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历史小说 - 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在线阅读 - 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330节

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330节

    当嬴华璋亲吻上来的时候,菟裘鸠沉默了一瞬就决定原谅他,毕竟他今天心情好。

    嬴华璋到底还是顾及他今天走了不少路,整个过程都温柔的过分,也没有进行太多次。

    倒是菟裘鸠,结束的时候亢奋之情已经消失差不多,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困倦状态,闭上眼睛陷入沉睡,留嬴华璋一个人收拾残局。

    第二天,菟裘鸠起来之后对嬴华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咱们得在金人旁边立个碑,把金人的意义和落户夏郡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嬴华璋:……

    他算是看出来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菟裘鸠应该是围绕着金人转悠了。

    不过也算了,毕竟对于菟裘鸠而言很少有东西如此难得,更加珍视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就多了一个任务——写碑文。

    菟裘鸠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虽然外界都把他传得神乎其神,但是在写碑文这方面还是让专业的来吧。

    人家写出来的是赋,他写出来的可能就是打油诗。

    碑文写完之后就安排人送往夏郡去雕刻,金人太过巨大又不能切割运输,所以运输十分废力,哪怕是菟裘鸠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只能依靠人力。

    而这些人力连交通工具都用不上,直接就是将金人平躺放置在一排圆木上面,然后捆上绳索,让力士在前面拉着行走,下面的圆木能够帮忙减轻负重。

    菟裘鸠以前一直觉得人力有穷时,所以必要时刻肯定是要依靠科学技术的。

    然而这一次他却是觉得,人力未必会穷,哪怕科技水平暂时达不到,人类也总能想到办法完成各种各样的伟业。

    菟裘鸠站在十里亭看着金人一点点被运走,运输的过程很慢。

    他掐指一算,恐怕等开春他们到夏郡这尊金人也未必能够到达。

    正好雕刻碑文也需要一段时间,这样也好。

    他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安排人去路上打点,这些力士是朝廷培养出来专门卖苦力的,只是大冬天做这些事情多少还是不容易。

    菟裘鸠让人做的就是打探好他们落脚的地方,提前准备好食物和热水,安排好一点的休息地,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能做的。

    他跟嬴华璋在咸阳呆到了春暖花开,这几个月纯粹就是放松的几个月,就连嬴政居然都没给他“布置作业”。

    嬴华璋听了菟裘鸠的感慨忍不住笑着说道:“那是因为你这几个月比较老实!”

    菟裘鸠之前的那些“作业”都是自己招来的,要不是他脑子里各种鬼点子层出不穷,哪儿会有那么多作业?

    菟裘鸠一听好像也是这么回事,打定主意以后少生事。

    不过,现在的大秦正在一天比一天好,他能做的或许也就这么多。

    两个人一路日夜兼程到了夏郡,比金人还要早上那么一两天。

    提前布置之后,金人在被运输到夏郡的时候,菟裘鸠忍住了没过去看,不过却派人过去围观了一下现场。

    后来据回来的人说:“幸亏咱们城墙宽,要不然要不一定能进来。”

    虽然进不来最多也就是把城墙拆一点的事儿,但那也太丢人了一些。

    菟裘鸠心说当初建造城墙的时候他留出来的门和路都是按照咸阳那个规格来的。

    咸阳的规格什么存在?那可是时不时就要有皇帝仪仗路过的地方,不够宽敞不行啊。

    他们夏郡这里也可能时不时就有皇帝光临,所以也要留出足够的地方。

    如今终于体现出了意义。

    金人虽然被运过来,但是并没有着急被放置在中央广场。

    菟裘鸠是个比较有仪式感的人,在问清楚金人怎么竖起来之后他就决定多等一晚,明天让金人跟太阳同步升起。

    也就是说要在太阳彻底升起来的时候就是金人在中央广场安家落户的时候。

    不过今天可以先把石碑放置在那里。

    因为要施工的缘故,中央广场早早被围起来不让人随意出入。

    第二天天不亮,菟裘鸠就起了个大早去了现场。

    此时天空已经隐隐有了些许光亮,在到达预估的时间之后,力士们开始用力拽着绳索让金人一点一点的站立起来。

    因为太过沉重的缘故,金人起来的速度很慢,当它刚抬起一半身体的时候,一丝阳光照射在了它的身上。

    随着力士一点一点后撤,金人一点一点站立起来,当它的脚下发出沉闷的声音彻底站立在中央广场之上的时候,太阳也正巧从地平线一跃而出。

    朝阳温柔的光芒洒落在金人身上,早就被擦拭过的金人身上折射出耀眼而多彩的光芒。

    菟裘鸠仰头看着那座金人,又顺着金人面朝的西方看过去。

    这座金人存在的意义不仅是镇守,还有期望。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接下来一些航海剧情之类的会放到番外,感谢小可爱们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陪伴呦~爱你们~

    第364章 航海时代

    朝阳洒落在海面之上,随着海浪而荡漾出细碎的光芒。

    清晨的港口静静停靠着十几艘船,其中最大的那一艘前面站着一行人。

    年过半百的嬴政看上去宛若三十多岁的模样,比起身后跟着的一众大臣要年轻的多。

    他走到船舱门口对着众人摆手说道:“诸位卿家且回去吧,朕回来之前,华璋公子监国,且多帮衬一些。”

    丞相李斯头上已经生有华发,精神看上去倒还好,他立刻拱手说道:“华璋公子沉稳有度,陛下大可放心。”

    然而站在前面的嬴华璋不放心,他忍不住说道:“父皇,不如让我陪您去吧。”

    嬴政还没说什么,一旁的扶苏立刻警惕说道:“你别耍赖啊,说好的一人一次,这次轮到我陪着父皇出巡了!”

