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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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觴来到文嘉家楼下，不意外的见到早已在路边等待的文嘉。 「等很久了吗？」墨觴看了看錶，有些担心的问道。 明明已经骑很快了，却还是让她一个人在公寓底下等待。 「没有，是我提早下来了。」接过安全帽，文嘉笑着摇头。 她知道彼此都习惯早到的好习惯，不想总是让墨觴在楼下枯等这才会提早个几分鐘下楼。 「嗯。」墨觴点点头，等文嘉坐稳后才缓缓发动车子。 「直走，第一个红绿灯右转。」 「是，我的卫星导航系统。」听到指示，墨觴打了右转的方向灯。 自从开始会和文嘉单独出去之后，墨觴开始改掉她爱骑快车的习惯，只要文嘉在车上，时速绝对不会超过51公里。 「哇，今天夜市怎么那么多人啊？」停好车，文嘉拉着墨觴来到夜市的出入口，有些惊讶今晚上的人潮。 「星期六的关係吧？！」墨觴有些不适应的回应。 她真的很不习惯人多的环境，特别是像夜市这般吵杂的地方，加上她实在不喜陌生人的碰触，夜市这种人挤人的地方总是让她闪躲得很辛苦。 「走，我们去吃炭烤。」高举右手，文嘉没有注意到墨觴的不自在，兴奋的拉着她就往人群的方向前进。 就这样，文嘉带着墨觴逛过一个又一个摊位，每当有什么好吃的，文嘉和墨觴总是只买一份，两人分着吃。 「阿觴？」文嘉回过头，发觉墨觴被逐渐增加的人潮淹没在后方，于是，文嘉停下了脚步。 好不容易，墨觴终于得以摆脱人潮来到文嘉身边，才一走近，文嘉便主动牵起墨觴的手。 「这样就不会走散了。」文嘉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为自己想出来的好主意得意万分。 然而突如其来的牵手，却让墨觴的不自在和害羞升到了最高点。 感觉文嘉掌心的温度不断透过自己的掌心传来，墨觴早以无心在逛夜市上，只见她小心的握着文嘉的手，就怕自己的力道太大会伤着她。 她的手，好软、好温暖。 「我们去看耳环好不好？」 听见耳边传来文嘉的问话，墨觴在回过神的瞬间，人已经站在摊位前。 「你觉得这个好看吗？」文嘉手上拿着的，是一对黑色圆环型的耳环，上面有着一排小碎鑽，在灯光下散发出好看的光芒。 「嗯，好看。」墨觴点点头，不是敷衍，文嘉真的很有挑东西的眼光。 「但我不喜欢两边都带一样的耳环。」说罢，文嘉转过头询问老闆，这耳环可不可以只单买一个。 「怎么办？老闆说不行。」瞧见老闆摇头回应后，文嘉有些苦恼。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耳环，但买了一对，自己也只会戴一个，这样就显得有些浪费了。 「真的喜欢就买吧。」价位并不是太高，加上虽然只戴一个，另一个也可以当成备用耳环，还是满值得花钱将它买下的。 「你要不要打耳洞？」像是想到什么，文嘉看着墨觴的眼神中传来异样的光芒。 摇摇头，墨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文嘉，自己不怎么喜欢穿戴一些饰品，就算打了耳洞，应该也只会戴着一个千百年也不会更换的耳环吧，既然如此，还是别花钱买皮肉痛。 「真可惜，本来还想跟你戴一样的耳环呢。」失望的低下头，文嘉有些依依不捨的将耳环放回原处。 「一样的耳环？」墨觴在听到文嘉的话后有些惊讶的问道。 她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想和自己戴一样的耳环？ 「嗯，如果你也有耳洞，那这对耳环我们就可以一人一个。」文嘉拉着墨觴的手左右摇动，用撒娇的语气一直怂恿墨觴打耳洞。 「好……好吧，但只打一个可以吗？」老实说，在听到文嘉说两人可以戴一样的耳环时，她就已经心动了。 「好，那就打右边就好。」文嘉开心的让墨觴坐在椅子上，自己则跑去跟老闆商量耳洞的位置。 「为什么是右边？」对于耳洞的位置，墨觴一点概念也没有，于是便任由文嘉决定一切，只是不免有些好奇文嘉说的话。 为什么特别强调耳洞打在右边就好？ 「男左女右，你是女生，所以要打右边，否则会让人误会你是同性恋的。」文嘉选了一个小十字架的耳环交给老闆，嘴上还不忘帮墨觴解答。 「啪」的一声，连同文嘉解答的声音一同刺进耳里，瞬间，墨觴连穿耳洞时的痛觉也感受不到，同性恋三个字一直在心中回盪。 文嘉难道就这么在意，这么排斥这种关係吗？ 「好了，我会每天帮你照顾它的。」文嘉开心的看着墨觴右耳垂上的耳洞，很是满意。 「嗯。」原本喜悦的心被冲淡了一些，墨觴嘴角的弧度少了几度。 「等两个礼拜之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戴这个耳环了。」文嘉晃了晃手上的耳环开心的说道。 「你不先戴？」 「才不要，我要等你一起。」文嘉先皱了皱好看的鼻头，又朝墨觴吐了吐舌头。 「好，一起戴。」笑容再度扬起。 果然，她的心还是只能随着文嘉的话语起伏，就算有些伤心，但在听到文嘉愿意等自己的伤口癒合后，再一起换上刚刚买的耳环，心，却又不受控制的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