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二少战慕言眸子闪烁。

    女医北欢吗?

    或许她能为自己想想办法。

    战廷东看向长子战修聿,“聿儿,老二的事就拜托你了。你先带小欢安定在战家。我有个老友聚会,先出去一趟。”

    “小欢,伯父想回来还能看见你。千万别寒伯父的心啊……”

    战廷东老眼汪汪。

    就想把小欢留在战家!

    好容易把这儿媳妇给这帮臭小子们拐回来的。

    “你们,给我对小欢好些!否则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众人:“……”

    有哪个对她不好吗?

    谁敢再把媳妇儿气跑了啊。

    高珂看向大少,“大少,我这就去继续追踪女医北欢。王家那边想必也得到消息,就看谁先请到神医了!”

    男人嗓音低沉道:“赶在王家之前。”

    “是!大少。”

    ……

    此刻,王家。

    王氏得到了消息,怒气腾腾拍桌,“肯定是战家人背地里干的!我儿被他们害惨了!”

    王父看着鬼哭狼嚎捂着腿的儿子,“事到如今,只能请女医北欢下山医治了。那边怎么说?肯接手吗?”

    佣人道:“老爷,说是战家也请了女医北欢下山。但北欢医生只医治一人,那就意味着我们两家……”

    “岂有此理!”

    王氏恼怒得说道:“居然还敢跟我们抢人!务必要赶在北欢医生下山之前,把人请过来。必要之时下点手段。反正我们有刘队靠山,怕什么!”

    大不了靠个关系,事后打点一下。

    王父脸色一变,“别提刘队了,他已经被革职了!听说得罪了战家未婚妻,被战大少端了。衿儿闹了很久都无果,他们刘家都自身难保。”

    “什么?!未婚妻?就是那个乡下来的草包??”

    王氏只觉荒谬嗤笑,“看来他们战家七个少爷是鬼迷心窍了,居然找个草包当未婚妻,寒碜!”

    他们还是尽快找到北欢神医才是。

    “我们必须先把人请来,快去!”

    “是,夫人!”

    佣人即刻抓紧,要先战家一步才是。

    ……

    s市医院里。

    战老太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被气得心脏病发作。

    “廷东这个不孝子啊……为了一个儿媳妇,如此忤逆我!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扶持他成为家主一位,继承整个战氏集团……”

    “聿儿,聿儿不愧是他的长子啊!也对我这个奶奶如此心狠。他们父子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聿儿比他父亲还要狠!”

    战老太咬牙切齿。

    居然为了一个乡下草包女人去挡刀!

    他可是千金之躯,矜贵的战氏集团继承人,战氏总裁!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不顾!

    夫人沈玲怨念道:“妈,别说了。洛儿现在还在精神病院没消息,我想去看她都不行。现在为了陪您,跟廷东对着干,战家我都回不去……”

    战老太看了一眼。

    如今他们孤儿寡母的,被抛弃了。

    呵,他们真是她培养出来的好孩子啊。

    战老太眸子里闪着精光,“那个南欢,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玲儿,你还记不记得,叶柔?”

    沈玲一震,瞳孔骤缩,看了看周边无人。

    压低声音,问道:“妈,你是说,那个死了的叶柔?好端端的怎么会提这个。当年要不是因为她为老爷子制药害得毒发身亡,也不会自寻死路……”

    沈玲有些毛骨悚然,只觉医院病房都渗人了起来。

    叶柔死得冤,被逼跳崖,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种,不见尸首……

    战老太老眸眯紧,“我第一次见到南欢的时候,我觉得她像叶柔那个贱人。”

    沈玲惶恐,“这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妈,您又何必多想?庸人自扰。”

    “呵。”

    战老太闭上眼睛,一抹精光掩去,“那个贱人,死有余辜!”

    所以第一次见面,就对南欢不待见。

    如今又有一张相似的几分脸的南欢……

    一切都是孽!

    深夜,战家。

    战修聿扯开纱布,男人露出紧实的肌肉纹理。

    他腰身硬挺,自行上药。

    但似乎,腰下的位置,略有些不明显,一低身就让血液流动,伤口更吃力了。

    南欢开门一刹那,就看见他没穿衣服。

    但很快就看到地上的血迹。

    她拧起漂亮的秀眉,上前摁住他的伤口,“战修聿,你在弄什么?不是说我给你上药?”

    第140章 第140章 不是你招惹出来的?

    女人身上温软淡淡的清香萦绕,席卷男人的鼻息。

    战修聿俊脸无俦,眸子灼热,没什么情绪。

    他看她一眼,嗓音低磁淡淡,“你不是关心慕言?我伤口怎么样你会在意?”

    男人宽阔的胸膛堪堪被领带挂着,干脆两指扯开了。

    南欢忽而看见他腰下一处疤痕。

    不似刀疤。

    她没回他的话,抿唇,问道:“你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像是一条深深刻进皮肉里的咬痕。

    男人不紧不缓,慢条斯理,低笑一声,“很在意?”

    他几乎抱着她起身,让她分膝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