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难得提前下班,却和客户约了晚饭,心里再不耐也不敢对甲方表现出来,即使是前甲方。 他说是为了感谢我帮他胜诉,异国他乡,同为中国人不容易。 我不解,他也不是才来美国,这边中国人多到随便走进一家店都有几率能遇到。 比如说现在。 对面的男人侃侃而谈他的经历,我适时回应两句,但目光被邻桌的女孩吸引了。 她看上去很年轻,不会超过20岁,可能更小,单单看脸甚至给人一种未成年的错觉,但穿衣风格上却是明晃晃地告诉他:我已经成年了。 她在和她的妈妈?一起吃饭,她看上去不太喜欢这家的菜,没见她动过几次叉子,特别是她吃了一口鹅肝蒸蛋,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狰狞,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我猜她肯定直接吐出来了。挺可爱的小姑娘。 虽然她说话声音不大,但我还是能听见只言片语,她光是吐槽这边的吃食就说了足足半个钟头。 吃到一半她对面的中年女人先走了,我猜那女人应该不是她的妈妈。她看上去很无聊,开始左右扭头打量着餐厅。好险,差一点偷看她被发现了。 我们的用餐快结束了,我朝对面的客户抱歉一笑,说我先去个卫生间。 真巧,又遇到她了。 她就站在我右边,正在洗手,我发现她在偷瞄我的手,自以为很小心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果然还是小孩。 突然她整个人身子一软,向我这边倒来,我伸出手拦住她的腰。 小姑娘很有礼貌,和我说了谢谢。我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她的腰,当作是谢礼吧。 我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痛呼,我扭头,发现她摔倒了。 我蹲下身问她有事吗,她眼圈发红,秀气的眉毛因为疼痛拧在一起,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她的脚好像扭伤了,痛的要死啦。 我看了眼她白皙的脚踝,觉得可能没她说的那么严重。 但我还是问她需要帮她和家人打个电话吗? 她扁了扁嘴说只有她一个人在美国,家里人都不在。 我想她是个小骗子,刚刚还看见她在和别人吃饭。 她又继续说自己一个人,异国他乡求学,在这没认识的朋友,不敢大晚上一个人坐车。 我揉了揉眉心,想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眼眶亮晶晶的,我猜如果我拒绝她,下一秒眼泪就掉出来了。 拿出手机给客户打了个电话,说有点急事,让他先走吧。 我没错过她眼中的笑意。 叹了口气,把外套脱下来围在她腰上,把人抱了起来。 她有点蹬鼻子上脸,用手抱住我的脖子,脸靠近我的心脏。 我害怕她听见我的心跳声,今晚有点冲动了。 开车载她去医院开了点药,路上她一直在找话题和我聊天,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们互通了姓名,她又问我什么工作,多大了,我手肘撑着车窗,单手开着车,想着这个年纪的女孩安全意识挺差,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没防备地说出这么多信息,还好遇到的是我。 出医院就不需要我抱了,我问她住哪儿。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假装惊讶道,这么晚了啊,然后看向我说,我住学校宿舍,这个点早关门了。 她瞪着眼睛望着我,我本想说给她开个酒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朝她说了句,没事,来我家睡吧。 路上一直在后悔,但看了眼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如果这是诈骗团伙的阴谋,也不会找个这么蠢的。 她一进家门就问我可以看看吗,我头疼地厉害,坐在沙发上说可以,随便看。 她也是毫不客气,像个小狮子巡逻领地一样,一个个房间慢慢转悠。 她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说,我要洗澡,给我找件衣服。 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我带她去我房间找了件我大学时的t恤,她仰着脸问我,内裤呢? 我无语,说,没有,别穿了。 她哦了一声,就去洗澡了。 我去客卧帮她铺床,才收拾好,就看见她靠在门框。 “我睡这?” “嗯。” 说完我就去浴室洗澡了,太累了,打官司都没这么累,照顾小孩真麻烦,哎,18岁的小姑娘。 我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心里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啧”了一声,在脑海中开始回忆,到底是什么呢? 操。 我的工具都在客卧的柜子里放着。 大学时,学业压力太大,有时在论坛上和人约实践,每当手中的鞭子落在光洁的背上,听着脚下的人传来的痛苦的呻吟,每一个细节尽收眼底,我心里就像浪花越过大海,那种征服的快感,是精神上的满足。但也就玩了两年,之后就没怎么再去和人约过了。 我想,她应该不会去翻别人家的柜子,吧? 我用手蒙住眼睛,心中难得生出无力感。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了。 我起身,手里被塞了什么,绳子? 我打开灯,才看清手中是什么,牵引绳。 她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慢慢爬向我。 “做吗?” p.s. 卡一下,等下次。 哎,写男性视角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