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夜色浓(三)
季老叁醋倒不行,全然不顾季珩抗议,足足泄了七次才放她歇息,从晚饭后生生弄到后半夜,几乎是将季珩肏昏过去。 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到后来全身酸痛,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季辰将她抱着肏、摁着肏、脚挂在脖子上折着肏、各种姿势都弄了一遍,还抱着她从头到脚都舔了吻了、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故意将要藏起来,偏不给她上药。 季珩根本没力气与他争,最后的坚守是不让他把阴茎留在穴里,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又要被他肏醒。 一觉睡到中午,季珩极缓慢地起身,床上只剩她一个人,身上的肌肉算得厉害,疑似完全丧失行动能力。她尝试着动了动腿,腿心有浓稠的精液往外流。 “嘶。” 狗东西。 季辰这个混蛋玩意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昨晚做了一夜,早晨竟酉时就出门了。 而她呢,好容易才恢复了知觉,脚底发软地领着琴心去商铺与其他人会和。 今日去的是手工作坊,多是些村里手艺人开的铺子,以木工、编织为盛。 江南匠人以精巧细致出名,雕塑作品细节满满、惟妙惟肖,即便是雕从为出现过的龙,也像是真的,仿若才从天上飞下来;编织作品则花样繁多,鲜花形状的菜篮子、看起来像串了整个春天的手链... 季珩对这些精致玩意儿爱不释手,啧啧称奇。当下做主下了许多订单,叫他们送去舒氏,运进京城售卖。 傍晚,季辰请客,带众人到苏州最有名的雁鹤楼吃席面,伙计们无不雀跃。 订座的时候,特意叫店家留了个小套间,季珩同他单独在里面,琴心同罗奇留在外面。其他人则都在大堂里,便于玩闹。 饭吃到一半,有伙计敲了隔间门,没一会儿罗奇送进来个盒子。 季辰喜滋滋地把盒子送进季珩手里,示意她打开。 季辰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一根乌润粗糙的木势大大剌剌地躺在里面,前端上翘,甚至还做了两颗圆圆的卵蛋。 “......” “怎么样,是不是一模一样。”季珩得意地抬抬下巴:“以后想要用我的。” 季珩很想说,她就一个穴。 又怕他再问昨晚的问题,腿根一酸,弱弱地收好。 “来一发?”季辰眼睛都亮了。 “不了不了。”季珩连连拒绝,她里面还肿着,很显然二哥没有把私处消肿的药也给他。 季辰委屈巴巴,佯装丧气地垂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把衣摆拨开,放在那处过于明显的突起处轻抚,瘪着嘴跟它对话。 “怎么办,阿珩不要我们。她肯定是不喜欢我们了。” 那物像是真能听懂似的,在衣料下弹了弹。 “......” 季辰解开里裤的系带,往下稍稍一扒,那物就这样蹦了出来。 “来,同阿珩问好。” 大手用力地扒拉一下,深粉色的龟头顶端浸出晶莹的水液,随柱身前后弹晃,映着烛光闪闪发亮,倒真像在问好。 季珩喉头发紧,小腹一坠,很不争气地湿了。 想要得发紧,也确实是拿他没办法。季珩清清嗓子,手扶到柱身上去,从下面开始,慢慢的滑去顶端,拢住龟头旋了旋,然后一把抓住囊袋,像盘核桃似的盘了盘。 季辰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忍得脖颈处、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跳出来。 季珩脱了里裤。 “一次,就一次。” 季辰当即像小狗一样扑来。 “唔...你别总是...这么重...啊...”季珩被他抱在身上,抵着窗槛撞,有那么一瞬,她感觉整幢楼都随着她在动。 “就重。就重。最好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季辰扒开她胸前的衣服,解了肚兜后面的系带,将奶团从两侧掏出来,两手将双乳团成一团,挤出深深的乳沟,藕白色的肚兜就夹在那沟中间。 季珩用手紧紧扒着窗沿,身后的窗子被窗棍撑着,下面不时有行人经过。虽此时夜色已浓,但酒楼角上皆挂了灯笼,若是有人抬眼看来,全全然能将她的窘况尽收眼底。 “季明远你个王八蛋!!!” 这声音压抑着,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咬牙切齿。 