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激斗！师徒86（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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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烈日下，杰威尔时不时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液，跟着吉恩已经走了很久了，他不知道吉恩打算带他去哪里，但现如今杰威尔很想要知道母亲的过去。 许多事情母亲只是在自己儿时的时候，好像讲故事一样告诉过自己，一些事杰威尔已经记不起来了，不管什么时候，杰威尔内心里对于母亲的思念，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爆发出来。 每晚杰威尔都会和吴倩说一些东西，吴倩也表示理解的耐心的听着杰威尔倾诉，很多时候杰威尔都会哭，每天的生活对于杰威尔来说，除了和吴倩一起的时候，其他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枯燥而无味的，杰威尔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整天都好像行尸走肉一般，早上起床吃过早餐后便开始干活，只有疲惫感让杰威尔可以暂时的忘记掉很多的事。 吉恩一路走着，时不时看看身后的杰威尔，这个孩子的脸上始终透着一丝苦恼，他知道杰威尔在苦恼着什么，但这一切短时间里或许是没办法改变的。 “到地方了。” 杰威尔有些诧异的看着，这是区域内最东面，挨近这隔壁区的一处安格斯建设的工地，已经完全封锁了，杰威尔也听说这地方以前还是很热闹的。 吉恩举着一只手，一抹抹淡蓝色的粒子包裹住了杰威尔，瞬间吉恩便跳过了封锁的铁丝网，带着杰威尔一起进入了眼前这条已经被挖得看不出来原貌了，里面的大部分住户都暂时的搬离了，街边一些店铺的招牌上沾满了灰尘。 吉恩带着杰威尔一路走，拐入了一条巷子，来到一条后街上后，吉恩走到了一家三层高的大店铺面前，从兜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店铺的卷帘门，拉起来后，是一家格调很不错的餐吧，吉恩推开了门，一股灰尘的味道扑鼻而来。 看着身后一脸狐疑的杰威尔，吉恩举着钥匙说道。 “这家店的老板是我的老朋友，我和你母亲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杰威尔点点头，一开始他以为吉恩和母亲是在吴倩以前开的紫水晶的店铺里认识的。 看着杰威尔一副迫切想要知道一切的样子，吉恩挠了挠头，从吧台处拿出了一块猫精，打开了灯，走到了1楼挨近街道的一处位子处，用毛巾擦拭了下。 “怎么说呢！或者从哪里开始说起比较好，对了，那时候威尔茜刚毕业，因为婚姻的问题，和家里人赌气离家出走，跑到了这个地方霍森家的一个成员家里。” 杰威尔走在了沙发上，吉恩微笑着问道。 “想要喝什么？” “苹果汁。” 吉恩微笑着点点头。 “我记得威尔茜以前也很喜欢喝，你稍等。” 杰威尔点点头，看着走向了吧台，找出了一些原料后开始调配着的吉恩，对于这个男人杰威尔不陌生，从小到大经常能够在一些宴会场所看到他的身影，而且他认识很多人，非常的多。 一阵后吉恩端着两杯苹果汁走了过来，放在了杰威尔的面前，他尝了一口，发现味道挺好的，有些意外的看着吉恩。 “我的母亲喜欢过你！” 杰威尔问了一句，吉恩没有回避的点点头，一时间杰威尔情绪有些激动的看着吉恩。 “以前我总是会听母亲提起过你，如果是你的话，就算家族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反对的。” 吉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微微的点点头，记忆中最后一次去见威尔茜的时候，她和自己所说的那番话，就好像是提前道别一样，用自己的死换回了儿子的人生，只是同时也让儿子沉浸在了悲痛中，始终无法释怀。 杰威尔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般坚强，这一点吉恩是非常清楚的。 “为什么不选择母亲！她不好吗？” 吉恩摇了摇头。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杰威尔，我无法帮你，你只能够靠自己，来面对接下来漫长的人生。” 杰威尔笑了起来。 “明明只要你肯帮忙的话，母亲根本不会死，她或许.......” 杰威尔没有继续说下去，眼前的吉恩始终保持着笑容，点了点头。 “没有人可以左右自己的人生，杰威尔，如果想要听听过去的一些事的话，我可以慢慢的告诉你。” 杰威尔点点头，吉恩微笑着说了起来。 看着一脸微笑的在说着过去母亲一些事的吉恩，杰威尔原本有些严肃的表情也轻松了一些，在这几年董事后，杰威尔学会了思考，再结合过去母亲过往的一些事，杰威尔发现母亲的心里始终住着一个人，这个人从未离开过，或许直到母亲死的时候，那个人也没有离开。 原本杰威尔觉得，等叔叔陈乔能够掌家后，或许叔叔和母亲能够在一起的，杰威尔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记得母亲的一切，远远超出了杰威尔的想象，许多母亲年轻时候的事，那些无人知晓的微小的事，这个男人都如数家珍的在说着，没有任何的保留。 杰威尔听到了一个全新的母亲，很多事他一次都没有听母亲提起过，这些甜蜜开心的往事，似乎只是属于母亲和这个男人美好回忆，只有两人知道。 “母亲去过壁垒区？” 在听到吉恩现在说的事的时候，杰威尔有些惊讶，吉恩点点头。 “是啊，威尔茜那晚和她的父母大吵了一架，心情很不好，她说让我带她走，不管去任何地方都可以，最好远一些。” 杰威尔露出了笑容来，母亲在自己的眼中，一直都是比较保守的类型，很多时候不多言不多语，除了自己学业上的一些事外，母亲很少提起其他的事。 吧嗒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杰威尔的眼眶里掉落在桌面上，吉恩递过去了一块手帕，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大男孩，微笑着说道。 “你现在是自由的杰威尔，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你的人生，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你有空的话，我可以这样陪你聊聊。” 杰威尔点了点头，但他内心里还是有疑问。 “为什么不肯给母亲一点点希望！” 吉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站起身来。 “抱歉了！” 一阵后两人离开了施工现场，回到了主要街道上，已经5点49分了，太阳很快就要熄灭了。 “今天.......谢谢你了。” 吉恩点点头，看着已经快步跑起来的杰威尔，这个孩子背负着父母给与的阴影，这是吉恩唯一担忧的地方，从小烙印在心底里的东西，是很难以扭转根除的。 吉恩伸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折着的信，这是威尔茜留给儿子的，在杰威尔结婚的时候给他，吉恩没有看过信的内容。 “只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吧！” 6点整 太阳的最后一抹余烬染红了城市，短短几秒便陷入了黑暗，光芒次第而下的亮起，一架起降机缓缓的落到了希尔曼制药大楼的顶端。 爱迪已经拿着一瓶酒和两只杯子，看着风尘仆仆从起降机上下来的冉智，微笑着走了过去，张开了双臂给与了冉智一个拥抱。 冉智点点头，接过爱迪递来的酒杯，爱迪拧开究竟给冉智倒满，他一饮而尽后，目光犀利的盯着爱迪。 “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能慢慢来。” “让我看看她。” 爱迪点点头，拍了拍冉智的肩，带着他走到了升降梯处，升降梯一路向下，冉智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爱迪微笑着说道。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可能，你妻子的命是保住了，只是陷入了昏迷状态，只能够祈祷医学能够继续发展，有一天她可能会苏醒过来。” 