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如果提前知道你会提这样的要求,我不会轻易给你承诺。”

    “你说要哄我的,你骗我。”

    许之砚眼神里没有控诉,只有委屈。

    江叙瞥过头不和他对视,

    这男人眼睛有魔力,一旦对视就能沦陷。

    “叙叙……”

    许之砚拖长音,双唇轻轻颤抖:“我很想看你穿这件衣服,真的不可以吗?”

    “不……”江叙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在心底提醒自己,一定要支棱起来,不能总是被许之砚拿捏。

    但被许之砚充满期待的双眸注视着,他行动与想法背道而驰。

    江叙拿走许之砚手里的衣服袋子,转身走进衣帽间。

    许之砚原本想要让他在自己面前换上,但转念想到小宝贝容易害羞,逼的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日子还长着……总有这一天。

    还有衣帽间里的衣服,总能一一穿在江叙身上。

    过了很久,江叙才从衣帽间里出来。

    他身上裹着睡袍,衣带缠在腰上打了个结,遮挡的严严实实。

    江叙站在许之砚面前,错开视线说:“看一眼就行了,睡袍我是不会脱的。”

    “好。”还没有看到,许之砚喉咙已经开始发干。

    他已经能够想象,浴袍里面会多么好看。

    江叙扯着衣带,颤抖的手指几次都没能把带子扯开。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过来,帮着他拉开衣带。

    睡袍敞开,

    黑色衬衫若隐若现。

    布料太少,遮挡不住流畅的线条,还有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感。

    许之砚炽热的视线,让江叙招架不住,浑身都烧红了。

    “你看过了,不能再看了。”

    他迅速裹住睡袍,想要系上衣带,但终究晚了一步,许之砚握住他的腰,把他拖到腿上抱住。

    “我还没看够,让我再看一眼。”

    许之砚充满蛊惑的声音落在耳畔,空气里白兰地的味道就像是催化剂,促使江叙乖乖就范。

    “许之砚,你又对我释放诱导信息素。”

    江叙声音凌厉,但动作却很乖顺。

    他把睡袍脱了,那件衬衫就这样暴露在许之砚的视线里。

    几根银色链条搭在江叙手臂和后背上,起不到遮挡作用,但增加了野欲暧昧。

    好野!

    好辣!

    好喜欢!

    许之砚呼吸一滞,眼眸里情欲翻滚。

    比他想象中的更好看,也更有冲击力。

    江叙没有回头看,也知道许之砚的眼神有多危险。

    他挣动着身体,但很快僵住。

    许之砚在吻他,嘴唇落在后背上。

    隔着金属链条,冰凉的触感混合着炙热的温度,烫在他皮肤上,让他浑身战栗。

    要命!

    他要忍不住了。

    江叙呼出一口气,努力挣脱信息素的束缚。

    他扑过去按灭卧室里的照明灯,

    周围陷入到黑暗中,

    今晚没有月亮,远处的霓虹也没能投射过来光影。

    江叙沉浸在黑暗里,感觉安全很多。

    他这衣服太羞耻,暴露在阳光下……嗯?哪里来的光?

    江叙发现有莹莹的光亮在闪烁,好像是来源于他的身体。

    他迅速低下头,发现几道亮光缠在他身上。

    那是链条发出的光线。

    江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链条是荧光材质,在黑暗中也能发光。

    他身上交缠着几道光线,看起来更加惹火。

    这什么鬼东西!

    江叙手忙脚乱就要脱掉衣服,黑暗中的一双手已经抱住他。

    江叙被压在墙壁上,

    身后是浓郁的白兰地香味,在空气里蒸腾出酒香,迷醉了他的神经。

    一只手拨弄着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混合着男人的声音传入江叙耳中。

    “叙叙,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江叙脸颊发烫,想要挣脱,但酒香太过浓郁,让他意识开始模糊。

    他手脚发软,无力抵抗,也只能任由许之砚为所欲为。

    第130章 这就改口叫爸了?

    江叙是哭着睡着的,眼角还沾着没有干涸的泪水。

    他蜷曲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有几个暧昧的草莓印。

    许之砚低头在小草莓上落了一个吻,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

    衬衫坏了也脏了,彻底报废不能再次使用。

    也算是物尽其用。

    许之砚将衬衫扔进垃圾桶,返回衣帽间在柜子里挑出一件棉质睡衣。

    他回到床上,给江叙穿在身上。

    穿上衣服也能暖和一些,其实也是为了防止他晚上忍不住打扰江叙休息。

    今晚小宝贝很累了,休息不好会生气。

    一次欺负的太狠,很容易没有下一次。

    一顿饱和顿顿饱,许之砚还是能分清楚。

    他将江叙拥入怀中,趁着小omega睡熟,占了点手上的便宜。

    许之砚嗅着江叙身上淡雅的红玫瑰香味,很快也睡着了。

    江叙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

    又是快中午了,

    自从陪着许之砚过完易感期,他的作息就彻底乱了。

    江叙揉着酸疼的腰从床上起来,脚步虚浮的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