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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儿(03)

    2023年3月8日

    【第三章】

    晚上9:30分。

    隼儿熟练的打开豆瓣迅速约了一个健身教练,民族纳西族,身高185CM,转而拿着啤酒跑向阳台喝酒的阿占。

    「你想不想知道平常的我自己。」隼儿淫笑到,阿占微笑不语。

    「今晚我们赤裸相见。」说完隼儿跑回屋内拿了一箱啤酒一瓶白酒放在阿占的面前。

    「喝完就可以操我。」隼儿说完立即回到屋内,反锁阳台窄门,打开屋内所有的灯具,关闭了阳台灯光。

    由于平台置于洱海之上,今晚天空阴沉黑云密布,漆黑的海面伸手不见五指,屋内灯火通明,这使屋内的人根本看不见平台,更别说屋外的人影。

    阿占眼见隼儿褪去所有衣物,跑进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转而翻弄自己的衣物,片刻穿戴整齐冲着镜子吹弄自己湿漉漉的短发。

    阿占身在暗处屋内一切尽收眼底,只见隼儿身穿一身黑色打扮,双肩裸露,上衣一件短袖织物薄毛衣,自己将两侧拉于双肩之下,双乳之上,正好露出双峰上缘,上衣自然下垂,下沿直到肚脐之上,下身一件宽松纤维直筒黑裤,翘立的丰臀正好卡住裤子边缘不致落下,只微微露出臀部几分曲线,显得纤细的腰身格外诱人,阿占不禁感叹隼儿太清楚自己的淫乐优势。

    晚10:15分。

    门铃急促的响起,隼儿缓步开门,迎来一个体格健壮,肤色灰黑发乌的高大男子,年龄貌似30多岁,一身NIKE紧身运动衣,或许是宽松服,但是穿在此人身上如同游泳衣般紧缚,二人打趣寒暄落座,自然笑骂对饮。

    隼儿不时偷望平台方向,男子也适时的拨弄抚摸隼儿的黑发,酒水随着时间流逝喝下大半,隼儿又显媚眼,淫笑不止,被男人逗得浑身微颤。

    晚10:45分。

    男人借上厕所浴室响起淋浴的冲洗声,此时隼儿站起,将上衣更向下拉扯,直至露出半个乳房,顺手将黑色长裤冲着阳台慢慢褪下,直到显露两三厘米臀缝,半个阴阜显现,隼儿才重新系紧绳带,转而拿起酒瓶,口含瓶口舌尖不断环绕打转慢慢走向平台门口,直至紧贴窄门才冲着前方伸出舌尖舔弄玻璃,随即轻吐一声「操你。」

    阿占自从男人进门只是顾着抽烟,并未饮酒,此时看出隼儿话语,将手中啤酒喝净,随即将六瓶风花雪月全部打开,起身拿着藤椅坐在落地窗最近的地方开始自饮。

    正当隼儿冲着门口微笑挑衅之时,背后悄悄走近一个全身赤裸灰黑色如钢铁之躯的男人,他慢慢靠近隼儿身后,最先贴紧隼儿腰臀之间的是男人半软的阴茎。

    隼儿立刻察觉出这是一条20厘米左右,粗约4厘米的东西,待到它完全勃起还会更加粗壮,隼儿微闭双眼,轻轻转动圆臀,提起脚尖用臀峰摩擦环绕整个阴茎,阴茎在她的顶撞磨揉当中不断涨大,而男人沉手将粗大的阴茎放入隼儿双腿之间,轻轻上提,顷刻紧贴隼儿蜜桃之下。

    隼儿轻微双腿抖动,男人环抱隼儿,将双手隔着薄衣放于双乳之上,轻吻隼儿耳垂,淫问「小浪蹄子,想哥哥怎么操你?」

    隼儿闭着双眼享受胯下侵入之物,淫笑回应:「想你操烂我。」

    男人愈加坚挺:「你受得了吗?」

    隼儿大笑:「怕你说我还要。」

    男人大喜骂道:「那我就操烂你这个贱逼。」

    说话之间迅速从隼儿双肩扯下薄衣,一把褪下长裤,隼儿立即全裸在男子面前,男子弯腰托起隼儿膝盖后腿弯之处双臂用力,隼儿腾空而起,跪在了男人双掌之上。

    隼儿惊叫一声赶紧手扶玻璃,此时男子将隼儿双腿大大分开,借着玻璃反射看到隼儿阴阜「操你妈,是个无毛逼,今天爽了「,说罢将已经肿胀至23厘米,粗约五厘米的长茎对准逼眼狠命一插,即刻进入只剩根部。」

