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美国人真的很大方,
秦思宇一听,立刻小步快跑着就到了武器库房,把那些用坏的步枪也统统搬上了车,整个库房连根毛都没有了,才让几个会开车的人拿起驾驶室的摇把走到车头开始发动汽车了。汽车发动声一响,营房开始有灯亮了,汽车开起来,已经有美国士兵从营房里面起来了,他们还没有搞清楚什么事情,有的拿着枪就出了营房,刚一露头,江强拿着盒子炮便啪啪地打了起来,同时把虎子护在了身后。不过,江强故意没有瞄准他们打,却把几个刚出来的美国人吓的又退了回去。枪声一响,所有的营房灯全亮了,美国人开始从营房门口朝江强的方向射击了,滚烫的子弹擦着空气,时不时擦这江强的耳边飞过。“奶奶的,差点打死老子,老子给你扔颗炸弹看看。”江强心里骂了一句,拉响了一颗手榴弹,扔到当院中,“轰”地一声,炸了一个大坑,手雷炸过后,美国士兵又开始反击了。“哈哈,老子是大日本帝国的,现在你们被一千多人包围了,我们并不想杀你们,不过你们的汽车我们先开走了,你们若不想死的话,就不要继续开枪了。”江强先用日本话说了一遍,然后又用英语说了一遍。 江强一说,美国士兵的枪声果然小了下来,因为日本在中国的驻军是他们几倍,要是打起来,他们占不了什么光,这事情还得通过外交途径解决。江强说完后,看到还有一些美国士兵开枪,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扔手榴弹,他就往院子中间扔,只要阻止住他们就可以了,他并不想杀死这些美国士兵。扔了一会手榴弹,差不多用完了,秦思宇他们也开着车来了,江强和秦思宇两个人在其他队员的帮助下,也上了车,到了岗亭处,又接上了那两个守在岗亭里面的红党士兵,然后消失在夜幕下了。 美国士兵从营房处追出来的时候,先追到岗亭,美军的一个中尉看到两个人都绑了起来,先让人给他们松了绑,然后就骂道:“可恶的日本人,竟然敢抢走我们的汽车。”“啥,刚才他们把我俩绑起来了,说借用我们的武器要打日本人,怎么他们会是日本人。”那两个岗亭的人说道。“中国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肯定是日本人,那带有东京味道的日本话,一听就是岛国的语言。”那名上尉怒气冲冲地说道。“上尉,不好了,日本人把我们的武器物资库全搬空了,其中两箱汤姆逊手持步枪也丢了,什么都不剩了。”那名上尉正在生气,另外一名美国士兵上来汇报说道。 “妈的,可恶的小日本,立刻去领事馆。”那名上尉举着双拳说道。“怎么去,我们的汽车丢了。”一名美国士兵垂头丧气地说道。“妈的,走路去。”那名上尉生气地说道,然后带着两名士兵去领事馆了。张锋在老龙坡等着呢,周围都是荒地,距离江强他们住的地方至少有二十里地,天寒地冻,张锋等人也不敢烤火,他们知道出来是干什么来了,想想那些步枪心里就热火。不过他们还是等的有些着急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远处有车灯在闪烁了,他仔细看了一下,正是江强跟他说的信号,三明两暗。立刻兴奋起来说道:“弟兄们,江哥他们回来了,赶紧走,赶上马车去搬武器了。” 跟着他的有二十几名红党的士兵,也看到灯光了,又听张锋这么一说,就赶着马车立刻朝车灯闪烁的地方走了过去,走了五分钟,到了地方,看到江强他们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已经得手了,但他还想知道“借”了多少东西。江强笑了笑,让他自己去看,张锋走到车后面一看,连着看了三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贱贱地说道:“嘿嘿,江哥,咱们要这样就可以组建一个加强营。谢谢江哥的大力支持”“嘿嘿,赶紧搬东西吧,回去看看咱们都借了些啥货。”江强没有想到美国人这武器库里面这么多东西,有些东西显然还没有来得及拆封。江强说完,秦思宇和张锋他们都指挥着开始从车上卸货了,江强也跟着去搬货了,搬货还暖和点,不搬货的夏青也开始搬那些小件,这外面比营地里面更冷。半个多小时,马车还空出来两三辆,其余的都装满了货,正好够人坐的了,张锋看着马车说道:“他娘的,这还真巧,刚好不多不少,四十几个人,三辆马车刚好挤下,一个不落。”秦思宇却看了一眼三辆汽车问江强说怎么办?江强看了一眼三辆汽车,掏出身上的匕首,走到三辆卡车跟前,朝油箱上捅了几刀,然后拿出火柴,就把三辆车点着了。江强大声的说道“咋们回家。” 江强指挥着士兵们搬着货,先把货卸到了库房,然后开始打开箱子清点起来,这一打开箱子后,才发现,这次抢的东西太多了。