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买她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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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子房,媳妇就在眼前,绝不能当孬种! 马子房,排除万难,不怕牺牲,与媳妇狭路相逢,不是她把你吓跑,就是你抱得美人归! 马子房,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张狗皮膏药,牢牢的粘在媳妇身边,粘在岳父岳母身边,粘在爷爷身边,把一切苍蝇蚊子,都扫荡出局。 马子房,吼吼,你能行!你是最棒的!你是媳妇的天选之人! 他翻身下床,一口气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下蹲,大汗淋漓的冲进浴室,让凉水兜头淋下,才将心中燃烧的熊熊浮躁之火浇灭。 翻箱倒柜,从一大堆书法作品里面,找出来几张王少元的字,小心翼翼摊平了,卷起来用线绳系好。想了想,又自箱子底下,拿出一面铜镜,哈了哈气,用抹布擦拭干净。 然后,他觉得饿了。 来到厨房,下了包方便面,煎了个荷包蛋火腿肠,开了包榨菜放进去,吃得狼吞虎咽,口舌生津,香味弥漫在房间,久久不散。 老妈坐在沙发上,精神恍惚,无心再看精彩的肥皂剧。 这孩子,像条发情的疯狗似,想干嘛啊?不行,明天无论如何得找人瞧瞧。 马子房吃干捣净,将碗筷往桌上一丢:“妈,你早点睡昂,有空思考下人生的意义,别天天看这些没营养的电视剧,容易得老年痴呆。” 人生的意义,意你个头! 没等老妈反驳,马子房立刻逃之夭夭,溜回房间,上床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当他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司玉端家门口时,梁嫂愣了:“马子房?小端和华董出门了。” 马子房露出整齐的白牙:“我不找小端,也不找华董,我是应约和爷爷切磋书法来了。” “哦哦。”梁嫂惊诧莫名,但还是礼貌的侧身,请他进来,领到书房。 司瀚章和司远藤正在下象棋,见马子房手中握着长卷,司瀚章惊喜道:“小友,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今天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梁嫂边下楼边嘀咕:“果真的不是来找小端的吗?” 马子房笑而不语,将线绳解开,将字撑了开来。司瀚章眼睛一亮,拿起放大镜,挨着扫了好长一段时间,越看呼吸越急促,渐渐有了癫狂之色。 许久,才他颤抖着搁下放大镜,结结巴巴的说:“果然是少元先生的真迹呀,养生百字铭,千金方居处法,按摩法,调气法,服食法,这这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马子房不好意思的说:“以前一直以为就是抄写的药方,字写得好看,不过王少元我也是知道的,医仙嘛,没敢扔掉,就随便塞在床底下了,昨天才听说他是书法家。”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司瀚章有点怒不可遏,指着马子房,浑身气到颤抖:“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医仙大作?” 马子房委屈的道:“所以我赶紧给爷爷拿来了呀,送给您,才算是物得其所了。” 司瀚章瞪大眼睛:“如此珍贵的东西,你要送给我?舍得?” 马子房认真道:“有啥不舍得,这些内容我都会背了。我只喜欢隶书,爷爷要是真过意不去,就给我写两幅字,让我挂在家里,朝夕把玩,也可稍有进益。” 司瀚章摇头道:“我的隶书虽然也自诩拿得出手,但怎么能跟少元先生比呢,我不能收你的东西,太贵重了。” 马子房急了:“就当我借给您,借给您欣赏,总行了吧,要不然我拿回家,还是塞到床底下,那可就浪费了。” 司瀚章一听,这个理由充分呀,可以接受。他拿着放大镜,继续看王少元的书法,完全沉浸在了其中,嘴里不时发出啧啧赞叹之声。 司远藤凑过来问道:“父亲如何判定,这几幅王少元就是真的?” 司瀚章道:“当然是因为这枚断字出框的元元不断的闲章啊,这枚章少元先生随身携带,因此只要是有此章,断然不会有假。” 他一脸神往,陷入往事回忆。 “数年前,我曾有幸在京城一位书法大家家中,见过少元先生写字,用的正是这枚元元不断。大家书印双绝,当时就疑惑提出,说少元先生书法绝冠,但印章刻制粗陋,断字出框,如孩童胡为之作,他愿出手为先生再制一枚,当与字相得益彰。你猜少元先生是如何说的?” “如何说?”司远藤马子房异口同声问道。 司瀚章哈哈大笑:“少元先生真是高人,他说此章是生日时,一位身份特殊的小友送他的生日礼物,倘若轻易换掉,只怕那人会杀上门来,将他胡子一根一根拔光。” 三人闻言皆捧腹而笑,仿佛看到,少元先生说这话时,无奈的表情。 马子房疑惑的问道:“所以,爷爷昨天就知道王少元的印章是残缺的,王玦取来的字是假的,为何还说说不准啊?” 司瀚章嘿嘿一笑:“王玦小子不是来跟我家小端见面吗?当爷爷的只能成事,哪能坏事啊?就是个赝品,也得当真品收着啊。” 马子房竖起大拇指:“爷爷格局远大,实在佩服。”心里暗骂,你个老糊涂,险些将我媳妇送进火坑。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铜镜,双手递给司远藤,说:“伯父,昨天来得匆忙,没有来得及给您带礼物?我看您颇喜欢青铜器,家里正好有一面镜子,也不知道年代真假,斗胆拿来,请您鉴赏。” 司远藤接过把玩,笑道:“喔,我也有啊,小友出手太阔绰了吧?美人与我别,留镜在匣中。这是唐代双雀双鸳鸯镜,真品无疑,作为订婚信物用的。”wap..OrG 马子房傻眼,挠挠头:“啊,我对铜镜一无所知,不知道还有这种用意,在乡下花一百块钱买来的,就是看着上面的小鸟花纹好看。” 司远藤竖起大拇指:“一百?你算捡到漏了,现在怎么也得值个两三千吧。在什么地方买的?下次带我去看看。” 正在此时,司玉端上楼来了。她跟妈妈逛街回来,听梁嫂说马子房来找爷爷讨论书法,就有些纳闷儿,这家伙的三脚猫功夫,一会儿就得露馅儿。 她见三人混得其乐融融,顿时傻眼了。两老看马子房的眼神,完全是看宝啊。 司玉端将他唤到一旁,疑惑问道:“东西丢我家了?” 马子房嬉皮笑脸:“是啊,丢了心,丢了魂儿。” 司玉端红着脸啐道:“莫要胡说八道。昨天让你来,可是让你当搅屎棍子,可不是珍惜物种的,你可别多想。” 马子房小眼睛瞪得溜圆:“我要努力把自己变成珍惜物种,所以要趁热打铁啊。” 司玉端嗔道:“打什么铁,快滚蛋。”推着他往外走,司瀚章瞧见,打抱不平:“小端,你这是干嘛?马小友是我的忘年交,可不能没礼貌啊。” 司玉端道:“爷爷,人家还有事呢,需要到单位加班。” 司瀚章不满的说:“胡说,星期天加啥班,明明是你想赶人家走。今天必须留下来。我们待会儿还要讨论王少元,还有青铜器。” 司远藤也胳膊肘往外拐:“是啊,闺女,你去炒几个菜来,把你爷爷的茅台拿过来。小马,吃了饭再走,听我的。” 啊—— 司玉端眼前发黑,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至爱亲人,这爷儿俩,头脑如此简单,立场这么不坚定吗,难道没有看到,此人贼眼闪烁,是来拐人的吗? 明明是狗皮膏药,还真当成忘年交了。元豆花的我有一把青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