    在空中摆出跪姿的隼儿大声淫叫:「好大的……鸡巴,操死我……」

    男人如同接到指令一般大力冲着阴道长距离抽送起来,隼儿此时淫液飚流,顺势而下,并不是因为男人的操逼技巧,而是知道阿占此时正在窥探,尤其被盛满的逼口正在淫乐,巨大的满足感和耻辱感使她夸张的淫叫。

    此时阿占又点了一根香烟,慢吞吞的喝着啤酒,眼望屋内春光,若有所思。

    晚11:30分。

    隼儿开始投入到被侵入的快感,收紧子宫,开始强烈的吸吮进入的茎身,不到两分钟男子大叫:「我操,操你妈,你这……逼,我……操……」

    一时间把控不住抽搐着喷射出精液,用最后的力气将隼儿放在床沿边上,阴茎此时还在蜜桃逼口跳动,而隼儿一次高潮未到更加强烈的吸吮。

    伴随长茎的跳动不断将它吸入到底,这让男人径直趴在隼儿身上哇哇怪叫:「操。你,别吸……鸡巴了……操你妈……」

    隼儿笑着埋怨男人:「你不是说要操死我吗?」

    男人脸红气喘,大骂「你个贱逼,操死你……」说完大口的喘着粗气,肛门不断收缩,许久之后双手扶起隼儿的腰身,把隼儿的上身使劲按下,将隼儿大腿大大的分开,使隼儿臀部高高的撅起,然后挺动微软的长茎继续抽插起来。

    隼儿受到刺激接着吮吸起来,男人怪叫着冲击:「操死你,我操死你,操……真他妈爽……操,真他妈紧……」

    男人咬着牙关死命抽插,转而翻过隼儿,趴在隼儿胸前狠命操弄,隼儿终于到了第一次不算强烈的高潮。

    凌晨12:28分。

    一阵剧烈的拍打声中,男子轰然倒在隼儿的肩头,隼儿算算自己也就到了三次高潮,不过夸张的喊叫声会让阿占欣喜若狂。

    她翻身骑在男子双腿之间,迅速放在自己口中,大量精液隼儿尽入口中,卖力的舔弄疲软的长茎,顺耳用舌尖舔噬男人的屁眼,男子几秒钟翘立向天。

    隼儿抬起臀部扶着长茎塞入小逼之内,开始前后挪动,套吸起来,隼儿双臀向后撅起又极速向前移动,和腹部胸部联动,整个上身如同丝绸波浪摆动,游离灌下,媚腰淫臀,不断加快节奏强吸长茎。

    男子强忍夺茎之痒,死命抓住双乳揉搓转移注意力,渐渐地男子适应了隼儿的吮吸,翻身将隼儿反转让其紧趴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塞入隼儿臀下,使隼儿整个双臀翘的很高,狠命的降长茎操入隼儿的水逼,开始卖力的狠操起来。

    隼儿逐渐爬上云端,要说刚才是装的大喊大叫,此时竟然忘情的呻吟起来,连续的高潮让她暂时忘记了阿占,歇斯底里的狂叫释放。

    此种叫声阿占很是熟悉,此时的阿占浴火焚烧,瞳孔放大,他气急败坏的将啤酒一口气全部喝完,拿起白酒大口喝了起来。

    凌晨1:45分。

    「受不……了了……我被你操死了……受不了……了,你要……操死……我了……」

    在隼儿一阵求饶当中,男人也狂射着倒下,满身的汗水打湿了隼儿,隼儿也到了二十几次的高潮。

    她知道这是因为想象扎西和阿占的刺激,停留片刻,隼儿拍拍长茎依然在自己体内的男人说道:「我老公快回来了。」

    男人「操」了一声,澡都没洗就穿上衣服逃离了房间。

    凌晨2:01分。

    一声玻璃炸开的巨响吓的隼儿坐力起来,阿占红着双眼如同咆哮的野兽冲到床前,揪着隼儿的头发将她拖拽至浴室,惊慌失措的隼儿浑身发抖,她以为阿占要在浴室给她放血手刃。

    阿占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捆在洗手池的水管之上,隼儿面朝阿占,背部紧贴台面,双脚无法收起而半吊于空中,背部搁的生疼,阿占随即开始大力的掌阔隼儿,直到她脸部红紫。