冉智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现如今希尔曼家族被扣押的研究员们已经全都回到了城市里，连埃尔文也回来了。 在漫长的下降后，升降机来到了地下7层，爱迪微笑着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就不陪你进去了，在最底端那间病房。” 冉智点点头。 “谢谢！” 爱迪点点头，看着离开升降机的冉智，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太明白这种感情，或者说他没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因为在过去的人生中，爱迪从未爱过谁，他只爱自己。 因为从小到大，爱迪都是看着父亲长大的，父亲也是只爱自己，父亲在面对母亲的时候，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在对自己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从小到大，父亲都把自己当成交易的工具。 父亲唯一教过爱迪的只有忍耐，爱迪很好的学会了，终于忍耐到了机会的到来。 冉智在一个房间进行过消毒后，冲洗了身体，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他缓步的走向了长廊底端的大病房，在来开门的瞬间，冉智怔怔的看着在这个大型病房中央，躺在病床上的妻子，面色苍白，他缓步的走了过去，调出了一把椅子坐下后微笑着说道。 “我回来了老婆。” 冉智说着抓起了丁蔓蔓的手，手是冰冷的，没有一点的温度，冉智已经知道了，妻子现在身体大部分都被改造成了机械，也正是因为如此，枯萎症才停了下来。 冉智抓着妻子的手，放在了脸颊上，从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如今这般悲痛，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冉智甚至没有一丁点的心理准备。 这么些年过来，冉智从未像今天这般的痛苦，他不断的呜咽着，他很爱妻子，从很久以前冉智就知道，他的人生是因为妻子而变得温暖无比的，虽然妻子很普通，甚至在外人看来，她有些笨，有些时候很噪舌，偶尔会有一些小脾气，还经常因为子女的教育问题和冉智激烈的争吵。 随着年纪大了一些，妻子的容颜也老去，身材也变形了，但不管过去多少年，冉智还是很爱妻子，特别是近年来，冉智越发的觉得能够和丁蔓蔓一路走来，是多么幸运而幸福的一件事。 “明明已经抓到了才对。” 冉智已经泣不成声，过去冉智总是感觉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始终都无法抓取到希望，怎么样去努力，都没办法抓到光，但现如今冉智明白，自己曾经紧紧的抓住过这份幸福。 冉智无法想象未来漫长而看不到头的日子里，没有了妻子该怎么办。 “抱歉了！” 冉智呜咽着，悲伤不已的摇着头，许多往事不断的涌上心头，过去他曾经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了事业上，或许是自己潜意识的意识到了自己对妻子的爱，才卖掉了一切，和妻子回到了底层，每天快乐的生活，但这样的生活，只有短短的几年便戛然而止了。 爱迪静静的坐在一间办公室里，看着屏幕里哭泣着的冉智，他内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感觉到了惋惜，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未来应该会活在悲痛和漫长的等待中。 “人生来本就是孤独的，死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爱迪说着笑了笑，看着桌子上的一管黑色的药剂，促使变异人狂暴化的药剂已经生产出来了，爱迪笑了起来，城市里有着无数的炸弹在等待着自己引爆，只要愿意的话，城市一瞬间就会化为一片火海。 “可以开始实验了，普罗米修斯。” 爱迪说着，身后飘起了一团黑色的火焰。 “已经挑选出了33名实验对象。” 爱迪点点头，看着一块块光影屏幕上的实验对象，根据长期的研究，变异人如果心理状况脆弱者，被注射了这种狂暴药剂后，狂暴化的概率更高，已经对不少试验体进行过实验了。 