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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姚泽的臂膀,圣子哼笑一声,往对方怀里钻了钻,“瞎想,不会的,而且,我很喜欢。”红艳的唇轻吐着既隐晦又露骨的话。 姚泽听懂了。 他眯了眯眼,忍不住想把自己再埋进去,但是考虑到对方是第一次可能多了会不舒服,只好压下了蠢蠢欲动的想法,将人一把抱起往另一间室内的温泉走去。 “要洗干净。” 圣子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他的假正经。 清洁的过程自然是少不了几乎要擦枪走火的情节,姚泽都硬生生忍下来了,这倒是让圣子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道他魅力不够? 洗完澡,给床单施了个清洁咒,两人相拥着窝在了松软的被子里,其实刚才去清洗也完全可以使用清洁咒的,但是就像给被子一个清洁咒和自己洗完拿出去晒太阳,感觉总是不一样的,所以姚泽选择了自己动手。 柔软的被褥轻轻一压就能陷进去,姚泽抱着圣子的腰,脸深深的埋在对方的锁骨间。 圣子眼中满是困意但是他没有马上睡,而是用纤细的手指不时的拨弄着姚泽柔软黝黑的短发。 “诺诺,你的头发真好看。” 姚泽闭着眼,抱着圣子腰部的手顺势下垂,摸了把对方铺在床上的长发,低声道:“圣子也是。” 他话音刚落,突然头皮一痒,圣子轻轻的揪了揪他的头发,声音温润但其中的不满却是掩饰不住的,“我现在已经不是圣子了,你总是很少叫我的名字。” 姚泽困极了,他不甘示弱的咬了咬紧贴在自己唇边的脖子,含糊道:“习惯了。” 圣子垂眸,他抱住姚泽的脑袋紧紧的框在自己的怀里,轻叹道:“你唤我名字,我想听。” “若尔。” 画面一转,黑暗的近乎看不到一丝一毫光芒的森林中,一个身穿金流纹暗色袍,一头中长黑发的男人从里面迈了出来。 男人的瞳孔是极深的黑色,但眼神却很淡,仿若飘着的云烟,看不见摸不着,似乎下一刻就能消散。 他拉下罩着自己的帽子,拖着长袍从林中迈出,一步步的挪向附近的小镇,随着阳光慢慢铺满他的全身,他的眼底好像也渐渐有了温度。 直到他拦下一人想问问路时,那人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热情到看清他后骤然产生的恐惧,让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那人大声尖叫,逃跑,咒骂着:“杀人狂!通缉犯!” 他遭到了全镇的围堵,最后狼狈的逃离那里。 以他的能力想杀死这些人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他没有动手。 离开小镇后,他藏了起来,暗中观察着。 圣子回到了教廷...... 罗恩科小镇杀人狂魔...... 查明真相,杀人狂是昔日圣子骑士..... 教廷举行祭封大典,圣子正式继承圣子之位..... 黑发男人收集着一条条信息,与外界失联几年的他面对这些信息有些愣怔和茫然,然后,他得到了圣子将会全大陆教廷分殿□□赐福的消息。 教廷的分殿很多,他找准了对方将要去的下一处,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圣子本身很强,他的保护圈更是不逊色,一圈圈的骑士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的将他维护在中间,无论周围的人民多么炽热疯狂,他们都能将中间那人保护的密不透风。 面对人们的渴求,期望,热爱,处于中间的圣子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高贵不可侵犯,清冷却又和煦,那模样,仿佛就像真的光明神下凡。 神明,照耀呵护世人。 夜深后,圣子在教廷分殿住下,黑发男人夜中潜伏到这,却是没想到这地方的警戒效果恐怖到了极点,就是他竭力隐藏都在潜入没多久后暴露了行踪。 既然来了,总要见到才甘心。 他躲过那些杀机,好不容易来到了那万人敬仰的圣子面前,即便是从床上刚起身,也是从容的,冷清的面孔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俊美尊贵。 “若尔.....”黑发男子看向他,明明是已经经历过数次生死磨炼的人了,此刻眼中却透露出亲近和迷茫。 “姚泽,你不该违背神的旨意,你的手上染满了鲜血,还堕入黑暗法师的阵营,便是我,也不可能饶恕你。”冷冷清清的话语却是最伤人的利刃,几乎能把人伤的体无完肤。 在那一瞬间,姚泽只觉得心里似乎有某种东西岌岌可危,像是下一刻就要崩散,他为了保护那要崩散的东西,再次说道:“若尔,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过.....要跟我走。” “是我的错,我不该辜负神与教皇的教诲,现在我该弥补自己的过错。”往日只有在望向他时才会温润仿若能包容一切的蓝色瞳孔此刻却是冰寒的像把染了血的刀刃。 在圣子话落后,迎接姚泽的就是对方毫不留情的攻击,不再是骑士的姚泽早早失去了对光明魔法的抗性,也不再有了敏捷的身手,他只能用黑暗魔法与对方相碰。 但是,破坏性极强的黑暗魔法讲究的是绝对的攻击和力量,也讲究一击毙命。 姚泽到底是没敢下死手,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在离开前,对方还能与他缠绵,现在不过失踪短短几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虽然他不愿下死手,对方的攻击却是半点不留情面,逼得他只能出了招,结果,原来现在的圣子既然是这般强大了。 就是拿到黑暗法师传承的他,也不能对对方造成太大威胁。 最后,他逃走了。 因为他那次的暴露,之后的那段日子一直被追踪追杀,似乎他又回到了初入黑暗森林的时候,但是,这次却是更加难熬。 画面再次一转,是白色中布满金色点缀与纹路的大殿,圣洁的白天使像伫立在最中央,显得那被迫压制在地上一身黑色的男人既肮脏又邪恶。 “你会后悔吗?” 下一刻,灼热的炽痛刺入骨髓,仿若要烧尽他的身躯与灵魂,心里萌生的芽也逐渐随之泯灭。 荷若尔静静的坐在熟睡的姚泽边,他没有看对方,只是背对着坐着,手里拿着那只水拉姆在那无意义的搓捏玩弄。 突然身后的一阵响动,他转眼看去,只见姚泽猛地坐起身,他的额角带着一点点细汗,眼睛瞪大,嘴唇抿的用力几乎有些发白。 荷若尔没有迟疑,他一手伸去想要拂去对方脸上的汗,一边开口道:“做噩梦了?”谁知,他话还未完,姚泽便突然转头看了过来,眼中是与寻常平淡不同的冷漠。 极端的冰冷在这一刻直直的戳向荷若尔的心脏,他紧了紧手,尽量软和下自己的语气,重复道:“做噩梦了?” 姚泽没回答,只是死死的瞪着他,黝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