    隼儿狂哭不已,阿占又将她翻转趴于台面之上,疯狂的抽打隼儿的双臀,直至隼儿因疼痛浑身抽搐臀峰泛紫才停下怒骂:「约炮要什么?」

    隼儿害怕阿占更疯狂的抽打,泣声回答:「不接吻,戴套……」

    换来的是更重的一巴掌:「你做了什么?。

    隼儿大叫:「疼……你让人……操……我。也没戴……套……」

    阿占怒吼:「那些人三个月我让他们检查了三遍,你他妈知道什么?」

    隼儿听闻忽然惊觉阿占是爱自己的,破相就是共同享受爱的本质,自己就是贱逼,阿占是为了满足自己,他早已洞穿自己,随口哭泣的求饶:「老公,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阿占接着怒吼:「你个骚逼,你要骚,你要贱」说完脱下裤子,挺起弯弯软软的鸡巴,开始对着隼儿尿洒起来。

    暖暖的尿液浇灌隼儿的全身,隼儿顿觉奇耻大辱,但同时一股兴奋异常的耻辱感涌上胸口,致使全身哆嗦,不停打颤,想跪却因为双手的捆绑无法跪下,阿占一条腿抬起跨上洗手台,抓着弯弯的鸡巴强插进隼儿的嘴中:「给我吃,贱逼」

    阿占疯狂的在隼儿嘴中抽送,隼儿听话的配合阿占的节奏舔弄弯茎,直至弯茎坚硬如同半圈方向盘,阿占才低头狠狠对隼儿说道「我现在要操你,你敢叫出声来,我就打死你」

    说完转到隼儿的背后,一刺到底,隼儿惊叫一声,这样的弯刺太过刺激,随后臀部一声响亮的重击让隼儿惨叫,赶紧闭嘴,紧接着阿占失去理智的狂操起来。

    只几十下,隼儿就高潮难耐,连续大叫起来,又是两下重重的拍打,隼儿强忍不语,换来更为猛烈的暴插,而这次连续的暴操带来了隼儿狂泄不止的高潮。

    持续的高潮让隼儿疯叫不止,好在这次阿占没有再重击她,只顾强烈疯狂的猛操,将隼儿双臀的灼烧都化为屈辱的高潮不断送她飞入云顶。

    凌晨3:38分。

    阿占在冲刺之中毫不退缩,勇猛异常,隼儿已经由喊叫转为连绵不断地呻吟,这种高频率弯茎的刺杀让隼儿无法躲避连续的高潮,逼内奇异的刺痒始终弥漫整个身体深处。

    在又一次求饶当中,阿占解开了隼儿的双手,隼儿轰然倒地,阿占独自冲洗自己,冲掉身上的异味,将水柱冲向隼儿的身体,这让隼儿稍稍从高潮当中活了过来。

    「跪起来。」一声阿占的吼叫让隼儿不寒而栗,小逼竟然尿出一摊汁水,她赶紧跪好,身体依然发抖,「操你为什么叫?」

    阿占如子弹般的问话让隼儿无助,低头羞辱的回应「我是贱逼……骚。逼……烂。逼。我喜欢……男人。操。我,我忍不住……要叫……」

    「贱逼该做什么?」阿占继续逼问。

    「让男人……操……我」隼儿颤抖的回答,逼眼又一股热浪涌出,没想到阿占一记响亮的耳光扇醒自己,而她的逼口不受控制的淌出大量的淫汁。

    隼儿捂着脸如梦方醒的说道「我听。主人……话,主人。让我……怎么……操……就怎么操……」

    阿占不语将她拉起,就在拉她的一瞬间,隼儿身体猛烈的颤动了一下,又赶紧收住,眼泪啪啪的掉落下来,而同时,小逼的淫液也顺着大腿不断的滚落下来。

    阿占将她塞进淋浴间,仔细的给她抹上洗发水,打上沐浴露,一寸一寸的给她洗干净,包括用三根手指借着沐浴露洗净肛门,在阿占为她擦干身体,自顾走进房间坐在沙发深处,点起香烟,将啤酒送入口中,大声说道「滚过来……」

