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棋盘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两人一同攀上高潮,凌青逸紧搂住月寻,不让她逃离,棒身吐出的灼热龙精将子宫和甬道全部填满。 月寻在凌青逸怀中不可控制的颤抖,脑袋无力的倒在他肩膀上。 片刻之后,凌青逸缓过精神,将月寻放倒在床上,自己也侧躺在月寻身边,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亲吻一下。 “满足吗?又为何要一直拒绝朕?”凌青逸仍语气低落,面上是满满的失落。 上次在月寻面前表现出这样的忧愁,还是在她被慕容锦带出宫,之后召见她想一同用膳那时。 凌青逸一直心中压抑,却始终不敢表现出来。身边有纪时泽的打压约束,下面是虎视眈眈的臣子,背后还有暗中算计自己的兄弟。 面前没有任何可以信任与商量对策之人,他无人可依,只能终日靠着酒精麻痹自己,弄出一副风流成性的样子。 月寻还在喘气缓解,不知凌青逸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心中倒也明白他的难处,但想了想自己最初的计划,他却一直是被自己针对之人… 月寻不想面对他,便将面庞转到另一边:“既完事了,便离开吧。” 凌青逸心中想有个可以安慰自己之人,面前的少女显然并不乐意这么做。明明最先背叛之人是她,现在倒像是自己在摇尾乞怜。 这么想着,凌青逸心中愈发不快,半坐起身,紧紧抓住月寻头顶的发丝。 “寻丫头,你真是…太不识相…”凌青逸说的咬牙切齿,心中怒火渐涨:“既然如此,日后便待在此处,供朕泄欲罢。” 月寻疼的面容紧皱,也抓住凌青逸的手臂:“皇上想让我好生伺候你,那可真是找错人了…” 凌青逸生气的将月寻放开。两人的谈话总以两败俱伤的气氛结束,凌青逸不想再与她多言,便自顾自整理好衣物。 月寻侧过身子,丝毫没有阻拦之意。凌青逸不爽的最后瞟她一眼,便快步离开,将密室石门重新锁上。 * 外面的天气愈发寒风凛凛,这日下了早朝,凌云渊进了书房没多久,慕容锦就前来会见。 他参见过后便坐到了矮桌边,将斗篷解下:“太子今日也无月寻的消息?” “无。”凌云渊放下手中的卷宗,也从书案边去到矮桌的位置。 慕容锦有些焦虑,给两人倒上茶水:“这都一个多月了,连那阉奴都寻不到人,难不成真是凭空消失?” “外边的流言现在如何言说?” “说是宫中有一女子是精怪所化,如今作恶颇多,便被上天收了。” 凌云渊拿着茶盏,微微蹙眉:“果真荒唐。” “你说这人既不在宫内,也不在宫外,还能去哪呢?” “许是我们一直忽略了什么。” 两人皆是神色凝重,心中各自思索。 片刻之后,慕容锦灵光一闪:“有没有可能,月寻根本就还在宫中。只是在一个我们并不知晓的地方?” “宫内已经被搜了个彻底,哪还有不知晓的地方。” “嗯…” 慕容锦也说不出,殿中重回寂静。 凌云渊看向慕容锦,问道:“你那日离开,没再去荷塘居?” “当然没有,本王离开这里,便出宫了。” “许是怕你难缠,她也出宫了。” 凌云渊放下茶盏,神色不明。慕容锦白他一眼,立刻反驳。 “若是在宫外,早该被本王找了出来。” 凌云渊点点头,不再说话。坐了一会儿,又回到书案边去看卷宗。慕容锦见他情绪不太好,自己也心中烦闷,喝了会儿茶,便行礼离开。 凌云渊看着卷宗,心中思绪万千,始终看不太进去。便将书桌底下的画作拿出来,挂到了墙上。 画作之上的女子便是月寻,距离中秋那日,竟这么快就过去了一个多月。 静静凝视画作许久,依然还能回忆起那日的情景,两人的谈话也像是昨日一般。 凌云渊那日屡次说了些伤她心的话,此时想来,觉得自己确实薄情了些。 注视许久,突然想起了月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沉思一会儿,立刻将画作重新收好,快步离开书房,往南面的方向而去。 南面是凌青逸的大殿,凌青逸正在偏殿处与几名伶人下棋。 凌云渊走入殿内,向凌青逸微微颔首:“参见皇兄。” 那些伶人并不认识他,丝毫没有要行礼之意。 凌云渊心中微恼,面上却不显,冷声说道:“皇兄整日玩乐,倒真是如了纪公公的意。” 凌青逸看他一眼,继续与伶人下棋:“说吧,何事?” “让她们都下去。” 凌云渊语气严肃,凌青逸重呼一口气,挥挥手将人都遣了下去。 待殿内再没了女子的身影,凌云渊便坐到凌青逸的对面,说道:“皇兄想对弈,臣弟可奉陪。” 说着便将棋盘上棋子收入。凌青逸犹豫一下,也将白棋收入自己的棋盒中。 “你甚少来见朕,今日过来,怕是有话要说?” 凌云渊垂眸收棋,并不看他,淡淡应答:“嗯,是有些话想问问皇兄。” 话虽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凌青逸也不急,和他一同收棋,等他继续开口。 片刻之后,棋盘上的棋子全部被收完,两人便开始了对弈。 凌云渊这时才开口询问:“不知皇兄对纪公公近日的行为如何看待?” “许是疯了魔。” “皇兄难道不生气?他寻的,可是你的后妃。” 凌云渊抬眼观察凌青逸的面色,凌青逸一脸淡然,认真的看向棋盘:“他要寻便寻,若是把脑子寻疯了,更好。” “皇兄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不过是个小小官女子,不足挂齿。” 凌青逸将一子落到棋盘上,面容平静。凌云渊看在眼中,在那白子边上紧挨着也落下黑子。 “是吗?以前皇兄可不是这样看待后妃。” “你如今怎的也关心起朕的后妃来了?” 凌青逸抬眼紧盯着凌云渊,凌云渊面色不变,也把目光看向凌青逸,两人对视。 凌云渊沉默一下,答道:“皇兄虽后宫妃嫔无数,现在有人声销迹灭,你倒是没找上任何人。” 凌青逸神色渐冷,继续下棋:“你这话的意思,是知道人在哪?” 凌云渊往棋盘上看一眼,继续紧盯着凌青逸的面庞:“若是知道,便不会来找你。” “找朕为何?朕也想知。” 凌云渊神色渐渐阴沉,说道:“有人曾与臣弟说过一些话…” “哦?谁人与你说了一些话?”凌青逸面上疑惑,饶有兴趣的看着凌云渊。 凌云渊却并没有再多言,垂眸落下黑子。 凌青逸目光移向棋盘,上面的格子已经差不多被占完。黑白棋子弯弯绕绕,互相包围。黑棋子子相连,自己的白子被团团分散。 凌青逸眉头一跳,凌云渊已经站起身来,颔首道:“棋已落完,是皇兄胜了。臣弟告退。” 说完便拂袖离开。凌青逸看着凌云渊的背影离去,面上霎时严肃起来。 棋盘上的棋子,虽看似白子占地更多,但黑棋来势汹汹,将外圈紧紧包围,势要将白子做困兽之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