    嬴政看了嬴华璋一眼平静说道:“老实看家。”

    嬴华璋心如死灰地看着菟裘鸠,那表情就仿佛是被法海强行分开的许仙一样。

    可惜菟裘鸠不是白娘子,他甚至还拍了拍嬴华璋的肩膀说道:“我走啦,你在家好好的。”

    嬴华璋眼睁睁看着菟裘鸠跟在嬴政身后上了船,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自从蒸汽机顺利在船上应用,菟裘鸠还建立起了舰队之后,他的老父亲就再也坐不住了。

    虽然之前嬴政也经常坐不住,但那个时候他还是在陆地上四处巡游,遇到什么事情想找人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也不需要什么人来监国,但是自从他老人家出海一次之后,显然就迷上了出海的感觉。

    一开始还只是在周边转转,现在则开始要前往更远的地方。

    只是在海上终究通信不便,于是皇帝大手一挥,给儿子们锻炼的机会,他不在的时候让儿子们监国。

    因为太子人选还没有出现,所以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皇帝的另外一个考验。

    当然现在只有两个人有监国的资格,一个是扶苏一个就是嬴华璋。

    实际上只不过是皇帝每次都想换个儿子陪着他玩而已!

    没办法,皇帝最喜欢的小儿子二十四郎如今刚学会走路,不适合出海,想要出海最少要到十来岁才行。

    可是十来岁的那几个皮的不行,皇帝都没那么喜欢,干脆就选年长的儿子陪着玩。

    扶苏跟嬴华璋基本上都是每次轮换着过去,而每次送别的时候,两兄弟都会上演一出“勾心斗角”。

    没办法,谁都不想留在咸阳监国,见识过大海的广博,他们对于未知的陆地和事物都十分向往。

    当太子这件事情以后总有机会,尤其是当了太子之后估计就没有什么轮换监国的事情了,肯定是太子监国。

    是以哪怕以前都很积极的扶苏现在都比较佛系,他都三十多岁了,身体虽然也健康,但总觉得不如他父亲强健,趁着年轻赶紧地多走走啊。

    唯一不参与这件事情的就是菟裘鸠,反正无论谁留下监国,菟裘鸠都是一定要陪在嬴政身边的。

    皇帝最看重的儿子是嬴华璋和扶苏,最宠爱的儿子这些年一直都在变,反正总是最小的那个。

    可如果把皇帝最喜欢的晚辈扩大一下,不限定在他的儿子里面的话,排在首位的肯定是菟裘鸠。

    上船之后,菟裘鸠对着嬴华璋挥了挥手,脸上带着笑容看的嬴华璋一阵心塞。

    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意这一段时间的离别。

    不过菟裘鸠在挥手之后又对他做了个口型:小别胜新婚。

    嬴华璋没忍住笑了出来,行吧,他的老父亲都把他家另外一口子给带走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兢兢业业留下来处理政务,只要不出事情就是胜利!

    菟裘鸠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就有些受不了,海风还是挺大的,虽然他们特地选择了不冷不热的三月出海,但海边的温度更低一些。

    他回到船舱之后就直奔自己的房间——起的太早,还没睡醒。

    他的房间就在扶苏隔壁,两个人都在二层,而最顶层一整层都是属于皇帝的地盘。

    一层是船长和水手们住的地方,最下面则是货仓。

    他们出行是去玩,但有的时候也会做一些小生意。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他们要去的是未知的地方——身毒。

    其实身毒是印度的前身,那里有着很多让菟裘鸠都眼馋的好东西。

    只是这些年来,丝绸之路的商队还没能将商业版图扩充到这里,所以菟裘鸠也只能指望着出海过来看一看。

    他们从徐闻港出发,经过南海的马来半岛、暹罗湾、孟加拉湾然后抵达印度半岛南部。

    当然这些地名都是后世的名字,而如今……这些半岛或者海湾都还没有名字,他们的船只未必是这里的第一艘船,但是他们的舰队绝对是经过这里的第一支舰队。

    深深相信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内的菟裘鸠果断霸占了命名权。

    当然命名这种事情还是要让皇帝来的,不过只要嬴政一旦命名,那么他就会努力让这个名字变成这个世界上公认的名字。

    他甚至还做了一件事情——以秦王元年作为公元元年的开端为纪年,此后就算出现年号,但一提到公元元年,那就是始皇帝嬴政继位为秦王的日子。

    当然想要让全世界都认同,他们还要努力才行,首先是确立大秦第一大国的地位。

    无论是陆地上的丝绸之路还是海上丝绸之路,这些都只是其中一种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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