    这声呵斥又让隼儿止住的逼水流淌下来,这种强大的羞辱感比十五个男人干她要来的羞耻的多,她突然发现同时伴有强烈的归属感,自己的国王终于现身。

    她甘愿臣服奉献,但另一种负罪感和畏惧感让她小心翼翼,生怕惹恼自己的国王带来灭顶之灾,她双膝发软,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黯然跪下,低首含胸。

    「过来……」又一声强有力的怒吼让隼儿汁水横流,她赶紧跪爬向前,无力起身,只见隼儿耸立的翘臀因为爬行左右摆动,下沉的细腰仿佛低垂的犬绳牵引着丰臀缓慢前行,直到爬到阿占的双腿之间,俯首跪倒。

    阿占抬起隼儿的下巴,将啤酒灌入她的嘴中,隼儿双手紧托瓶底,像接受恩赐一般仰头灌饮,而身下淫逼也滴露成泉。

    阿占此时将隼儿拉起,让她双手紧握高举空中,阿占举手要打,隼儿吓得双手抱头,阿占严厉的说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不听话你知道后果。」

    隼儿立即点头,阿占随即用牙齿开始每一寸的轻咬隼儿的身体,隼儿闭眼忍受,她感觉阿占随时都要将她撕咬裂开,「你是骚逼吗?」

    阿占开始诡异的口气发问,「我是,我是,我是骚逼……」

    「我是谁?」

    「你是主人,你是骚逼的主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小逼是肿的,为什么肿?」

    「我就是想鸡巴操我,小逼每天都想。」

    「你跟谁在说话?」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小骚逼在跟您说话。」

    「什么时候开始骚的?」

    「18岁,主人,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自己玩小逼,那以后小逼就慢慢变肿了,主人。」

    阿占轻咬隼儿的腋下,这让隼儿逼水开始泛滥,「小逼第一次被操,你是怎么贱的?」

    「主人,我18岁,18岁生日的时候,在酒吧……」

    「啪」的一声拍打重重落在隼儿的屁股之上,隼儿疼的差点跪倒,又立即站直,高举双手,「仔细说贱逼。」

    「是,是,主人,我从18岁有了自己的高潮以后,就每天不停地玩自己,有时候一晚上不睡,一直高潮,从书里知道男人会操自己,我就特别想知道被操的滋味,主人,18岁生日我在新疆,主人,那天小逼特别痒,我想男人操,主人,我就穿的特别贱,还把衣服故意撕开,这样可以让男人看到我的胸,主人,我故意撅着屁股走路,我就是贱,主人,那天我去酒吧喝酒,第一次喝酒主人,那天有四个人灌我,我知道他们想操我,后来我才明白他们给我下药了,主人,那天喝酒就特别想被操,他们四个一起在酒吧操了我,主人,后来酒吧老板救了我,可是他也没有放过我,主人,他是藏人,主人,他,他,他,他就是大可乐瓶,他鸡巴好大,有三十厘米,我两只手才能圈住,主人,他,他,操了我一天一夜,我就是贱逼,我一直高潮,我一直高潮,我喊他大鸡巴,我被操死了,主人」

    此时的阿占弯弯的鸡巴已经硬的快要爆炸,将隼儿放倒,分开双腿,开始舔撩整个蜜桃。

    「你这个烂逼进过多少个鸡巴?说。」

    「主人,我,我记不太清,一百个应该有,主人。」

    「最喜欢谁的鸡巴?」

    「主人,喜欢主人的。」一下狠狠地抽扇打在了隼儿的胸上,乳房随之摆动,小逼立即收缩酝酿大量汁水。

    「主人,主人,我说,贱逼就喜欢那个藏人的鸡巴,他太能操了,操了我一天一夜,我太想那个鸡巴了,主人。」

    这句话深深刺激着啊占,他加快了舔弄的节奏,更加使劲的用络腮胡摩擦隼儿的阴部,隼儿瞬间又被送上淫欲的顶端。

    「主人,主人,求你操我。」

    阿占起身重新坐在沙发之中,淫笑的望着高潮中的隼儿:「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吗?」

    隼儿马上重新跪好,急切的将阿占的弯茎塞入口中:「我懂,我知道,主人,我懂,以后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您让我被谁操,我就被谁操,主人」

    隼儿卖力的吸舔阿占的弯茎,阿占仰头开始尽情享受隼儿的服务。

    凌晨4:45分。

    阿占在隼儿持续的吞吐当中喝完了屋内所有的啤酒,偶尔也赏赐一些给尽心服务的隼儿,此时阿占已经勃起异常,抓起隼儿将她翻转,让她仰面躺在地下,整个臀部高高抬起,并将隼儿双

