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他们经过的灌木丛后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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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那你就给我长话短说。” 谢星礼声音中的威胁之意都要溢出来了。 江渺渺横了他一眼,长话短说:“这是我妈妈那边的传家宝,本来传男不传女,但是到我妈妈这代,她们家只有她这一个女娃娃,就给我妈妈了!” “懂了吧?可以了吧?明白了吧?!” 谢星礼点头:“明白了,所以这传家宝到底是打哪来的?” 江渺渺无语住了。 她不得不开始说来话长。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江渺渺妈妈的祖上是侍奉在神兽身边的人类。 神兽有的时候犯懒,就会让侍奉他们的人替自己去解决人间的问题。 久而久之,侍奉的人们手中也有了一点儿好用趁手的武器。 好巧不巧,她妈妈的祖上也得了几根能捆住万物的牛皮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神兽们有一天就突然都消失了,我妈妈的祖上也不能自己守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带着牛皮绳回到人世间,结婚生子开枝散叶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牛皮绳最后会到她手里的原因。 “我也不是没想过是这牛皮绳给我妈妈惹来杀身之祸的。” 还没等其他人问,江渺渺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但是后来这牛皮绳到了我手里,我和那群贪心的白家人接触的时候,也没被他们发现过。” “不说他们了,就连你们不是也以为那牛皮绳只是普通的绳子吗?只是结实了点。” “是哦!” 浅浅拍手,忽然明白了江渺渺为什么会这么肯定那龙就是为了口腹之欲才杀了她妈妈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但那是有人知道匹夫怀中藏着玉石,才会给他定罪的。 他们这些神兽血脉都没有察觉到牛皮绳的怪异之处,又怎么会因为几根牛皮绳去伤害喵喵姐姐的妈妈呢? “所以你是想让浅浅给你报仇吗?向青龙一族的那条龙?” 能化成龙形的又能有什么神兽血脉,无非是现世耳熟能详的神兽之一——青龙一族罢了。 “是有这个想法来着。” 江渺渺倒是侃快。 一旦决定不说谎了,说出来的就都是自己的本心。 “但是你们能打得过人家嘛?” “……” 沉默,是今晚的山洞。 “浅浅很强的。” 浅浅攥紧了小拳头,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嗯嗯,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你一个小奶猫,能打得过人家五爪的龙吗?” 浅浅皱眉细想了一下,点头说:“是有点困难。” “那喵喵姐姐你是为什么要找上我们的呢?” “你懂什么叫提前入股吗?”江渺渺笑的邪恶极了。 浅浅确实不懂,但她觉得这话被江渺渺用这种贪官的表情说出来,至少现在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那你就理解成我要在你们遇见更多人之前,成为你们的队友就好了。” 浅浅似懂非懂的点头:“可以哇。” “浅……” 谢星礼制止都没来得及制止,浅浅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浅浅说了可以了,你们还有谁不同意!” 江渺渺兴奋地差点蹦起来。 她搬出浅浅这尊团宠大佛,环视众人,在场几人,竟无一敢出声。 她就知道,没有武器的时候,浅浅就是最好的武器。 “说到这里……”江渺渺侧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浅浅毁的差不多的石座和铁链,“你们在这里还有什么要找的嘛?” 差不多都该回家了吧? 浅浅看着荒草中的碎末,摇了摇头。 她询问的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也摇头。 那就是都没有要再继续搜索下去的了。 “司大师的骨头架子你们要搬回去吗?” 江渺渺捡起自家的传家宝牛皮绳,很是感兴趣地问。 “你们要是不要,我就带回去让人检查一下了。” 她也想搞懂为什么那个司大师死了之后直接化作了白骨。 “喵喵姐姐想拿就拿走吧。” 浅浅已经从那具白骨上再看不出什么了。 要是有人能验一验,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okok!” 江渺渺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个大袋子,抖了抖,就把那副白骨收到了袋子里。 “好了,我们走吧?” 她站起身,对众人探视的目光视若无物,背着包往前走还不忘记催促他们。 “等一等,浅浅要布个阵。” 浅浅掏出几张符咒,轻轻一扔,那些符咒就自动找到了方位,贴到了石壁之上。 一贴上,就隐了形状。 “喔,好高级哦。” 玄明忍不住夸了一嘴。 她也是搞玄学的,要是她有这种符咒,那可是要赚大发了。 “这是司砚哥哥新发明的哦~” 浅浅自豪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司家那小少爷才几岁啊?”玄明咂咂嘴,“后生可畏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你马上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孔阙撞了玄明一下,看热闹不怕事大地说。 玄明瞪了他一眼,快步往前走,将他狠狠地甩在了后面。 江渺渺此时好奇地凑到了浅浅身边。 “浅浅呀,这些个符咒是用来干什么的呀?” 浅浅一点都不设防地如实回答:“是结界哦。” “电视里演的那种吗?” 浅浅皱了皱鼻子:“不是那样的哦。” 她将司砚给她解释的那些话简短缩略了一下,然后给江渺渺解释。 “就是人一进来,布下结界的人就能看到是谁的那种结界。” “好神奇。” 江渺渺站在原地回头望已经消失的了那些符咒,还想继续深问一下。 但她却在往前迈步的时候,倏地感觉自己腾空了。 她咬唇回头看,就看到一张黑如锅底的脸。 完蛋了……谢星礼不得把她皮扒了? ** 扒皮没扒皮不知道。 但是在浅浅她们发现谢星礼和江渺渺不见了,在车边的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后,这二人才终于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据在场的孔阙回忆,当时的谢星礼虽然面色如常,但是耳根却红得不像样。 这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回程的路上,几人都疲惫的够呛。 玄明因为在季宅的时候就咳了血,更是直接就靠着孔阙睡了过去。 浅浅眼睛也半合不合,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睡不着。 浅浅被困意拉扯的难受极了,只能托腮看窗外黑乎乎的风景。 “浅浅,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吗?” 见她看的那么入神,季思阳回过头好奇地问她。 浅浅摇头,她其实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但就是想看。 “没什么好看的,二哥哥。” 又往外看了两眼后,浅浅准备收回视线。 可就在她刚要收回视线的时候,一片灌木丛后发出的亮光却夺走了视线。 “三哥哥,等一下!快停下来!” 她急促地拍着驾驶座的靠枕,语气焦急到让昏睡的玄明都睁开了眼。 吱呀一声,车子急刹在了路边。 “怎么了?” 季思阳下车将着急的浅浅抱了下来,忍不住问。 浅浅窝在季思阳的怀中,快速且焦急地拍着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臂,指着刚才她看到的那片灌木丛。 “二哥哥,那里好像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