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都市小说 - 男团back,但女扮男装【NPH】在线阅读 - 12.湿了一大片

12.湿了一大片

    “那在直播的最后,让祝老师跟大家说一句晚安语吧。大家想听哪一句?”

    随着在线人数的飙升,直播间的弹幕也飞快滚动,几乎看不清字眼。

    祝嘉泽坐在补光灯前,刚眯了眯眼,想辨认其中一条。

    “楼下这二位,有点眼熟。”身后传来沉稳的男声。

    时郁远彼时正躺着,任由助理帮自己拆发辫,闭眼问道:“谁?”

    “最后一个辫子太紧了,不好拆。”女助理急红了脸。

    时郁远闻言笑了下,虎牙露出,“姐姐,不着急。”

    他那声姐姐令助理的脸更红了,手好歹稳下来,三两分钟终于结束。

    “好了,时老师。”

    时郁远抓了抓蓬松的碎发,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谢喽。”

    人晃过祝嘉泽的镜头,还不忘凑过去,主动加戏,“粉丝姐姐们,晚安。”

    弹幕快得彻底看不清。

    祝嘉泽靠回椅背,笑了下,像是对队友的无奈。

    而后,他指腹压过嘴唇,漫不经心盖住了镜头,“晚安,早点睡。”

    退出直播间时,在线人数翻了一番。

    祝嘉泽从座椅起身,对上时郁远的脸,他还挂着笑,“泽哥果然是最会宠粉的,还有晚安吻呢。”

    想起对方那一口一个油腻的“姐姐”,祝嘉泽不置可否,回了他沉默。

    他转过步子,走到站立在窗边的季闻面前。

    季闻手按在窗框,手里的书籍倒扣在一页,“见过某人这样子么。”

    祝嘉泽莫名其妙地朝窗外眺了眼。

    路灯将少年的白发照成橙黄色。

    “谌译舟?”

    祝嘉泽还是第一次看他在非工作情况下出门,讶异定住,见他手里还拎了个塑料袋,里面像是买的饮料,他身后,还跟了一个较矮的男孩。

    季闻接话,“和温宥。”

    他偏过头,温和地问他和时郁远,“他们是旧识?”

    祝嘉泽没吭声。

    时郁远接话:“不太像,不过他来之后跟濯哥,译舟都走得很近。”他顿了顿,“说不定下一个吸血对象……”

    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祝嘉泽蹙了下眉,并低头。

    视线看向自己那晚在梦中探入温柚身体的指尖。

    *

    温柚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拆快递。

    幸好盒子上收件信息是[生活日用品X1],白天晏濯才会那么快相信,她也逃过一劫。

    温柚跪坐在地毯上,剪刀拆盒,将里面经过层层包装过的东西拿出来。

    冰冷的物件躺在掌心,她也咽了下口水。

    从被手指侵入那晚后,她感觉夹腿都没有以前那么满足和愉悦了,像是身体在渴求更多。

    所以她买了店里最细的那款震动棒。

    拿在手里也就跟牙刷柄差不多粗细,长度也类似,可一想到这玩意会放进身体里……

    上面的纹路令温柚小脸皱成一团,犯了难。

    她脸上反复露出纠结之色,却还是遵从身体需求,捡起了地上的说明书。

    “先将震动棒洗净擦干…”

    温柚在心里默念上面的步骤,倒回床上。

    她下身只剩一条三角裤,粉色布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她分开腿根,小心翼翼将震动棒前端从布料和阴户间的缝隙抵进去。

    而后将它竖直,缓慢对准自己的小穴。

    慢慢地。

    慢慢地……

    温柚的脸颊随着呼吸很快泛红,只觉得拿在手里细极了的棍子进入后存在感却那么强。

    只插了一点,就再也进不去。

    她的手指在棒身无措摸索着,却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圆钮。

    刹那,安静的震动棒忽然猛地在她小穴里搅动起来。

    温柚被这瞬间激烈的刺激弄得大脑发白,仰起头“哈啊”了一声,立刻就泄了身。

    但震动仍未停止。

    她颤着手去摸,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按钮。

    “嗯啊……”

    温柚白皙的肩头都泛起粉色,她尽量咬住指关节,不让自己溢出奇怪的声音,汗水却也一滴滴沁出来。

    陌生又刺激的感受令她害怕。

    说明书……说明书呢?

    温柚另一只手在床上乱摸,人也坐起来了些。

    一个倾斜,震动棒被猛地推进来了一半,连着绵密的刺激同时深入。

    “啊啊啊啊——”

    隔着一堵墙,隔壁再次传来娇腻的呻吟。

    晏濯这回什么都没干,只是手里正拿着那枚被他精液玷污过的,温宥的发夹在手里发呆。

    这一声,令他心猛地一跳。

    “温宥你特么……”

    晏濯暴躁地捏了捏眉心,“每天定时看片是吧。”

    他低骂了一句,踹开被子跳下床,那呻吟仍无孔不入的钻入耳中。比往常更激烈,也更婉转动听。

    他非得抓个现行。

    怀着这种想法,晏濯很快站在了温宥的门外。

    “砰砰砰——”

    “砰砰砰!”

    门外敲门声震天响,床上的女孩却无暇顾及。

    她已经薄汗淋漓,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臀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