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你是活的吗?
仲宸一脸不解的看着茹玥:“对啊,她去我们家干什么?” 茹玥却是一下子想到的:“为了上次那两颗珠子呗。” “……”仲宸皱紧眉:“那两颗珠子,真这么重要?是吃了能长生不老还是怎么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两颗珠子,可能非常珍贵,能召神伏魔、步蹑飞升,转世重生啊!” “嗬!呵呵呵!怎么可能!是不是傻?啥世道了,怎么会有那样的事!”这种情况下,仲宸还是给这几个词给整笑了: “再说了,就算那是真的好了,他那个人,现在这么大干部的活着都不满足不高兴,看这个不是好人,看那个不顺他眼,那他召神就高兴了?升天就高兴了?转世重生就高兴了?不,他永远不会满足的!” 仲宸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仲光耀。 看来,仲宸以为,一定是仲光耀让罗深琴到家里来的。 茹玥却不这么认为。 前些日子在长途车站遇到罗深琴互怼的事还在眼前呢,总感觉那两人并不会好到一个叫另一个去偷东西,另一个会愿意的程度。 但不管怎么说,罗深琴偷偷到家里来这件事是事实。 真的糟心,现在这房子搞成这样,那是绝对不能住了。 好在算是没死在里面,但想起来不恶心么? 虽说她现在自己烧伤了,但这根本不会让人可怜好吗! 茹玥心里想着这些,还得回答仲宸: “唉,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一样米养百样人,他们要那么想,别人能怎么样?不管你信不信,但他们就是觉得这两珠子是重要的,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之前我在长途车站遇到罗深琴了,她又开始套我的话,很想要珠子的样子,我就也套她的话。 看来,之前我跟你说有张符的事是真的,老仲手里真的有符,或许还有别的能证明珠子宝贵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看重,以至到不顾脸面来我家做贼的地步。那你看现在这珠子怎么办?” 茹玥从包包里拎出用一根红线系着的珠子,放到仲宸眼前。 珠子是重要的东西,老道士说了,只有她知道该什么时候给仲宸戴,她总觉得这话很玄,所以从首都回来以后,茹玥一直随身收着,罗深琴就算去家里偷,能偷到啥? 仲宸都没看珠子,挥手说:“你收着。反正不给他们。他们越是要,我越是不给,惹急了我丢它江里海里,谁也拿不到!贪心不足蛇吞象!我现在只想知道,我能要求他们赔我们钱吗?我是说房子装修的钱!” 茹玥苦笑。 这真的是气人。 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老仲来了会怎么样呢,仲宸倒还想得出让他们赔钱的气话,但哪有这可能呢! 茹玥:“大哥哎,依照老仲的性子,不让你赔钱已经是仁义了吧?你还赔钱!破财消灾吧!” 仲宸:“真讨厌!他们永远是那么的讨厌,永远!” 他脸色很不好看,情绪也很不好。 茹玥能感觉到,他现在浑身都像长刺出来了似的。 茹玥不想看他这样,伸手挽住他:“走吧,先去看看我爸吧,他们的事等肖军去打听了再说吧。” 仲宸这才被她拖着走了。 凌晨一点,病房里静悄悄的。 茹玥小声的打听了值班护士,在一间六人房间找到了茹大涛。 因为要顾及其他病人,房间里的灯是已经关的。 茹玥按照护士给的床号,小心翼翼的走到茹大涛床头,本来想小声叫醒他的,结果听见他在哭。 呜呜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哭着。 茹玥只好拍拍他:“爸,爸,你还好吗?” 茹大涛一惊,然后整个人跳起来,声音沙哑,表情痛苦:“小玉?” 茹玥:“爸,你还好吗?” 茹大涛身子往后仰了仰,似乎想大声问,但发出的声音很嘶哑:“你,你是活的?” “我当然是活的呀,我出差刚回来,家里的事我都知道了!” 茹大涛一时说不出话,就激动的拍床。 茹玥低声说:“爸,我没事,就是怕你担心,来跟你说一声,还有别的病人的,你小声些。” 可茹大涛一点也压抑不住激动,不管不顾的起来,去拉旁边床上的茹新,沙哑着喉咙喊着:“新新,新新起来,新新起来看,你姐姐没事,你姐姐没事!”边拉还和茹玥说:“她刚才一直哭一直哭,哭睡着的呀!” 这么一系列动作下来,虽然茹大涛喉咙声音是很小的,但夜静,对面床的人就还是被吵醒了。 那人大力的翻个身,也用大力的咳嗽来抗议。 仲宸走过去,不知道塞了张什么面额的钱,那人没作声,用被子蒙住了头。 仲宸就去开了灯。 医院的白炽灯照着白墙,茹大涛揉揉眼,看看茹玥,然后就哭,哭不出声来,就拍床,一个劲的喃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哎呀,吓死了,以为你出事了,真的吓死了,就是,那你家里的是谁?” 茹玥看他这么老泪纵横的样子,也是心酸,家里的糟心事就不告诉他了:“还不知道。等警察查,估计是个贼。” 茹大涛善良,就算是贼,他也紧紧皱眉:“唉!真的是贼啊?哎哟,真是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么大火呐!还好有人及时报了火警,不然都出不来。” 茹玥扶着他去躺下:“爸,这事你别管了,我们去处理,你先养好身体,只是喉咙不舒服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茹大涛拍拍胸口:“这里闷,喘不来气,别的还好。就是新新摔伤了。” 一旁病床的茹新正擦着眼睛看茹玥。 这孩子,头上蹭伤了,包了层纱布,眼睛里都是血丝,喉咙哑得说不太出话,就是对着茹玥哭,委屈极了。 茹玥抱抱她:“新新,对不起,姐姐出差有事耽误了,让你担心了。” 茹新用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她,哭得呜呜咽咽,含含糊糊的:“呜呜呜,姐姐,没事,真好……呜呜……” 她的惊恐、后怕和释然,从手臂处都感觉得到。 虽然之前留下茹新时,茹玥也没觉得自己做了多大好事,但在此刻,心里却倍感温暖。 这就是家人。李兔叽的辣妻奋斗在八零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