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月至当空,微冷的光芒穿透茂密树叶投照在泥土上。 随着一阵若隐若现的喘息声,原本寂静无人的小路上,有一条黑影随着移动而逐渐拉长。 一匹漆黑的马儿踏着蹄子,不紧不慢地顺着道路向前,它轻轻打了几声响鼻悠闲又惬意,尽管背上驮着两个人,也没有丝毫影响到它的速度。 “哈~小,小迟。”少女的脸颊有些酡红,她紧靠在身后之人温热的胸怀里,轻咬嘴唇呼吸急促。 “嗯?怎么了?” 商迟闻言惬意地迷起眼眸,她懒洋洋地垂头把下巴放在白灵儿的肩膀上,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少女胸口处的衣衫撑起了一片,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正在做乱的双掌。 少女娇嫩的乳尖儿,在她微硬的指腹下不断被挤压揉捏,断断续续的酥麻快感,犹如被蚂蚁爬上了全身,想要挣扎可却被人用力揽在怀中,无处躲避。 “哼,小迟真坏,今儿早上明明说了不会欺负灵儿的。”白灵儿眼睛湿润含着水色,说话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栗。 她一边抵抗着女人手指尖上的欢愉,一边偷偷夹紧了双腿。 其他地方被这样折腾倒还好些,可这是在马背上,双腿落在两侧,腿心在鞍座上摩擦的感觉,更加让人倍感折磨。 白灵儿能清楚地感觉到下身湿漉漉的,恐怕爱液早就浸透了裙摆,蹭在了鞍上。 “此话怎讲,我可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商迟贴近那净白的耳垂,轻吹了一口,引得怀中的人一阵颤抖后才缓缓继续道:“这是在帮小灵儿你疏通脉络,清理掉体内堆积的寒气。” “你与我修炼的都是同种功法,若是不早些清理掉寒浊之气,不然对日后修行有影响的。” 这话一出口分明沾上了几分调侃的味道,白灵儿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其中意思。 可还没等她开口,那难缠的指尖再次捏住一对敏感,开始熟练地的揉捏起来,准备好的话,早就沦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 “唔~,嗯~~。”这匹马也想在跟她作对一般,明明刚强忍下欲望,这马就加快速度小跑了起来。 等到她快要到了的时候却又减速开始慢慢走,白灵儿委屈的小脸通红,眼角带着水光咬着嘴唇,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商迟故意为之的。 就在两人快要出了密林之时,后面却传来一串急促的马蹄声,商迟突然眼神一紧,飞快抽出双手来,一把握住黑风的缰绳用力拉扯了一下。 黑风长长嘶鸣双蹄抬起,就在这时,有人不知死活地从一匹飞奔的快马上甩落了下来,正好就落在方才两人的位置下面。 那人摔得脖子都折了过去,五官模糊不清,满头血迹,看样子是已经死透了。 “!!!” 突然出现了个死人在脚下,让白灵儿顿时清醒了过来,她拉了一下商迟的胳膊,伸手马袋中摸出了自己的佩剑,警觉地环顾了眼四周。 “附近没人,别看了。” 商迟拍了拍白灵儿的肩膀,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她,原本还想在折腾一下这小东西,看来这会是不成了。 “这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从马摔下来?”白灵儿看着商迟从黑风上跳下,她当即拍了拍黑风的脖子,让它往前走几步好给商迟腾出位置查看。 商迟先是望了一眼马匹惊慌逃走的方向,又俯身出手将死人的身体摆正,这样一瞧才能发现,原来这人并不是因为从马上摔落,摔断的脖子! 这人的脖子上早就有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刀痕,因此摔下马后,脑袋才会从伤口处撕裂。 “好犀利的刀法。” 恐怕这人在马上挣扎的时候,还是活着的,让猎物挣扎了一路,抱着一丝希望最终失血而亡,还真是个够残忍的猎人。 再在仔细一瞧,那断落的头颅下面好像还压着什么,商迟见状咦了一声,抬脚将断裂的头颅踢到一旁,露出地面上沾满泥土和血迹的银牌。 原来如此这死掉的人,是陵王的人。 商迟擦了擦手翻身上马,看着地上的尸体目光冰冷,没有一丝犹豫地拉过缰绳! “这人虽是刚死,但应该已经被杀有一段时间了。”说着她夹紧双腿轻喝一声让黑风继续前行。 没想到这一路一帆风顺,快到京城脚下的时候却碰见了这一出。 不过在这儿碰见了陵王的人倒是有点意思,这样可以说明那封信是真假参半。 杜慕飞说不定真的是有危险了…… “小迟,我有种不祥的感觉。”就算是没有撞上那个惨死的人,白灵儿也为这一趟前往京城,而感到心中生起股沉沉的压迫感。 早在商迟收到那个男人莫名的书信后,她就开始有些莫名的心慌,所以才会不顾白姐姐的阻拦,硬是要跟着商迟一同上京。 “放心,我心里有数。”商迟怎么可能看不见白灵儿脸上的忧虑,她将人用在怀中轻嗅着淡淡香气道:“这一趟,谁都伤害不了我们,我保证。” “嗯。” 白灵儿轻应一声,抓紧了商迟的袖角,本来就被这人折腾了一路,现在又受了点惊吓,她如今困得不行儿,只是靠了一会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画面转回司徒葵这里,她坐在曲白莎的对面已经许久,看着那人通红着脸蛋子一会一打酒嗝的模样,向来淡漠的脸上明显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 “有话就说,本宫可没有心情陪你喝酒。”刚从陵王府回来的司徒葵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 曲白莎抬指点了点自己的头若有所思地道:“看来顾琳琅是多想了,你压根就没看上陵王开的条件。” 司徒葵闻言冷哼一声:“你们陛下答应我的东西,为何会有一半在陵王手里?” “一半?看来这里面还有点故事。”曲白莎也是一愣,任谁都猜想不到一向关心朝政的陵王,竟然有这种江湖绝本在手里。 “顾琳琅开给我的条件你也知道罢。”看着女人递过来的酒杯司徒葵摇了摇头,她已戒酒许多年了,现在更不想碰一口这东西。 曲白莎看着她抗拒的模样,嘴角带笑也没有回答司徒葵刚刚的问话,反而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已经连酒都碰不得了?可见你的五脏六腑烧的快够呛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