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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含着胸前那一个点咂个不停。 氤氲雾气里,她的脸颊泛起桃花红,像被情欲烧着了。 “季三哥哥,你不是要洗澡吗?我来帮你洗。”红妆靠近他,把他搂得紧紧的,抬起小腿隔着裤子在他的欲望上不断摩挲。 那一块真大,又硬又烫,光是摸摸就觉得身下开始湿了,穴壁空虚地一缩一缩,很想他能进来给她插一插。 “好哥哥,让我帮你吧,我一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所有地方都洗过去……”红妆对他耳垂呵气,眼色渐渐迷离,手指摸去他背上伤着的地方,沿着中间的脊柱下滑,游移到臀部,“季三哥哥……” 季寒初羞得胸膛都红了,频频看向衣柜,浑身被她撩得起了火,最脆弱的那个地方也变得坚硬如铁,被她拿捏在手里,她跟个妖精似的舔他,细碎地呻吟:“说好了下次还要喂我的,我想吃,你再喂我一次。” 季寒初也想要,身体骗不了人,他硬的发疼发胀。但是和红妆发生肌肤之亲已经让他良心上过不去,再要他迈一道更高的坎,他实在做不到。 “红妆,等一下。”他抓住她两只手,紧紧闭了闭眼。 胸膛上出了虚汗,衣服黏在上头,看得红妆更兴奋,埋在他身前,隔着衣服咬他。 季寒初合上手,攥紧了她,深深吸口气,将她一把拉到了衣柜前。 红妆根本没打算瞒他,手指抚上他脸颊,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他嘴唇,“好哥哥,你不觉得这样才更有趣吗?” 一声一声的“哥哥”,叫季寒初没法不想到她之前说的那句话——哥哥要在床上喊,才有意思。 意思到了,季寒初被她撩得焚身,要不是顾忌着殷青湮,他一早就把她扒干净干上了。 但是…… “这样不行。” 红妆悻悻从他身上下来,抱着手站到柜子边。 季寒初穿好衣服,走到柜子前,打开门。 柜里装着殷青湮,两行清泪潸然而下,眼眸红通通的,倒真的像极了一只兔子。 季寒初给她解了哑穴,还要动,红妆挡着门,不让他解了。 她扭身,一手抵在柜门上,一手拍拍她的脸,“你看到了?” 殷青湮不说话,只是流泪。 红妆把季寒初拉到面前,拉低身子吻住,极尽缠绵,濡湿纠缠之声半点也不掩饰。 余光里,殷青湮瞪着他们的眼神如遭雷击。 红妆很爽,是真的爽,“你看你表哥这完蛋样,像中蛊了吗?” 季寒初慢慢松开她,眼神有些复杂。 殷青湮在柜子里关了那么久,所有的惊惶都不如此刻来的多。 她忍了又忍,咬着牙,嘴唇哆嗦得厉害,最后从嗓子眼里憋出话,声音都哑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的表哥,她的寒初哥哥,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 殷青湮很乱,她看了很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三表哥抱着妖女,吻她,哄她。他看到她在房梁上时,妖女都没发现,可她看得一清二楚,表哥好高兴,仿佛被她偷窥这件事,是天底下最让他快乐的事。 偷窥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找他了。 嫉妒、害怕、愤怒,在心头萦绕,殷青湮忘记了教养,忘记了礼仪,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女,声嘶力竭地哭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三表哥,成了别人的“季三哥哥”。 季寒初低低道:“对不起。” 深情从来被辜负,他被别人对不起,也对不起了别人。 可殷青湮听不进去,她要的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就是拒绝,是辜负,是“我不爱你”。 她不甘心,怎么肯甘心叫他就这样让人抢走。 殷青湮抬头,望着季寒初,泪眼里,难过道不尽:“表哥。” 季寒初抬眼看她。 殷青湮咬破了下唇,血流下来,牙上沾了红,“这个世上,青湮只有一个,错过了,就没有了。” 红妆闻言,歪头,皱起眉去看季寒初。 屋内久久的安静,季寒初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谁都没看,像恍了神。 但如果细看,会发现他的手在轻轻地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对上殷青湮的目光。那眼中的感情太多太多,落在殷青湮的眼里,只余了放大的心酸。 如此,如此,心酸。 季寒初抿紧唇,淡淡一笑,笑容说不出的苦涩,还有释然,像考虑了很久,终于认命了。 他眼看着殷青湮,轻描淡写地说:“可是这个世上,红妆也只有一个。” 错过了,就没有了。 * 她总盼望着,他能爱上江南娇软的天青色,却不知原来他真正欢喜的是大漠妖娆的红。 …… 从小,家里的长辈就告诉殷青湮,说等青湮长大了,是要嫁给三表哥的。 三表哥,那个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珍贵又纯净的少年。 他叫季寒初。 她自小就喜欢他,虽然他对她总是淡淡的,但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彬彬有礼,温和朗润。 所以她以为,他只是性子如此,对她总还是不同的。 可后来殷青湮发现,原来他对她没有什么不一样。他真正的“不一样”,给了一个南疆来的异域姑娘。 那个女孩样貌生的好,很灵,是那种受礼教教育长大的中原女子没有的灵气,如果说她是江南水乡里清晨的雾,那她就是南疆大漠永不落下的湛阳。 她有一个好妖娆的名字,红妆。 娘亲说,那个南疆妖女会毁了他。 殷青湮原本不信,所以她执意要来,求着戚烬带她找到了季寒初。 等找到了,她却后悔了。 不是害怕妖女给她下毒,害她性命,而是她的表哥,那个姑苏季氏最雅正的小医仙,佛手仁心,惊才绝艳,不争虚名亦不入俗世的季三公子,竟是真的爱上了杀人无数的红衣女魔头。 她嫉妒得快要发疯,可红妆连“季三哥哥”几个字都叫的比她好听。 声色清润,带点娇俏,尾音缠绵。 她从来都是内敛地称他表哥,哥哥两个字,她叫戚烬反而更多些。 因为太喜欢,所以害怕靠近,怕惹他不快。 没想到就这样丢了他。 红妆让她看到的,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季寒初。 三表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可是看红妆的眼神却和野兽一样,温和之下藏着占有、野性、侵略,甚至还带了点难以言状的疯狂。明明像要活生生吃了她似的,还把所有情绪都藏在了礼教和道义的身后。 红妆,红妆。 他每次叫她名字,都温柔地可以拧出水来。 她爱自由,他爱她。 他们相逢一场,情深意长,从来没她的半点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