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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赌桌,他的人被别人惦记着,这样的感受很不好。 何清那句“白谨祈不亲自下场,找个女人来赌”本来是听不出什么意思的,但经林夕染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发现带有轻蔑女性 的意思在里面。 在场围观赌局的有许多女性,结合了一下这两句话,都纷纷的对何清不满。 “……”本来想挑衅白谨祈,没想到他身边的女伴会曲解他原来的意思,更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牙齿伶俐。 感觉到看着自己的视线很不友好,何清脸色一白,张了张嘴,打算说什么挽回一下。 “唉,看来何家主是不懂得报恩,真替令堂感到悲哀。”林夕染一脸惋惜的看着何清。 早就见识过她伶牙俐齿的人对她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何清则气得脸色发青,看着林夕染的眼神都有些凌厉,“你!” “不说了不说了,免得令堂知道了你不把她当一回事,伤心欲绝就不好了。”林夕染摆摆手,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看着何 清,然后视线一转,向孟凌云示意可以发牌了。 对林夕染将白都说成黑的行为,孟凌云没说什么,却很配合她,掐准点发牌,不让何清有时间反驳。 看到孟凌云的反应,白谨祈微微皱眉,他可不相信这老狐狸是有绅士风度才配合林夕染的。 孟凌云一向保持中立,从未听说他对谁上过心,对待女人跟对赌局一样,都是一概而论,该狠的时候绝对不留情面,但他现在 这样…… 老狐狸的心思太深,白谨祈一时也拿捏不准,只好捏了捏眉心,往林夕染身上贴近了些。 将牌发到林夕染前面,孟凌云看到白谨祈的动作,眼眸轻轻一眯,手上的动作依旧行如流水。 最憋屈的,莫过于何清。 第一次想补救被林夕染扭曲的话,却被她提及自己的母亲,还顺便添了把火,第二次想补救,孟凌云就很认真的发牌了。 就算他有再多的怨气,也不好在赌桌上发泄,只能硬生生的将这“歧视女性”的罪名咽下去。 却没想到,今天他的不澄清,导致在场的女性回去吹枕边风,让日后极少有人供货让路给他,甚至“低看女性”的名声传到他 母亲的耳中,还闹了一场。 而引起蝴蝶效应的林夕染,却无暇顾及在场人的心思,只一心留意发牌。 爱在记忆中找你12 发完牌后,看了一眼就将手上的牌盖回去,孟凌云脸上都是自信,挥挥手示意手下,看着白谨祈,有些挑衅,“原本的赌注上 我再加上500万。” 何清眯眼,看了一下手上的牌,跟身后示意了一个手势,“我跟500。” 而白谨祈,此刻赌注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刚才孟凌云看他那一眼,似是挑衅。 实却是在看自己身边的人,而且眼里似是有什么情绪翻滚而出一样,让白谨祈很不舒服,身体更是紧紧凑到林夕染身上。 推了一下整个人都要挂在她身上,好像黏在身上的狗皮膏一样的人,发现没能推开反被白谨祈搂得更近,叹了口气,也不管他 了。 注意力再次放到赌桌上,看了一下对面的两个,林夕染指了指装有现金的箱子,梨涡浅笑,“能换成支票不?” ……? 何清差点没扶住椅子,什么……鬼? 处变不惊的孟凌云笑了一下,从口袋拿出支票簿,在上面写了几笔,放到桌上,视线直直的看着林夕染,“白家主这位女伴真 是特别。”这……还是第一次在赌桌上见到不愿收现金的,但他还挺喜欢这种特别的。 知道自己有点大惊小怪的何清摸了摸鼻子,也写好支票递上。 看到支票,林夕染眼眸一亮。 笑意爬上茶眸,白谨祈宠溺的看着她调皮,然后又一脸防备的看着孟凌云。 孟凌云看到白谨祈护犊子一样的警惕,笑了笑,移开视线。 初见时那张清秀玲珑的脸就让何清心动不已,虽然她刚才对他出言相对,但美人高冷嘛,在床上调教调教就好了。 现在看到对面二人的世界好像容不得其他人一般,何清看着愈发刺眼,心火上喉,反正只要今天赢了,她肯定是自己的了,干 脆将手里的牌翻开,挑衅的看着白谨祈,“19点。” 这么禁不住气,难怪一直爬不上去。 孟凌云眯眼,看着林夕染的时候多了许多玩味,倒想看看她怎么玩。 见孟凌云没有翻牌的意思,林夕染有些疑惑。 不要以为她没看到,他那双眼睛里都是精光,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会放过? 看出她的意思,孟凌云没说什么,对她一笑,手离开桌面,身体往后靠,“我放弃。” 一向保持中立的孟凌云如今此举,明摆着就是为博红颜青睐。 精光底下的那一丝柔情,白谨祈看得刺眼,茶眸紧眯,看着孟凌云本就犀利的视线变得冷冽起来。 何清一愣后很快的反应过来,这老狐狸,在美女面前邀功,看向孟凌云的视线也变得很不友好起来。 对三人的针锋相对不在意,纤细的双指捏着纸牌一翻,林夕染将桌上两张支票收入口袋。 居然是黑桃A跟黑桃9!足足20点! 他们玩的是21点,如果,是一种扑克牌游戏,起源于法国。参加者尽量使手中牌的总点数达到21点,或是接近21点,但不能 超过,再和庄家比较总点数的大小以定输赢。 作者有话说: 你们说,老狐狸这么看女主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思考][思考] 爱在记忆中找你13 这下全场都喧闹了起来,白家主带来的这个女伴,不仅口才了得,手气好得还不是一点点啊,都纷纷羡慕起拿到以东南亚那块 几千亩地为赌注的白家主。 赌局结束后,林夕染趁白谨祈在跟别人商讨的时候溜进洗手间。 …… “她去哪了!”一转过身没找到林夕染的白谨祈沉着脸问负责她安危的红鸾。 红鸾跪下来认错,一脸担忧,“家主,主母说要上个厕所,让我们不要跟着,谁知道……” “去找!”抬起手捏了捏眉心,白谨祈俊脸全黑。 脑海里浮现起刚才孟凌云离开赌桌前,看林夕染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加上现在林夕染不见了,这让白谨祈前所未有的感到 心慌与不安。 …… 一脸警惕看着旁边的人,后背紧靠着车门,林夕染皱眉,“你的目的是什么?” 脱下西服,将衬衫的纽扣解开,往上挽起,孟凌云嘴角上挑,“顺路。” 很显然,林夕染不信,这人虽然有一副好皮囊,但是那双满是算计的狐狸眼,让人如何能相信他说的话。 “我说真的。”对于她的质疑,孟凌云也不恼,薄唇抿了一下,有些无奈。 林夕染挑眉,“刚才赌桌上孟家主明明也持有 20点,却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据我所知,东南亚的那块地对孟家主而言, 也是势在必得的吧? 现在又说顺路载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