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应国公府
徐仁培连忙大喊:“傅将军,太子妃在此,这些刺客欲图刺杀太子妃,抓了他们。” 那将领一听这还得了?立马挥刀冲过来,“都给老子上!” “撤!” 杀手头目见状,知道今日已经杀不了姜以婧,只得下令撤退。 杀手纷纷跃上房顶逃走,那头目走前还阴狠瞪姜以婧一眼。 “想走?” 姜以婧手臂一抬,一支袖箭追他射出去。 头目反身一刀,将短箭劈断。 “啪…”短箭被劈成两半,却不料箭中暗藏毒针。 头目躲闪不及,毒针没入眉心,留下一点红。 “好歹毒…的女人…” “我们的人来了,追!不要让他们跑了!” 徐仁培长剑一挥,带人追上去。 姜以婧抬头一看,见很多宫中侍卫施展着轻功,从皇宫方向急急赶过来,飞跃在前头的人,正是太子司空临。 “杀了,一个不留!” 冷酷的声音,给这些杀手判下死刑。 冯衡带人紧跟后面赶到,把想逃走的杀手团团包围。 “锵锵…” 一时间,房顶上成了几千人厮杀战场,整个京城都乱了。 司空临站在房顶上,目光四处寻找姜以婧的身影。 “以婧…” 他飘落到姜以婧面前,见她身上并无伤口,紧绷的脸明显一松。 “你怎么样了?有没哪里受伤?” “没事。” 姜以婧冷冷吐了俩字,心情很是不好,不想理会他。 她走到一个中软骨散的杀手面前,拉下此人的蒙面巾。 却见杀手七窍流血,早已气绝身亡。 “该死,这些人牙齿里藏有毒囊。” 她转头又看向其他人,见凡是中软骨散的黑衣人,都服毒自尽了。 “不用找了,这些人都是死士,就算是找到活口也问不出什么来。”司空临跟过来道。 “只要能抓到活口,我就有办法让他开口。” 她有的是方法,哪怕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能从人嘴里问出有用的信息。 见她说得如此笃定,司空临便对房顶上喊了一声道:“徐仁培,留下一个活口。” 然而已经迟了,仅剩的几十个杀手见逃脱无望,全部服毒自尽了。 大街上一片狼藉,一场刺杀,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十来分钟,地上躺满尸体。 因为杀手箭头上涂了毒药,凡是中箭者无一生还。 司空临面色沉冷,吩咐道:“冯衡,让京兆尹来查此案,这些死者由你来善后,安抚好每一个死者家属,赔偿银两直接从东宫库房领取。” “是,殿下。” 冯衡大手一挥,带人开始清理大街。 喜儿从车辆里出来,脸色惊恐未定:“太子妃,您没事吧!” “无事。”姜以婧微摇头。 “要不改日再回国公府吧?”司空临看她问。 姜以婧看着大街,除了自己坐的车辆损坏,那十几辆嫁妆车还算好的。 她心里冷笑,有些人不想让她回去,那她就偏要回去,姜建成,不管今日之事跟你有没有关系,都必须付出代价! 她对徐仁培道:“我和喜儿先行一步,这些东西麻烦你后面送到应国公府。” “这…”徐仁培偷看一眼司空临,却见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只好应道:“是!” “到应国公府还要两里多地,本宫陪你走一趟。”司空临从路边牵过来一匹马儿。 姜以婧刚要说不用,人却被他抱起放到马背上,自己也随着坐上来。 “驾。”司空临一手抱住她腰身,两腿一夹马腹,马儿便飞驰出去。 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还贴得这么近,让姜以婧很不习惯。 “欸!我回去看祖父,你跟着去干嘛?” “本宫也很久没见过老国公了,今日就跟你一起去看看。” 姜以婧用力挣扎,气恼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再找一匹马来骑。” 她现在很讨厌这个男人,跟他靠这么近只觉浑身不舒服。 “你再动就摔下去了。”司空临一甩缰绳,马儿跑得更快了。 姜以婧见已经快到应国公府,便没再动。 算了,他想要去做戏就去吧! 因为刚才的刺杀,附近的街道行人全跑光了,连两边店铺都关紧门窗,唯恐祸从天降。 一刻钟不到,他们就来到应国公府门前,有两个小厮正在打扫门前台阶,见有人来了,便都看过来。 姜以婧出嫁一年没回来过,这两个小厮一时没有认出她来。 但见他们穿戴气度不凡,小厮不敢怠慢,忙迎上前恭敬问道:“请问二位贵人尊姓大名,来府上可有拜帖?” “本小姐回自己的家,需要什么拜帖子?” 姜以婧淡淡说一句,抬步上了台阶,司空临把缰绳丢给一个小厮,跟在她身后进了应国公府。 “回自己的家?难道是大房家的那位…”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连忙跟进去。 姜以婧见衣服上有血迹,便想先回自己闺阁找件衣服换上,再去看祖父。 按着记忆来到原主住的院子,风铃阁。 原以为一年不住人,院子里会是杂草丛生。 脚踏入院门,入眼之处都是干净整洁,花草修剪整齐,和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走出来,见到是她,面色惊喜道:“大小姐!真的是您回来了吗?” 姜以婧抬眼一看,不由一愣,“陆伯,您怎么在这里?” 陆伯是祖父身边的人,专门照顾祖父的饮食起居。 他怎么会在她这里? 陆伯看到她身边的男人,连忙跪下磕头,“老奴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陆伯,不必多礼。”姜以婧拉起来他。 这时,屋里传出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婧丫头,是不是婧儿回来了。” “祖父…” 姜以婧听到那熟悉亲切的声音,眼圈顿时泛红,原主临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这老头。 她大步走进房间,见祖父坐在一个躺椅上,满头白发显得十分苍老。 “祖父!”姜以婧忍住泪水,双膝扑通跪下,“祖父,都是孙女不孝,这么久才回来看您。” “婧儿,你真是婧儿?”老国公颤抖着手,将人拉起来。 “是我,祖父。” “婧儿…”老国公看着孙女酷似儿子的眉眼,又想起战死的儿子儿媳,老泪掉下来。晨月夕的惊爆,太子妃把太子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