再次看了一眼趴在病床上失声痛苦的冉智，爱迪关闭了监控，站起身来。 “或许也有吧！” 爱迪的脑海中一瞬间划过了在学校里，那间学生干部会议室里的一切，每次想起来，胸中都会有一股奇妙的感情升腾起来。 “早已回不去了，一切的一切！” 6点21分 “没事的，很快就到月底了。” 一间布置得很漂亮的老旧餐桌处，乐文看着妻子苏欣从厨房里端出来的米糊粥，加了一些蔬菜。 “我不是在说你工资的事，我是说过几天我们得到生物信息保存中心去，毕竟现在已经开始管控生育了。” 乐文微笑着点点头。 “的确，我们得尽快去才行，对了老婆，真的抱歉了，原本........” “帮都帮了，有什么好抱歉的。” 过去乐文的一个同学兼好友遇到了债务危机，乐文帮了他一把，让他度过了难关，这些年存下来的钱都已经借给了那个同学，导致了两人这个月陷入了经济危机。 加上周围邻里的一些孩子时不时会过来家里蹭饭，苏欣也很乐意给那些孩子们做一餐可口的食物。 两人微笑着吃完了迷糊蔬菜粥后，一起收拾着碗盘，乐文明天打算去附近几个区的行事科所里看看，能不能挣点外快。 苏欣每天就在家里帮一些工厂做分包出来的手工活，每天夫妻两都过得很开心。 咚咚咚 房间门被敲响了，昏黄的照明用灯光下，夫妻两一起走向了漆黑的大门，底层的供电还是到了晚上就会出问题，很多地方都限电。 “这么晚了是谁啊？” “表姐，怎么........” 苏欣有些意外的看着门口站着的苏莉，手里拎着一堆东西，身后还跟着不少保镖。 “怎么会........” “我只是到底层谈点生意，路过的时候想来看看你们。” 苏莉直接走了进来，乐文急忙把厨房用的照明灯拿到了客厅，手忙脚乱的烧水泡茶。 “不用带那么多东西过来。” 苏欣有些尴尬的看着苏莉手里拎着的一大堆东西，全都是吃的，苏莉也不多说，直接把东西放下后坐在了沙发上。 苏莉并不是来底层谈生意的，而是根据底层线人给的消息，苏欣一家人已经陷入了经济危机，她便直接过来了，之前苏莉也来过几次，但没有提出让苏欣跟着她回去的事，因为苏莉说不出口来，而苏欣也不会提。 “我说你们两早点要个孩子得了。” 苏欣笑着有些尴尬的看着乐文，乐文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出台了一个限制生育的条例，我们还在排队。” 苏莉点点头，现如今璀璨城的人口已经有2400多万，再继续下去的话，人口会继续增多，导致社会资源的分配变少，大部分人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多的东西苏莉也没有说，只是问了问夫妻两的近况，谈话很愉快，在半小时后，苏莉便离开了，夫妻两一直送苏莉到了巷子口处，才折回去。 苏莉看着有说有笑的夫妻两，不管什么时候，感情还是那么好，苏莉有些羡慕的看着，不会因为生活而放弃快乐的人也是存在的。 在苏莉看来这是非常难得的，今天璀璨城发生了大事，现如今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上个月的那起事故上。 只不过苏莉一路过来，几乎都没有听底层的人说起过这件事，很少有人去讨论这些事，而底层现如今的一切，给苏莉的感觉就好像是来到了另一个时代一般。 苏莉是不会在底层开展任何商业活动的，之前在宝珍的搭桥牵线下，底层的一些区议员多次找过自己，希望苏家能够在底层开展一些商业活动。 但作为商人的苏莉知道这是赔钱的买卖，底层很难产生巨大的利益，城内的几次重大变故让底层已经变成了烂泥潭，除了中下层的商人外，上层的商人和家族们对于底层是相当排斥的。 刚来到大街上，苏莉就看到了一个拿着黑色老旧古董电话在说着话的男人，这种电话最近越来越多，而光影设备在底层少得可怜。 这就是让苏莉感觉到好像来到另一个时代的原因，底层的情况越来越不妙了。 一些地方已经连平均月收入500块都不到，越来越被边缘化，逐渐的沦为贫民区。 很快苏莉回到了自己停靠在区权所里的起降机上，议员们依然不依不饶的说着希望苏莉能够考虑下，振兴底层的经济。 “抱歉了，我们苏家不是慈善机构，在城市没有拿出一个合理行之有效的经济振兴方案之前，我们不会投入一分钱的。” 一时间苏莉注意到了议员们眼神中的怒火，咯咯的笑着进入了起降机里，苏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一旦苏家投入的话，只会让更多人看到希望，而底层的早已恶化的投资环境一定会让投资打水漂的，到时候底层的人只会更加绝望，所以苏莉一开始便是拒绝的，不管区权所给自己多么大的便利，不管行事科给自己多么优渥的条件。 