其中,美国汤姆狲手持步枪有二十四支,m1903式春田步枪三百多支,坏掉的步枪一百多支,子弹有五万发,手榴弹有一千多枚,美式军服六百多件,军大衣三百多件,崭新的电台三部。“是呀,少爷,看来美国人还真大方。”张峰也笑着说道。“嘿,你还真不知道,江哥过去,叽哩哇啦说一堆,不要说我被整晕了,就连美国鬼子也被整晕了,看到我们戴着面具,他们还笑呢。”兴奋充斥着整个空间,满满的,夏青眼里满是崇拜的眼神再次端详着这个男人,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彻底的征服了,她只能告诉自己,必须忍着,她心里还有中国革命,她有太多的放不下,而江强也已经有了婷婷。 晚上十二点前都睡过觉了,没有休息的人自然也轮休了,都没有睡意,他们实在太兴奋了,士兵们又把木匠们剩下的废料点了起来,整个住的地方再次被火光映红了,上次是伤心,这次是开心,虽然他们心里还记着报仇的事情,现在有枪了,可以跟小鬼子他们大干一场了。“哼,才不是呢?”夏青见江强过来逗她开心,她脸上的表情立刻也就变了过来,心事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太着迷了。江强说道“夏大美人不用担心这里的东西全部都是你们的我们一样都不留,这样就开心了吧?”“这次没有什么条件了。”夏青悄声问道。“以身相许。”江强附在她耳朵旁悄声说道。然后,夏青大笑,一击粉拳重重地砸在江强的肩膀上,江强受痛,笑着对夏青说道:“听说你学过武,不如咱们现在切磋切磋。”“哎,什么学过武,都是些花拳绣腿,比不上你每天早上练的那一套搏杀术,啥时候也教教我吧。”夏青的确很想学特种兵的那套拳术。“以身相许,哈哈,还啥时候,不如现在就教吧,我们也可以跟着学。”秦思宇忽然在背后说话了,这家伙一直躲在江强他们俩背后,听他们俩讲悄悄话呢?江强刚才竟然没有注意他躲在背后。 昨天晚上,江强他们抢了美国人在天津驻军的武器库后,兴奋就一直没有停下来,一直闹腾的天亮,还没有丝毫的困意,反而更加兴奋了。木匠和铁匠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江强打开草图看了看,他们已经做了两天工,第三天任务是给他们建造临时休息的营房,既然要训练,就要有临时的营房,江强不但要建一个营房,还打算买个锅炉,弄一个洗澡的地方,不管冬天夏天,训练过后都是一身汗,这么多人,要到天津市澡堂子里面去洗澡,要么就是坐在家里的木桶中,那种感觉不好受,江强也不习惯。 一大早虎子就来说道“刚才看到一队美国鬼子去了南市,估计去日租界了。”江强对着虎子和顺子说道。“走我们也去凑凑热闹”说着江强就带着虎子和顺子他们去南市看看美国人怎么对付日本人的。三个人很快到了日租界,一群美国士兵和一群日本士兵正在那里对峙,双方叽里呱啦地喊叫着,看样子像互相对骂,虎子和顺子一句话也听不懂,不过虎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双方干了起来,心里面直偷着乐。 虎子接着又说道,真的很奇怪的事情,你说现在还有给猫抓死的的人,这么可能,江强就到附近的一个地方打电话给安世平说道,“安局长我现在就是你们警察局聘请的刑侦处的处长,你马上去安排委任状,还有就是那个简老师死亡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还有为我们准备一个大的办公室,我和我们的队员正好这段时间没有事干,等到战争爆发的时候我才会回上海,这段时间就在天津帮你们清理一下特高课。”安世平说道,“我马上就去安排,”江强对着虎子说道我们回去,明天就去警察局那里上班,我就是天津警察局的刑侦处处长。“啊”虎子大吃一惊的叫到,还是跟着江强的步伐回到了住处,江强说道,距离我们回上海还要一段时间,你们明天全部和我去天津市警察局去上班,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查那些汉奸和青帮的小混混,还要就是日本特高课的成员,虎子和顺子还是非常开心,秦思宇这个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想通知夏青。 第二天江强来到天津警察局,安世平亲自出来迎接,旁边的警察看到局长亲自出来迎接江强一伙人事就在嘀咕到“看来这帮人是南京政府安排过来的人,要不然也不要局长大人出来亲自迎接,自己还是要小心一点,还有几个警察和日本人的关系不错,这个时候也是紧张。”