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变成大鸡巴姐姐的附庸(浴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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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洗还是泡?”此时祝沧酒脑海中的热潮尚未完全褪去,剩了点胆子,在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事。 “你定。”沐笙欢也还有感觉。 她的学姐真的好纯情,想跟她玩浴缸play竟然还要煞有介事的让她选。 说的好像她选洗,祝沧酒就放过她似的。 Alpha嘛,都是这样,看上去给你选择,实际上只会想方设法引诱你落入她们的圈套。 祝沧酒打开了浴缸的蓄水。她抱着沐笙欢坐进去,沐笙欢动了动小穴。 只是夹弄两下。沐笙欢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肉棒又硬起来,逐渐变粗,把她的小穴再次撑成欲裂的模样。 体力真好。沐笙欢感受着那份饱胀,餍足的抱住了祝沧酒,然后稍稍上下浮动。 祝沧酒喉头一动。 “学姐……”沐笙欢抬头,盯着她,眸光轻盈,羞涩而藏满暗欲。 她在勾引我。祝沧酒清晰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这样想来,早些时候,她看见的那身睡衣、浴室里的假阳具,说不定都是沐笙欢的套路。 这么欠操的吗?都给了几次,还不满足。 骚死了。祝沧酒抚了下沐笙欢颤着音的红唇,渐渐不再掩饰眼中的欲念。 她该知道,能成天真空外出的omega,骨子里就不是个矜持的。 亏她还怕沐笙欢不乐意。 “怎么不喊姐姐了?”祝沧酒感觉自己被耍了,暂时不想那么快的满足沐笙欢。 她肉棒被那湿软的嫩穴包裹的挺彻底,夹弄得舒服,就算不动,沐笙欢的小穴也在自己蠕动着,给肉棒做精致的按摩。 就算不抽插,祝沧酒暂时也不太难受。 她看着沐笙欢动情的眼眸,忍不住伸手抚过她的睫毛。 睫毛被刷了一秒,痒得沐笙欢眨出些泪,身下的反应更烈,而祝沧酒还不操起来,就在这里问她…… 明明肉棒在体内,却得不到最想要的操弄。 这种感觉真是……耻辱又上瘾。 沐笙欢好喜欢。 她把自己稍稍往下按,腹部被顶透的感觉愈发明显,让她真的有些饱足感。 痛痛的,整个阴道都在诉说着肉棒的粗大,或许还有热烫。 沐笙欢不停,她想把这根过分的肉棒完全吞下,作为祝沧酒把她操的这么舒服的奖励。 “嗯,平时都喊的是学姐。”嘴上,沐笙欢还在回答祝沧酒的问题。 两个人对视着,情谊在眼眸中微动,泛几点光彩。 “要喊姐姐。”祝沧酒只觉得肉棒在被折磨。 她看不懂沐笙欢想做什么,一点点深入,又不主动颠屁股。 欲求不满,却不肯主动。她的小学妹好色情。 祝沧酒略往前低头,咬住了沐笙欢那对乱喊人的唇瓣。 力道不大,只带来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夺走了沐笙欢好不容易恢复的星点力气。 “唔!”沐笙欢还是本能的往后退着,被祝沧酒完全揽在怀里,动弹不得。 肉体完全贴合在一起,这一刻,那根过于粗长的肉棒也彻底被沐笙欢的小穴接纳,半是撑开了她的宫口。 痛楚与麻痒直冲冲的顶乱沐笙欢的五脏六腑,为了给肉棒让路,沐笙欢觉得自己的脏器都有点错位了。 难受,但更多的是彻底纳入的爽快与成就感。这么长一根肉棒,她能吞下,她的小穴果然天生就是用来给人操的。 适应片刻,碎片式的快感如雪花般飘落,沐笙欢红了眼眶,紧接着注意力又被口腔里的异物吸引了。 接吻了。祝沧酒撑开沐笙欢的唇齿时,沐笙欢被甜的头脑发晕,吻这个字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她还没有接过吻呢。这可是第一次。会很舒服吗? 祝沧酒显然也不是很有经验,舌头伸进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个人小心翼翼动着口腔里的软肉,直到一不小心贴在一起。 两个人都差点被这瞬间的冲击弹开。但唇瓣吸的太紧,太粘对方,下一瞬电流就变为致命的吸引力,抓着两个人的舌头,贴在一起。 无师自通的,她们深吻起来。舌与舌纠缠在一起,搅动着,唇也软贴。 空气都快被这衣冠禽兽夺走了。沐笙欢有片刻的窒息感,头脑胀热起来,舒服得哭出来。 下身也好刺激。要去寻求氧气的补给,沐笙欢愈发主动起来,小穴的蠕动也变快了。 越来越多的快感在下体积累,刺激穴腔内残留的白浊烧起来,弄得她饥渴难耐,再不插一插,只是这么含着,她都想和肉棒融为一体了。 若不是无力,就算打破以往绝不主动的条款,之后罚自己一周每天寸止三次,沐笙欢也得自己开始动了。 