拒绝虽然是残忍的，但总比微薄的希望一瞬间华为剧烈的绝望更加稳妥，这是苏莉的人生哲学，没有把握的事坚决不参与也不掺和。 议员们搞得很多振兴本地经济的措施，大部分都失败了，在苏莉看来这些措施都没有问题，但却失败了，因为底层没有最关键的原始产出，这一点是致命的，而国会是不可能把粮食基地交给底层的，粮食这种东西一旦交出去的话，城市会更加混乱，因为能够做手脚的地方太多太多了，而人本质是贪婪的。 “只希望开拓者计划能够顺利一些吧！” 起降机缓缓的朝着璀璨夺目的上层飞去，苏莉支手托腮的微笑着。 “能够改变一切的人，只有打破常识，并且善良，坚韧而勇敢者，很可惜，阿尔法不是，芙蕾雅也不是，大部分人的思维已经固化了，为了城市更美好也只会沦为一句口号，或者说一个美丽的谎言。” 苏莉已经看到了城市未来的格局，越来越固化的体制，因为严格的管控，最终挤压底层的一切，来供应中上层的正常运转。 过去或许苏莉还觉得有一丝可能性，阿尔法作为太阳一般的存在，在苏莉看来有些东西已经过量了，因为她虽然没有被束缚，但却难以逃脱城市整体被束缚，常识这种东西是很难被打破的。 苏莉的脑袋里非常的清醒，或许很多人和自己一样也很清醒，但谁也无法做到什么，而果园计划便是内部的压力增大，最终不得不往外拓展的唯一办法，一旦这个计划失败，影响是深远而严重的。 “只能祈祷了！” 速录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她有些累了，之前她有想过把苏家交给年轻人，但现在却不能，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接下苏家沉重的担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晚上8点13分 阿尔法静静的坐在骆家辉的办公室里，看着骆家辉还在和挪亚商量着明天一早的说辞，她始终保持着沉默，这一次国会做出的补救措施虽然及时，但依然遭遇到了漫天的责难。 技术上失误的说辞已经定性了，而究竟要怎么制定出一套能够让全城人信服的说辞，是非常大的问题。 “要不这样好了，就说是数据结构上的误差造成的。” 挪亚说着，骆家辉点点头，此时两人看向了沉默不语的阿尔法，阿尔法已经最大程度的妥协了，这次的事故是非常严重的，阿尔法已经打算待会直接去找神们谈谈了，关于拟人机器人的开发，最好是封闭式的开发，不能够让机器人从10科里走出来。 事故不可避免的发生了，阿尔法坚决不允许下一次事故的发生。 “差不多就这样好了，我来拟定，你们两饿了的话，先下去吃点东西，帮我告诉呀厨师，做点我平日里爱吃的，待会你们吃过后给我送上来就行。” 骆家辉说着急忙朝挪亚使了使眼色，挪亚走了过去，阿尔法站起身来，熄灭了烟头。 “我想要吹吹风。” 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了总务科的天台上，阿尔法坐在了天台的边缘，挪亚凑了过去，站在了阿尔法的身后。 “这和你过去所说的所想的截然不同，对吧！” 挪亚嗯了一声，过去在学校里的时候，挪亚内心里是有非常远大的理想和抱负的，然而这些理想和抱负，在这些年里，一点点的被现实拉开了距离，挪亚无法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实现，因为涉及到了太多的问题。 这次的机器人开发失败也是如此，安娜不明原因的造成了如此大的事故，虽然背后或许是谁的恶意操作造就的，但是10科的不严谨给了敌人机会。 “我不想辩解什么阿尔法，这个计划对于人类的未来，是非常重要的，不可能停下来的。” 阿尔法苦涩的笑了笑，点点头站起身来，转过头看着挪亚。 “未来？究竟在哪里？” 挪亚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在哪里，但这是必要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中午到10科来一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即使神们不允许我们外泄，但唯有你，我会告诉你一切的阿尔法，希望你相信我。” 阿尔法点点头。 “明天中午，告诉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