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啊?这样子啊。”

    太宰治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弧形酒杯玻璃边缘,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阴沉。

    织田作看了太宰治一眼,就像普通朋友一样的语气随口问了一句:“话说你之前不是说和中也君去剿灭一个很难缠的敌人了吗,怎么样结果还顺利吗。”

    “啊。”太宰治语气无感情的说道:“挺顺利啊,毕竟只是死了几个港。黑旗会俱乐部人员,哦,还有以蛞蝓断了几根肋骨,手肘脱臼肌肉撕裂,在医院昏迷了一个礼拜收尾。*”

    织田作的视线停留在太宰治的脸上几秒后移开。

    这次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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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禁欲冷淡系(10)

    给干部做保镖,工作内容比想象中的容易轻松很多。秘书小姐这周正巧告假,织田答应了帮她泡咖啡的跑腿活儿。

    用烫水泡研磨好的咖啡豆,搅拌过后再加好几勺方糖。

    脑海里回想起秘书小姐双手合并表达感谢的说道:拜托拜托糖可以多放但千万不要少放。

    而咖啡豆是用的却是最苦涩的牌子。

    织田作其实也不是很懂,为什么专喝苦味的咖啡要加那么多糖。不过,织田作想起了某个人,又突然觉得好像能够理解了。——这大概就跟太宰喝咖啡要加牛奶而不喜欢有咖啡因一个道理吧?

    emmmm

    织田作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就离开这里,回到了自己的站岗上。

    他听见办公室里面传来一段对白。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敌人的名字叫魏尔伦,是个异国人,他来日本的目的就是为了带走中原中也。”

    “如今已经死在了爆炸之中,但属下实地考察的时候发现似乎有些不似人类能够造成的痕迹,以及一些血迹检查,属下推断他可能没有死。”

    “知道了,退下去吧。”

    又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折木时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准备出门,而织田作为他的贴身保镖,自然是要跟在旁边一块儿去。

    折木时的脚步一顿。

    织田作感觉到对方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自以为是个没什么辨识度的黑手党下级成员。

    大抵是对方一时疑惑身边怎么多出一个生面孔,毕竟人们不会注意记得自己不经意间路过的小鸟野花野草,当时也只是随手提携帮了一把。

    织田作静静地等待着折木的开口。

    谁知对方只是看不过几秒就收回了视线。

    “织田,走吧。”

    还精准无误的认出了自己。

    目的地是港。黑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里头大部分病人都是受伤住进去的港。黑人员。黑手党是一个日常充满血腥和暴力的职业,受伤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织田大概也能够猜到他要去找谁。

    毕竟这几天在门外他就算是不想听,也控制不的听到了不少辛密。

    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想。大家都以为折木干部对中也有意见,但实际上恰恰相反,折木特别在意中也。

    织田作又想起之前和中也一起吃咖喱的时候,对方一脸“就不能别说这种恐怖故事”的表情。

    对于打死都不肯相信真相的中也来说这就是一个耸人听闻的恶作剧。

    只是这个时候的织田并不知道,拍卖会酒店所发生的事情。

    折木时坐在轿车里闭目养息,同时也在思考这个叫魏尔伦的异能力者。

    双黑大战魏尔伦,这段终于有了战斗番的那股味的剧情听着就很刺激。

    但很可惜,太宰治那家伙为了避免他因心疼中也而插手这次的战斗。

    找了个理由把他骗到了国外出差。

    而能够被毫不知情的哄骗到国外,完全被封锁堵塞关于港。黑这边的情报信息,本身就存在很大的问题。

    他身边能够彻底信任的人,寥寥无几。

    折木时隐隐察觉到自己手中的武装力量被瓦解的差不多了。

    抵达了港。黑医院。

    护士背过身合上病房门,对折木时摇了摇头说:“抱歉,折木先生,病人休息了。”

    折木时沉默一瞬,然后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把这些带进去。”

    在护士转身要进去的时候,折木时轻声叫住她,视线一顿, “不用告诉他,我来过。”

    护士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纯白色的单人间病房,微风拂过窗帘轻轻飘起,护士将新鲜的花卉摘取几朵放入水瓶中,摆弄了一下花瓣,带着阵阵清香的风,席卷而来。

    每一朵都是娇嫩欲滴,饱满的花苞,香气淡淡的,也不会让人浓郁的感到反感,能够看出来挑选的人有多用心。

    直到护士离开了,中也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有些晦涩不明的看向床头的花卉。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酒店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折木时。

    即便是在感情这方面有些迟钝的中也,也能够明显感觉到当中有些不对劲。。

    中也不觉烦躁,抓了抓脸。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中也的动作一僵,抬头看了过去,没人。就像是被风吹开的,房门还被吹得咯吱响,中也没有太在意,不由嘟囔了几句,这关门的锁是不是太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