而温水也不断上升,漫过沐笙欢的腰,温暖了腿和阴阜,带着它们也热乎起来,把因为寒冷稍显迟钝的感官集中放大。 两口的刺激一起冲向沐笙欢的头脑。即便没有想要的抽插,沐笙欢也高潮了。 祝沧酒能尝到津液变甜,带上沐笙欢信息素的甜香。 少女失去了抵抗力一样,任祝沧酒宰割着,去吸咬她的唇舌,揉捏她的身体,再用她不断痉挛的小穴当自动飞机杯,接受少女难能可贵的按摩。 吻过,祝沧酒也不急。 她本就射了不少次,肉棒又一直被淫水泡着,被逼仄的穴腔夹弄着,不算难奈。 她还想逗一逗沐笙欢,再好好操她,把积攒了十九年的精液都射进她未成熟的小子宫里。 “喊我什么?”祝沧酒捏着沐笙欢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姐姐……”沐笙欢嘴角还挂着一滴晶亮的津液,看着就像嘴巴出水,没被亲够似的。 她的小嘴也欠亲。 祝沧酒伸手,卷起那滴液体,然后放到沐笙欢唇边。 沐笙欢很乖巧的伸舌,把那点银丝舔走不说,还好生清理了下祝沧酒的指尖。 祝沧酒手指缩了下,沐笙欢迷离的望她一眼,随后追了过去,继续舔舐,宛如一只新生的羊羔。单纯,却又有着无知的性感。再配上她大概是故意的这一点,祝沧酒忍不住想把她吃干抹净,一次又一次。 太撩人了。祝沧酒按住还想给她舔手指的沐笙欢,唇瓣再次贴了上去,用刚刚想到的技巧,一点点亲过沐笙欢的嘴角、唇珠,像吃一颗甜腻的果冻一样,慢慢磨着。 唇瓣也被染上唾液的甜。甜味不腻,甘醇。 好喜欢接吻。沐笙欢被亲得整个人都散架又重组,快感和以往太不同了,细细密密的,淋着欢愉雨似的,从身体的不同处冒出。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身体还能如此被调动。 以往……大概只有连续高潮,才能做到这一点。 以后都好想接吻。沐笙欢软着身子,水淹没到她胸口,下身逐渐适应那只插进全部的坚挺擎天柱。 她有点爱上和祝沧酒做爱了。祝沧酒是懂她的,这么会吻,会操,还会折磨她,就不给她想要的。 接吻直接夺去了沐笙欢上半身的力气,她趴在祝沧酒身上,哼哼唧唧的嘤咛起来。 祝沧酒被她哼的受不了,终于打算开干了。 她没有直接在浴缸里拉弓,而是把沐笙欢抱到了台子上。 台子能坐的面积很小,沐笙欢不得不连忙抱紧祝沧酒。 祝沧酒把她往后推,又立即拉住她的双手。“姐姐会抓稳你的,不怕。” “嗯,姐姐……”沐笙欢看她拔出肉棒,小穴不自觉的开合,像是呼吸,又像无声的挽留,配合她满是信赖,且近乎恳求的声音,祝沧酒深吸一口气,再次对准那粉色的靶心,插了进去。 沐笙欢瞬间软了身子。就算刚刚才被操开了,小穴也一直吃着肉棒不放,间隔几秒再被插入,也还是觉得太大了。 或许也是她花穴太窄,弹性过好。 破开的感觉依旧明显,身子都被操穿开,又被顶住宫口,冲撞力度之大,好似离弦之箭,不断射向柔软的宫口,每一下都感觉明显,沐笙欢已然恍惚。 祝沧酒也不像第一次那样谨慎,插的很用力,一步到底时,两个人都发出了喟叹。 祝沧酒说是会抓稳沐笙欢,实际手里力度不大,松松垮垮的,沐笙欢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祝沧酒松手。 这份紧张也加大了被操弄的快感。激素急剧分泌着,沐笙欢的心狂跳,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浪又一浪的极致高潮。 从穴口开始,阵阵摩擦生痛生热,也生出瘙痒般的快感。 到敏感点、宫口,一整条穴道真的敏感至极,肉棒的随便一点蹭动就能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快感堆迭,沿着穴腔首先降伏了子宫。 或者说,子宫本就是沐笙欢浑身上下最骚的地方。 每一次对于精液的渴望都由它产生。 它尝过一次甜精后,便对那腥香的牛奶液上了瘾,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沐笙欢,消解她的理智,试图让她变成只会储存精液的便器。 连续的高潮让沐笙欢只觉得大脑要热融化了,她愿意死在这份快感中。 为了这欢愉,沐笙欢可以接受任何事。 即便祝沧酒掐住她,扇打她,辱骂她,甚至更过分一点,囚禁她,伤害她,都可以。 好想变成大鸡巴姐姐的附庸,成为她肉棒的奴隶,当她的专属飞机杯。 她可以吃进祝沧酒的一整根肉棒,她们是契合的。她的骚穴就该被做成飞机杯,每天供祝沧酒取乐。 不要管她舒不舒服,只管使用她的身体吧。 沐笙欢发出一连串不成意义的呻吟,把空气加到最热,让祝沧酒下定决心,去尝试这个玩法最刺激的一点。 她松开了抓着的手,沐笙欢被高幅度的抽插撞得向后仰。 ———————— 写出感觉了,解决一下,待会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