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四章 崩坏倒计时：最远的距离（上）

    2225年1月1日，刚过0点

    伴随着新年的钟声在各地回荡着，新的一年来临了，整座城市除了北部的光芒比较黯淡外，其他区域都亮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一栋栋高楼大厦的表面，闪烁着霓虹的光芒。

    “只需要1899就可以把我带回家！”

    “一直与你同在我的主人！”

    在位于中层53区的一栋大厦正对着街道的表面上，正在播放着一则广告，一名穿着燕尾服管家打扮模样的年轻帅哥和一名穿着朴素，清醒靓丽的美女正在卖力的说着自己能够办到的事。

    这是去年11月初的时候国会公布的一项新技术，ai网络，只需要购买ai网络，就可以获得一个贴身的私人智能ai，从穿衣吃饭，到工作上的一些问题，乃至是学习方面的东西，ai网络都可以独立的胜任。

    在短短的推出了两个月，就有超过20万人购买里的ai网络，ai网络主要是工作和生活两个方面，一些开发者可以在上面出售自己制作的模块，有一次性付费购买和持续性付费购买的模块，ai网络持有者可以试用一些生活和工作上的模块后，再决定是否付费购买。

    现如今的ai已经是非常人性化的，可以通过人类的行为肢体语言表情，很快就知道人类的情绪，甚至是在想什么，正确率都高达70%以上，而随着人类和ai网络的相处，正确率会逐步的攀升，短短的两个月里，已经有人的ai网络达到了90%以上的正确率。

    虽然一开始有人担心这样的ai网络会不安全，但终端服务器是直接连接到6科的内部，即使是6科的科长也没有权限调取用户的个人隐私，除非涉及到一些案件，才能够得到国会权限解锁用户隐私。

    开发者的技术已经承包给了各大it科技公司，私人也允许在ai网络上进行模生活和工作模块组的开发。

    街道上时不时可以看到一个个人的身边，有一个3d的虚拟影像跟着，这些3d虚拟影像各不相同，都是根据个人的洗好可以自定义，但不能用现实中的人的模样来定义，这样是属于违法的。

    “小狐，我们现在去哪？”

    一个年轻人说着，看着身边长相甜美，看起来呆萌可爱有着一对尖尖狐狸耳朵的女性化ai虚体，穿得也十分的清凉性感，一副搔首弄姿的按着嘴唇，看起来十分的诱惑。

    “让我想想，我觉得主人你今天的心情很好，现在就应该痛快去酒馆喝一杯。”

    年轻人笑呵呵的点点头，跑了起来，而旁边的虚体在奔跑的过程中散发着点点光斑，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想要做到这种等身比利的可视化虚体，以及虚体的一些效果，是需要非常昂贵的手机技术来支持的，这样的手机造价一个在1万以上，还需要支付很多的费用，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

    “恶心！”

    几个相约着一起过节的女性，看着这个年轻人走过，其中一个女人嘀咕了一句，其他几个女人纷纷笑了起来。

    短短的两个月里，出现了很多虚体沉迷者，有不少人已经在抗议了，国会开放的这项技术是在培养懒人，有了ai网络的大部分人都有一个共性，只是短短的两个月里他们就开始依赖起了ai虚体来。

    甚至有商家开始研究起了ai虚体的真实拟人机器身体来，表示可以为需求者量身定制需求的机器人，搭载ai虚体，然而这样的商品是失败的，因为和人偶没什么两样，虽然还是有一部分人买了，但根本达不到这类人的需求。

    一些文件类的工作，很多人的ai网络都可以完全的胜任，但根据新出台的ai律法规定，用ai网络来处理工作上的一些文件是可以的，但只限于个人的工作，而国会的工作不在范畴内，以及很多行业的工作也是一样的，而且不能够复制粘贴抄袭。

    ai网络的接入给人类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人都觉得未来就应该是这样的，生活更进一步的简单化，苦闷的时候有人陪着聊天，伤心的时候有人安慰，愤怒的时候有人劝阻，高兴的时候有人分享。

