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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地填满,但更多的渴求并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也不满足了单纯的插入,既然少女已经适应了他异人的尺寸,他也不再克制对她的欲望,多少个夜里,他都想狠狠地进入她小小的身体,在她的体内尽情放纵。 想不到这么小的穴口也能将他的巨物吃下去,林灿辉提着臀看着自已的巨物从少女的小嫩穴中抽出来,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可怜地撑到变形,被他布满青筋的茎身拖曳着,紧紧地粘着他的茎身,还被拖出一坨坨粘腻的淫水。 “要……”小穴少了性器的充实,立即骚痒了起来,少女不由自主扭动着身体,想要重新填满。 “乖乖,不急。”男人扭着窄臀,以不用的角度重新没入少女的穴口,甬道里的敏感点全被辗压了一遍,每一次辗到,少女都会发点娇嗲的呻吟声。 全方面摸索了一轮,将各种敏感点记住,才拉开动作,大开大合起来,少女那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突起,因为怜爱她,动作始终很是克制。 少女因情欲,脸额潮红,也少了往日的那种怒目切齿,变得温驯,更加可爱,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开心,他不知道怎么可以令她开心,他想看她开心的样子,那几乎成了他的执念,她要是笑起来,会有多好看,多可爱? “小鱼……”他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听到他的声音,更加动情,恍惚地张开双眸,向他伸手,“抱抱……” 林灿辉伏身将她抱住,吻着她的颈脖,温雅语也紧紧地抱着他,一大一小的两具肉体紧紧地交缠着。 “嗯嗯……啊啊……” 少女咿咿呀呀地嘤咛着,脸上盈着淡淡的笑意,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背上游走,摸到他的尾龙骨,在他那坨耻毛上蹭着,林灿辉滚了滚喉结,一个挺身没有刹住狠狠地一个深刺。 “别……” 尖削的小指头往那处凹陷处抠挖着,给他带来阵阵要命的刺激,一步步蚕蚀他过人的意智力,全身毛孔竖起,这简直是他的命门要害。 “啊……”被那么一捅,顶到里面的花心,温雅语叫得更浪骚,指尖陷得更用力。 所有的意智被推毁,充满侵略性的茎头往花心里撞去,紧窄有力的臀提到最后,几乎整根拔出,摸到她的小屁股,抬高,狠狠地捅进去。 男人一下子剧烈起来,健硕的身体不断冲击着娇小绵软的身体才,初尝性欲的少女根本招架不住,愤起的茎角所向披靡,推开所有挡在前面的层层阻隔,辗平一切突起。 少女的嘤咛变得细碎而断续,身体发热,渗着薄汗,花心传来锥心的痛楚,整个小腹仿佛被搅动着,热流在腿心的某个部分积聚,越来越酸胀,好像随时都要暴发。 他的动作越是猛烈,少女的穴就将他吸得越吸,里面的嫩肉紧紧地抓着,被他扯着向外翻。 “啊……”少女高亢地尖叫着,那种酸胀聚到了极限,瞬间爆发了出来,一道道热流喷向男人的小腹。 “鱼儿……”大脑突然空明,犹如醍醐灌顶,闪过一个个画面,所有画面都有她,一个一个鲜活的她,娇俏,易怒,抿着下嘴向他撒娇。 灭顶般的快感直至四肢百骇,精关大开,如同水柱般的浓烫精液对着被撞开了小口的花心喷射。 “傻子……” “我在……”男人毅然地接受了对自已而言仿如逆鳞般充满屈辱与不堪回忆的称呼,只要是她,即使是侮辱他甘之如饴。 “灿灿……” “你……你叫我什么……”林灿辉浑身一颤,心脏失律地跳动,轻抚着她精致的脸,那是第一次,她叫他灿灿。 “灿灿……灿灿……”少女像是梦呓般地喊着他,“疼我……” 更多更多的画面涌现,渐渐填补了记忆的空白,所有黑暗的记忆被光明取代,被她填满。 “好,灿灿疼你……”猛地一个沉身,冲破深处的花心,将自已完全埋入少女的体内,也将精液带进了子宫,“灿灿,这辈子都只疼你。” 性器完全嵌合,他的世界从此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情欲再次推高了药效,身体更加饥渴。 他将她翻了身,扶着她的小腰,继续抚慰她饥渴的小穴,女医生交待,精液的吸收越好,药力消退越快。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连屁股也是圆滚滚,粉嫩粉嫩的,摸上去又软又弹手,这么小的嫩穴怎么可以完全将他的粗长完全容纳。 “嗯……” 为了让她尽量吸引自已的精液,他动得很慢,但每一下都辗着她的敏感点。 “不,不……嗯啊……” 身体被快感接踵而来地冲击着,少女除了尖叫,也只有承受。 Vol.34 不恨了 时过去,药效终于过去,少女下身与床单满是男人粘糊的精液。 少女因为体力透支,陷入昏睡。 油腻男按照中年男人的指示被带走,酒店发生的一切也全由他善后。 直到第二天早上,温雅语才醒来,没有鸡鸣声,林灿辉还睡着,依然酐声如雷,双唇微微启着,吐着温热的气息。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是他救了她,大门被踹开的一瞬间,他就像天神一般,逆着光,来到她的身边救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帅气。 温雅语挪了挪身子,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男人突然睁开眼,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鱼儿……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遇到这事,对不起……”林灿辉愧疚向她道歉,“都是我不好。” 温雅语用手指捂着他的唇,“你真是傻子,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已身上扛。” 林灿辉抓着她的手吻了吻,“我答应过你哥,要好好照顾你。” “那是不是,不是我哥,你就不照顾我!”温雅语鼻头一酸,抽出自已的手。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那里?” “画廊。”那时她咬了他一口,冷慕差一点要弄死她,还是他护着她,将她带回武馆。 “不是。” ~5— “……?!” 莫非!他与她同时出现的地方就只有两个,一次是画廊,二是酒会…… “我每一次见到你,你总是苦巴巴的样子,我就想哄你开心,逗你笑,你笑起来一定更好看。”林灿辉爱怜地抚着她脸,神色落寞,“但我办不到。” “傻子,你知不知道,酒会那次,我干了什么?是我通知我妈妈绑架冷慕的,我想杀了她。” 每个人都要为自已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越错的事,代价越大,或者,现在就是偿还的时候了。 他想哄她开心,而她却只想杀了他的伙伴,连同他也一起铲除,多么的讽刺…… 之前,他脑子不好,可能没有太理解她对他与冷慕做过的事,但是,自已他高烧后,脑子变好了,她就是一个杀人未遂的杀人凶手。 “为什么那么恨她?” “哥哥只疼冷慕,只保护她,妈妈要我的肾,如果将冷慕抓了供肾,那我暂时就不用被摘肾,妈妈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