被骂的人更兴奋了,捧着两边乳儿用力吮吸,一口吞进半个奶子,下身也愈发用力地顶撞,全看不出来是在被骂。 经过昨晚的操弄,季珩的双腿早就没了一点力气,这会失了一双大手的把持,自然地垂下来,臀部还被他顶着,脚又探不到底,她整个人全靠手和腹部力量撑着,汗珠成串地流下来。 又不能不撑,不撑怕是要翻过窗子掉下去了。 她只能换着法子骂季辰,怎么一弄起来就跟个狗儿似的,丝毫没有节制,能不能像二哥一样温柔一点。 前面的话倒还好,最后这句一出,季辰更像疯了似的,一手托着臀部,一手将人摁在怀里,季珩整个人被悬空挂起,肉茎在狭窄的腿缝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从远处望去,她的一双莹白小脚悬在空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摆动,整个人像是被嵌了进去,同塔融为一体。 季珩觉得自己腿根都要被磨出血来,却没有任何还手的力气,手紧紧箍着,在他背后用力掐捏,下巴也快要戳进他锁骨里。 同季辰做这事,痛确实是痛,但也能舒服到极致。不是细水长流的包裹润泽,而是无法衡量的快感在同一时间奔涌而来,又同时爆发,在脑子里炸出汹涌的余波。 她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爽快,季辰将她的手从肩上拿下来,把她整个人翻了个面,似乎是想从后面进入。 可那样的话,她的脸和胸乳会完全出现在窗子里,下面的人抬眼就能看见。 季珩有些抗拒,不愿意撑过去。 “没关系的阿珩,他们看不见。” 窗边的灯笼不知什么时候熄了,若是这样,下面的人确实只能看到模糊的残影。 即便是看见了,也顶多对着这淫荡场面抱怨句世风日下,不会知道上面的人是什么样子。 可上面的人就不一样了,即便知道下面看不清楚,自己就这样在毫无遮挡的地方赤条条地裸着,任谁来都觉得羞耻。 想到这里,季珩竟生出了想要试试的想法,颤颤巍巍地往窗边挪,被季辰一个挺身撞到了窗槛上。 上半身几乎全伸出去,雪白的双乳顶着一对被吃得水润的红梅,在黑暗的夜色里甩动摇晃,划出好看的弧度。 此时正好有人经过,熟悉的深蓝色布料告诉楼上的人,这是商行的伙计。 路人看不出也就罢了,商行的伙计全都知道主家在哪个位子,若是叫他瞧见了,稍一推断就知道是谁。 季珩一手撑着窗沿,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一点声音泄出来。 衣服落到了肩膀下挂着,雪白的乳浪在空中摇晃,身体被季辰硬挺地肏弄。 她被撞到不行,眼角都滑下快活到巅峰才有的眼泪,舒服得想要放声呻吟,又始终注意着下方的蓝色身影。 他转过了身,好像注意到什么,欲抬头往上看。 季珩急得要骂出声来,忙推着季辰往后走,却让两人的交合之处越嵌越深。 那人的目光将将要看到他们时,季珩被猛地向后一带,窗子哐的一声落下来,她感到下体狠狠一绞,竟就这样小解了出来。 穴里的水也如泉涌般落下,季辰裹着这温暖的汁液射了许久。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季辰在背后紧紧贴着,轻抚她受了风的乳肉,静默不语,感受身体的余韵。 季珩面色从未红成过这样,眼睛颤颤巍巍的,纤长的睫毛上挂着颗颗水珠,满脸都是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季辰托起她的下巴从后方吻去,难得的温柔缠绵。 季珩再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任他摆弄着,亲完了十分憋屈地别开头,瓮声瓮气地埋冤。 “哪有你这样的...” 季辰抱着她好一番道歉: 我错了、对不起、好阿珩不要怪我、再也不这样了... 季珩理都不想理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整理衣裳。 这许久以来,被肏尿是头一回 ,她心里很难过得去,又羞又恼,五味杂陈。 季辰将自己干爽的外衣拿来,给她盖住身上的水迹,叫罗奇和琴心去车里拿了备用衣裳,又哄了她许久,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不想理他,也没力气理他。 季珩直到回家都没再与他说过话,洗漱完气鼓鼓去床上睡了,还将门落了锁。 季辰回来的时候好不憋屈,又确实是被他弄的,讪讪然敲了半天门没人应,被琴心从窗口丢出床被子,又快速地落了锁,叫他睡西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