    许多老板们都已经开始辞退自己的一些私人助理了，因为私人助理能够做的工作，ai网络可以完全的胜任，甚至ai网络还能够记录大量的数据，从数据分析中来给出一定的建议，这是大部分商人们所需要的。

    通过网络大数据，ai网络能够做到的事情非常的多，小到买菜做饭，大到看病问诊，ai网络都可以根据网络大数据来给出持有者合适的建议。

    大部分年轻都在追捧着这个ai网络，而一些中年人或者年纪大一点的人却难以接受。

    只是ai网络的开启费用就高达1899，而后续每个月还需要缴纳最低30，上限不封顶的服务费，这笔服务费是网络的服务费，根据每个月在ai网络上使用的时间来付费，而这笔钱是付给安格斯家的。

    城市建设的时候，安格斯家已经搭建好了更加高速稳定的网络，直到过去的网络完全弃用后，现如今实际上网络使用的大部分费用都进入了安格斯家族的口袋。

    而因为去年北部的灾难，安格斯建设到现在都没有开工，不少人甚至开始指责起了安格斯家族来，但让很多人不解的是，安格斯家族在去年灾难过后的几个月里，接二连三的抛售了大量的安格斯家族的实体资产。

    不少人都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按理来说，安格斯家那么挣钱，为什么会变卖掉旗下的很多产业，这是大部分人都搞不懂的问题。

    现在大部分的变异人还是驻扎在北部，拿着廉价的工资生活着，而国会也出台了一项规定，所有b级以下的变异人都只能够在北部的几个区域里居住，在国会研制出特别疫苗之前，尽量不要到其他的区去活动，这是硬性规定，一旦违反的话会被5科直接遣送回去。

    这一次的变异人们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聚集起来，因为去年中旬发生的那件大事，已经让大部分的变异人们失语了。

    变异人的工作主要集中在北部城市的重建上，以及矿山的工作上，包括在5科总部和3科总部覆盖的3个人流量比较大的区里工作。

    北部的工作现在基本上能够满足大部分变异人的正常需求，而国会也承诺会给每一个暂时居住在北部的变异人一笔失业救助金，根据变异人的等级来进行补贴，如果无法满足30天工作周期的变异人都可以领取，按照30天的周期来补贴，少一天补贴30块，不少变异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城内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平缓期，特别是ai网络的开启，对于城市里的不少人来说，都感觉到有些别扭。

    因为去年北部出现了问题，现如今西部和南部以及东南部的区域，各行各业都不同程度的好了起来，因为北部需要各行各业的物资，被破坏的北部带动了城市的经济流动，因为需求增加了。

    然而今晚让所有人瞩目的是5科新上任的秘书塔马伊的就职仪式，仪式会在0点30在5科的总部举行。

    0点09分

    大量的记者媒体们都聚集在5科总部内，不少社会上的人士以及普通人都到场了，塔马伊昨天刚刚从农业科完成了劳作惩戒回来，今晚就安排了就职仪式。

    此时5科里大部分人都在忙活着，塔马伊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一顶帽子和一件制服就摆放在桌子上，塔马伊始终难以相信，自己真的会来5科的总部。

    这几个月来塔马伊是异常的纠结的，每天塔马伊都在思考着，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塔马伊已经多次和阿尔法通过电话了，希望阿尔法解除命令，但最终阿尔法每次都在说，先试试看。

    一直到了几天前，塔马伊和派瑞斯坦谈论过一些事后，塔马伊终于下定决心，成为5科的秘书。

    不单单是塔马伊，5科里多了11名由区域科官升任上来的理事官，都是塔马伊推荐的人，塔马伊今晚会和这11人一起完成就职仪式。

    咔嗒

    房间门打开了，阿尔法微笑着走了进来。

    “怎么样，还没适应吗？”

