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也有一个名叫班怀的男人不信邪。

    一直坐在床上警惕的望着四周。

    嘴边不满碎碎念着:“艹!这个副本就是在针对我,我他吗睡觉比死猪睡得还沉,不借助外物怎么可能及时从梦境中醒过来。”

    “还不如赌一把,说不定不睡觉碰到的鬼会弱一点。”

    虽是这么说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班怀的脸部越发紧绷。

    眼睛死死的盯着床尾的时钟,当指针指向12那个数字的时候,屋里的灯突然熄灭。

    班怀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周围的坏境在此时陷入了死寂。

    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得咚咚作响。

    寂静的环境让他莫名的感到恐慌,多了几分窒息的感觉,呼吸越发急促。

    借助淡淡的月光,不停地转头观察四周。

    可过了两分钟还是没有出现异常。

    他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可紧接着,他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瞳孔震裂,牙齿发颤。

    直接靠门那边的床下,伸出一只发青的手,上面的皮肤分布着蜿蜒的裂缝,指甲满是血黑的污垢。

    差点要碰到他搁在床边的脚。

    班怀连忙把脚缩回来。

    刚想起身跳下床。

    一个被头发遮住脸的白衣女鬼从床下极快的爬了上来,她动作很是扭曲。

    染着血污的头发至少有两米长,瞬间就把班怀的双脚缠住。

    她的脑袋机械的扭动了几下,头发被袭来的大风吹开。

    露出了抽象恐怖的五官。

    被限制住行动的班怀几次想要大声求救。

    却感觉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掐住脖子,只能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同时他把自己的所有道具都翻出来砸向女鬼。

    可让除了能让她动作的迟缓一些,并没有多大作用。

    班怀眼里很快就只剩下了绝望。

    第204章 惊悚游戏里的终极反派boss56

    诡异的血月悬挂在副本的夜空之上。

    前台里,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感觉到怀中之人肌肤微凉。

    心神微动让周围空气的温度上升,同时脱下西装外套披在青年身上。

    “其实我不冷。”段祁俞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接受了男人的好意。

    淡淡的草木香笼罩着他。

    听爱人这么一说,封博恒把他抱入怀中,大掌从爱人的身后包裹住他微凉的手,温柔的说道:“不冷便好。”

    两人此时一同坐在前台里的椅子上。

    段祁俞望着外面的夜色,感受着脖子上温热的痒意终于松了口。

    “我们也去休息吧。”

    两个小时前男人就和他提起过,但他知道男人在暗示着什么,故意逗他一直不肯松口。

    得到首肯,封博恒眸色越发幽暗。

    不过片刻,两人消失在前台来到了一间堪称豪华的房间。

    宽广的空间几乎占据半层民宿,里面的装饰极具奢华。

    比之玩家们的房间强上数百倍。

    段祁俞刚到房间里就被抛在了舒适软绵的天鹅绒床垫上。

    仰躺身体,眼中升起笑意望着男人迫不及待的模样。

    只见男人刚解开衬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表情就难看了下来。

    深邃眼眸中泛起烦躁和不耐。

    “怎么了?”段祁俞察觉到不对,坐起身来疑惑的看着男人。

    封博恒无视脑海中传来的求救呼唤,暴力扯开自己的衬衣,“没事。”

    段祁俞伸手拢好男人的衣服,轻拍他的胸膛好笑的劝慰:

    “有事就先去,未来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惊悚星的世界意识找上我,求我帮忙。”封博恒顺着青年的意思停止动作,说出了他心烦的缘由。

    青年沉思了片刻,猜测的开口:“可能是因为我们改变了剧情产生了蝴蝶效应。”

    站起身,居高临下捧着男人的脸再次劝说,“博恒,你先去帮它吧,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帮蓝星的世界意识,我们需要它们保持实力相当的情况。”

    “好,等我回来,我保证不超过三天。”爱人的话封博恒肯定要听。

    最后他狠狠地吻了几口青年,在青年体表留下充足的鬼气护体后,才不甘心的离开。

    在男人走后,段祁俞来到卫生间里,看着颈部上被留下的明显印记哭笑不得。

    与此同时。

    在314号房里,仲傲远梦到自己回到了特殊部门总部里的公寓里。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往窗外一看。

    挂满红色纸灯笼的大山出现在他的眼前。

    明明感觉山离他很远,他却能清楚的看到四条向上盘旋的山道上飘荡着密密麻麻的身影。

    暖黄色的微光挥洒在她们身上。

    她们都在背对着他,沾着血污的发丝拖到了地上,身上穿着惨白的寿衣。

    地上也没有她们的影子。

    看到这仲傲远知道自己是见鬼了,表情很是不解,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没有在副本中也能撞鬼。

    立马起身把窗户和窗帘拉上。

    冲到门口想要向外面的人求救,可不知为何,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开不了门。

    想要呐喊也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转身找手机,却发现原本放在床头的手机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