    腿并拢压与她的头部之上。

    阿占将自己双腿分别立与隼儿大腿两侧,双手把住隼儿高高抬起的臀部,面朝隼儿肛门的方向,挺立弯茎,深深操入,把着臀部的双手如同划船一般用力,使弯茎开始自如抽查起来。

    「啊……主人,这个姿势好刺激……啊……好淫荡……操烂小逼吧……」

    隼儿忘情的呻吟,立刻开始吮吸弯茎,即使不能安全吸住整条弯茎,也给阿占带来强烈的刺激,阿占不断加快节奏,冲的隼儿开始欲水洒溅。

    操弄许久,阿占突然手扶地面,整个身体腾空,随着手挪动地面,快速在隼儿的臀尖旋转,只留弯茎在股间小逼的深处,隼儿由于阿占身体重量而垂下,但是依然高挺臀峰迎接在半空中阿占的陀螺式操法。

    但她没想到,此时小逼内的弯茎由于快速的旋转,拨弄着四壁所有的神经淫点,隼儿大叫:「主人……老公……我不行了……这不行……这是……什么姿势……啊……啊……我受不了……老公……」

    隼儿在阿占的旋转刺操当中喷射出如花的水滴,呻吟声不绝于耳,阿占这个姿势让自己因为喝了太多酒精而有点发蒙,随即下来继续抬高隼儿的屁股,大大的将隼儿双腿分开,进而将自己的左脚踏于隼儿左侧的地面,右腿则插过隼儿双腿的中间,落在隼儿屁股的后方地面,与隼儿形成四腿交叉的姿态,正好弯茎正对逼眼,顺利插入。

    这让隼儿大叫不好,因为隼儿察觉到这个姿势正好让阿占弯弯的鸡巴龟头的部位紧贴她的G点,而此时阿占并不大力抽插,只是手握弯茎快速顶着G点蠕动,力道位置精准合理。

    隼儿感觉G点上如乒乓球大小的水囊正在形成,突然之间连续的喷水从逼口磅礴而出,洒溅自己胸部头部尽湿。

    阿占长久的保持这个姿势,在隼儿狂喊求饶之际开始卖力的抽插,这种姿势相互借力,隼儿由于弯茎的穿透淫昏在自己的淫水之中。

    清晨7:18分。

    床上的隼儿醒来只见阿占继续操插着自己,将自己死死压趴在床的深处,而弯茎仍在小逼当中穿刺淫挺,又一波高潮的推翻让隼儿昏厥。

    早上10:36分。

    隼儿无助的嘶喊,阿占将隼儿纠缠在床角,疯狂死命的长距离暴操着隼儿,在阿占一声声「骚逼「当中,阿占用了二十分钟才射干最后一滴精液,随即找到电话,满身如雨的大汗,弯茎上沾满了隼儿和自己的汁水,依然坚挺如勾月,待到电话接通,他点起一支香烟望了望床上昏死过

    去的隼儿说道「那二十人什么时候到「……

    云南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阿占因为雨点的落下从回忆当中醒了过来,望着一地的烟头,右手麻痹的更加强烈,右腿也跟着很是沉重,他慢慢的走下平台,又坐在了一楼的餐厅之中。

    老板急忙过来寒暄:「占哥,到饭点了,我陪您喝两杯?」

    阿占坐直,双手紧握椅子的边缘,带笑回应:「戒了,老葛。」

    老葛递过一支香烟,顺势坐下:「占哥,您这次来,怎么没带姑娘?」

    阿占含笑摇了摇头:「酒戒了,是不能喝了,没姑娘,是因为没了。」

    老葛皱眉:「占哥,您这次来怎么没什么精神是病了吗?」

    阿占看了看老葛,双手合十:「老葛,有心了。」

    老葛不知道该聊些什么,突然想起什么立即说道:「您还记得您带过一个叫隼儿的女孩吗,她去年结婚了,带着她老公在我这里住了三天,有天她老公上山,她没去,非要让我打开你们住的那个房间,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阿占抬头看着老葛,问了句:「她好吗?」

    老葛回忆着说:「发型还是那样,胖了,但是不会向以前那样笑了。」

    阿占点了头:「谢谢啊,老葛。」

    老葛知趣的走开,阿占扭头看了看仓山,沉默许久,自言自语道:「丫头,对不住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