    塔马伊摇了摇头。

    “阿尔法大人，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阿尔法走了过去，拿起了桌上的制服和帽子，给塔马伊戴上帽子，披上了制服，塔马伊受宠若惊的急忙站直了身子。

    “阿尔法大人，我一定会好好的努力工作的。”

    阿尔法拍了拍塔马伊的臂膀。

    “你要是不好好工作我可就头疼了，记好了他们是你提拔上来的人。”

    此时塔马伊才看到门口的地方，11名理事官站在了外面，所有人都对着阿尔法深深的鞠了一躬。

    “把事情做好，这是我们5科一直以来的做法，好了你们都出去准备吧。”

    5科总部大楼的正对面，一个台子已经搭建好了，所有人都在准备着，这个就职仪式吸引了城内的大部分人，而且是在这样新年的日子里就职的。

    大部分行事科的高层们都过来了，刚刚走出总部大楼，塔马伊就感觉到了一些冰冷的视线，塔马伊看了过去，在台子的前面，是一大堆行事科的理事官们。

    “塔马伊大人上去吧。”

    身后一名叫阿瑞斯的年轻理事官笑着说道，他是从小队长直接升任理事官的，塔马伊很早以前和阿瑞斯共事过，他以前在特管队作为一名小队长，不单单是自己分内的事，连区域内的事物也会帮忙处理，工作能力很不错，为人也非常的和善，很喜欢喝酒，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不用那么叫的，我只是........”

    “塔马伊大人，有问题吗！快点上去。”

    一名女性理事官笑了起来，塔马伊有些尴尬了起来，只能走上了台子，此时下面的人已经聚集得差不多了，塔马伊也打算发表就职演说，虽然总务科那边送来了一份演讲稿，但塔马伊并没有看，他只是想要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

    去年北部的灾难结束后，举行的临时城市会议里，阿尔法和很多人发生了冲突，而冲突的焦点也被媒体们不断的放大了，不少普通民众都觉得阿尔法做的对，但行事科的大部分高层都沉默了。

    行事科从去年开始，内部早已分裂成了不同的派系，大部分人除了工作上的交接外，基本没有任何的交集，这也导致了很多工作展开异常的困难，特别是其他各科，对5科总是有抵触情绪，5科的很多工作都难以展开。

    行事科这几个月来，连续好几个月都出现了一些失常的事件，工作上总是会出现疏漏，而且各科总是时不时会互相推诿，这样的情况塔马伊在12科的时候就听说了。

    去年的大事件，影响是巨大的，塔马伊静静的看着下面坐着的人，他回望了一眼身后，在5科总部的大门口，阿尔法抱着双手，叼着一根烟，表情严肃的看着自己，塔马伊直起了身子，握紧了眼前的扩音器。

    电视台的人正在示意，还有不到10分钟就职仪式就开始了。

    塔马伊有些焦虑了起来，他尽可能放轻松，深呼吸着，他清楚的知道阿尔法想要做什么，破除掉这些年行事科建立起来的裙带关系，这在阿尔法看来是对行事科整体最为致命的。

    派系和阶级在悄无声息中就在行事科内部产生了，非神之学院出身的行事科成员，是不可能爬上去的，这一点塔马伊也听不少人说起过，下属的功劳被上司轻而易举的拿走，还必须称赞上司的好，而如果出现问题，就得为上司背锅。

    此时塔马伊看到的更多的是普通的科员，小队长，以及大部分的区域科官们过来参加自己的就职仪式，因为塔马伊的升任，让不少人看到了希望，而行事科的内部，基层的科员们都因为阿尔法的举措而受到了鼓舞，甚至阿尔法目前正在修缮行事科成员级别的不少细则，为的便是想要让有能力者能够升上来。

    一个体制一旦开始固化，腐败就会开始缓慢的生长出来，过去那些为城市作出了贡献的行事科高层们，已经开始变质了，塔马伊具体的和派瑞斯坦，以及海德拉都讨论过这个问题，在讨论过后，塔马伊终于明白了阿尔法的意图，也非常认同阿尔法的做法。

