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兄弟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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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子诚眼里,言叔孙言原本是父亲苏沉府上的管家,从小看着父亲长大,父亲从兵部辞官归乡之后,同言叔愈发疏远。 苏子诚十六岁另行购置宅院带着母亲和妹妹迁居之时,孙言心疼少爷和小姐,便随着苏子诚搬到了新宅。 孙言虽然年老,身子骨却硬朗,活了大半辈子,人情练达世事看得通透,在苏子诚为争一口气在常州政商两界摸爬滚打时,孙言给了不少中肯建议,苏子诚事后回想,多是金玉良言。 苏子诚很是看重这个老管家,每每出行,都将其带在身边,遇事不决,便征求“言叔”的意见。 今日遇袭,连八品养气境的护卫都败下阵来,素日里连重活都不干的孙言却轻而易举一招制敌,怎能叫苏子诚不瞠目结舌? …… 孙言是奉苏沉之命守在苏子诚身边的。 今夜少爷的身后一如既往跟了几个尾巴,苏沉吩咐过,只要他们不妄动,孙言便不会出手。 可有人沉不住气了。 他们跟了少爷几年,从来只是远远窥探,可今夜突然出手伤人,孙言望着后背受伤那名护卫的伤口,总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蹊跷。 事关少爷安危,总得留下个活口来请老爷定夺,孙言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出手。 孙言将已然晕厥的那名蒙面武者丢到地上,无奈一笑:“少爷,咱们有话回家再说吧。” 今夜的事太过奇诡,苏子诚皱着眉头思索片刻,一时难以理顺,只能暂时应允下来:“好。” 此时巡防官兵终于姗姗来迟,见遇袭的竟是苏沉的嫡子苏子诚,此时右臂分明还有鲜血流淌,这等大人物怎能招惹得起? 为首的官兵诚惶诚恐单膝跪地:“下官来迟,望苏公子恕罪!” 苏子诚摆了摆手,迅速恢复了平素里在常州官场那副一向和颜悦色的模样:“贼人凶悍狡诈,不怪你,多亏我两个护卫拼死抵抗,生擒了贼人。这里没事儿了,退下吧。” 言语间还是替孙言将他的出手遮掩过去。 为首的官兵如释重负,站起身来,再三向苏子诚赔罪之后,带着一队巡防官兵离去。 苏子诚和孙言将那两名受伤的护卫安顿在府里,又将那蒙面武者关押好,做完一切之后,两人府中经过庭院。 苏沉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里。 苏子诚只是看了苏沉一眼,不冷不热叫了声“父亲”,便径直回房了。 苏子诚从身边经过时,苏沉看了苏子诚的伤口一眼,应了一声。 孙言来到苏沉面前,将事发经过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 苏沉点了点,拍了拍孙言的肩膀,只说了一句话:“把人交给我吧。” 主仆多年,孙言明显能察觉到,苏沉带着那名武者离开之时,明显已经动了真怒。 …… 望春楼,王素君房内。 萧逐凤喜滋滋地吃着王素君替两人留的宵夜,狼吞虎咽地扒了两大碗饭。 林惊仙望着萧逐凤:“怎么这般开心?” 萧逐凤放下碗筷,灌了口茶,心满意足拍拍肚皮:“你看到苏子诚身旁那个老者了罢!” 林惊仙点点头:“如果没看错,应当是个五品铁骨境武者,还当真是深藏不露。” 萧逐凤晃着茶杯:“咱们跟了苏子诚几天,苏子诚身边的几个随从,咱们都真气外放仔仔细细反复勘察过,就算那个老者极力将气息内敛能骗得了咱们一时,也不应该在这般长的时间内一点儿破绽也不出,为何咱们之前会没发觉这老者是个高手,一直到他出手露了相才后知后觉?” 林惊仙思索片刻:“难不成他身上也有屏蔽气机的法器?” 萧逐凤点头:“要不然就是有屏蔽气机的法器,要不然就是有什么其他的玄妙手段,可无论哪种,都是不易做到,而他只是苏子诚身边的管家而已,苏子诚身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修为被隐匿得如此之好的高手?” 林惊仙恍然:“有人在刻意隐匿他的修为!” 旋即明悟:“这人就是苏沉!” 萧逐凤再度点头:“没错! 所以苏沉不是对他的这个独子不闻不问,恰恰相反,他为了护苏子诚周全可以机关算尽。 也就是说,起码这些年来耽于美色对发妻和孩子淡漠这一点,是他装出来的。 这与咱们此前的推测相吻合。 还有一点,既然苏沉费尽心思在苏子诚身边安插了这样一个高手,说明苏沉认为,即使在常州城内,苏子诚也并不安全。 而且苏子诚身后一直挂着‘尾巴’的事儿,苏沉也一直知道。 偌大一个常州城,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去动他苏沉的独子? 恐怕,也只有他那两个哥哥了罢。” 林惊仙皱眉道:“伯父想杀侄儿?” “家族权势越盛,亲情就会被权势地位冲得越淡漠,自古以来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事儿还少么? 如今水已经浑了,就看会不会有人忍不住出手了。” 林惊仙撇撇嘴:“有这样的家人,真是丧心病狂。” 王素君轻轻拍了萧逐凤一下,对林惊仙道:“别听他瞎说,甭管权势大小,咱们萧家可是最重亲情的。” 萧逐凤转头道:“可是萧度他……” 王素君夹起一个肉圆塞进萧逐凤嘴里:“吃肉也堵不住你的嘴!”至臻陈小逐的苍生书,风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