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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吧! 写文是兴趣使然,调整心情,本质是个咕咕画手,所以俺的更新可能不定期,目的是写完一整篇为止 ☆、68. 这是一个巨大的剧场。 安泽是剧场的主人。 演员们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面已经能完美入戏,他们真正的意识沉睡不醒,诚实的潜意识兢兢业业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按部就班又一丝不苟。 安泽在台下欣赏着表演,旁边坐着与他相貌相似的雌虫,画面极为和谐。 特洛希:“……。” 安泽闻言,低声回答:“你说的没错。” 特洛希:“…………。” 安泽喃喃自语:“嗯,我有点失望,不过差不多了。” 特洛希很寂静。 安泽点头,扭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了。” 特洛希动了动,舞台的灯光突然聚焦,他选择沉默下去。 演员醒来了。 ** 皇后在华丽的寝宫中坐起了身。 旁边的雌仆硬着头皮香他行礼,道:“埃文多大人,您醒了吗?” 皇后揉了揉眼睛,发现四周都群魔乱舞一般写着他自己的名字,床单上,帐曼上,墙壁上,桌子上。 他怒火顿起,沉声吩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殿里乱七八糟的,谁做的?” 旁边的雌仆立即颤抖的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小声说:“这是您昨天的吩咐,埃文多大人。” 吩咐?吩咐什么? “注意你的尊称,谁让你这么叫的?身为宫里的雌仆一点礼仪也不懂?” 雌仆抖的更厉害了:“这……这也是您昨天吩咐的……” 自己的吩咐? 皇后皱起了眉,努力从记忆里寻找这一幕,却发现却有其事……他觉得自己昨天一定是失心疯了。 他心里烦躁和焦虑的情绪掺杂,神色格外不好惹。这么重要的日子令所有虫神经都开始紧绷,作为主角他也不例外。 “把这些全部换掉,注意你的礼仪。” “是……”雌仆抖了抖身子,不敢有半点怨言,召集其他雌仆一点点清理这些写上了名字的东西。 十点。 十点,起义军将会围住王宫,那些忠诚的臣民全部禁锢,顺从的臣民需要跟随他去白鸟的宫殿,让他下台。 好像忘了些什么……皇后按住脑袋,有些头痛,但也没有多在意,只觉得自己思虑过度。 反正,只要成为了新王…… ……成为新王。 然后呢?……皇后有些迷茫。 他好像忘了自己成为新王的目的,不过一定是为了推翻白鸟的暴戾统治吧,那个疯狂的白鸟不配为君。 他曾经很喜欢白鸟,但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已。 那只白鸟触碰到了底线,不能原谅,他只尽最大的仁义,保住他的性命,以免被愤怒的刀刃无意杀死。 他在雌仆的服饰下穿戴好整洁俊挺的礼服,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俊美秀丽的脸微微紧绷,露出一丝不符合气质的威严。 宫殿里的雌仆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很快就要变天了。而他们精心伺候的皇后,就是那个胆大包天的谋逆者,那个推翻乱世的新王。 皇后屏退身边的仆从,走到阳台边上,洁白的羽翼瞬间绽开,仆从们看的一愣一愣,随后惶恐又恭敬的垂下了头。 天哪……皇后居然是尊贵的白鸟血脉!! 他一拍翅膀,向巫师的白色高塔极速掠去。 离十点,还有三个小时。 …… 巫师在高高的白塔上,已经等待皇后很久了。 他把皇后接入了自己的实验室,皇后皱眉看着整洁的实验室里挂着一副大大的巫师名字,迦勒。 他皱眉问:“你这是干什么?” 巫师温雅的笑了笑:“是我昨天写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留下自己的名字。” “……”皇后没有继续追究,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巫师熟练的拿起一瓶调好的魔药。 他把药倒在皇后的手臂上,那上面原本有一条绯红的丝线与纹路。 过了一个小时,室内一片寂静,而深色的粘稠液体缓缓吸收那些红色,等擦干净时,皇后的手臂已经恢复正常。 绑定解除了。 皇后勾唇一笑,他点了点头,拿起剩下的药水直接振翅离开了白塔。 巫师看了一眼未来新王的背影,不在意的转头走向柜子,拉开了抽屉,拿出一副精致的金色细链镣铐,痴迷的欣赏着,脑中慢慢浮现出白鸟坐在漂亮笼子里的场景。 他有些愉悦的笑了。 过了今天,白鸟就会成为他的专属,他的眼里只能看见巫师,而巫师在心里回答……他也会好好对待漂亮的白鸟。 离十点,还剩两个小时。 …… 起义军渗透进了王宫。 王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通了一个隐秘的地道,他绕过高高的宫墙,分为好几条,皆坐落在极为隐秘之处,位于守卫巡逻的盲角。 这只是一部分。 这是提前进入的内应,所有的军队都围在城外,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街巷空无一人,暗浪波涛汹涌。 城里的地下室,帕弥什正在穿戴最后一件盔甲,他的盔甲质量顶尖,是专门定制的,防御力极好。 但是,他居住的地下室,有一个闹钟在不停的叫唤,尖声重复着:“帕弥什!!帕弥什!!帕弥什!!帕弥什!!” 他的下属走了进来,看见这个闹钟,帕弥什的脸都差点丢光了。 他低声说:“我昨天都在干什么……威尔,快帮我处理掉这个玩意。” 下属没忍住笑噗嗤一声发出了笑声,然后被帕弥什连虫带闹钟一起扔了出去,当然,那闹钟已经提前摔坏,嗓音变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吱吱声。 一个小虫崽跌跌撞撞的抱着闹钟,那到帕弥什面前泪汪汪的控诉:“大人!!!我把小鸡借给你,你为什么要摔他?” 帕弥什:“……对不起,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明天一定赔给你一个。” 小虫崽委屈巴巴的咽下了委屈,被守卫拉回了家里。 帕弥什整理了一下着装,意气风发的走向王宫的方向,哨兵守在四周的高楼,准备接收信号。 帕弥什激动的心情几乎要跃出,他对暴君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想除之为后快。 可惜不行。他与那位皇后签订协议时,皇后和那位阴恻恻的巫师再三强调,不能伤害白鸟。 帕弥什啧了一声,顿下脚步,眼睛望向王宫里最华丽,最显眼的宫殿。 那是,白鸟居住的宫殿。 离十点,还剩一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