    看着时间临近，塔马伊还在思考着待会该说什么才好，但很快塔马伊就冷静了下来，他会把想要说的全都说出来。

    0点30

    在电视台工作人员的示意下，塔马伊开口了。

    “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前来参与鄙人的第5治安管理科秘书就职仪式，以及感谢能够收看这场就职仪式的诸位！”

    塔马伊深深的鞠了一躬，他抬起头来之时，表情严肃了不少，认真的盯着远处。

    “首先我要恭贺诸位新年快乐，合家欢乐！以及对于去年那起灾难中所逝去的人们致以最哀思和歉意，这其中包括我们5科的秘书，吉尔大人！”

    塔马伊说着只手捏成了拳头按在了心脏的地方，微微鞠躬闭上了眼睛，此时下面场地上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在三分钟的哀思过后，塔马伊睁开了眼睛。

    “鄙人很有幸，能够接替吉尔大人成为5科的秘书，我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的能力突出，也并不是因为我的力量强大，而是因为我的上司，阿尔法大人对我的信任！鄙人很希望能够在未来的时间里回应这份信任，为城市做出贡献，我们5科一直以来致力于维护城市各地的治安问题，打击犯罪，为了能够维护一个良好的社会治安，每一天奔走在街头！在此，鄙人对那些每天都在街头巡逻的同仁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因为有你们默默无闻的付出，这座城市才能够得以安宁，才能够有效的遏制住犯罪！”

    塔马伊说完后再度深深的鞠了一躬，此时现场的不少科员们都纷纷鞠躬敬礼。

    “今天我想要说的是一个问题！”

    此时塔马伊突然间话锋一转。

    “我常年来都是在行事科的基层工作，我见过很多的人和事，那些事只有身处在基层的科员们知道，有人知道很多街边的杂货铺的外面，为什么需要摆放一把椅子吗！”

    阿尔法微微的笑了起来，答案她自然是知道的，她看了一眼前排的不少理事官们，以及科长秘书们，他们很显然是不知道的，只不过再往后面看，却发现很多科员，小队长和区域科官们都非常清楚的样子。

    “因为大部分这样的铺子，都是自主经营的，很少会有人雇佣工人，而店铺的主人在有急事的时候，会直接拜托街边上巡逻的行事科成员们帮忙看店，这把椅子就是为这些科员们准备的，事后一些店主会给这些科员们一点吃的，或者是酒水等类的东西，而大部分科员们都不会接受！”

    塔马伊说着现场有人面露不满，他的表情轻松了不少，随后塔马伊接着说道。

    “有人知道，有不少深夜的店铺，为什么总是开着一扇门吗！而店铺的老板通常都会准备好一些吃喝的东西！因为很多科员们巡逻到深夜的时候，总是会饥肠辘辘，所以很多店铺的老板都会事先准备好当夜在附近巡逻科员们点的东西，在店里没客人的时候就会去休息，而科员们只需要直接去店铺里，吃完东西后把们锁上就行！”

    塔马伊说着斜眼盯着身后的阿尔法，看到阿尔法朝着自己点头后，塔马伊再度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我之所以说这两件是想要告诉所有人，我们行事科的基层科员们，每天都在认真的工作，绝对不是像外界所传闻的一样，怠惰工作，不单单是我们5科，1科的很多科员们都有一个小习惯，他们总是会提前几天到需要办理证件的人的家里去，会很详细的把办理一些相关证件需要的资质清楚的告诉办理证件的人！2科的科员们，经常会穿着便衣，在人群里调查一些犯罪，总是能够及时的遏制住一些即将发生的罪案！3科的科员们很多时候虽然都在四个戒备站，但他们每次休假，都会到一些人烟稀少的街区里聚餐，并不是因为他们想要清静，而是因为他们平日里除了锻炼，协助我们5科外，大部分时候都被城内的不少人叫做税金小偷，这是我亲眼所见的，那些平日里本就人烟稀少的地方，很多店铺的老板们都和3科的不少科员们关系不错！这也是因为3科的科长奥斯曼大人常常和3科的不少科员们唠嗑的关系，很多3科的人购买的房屋都在一些冷清的地方！”