安世平把江强他们迎接到以前的刑侦处,这个房子还是很大,同时还可以容人二十多人办公,安世平说,那个简老师的档案就在哪里,江强悄悄的对安世平说道“安全哪里已经安排到上海的军事学院学习一年,到时候你可以去上海哪里去看看他,你的儿子很不错还有你已经做爷爷了,你的小孙子在哈尔滨哪里和你儿媳妇在一起,你的儿媳妇也是抗联的指导员,哈哈,安叔你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安世平一听自己都有孙子了,心里一阵狂喜,江强又说“还需要保密,因为你的儿子是红党,不要让力行社注意到你,那帮特务可是什么都干的出。”谢谢江哥,谢谢实在是太感谢了,没事现在还不可以联系,但是如果你的夫人实在想儿子的话也可以去哈尔滨那里去照顾自己的孙子。 安世平说道,“我回去和我那个老太婆商量一下,还有就是我女儿大学毕业后还没有上班,想跟着你们学习一段时间,我的女儿叫安然。”江强说道,“行吧,就来我们这里做个文书,安局长你看怎么样。”安世平说道“谢谢江哥的安排,那我就先走了,”安世平一是想感谢江强对自己儿子的照顾,第二就是让自己的女儿和江强接近,因为安世平知道江强这个时候还是单身一人,没有结婚,在想想江强和唐聚五将军是一起创造了全华夏最强大的军队,现在他们占有的土地一点都不比南京的委员长少,在外面就有俩个国家已经是唐聚五将军和江强他们的,那个小日本根本就不够看的,要是上海虹口区这帮人打小日本已经不在话下,就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为什么部队日本人动手,这个也是安世平昨晚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江强打开档案袋,扫了扫里面的资料和照片后,江强略带几分诧异地说道:“局长,不是开玩笑吧,居然会说是猫抓死的?怎么可能”档案里的资料,是一起意外死亡!死者叫简如云,家住城南灯笼巷,是附近学校教文学的一名老师。他的死很蹊跷,身上衣服被撕得零零散散,脸上也是抓得皮开肉绽,口鼻流血,弓角反张,状若厉鬼。可验尸官根本找不出死因,最后居然推说那些伤痕是被猫抓的,说简如云是被妖猫抓死。听到江强的质疑,另一个警察一脸烦躁地说道:“当然不可能,但现在查来查去,却查不到任何线索,这帮饭桶,真是废物!”江强对着那个警察说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警察回答道,“我叫曹云山,是这里的副局长,管刑侦处的。”“曹局长,这个简老师平时为人怎么样?”放下资料,江强眯着眼问道。“这个简如云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平常就是在学校里面教书,和同事的关系也都不错,回到家也不太喜欢出门,一个人关在家中做学问。” “根据调查,认识他的都说简如云是个脾气性格都很好的老师,从来就没跟谁红过脸,吵过架!”“你说这样一个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可能被什么妖猫找上门呢?这不是胡说八道嘛!”妖猫作祟,杀人犯案?真是荒谬至极!微微摇了摇头,江强十分肯定地说道:“曹局长,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妖!如果连验尸官都查不出来死因,这就是个最大的漏洞。”“恩,我也是这么看的!”正说着,只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抓住杀人凶手!”“为简老师申冤!”“请警察厅找出真凶,让简老师沉冤得雪!”听到这番动静,曹云山眉头一皱,有些恼怒地说道:“这帮迂夫子又来了!”“局长,他们是?”江强扭头朝窗外看了看。 只见警察厅大门处站着二十来个人,他们举着条幅,挥舞着拳头喊叫道。“死者的同事和学生,不知道是哪个嘴上没把门的混蛋,将妖猫犯案的谬论传了出去,顿时闹得沸沸扬扬,这二天这帮家伙都会来嚷嚷几嗓子,真以为我们是光吃粮食不管事呢!”曹云山有些心烦地说道。这年头,老师的地位那是真高,不仅薪水高,而且还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绝对不能当普通人看待!所以找不到线索,破不了案他也着急,可他们这样做难道就能帮助破案吗?纯粹就是瞎胡闹!“叮铃铃!”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江强刚要出去,曹云山摆摆手示意不必,然后拿起来一接,立即站起身子,态度变得十分恭谨。“是我,厅长,您什么吩咐!”“吩咐,还要我吩咐吗?