    塔马伊攥紧了拳头。

    “诸如此类的事还有很多！4科的基层科员们，很多时候都在各地的医疗设施里奔走，他们不单单是需要进行医疗行业的审查，还需要担任一些临时医生的工作！6科的科员们，或许在大部分人的印象中，他们只是每年统计的时候特别忙碌，但或许他们和大家想的有点不一样，我认识的不少6科科员们，他们每天的工作都很忙，很多科员可能早晨4点就要起床，开始到一些重要的交易市场进行实地的数据采集！每天都在城市的各地往返，最终把这些搜集起来的数据录入到6科的内部，随后在统计开始的时候，才能够有确实可靠的数据支撑，特别是定价权！”

    台下的不少人此时面色凝重了起来，特别是不少行事科的高层们，他们没有料到塔马伊会说这些。

    “7科的不少科员们，我直说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的事，其他人我并不知道，我的那位朋友，只是某地的一个普通科员，她每天都需要挨家挨户的上门，去查缴一些税收，以及给不少普通人进行资产的审核，在审核后需要把普通人的资产记录合法化，有很多时候她和我吃饭，只是短短的15分钟而已！8科的不少科员们，平日里并非在律法厅里工作，审核处理一些案件，而他们很多时候都会到安静的餐吧里工作，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待在律法厅里工作，而是大部分时候，律法厅的周围，总是会变得非常嘈杂，明明很多事件还未定案，还未正式审判，但那些所谓的不公的声音就会开始出现，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故意为之还是出于某种目的！以后我们5科会严格的调查，一旦再扰乱正常的审判，会以诽谤罪定罪！”

    塔马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11科和12科的情况，我想不需要我多说，很多基层的科员们，每天都在忙碌着，这些事大家明明都是看得到的，但却总是有人在质疑，在问责，大家都想要知道我们行事科的人究竟有没有好好的工作！我现在可以很清楚的告诉所有人，我们行事科的人每一天都在拼命的工作，我上述所说的一切，如果有谁有任何的疑虑，都可以查证！”

    塔马伊说完后稍微平静了下来，他眼神认真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按在了桌子上。

    “现在我们行事科的内部确实出现了问题，问题就在于我们行事科的内部，很多科员们每天辛苦的工作，却无法得到上司的谅解，甚至被上司责难，甚至毫无希望的麻木的工作下去，我时常在想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一瞬间台子下的行事科高层们目光锐利的盯着台子上的塔马伊。

    “为什么我努力做成的事情，最后却变成了上司的功劳，而我明明没有参与甚至没有做过的事，却需要为上司来承担？明明我那么努力了，明明我很有能力，却没办法升职，甚至还会因为过错，一辈子而无法升职！”

    一时间不少人都脸色铁青的看着台子上的塔马伊。

    “今天我想要说的，最后想要说的是，我们行事科内部确实出问题了，问题就出在裙带关系上，这和过去的管理层有什么区别吗！今后我必定会认真努力的在我的上司，阿尔法大人的带领下，确实有效的解决行事科内部的裙带关系问题！”

    塔马伊说着鞠了一躬，随后他再度开口道。

    “再一次，感谢诸位能够观看鄙人的就职仪式！”

    塔马伊话音刚落，瞬间场内响起了剧烈的掌声，塔马伊连连鞠躬，随后转过身走下了台子，身后的11名理事官们表情轻松的看着塔马伊阿瑞斯更是伸出了手掌来和塔马伊击掌，此时12人都看向了阿尔法。

    “做好你们自己的就行了！”

    此时大量的人都起身了，克拉克冷冷的笑了起来。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裙带关系吗！”

    克拉克一脸怒容的转身走了起来，身后的几名理事官面色凝重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