你自己难道听不到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响,几乎是在咆哮!“是是是,厅长,我们已经全力进行排查……”“好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结果,让这帮学生不再闹腾!”“好的,请厅长……”没等曹云山说完,那边已经挂了。 “局长,你就不要担心你,到时候你就等着结案吧?我已经和安世平局长说好了,这个案子就由我们刑侦处负责,”江强往前一步,开口说道。放下电话,曹云山深深看了江强一眼,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江强,这个案子,咱们只有三天时间,破得了也要破,破不了也要破,你明白吗?”资料刚刚自己已经看得差不多,的确没什么头绪,看来还是得出现场。警察局外。刚才请愿的那些师生们已经离开,不过门口还有两个收拾东西的学生。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聊着。“你说这些警察能破案吗?他们真能抓住杀死简老师的凶手吗?”“能不能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靠他们。”“总感觉简老师死的太奇怪了,居然说是被猫抓死的!对了,简老师家不是有幅《怒猫图》的画吗?里面的那只黑猫我一看到就觉得瘆得慌!” “别瞎说!这都是封建迷信糟粕,你怎么能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嗨,我不就是怀疑吗?”“怀疑个屁,赶紧走吧,我估摸今天是答复了,明天再来吧。”说罢,两个学生拿起横幅匆匆离去了。等旁边若有所思的江强回过神来,想要追问两句时,两人早就看不到身影。等旁边若有所思的江强回过神来,想要追问两句时,两人早就看不到身影。江强暗暗记下这事,等出完现场回来再说。天津城南灯笼巷。破旧的房子,爬满青苔的墙壁,默默证明这是条有了一段历史的胡同。 妖猫案的死者简如云就住在最里面,因为是案发现场,所以这里已经被查封,在案件没有盖棺定论前,是不会对外开放。这倒是省了江强很多事。“站住!”就在江强刚刚走到门口,一道身影突然从阴影中走出来,不过当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意外。“江处长,原来是你啊!”江强目光投过去,对面是个中等身材,样貌普通,穿着便服的中年人。“咦,是你呀,您怎么在这里儿?”“我们处长说凶手有可能会回来,所以让我在这里盯着。当然,这个安排对江强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拥有丰富现代破案经验的江强坚信一条定律: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任何犯罪行为人只要实施犯罪,必然会从犯罪现场拿走一些东西,也会留下一些痕迹,找到痕迹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案发现场,从头找起。 “哦,江哥负责这个案子?果然是深得局长器重,能够委以重任,往后高升是指日可待啊,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携提携老哥我啊!”“行嘞,我继续在外面守着!”拱手道谢后,江强就推门而入。这属于典型的清代三合院,开门是个小院,对面就是正房,也就是简如云的卧室,东西厢房则为书房和杂物间,均为砖石结构,抬梁式建筑。简如云的尸体是在卧室被发现的,走进现场后,江强习惯性地戴上白手套,边走边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不放过一丝一毫。这里的确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看不出有搏斗的痕迹。难道真有所谓的妖猫作祟?在房间正中站住的江强,抬头看向前方,那里正悬挂着那幅《怒猫图》的水墨画儿。老树下,一只竖着尾巴弓着背,惟妙惟肖的黑猫,仿佛下一刻就要从画上跳下来。江强转身就要离开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视到摆放在画下的那盆绿植,瞳孔倏地一缩,快步走上去,蹲下身来仔细观看。江强毕竟是医生出身的一看到那些白色的粉末就知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