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拔步床就是之前阎永铮定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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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了!我没有钱!我没有钱!”阎刘氏惊声尖叫,黝黑的脸上颧骨肿得青紫,她缩着身子尽量护着肚子,把整个后背露出来任阎二强踢打。 “没有钱,你嫁过来的陪嫁呐!” “娘,拿回来的一百两呐!” 阎二强二两狗尿喝得眼珠血红,只能对着弱妻挥拳头,强横的嘴脸活似阴沟里的野狗。 “啊!”阎刘氏腰上又重重挨了一脚,那一脚下去连带着肚子里都绞着劲的疼。 她叫声越来越虚弱,只喃喃求助,“钱,陪嫁的钱是给元宝读书用的……” “娘……娘的钱我哪里知道……” 这些年从未分家,阎刘氏种着家里的地,挣来的钱全都捏在老阎婆子手里头。 她哪里有钱,有的就是嫁过来时娘家给的定点陪嫁而已。房门被剧烈地踢踹着,元宝在外头使劲哭喊,仍旧不能阻止阎二强禽兽一般的暴行。 隔壁屋子里老阎头蒙着被子撞死。 阎小敏更是一声不敢吭。 从阎刘氏进家门开始,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近些年元宝大了能好些。 哪知道自从李寡妇进门,阎二强又开始志得意满,又觉得长相一般人又不会哄人的阎刘氏配不上他。 “娘!娘!”元宝房间外头死命哭喊,两只耳朵里全都是她娘的哭声。 “放开我,我要进去救我娘!” “爹!我要杀了你!” “你不许再打我娘!” 李寡妇抱着他的腰,生怕让他冲进去怕阎二强酒劲上来连孩子都打。 她是个寡妇,嫁人没几天丈夫就死了。 因为丈夫的死婆家打骂她,娘家嫌她晦气,她辗转跟了好几个男人才被阎二强领回了家。 命苦如浮萍,她就是想有个男人依靠,有地方住有口饭吃。 阎二强的禽兽似的做法,她敢怒不敢言。 只祈祷别有那么一天,阎二强的拳头从阎刘氏的身上落到自己身上。 近来村里人看老阎家人的眼神都不对。 一来是出了老阎婆子那事,二来是阎刘氏挺大个肚子,半夜里从她家时不时就能传出来凄惨的叫声。 …… 第一批发酵好的果酒还有各色糖果一同送到城里,不出意外的又再一次震惊了徐文清和徐掌柜。 之前是略微商定了一下销路策略,这次夫妻俩和徐掌柜徐文清详细制定了大昭境内,和大昭境外的销路的细节。 “楚楚,你上次说夏茶加上春茶一共产出约莫四百斤左右。”徐文清拿着清单道:“眼下正是江南春茶盛行的时候,左右还有一茬秋茶要收,到时候产量还再上来一些,” “左右还有一茬春茶要收,到时候产量还能再多些,不若茶叶等今年入冬再销往京城?” 一两茶叶一两金。 对于茶叶林楚楚心里有成算,她道:“徐大人说的是,我们的洪英茶肯定大昭难找的好东西,但好货须得好卖,才能出好价钱。” 她知道徐文清老家就在京城,直言道:“洪英茶首年的产量区区不到五百斤,一次性放出固然能卖个好价钱,但未必能有一炮而红的效果。” “哦……”徐文清挑了挑眉毛等着她的下文。 林楚楚继续道:“我们产量本来就少,不如从现在开始拿出来个十来斤,慢慢放在各家宴饮的局子里用作钩子。” “待人气起来些,入冬的时候再一百斤一百斤的投放。” “这样一次就能比一次价格炒的还高。” “江南的最好的龙井碧螺春都卖到近百亮银子一两。”林楚楚自信满满道:“极品龙井碧螺春也是一年百两产量,假若咱们头一年比不过他们。” “那来年……” 她话音停顿了下。 徐掌柜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江南的茶商简直富得流油,有个上千颗茶树的都是一方富甲。 每年的极品龙井就只拿一丢丢出来卖,徐敏怀一拍大腿道:“我懂你的意思了,是要依次放出叠加价格,物以稀为贵!” “待到来年茶叶价格飞升,还可以提前放出话来,每一季的茶叶限量供应。” “那银子不是海一样进来啊!” 徐文清怔愣片刻,哈哈大笑道:“我们读书人到底是没有你们做生意的反应快,这么简单的关窍我竟然没想出来。” “永铮啊,永铮,你可是娶了个好媳妇。”徐文清笑道:“脑袋灵光的眨眨眼就能想出来钱道,这样的正妻可是不好找啊……” “徐大人说的是。”阎永铮应承道。 他当然明白徐文清话里的敲打。 其他人眼中他不过山野村夫一名。 挥毫泼墨不会,只有一膀子力气,林楚楚作为女子却这般出彩,他自然被她的光芒所掩盖。 出知府大门前,林楚楚又多问了一嘴老阎婆子的情况。 阎永铮事先打理过,又递了些银子知道老掉婆子没遭罪受刑就算行了。 从豫州府出来的时候夫妻俩身上充满干劲,谈笑间俱是浓情蜜意。 殊不知背地里一双阴恻恻的眼睛狠盯着他们。 “难怪有胆子这么猖狂,原来是傍上了姓徐的……” 葡萄酒果酒的制作方法没有特别繁琐。 山上摘下来的新鲜果汁清洗干净,捣碎密封发酵,几次过筛后酒质透亮清甜。 如此简单的做法,一般人看上几次都能掌握。 林楚楚也没多刻意瞒着做法,只是她的果酒在售卖之前,又添加了蒸馏器过滤后的高度酒。 市面上正常的清酒也就六七度,她的果酒却能添加到十几度二十几度。 想仿造是仿造不出来的。 白糖果糖现在豫州境内大肆风靡了一阵,然后就是果酒,不过短短几日功夫徐掌柜就再次登门送来了三百两银票,还是不到十天的利润。 这还是分成一半后的价钱。 拿到银票的那一天,阎永铮又瞅着他媳妇,满屋子转悠小财迷一样到处藏钱。 “媳妇,咱家没有外人来别藏了。” 那有些鬼祟的样子,他看了心头发笑,从后背就把人搂住,贴着林楚楚耳根说:“现在的银子还完徐知府也剩不下多少,要不明日咱们就去还钱?” 林楚楚被他呼吸弄的脖子上痒痒,笑着躲了一下,“还啊,怎么不还,徐大人不是说借咱们的钱都是他的私房钱。” “那先不藏了好不好。” 藏钱对于林楚楚来说,就跟过冬的硕鼠藏粮食一样自有一番乐趣。 男人抱的紧,她挣了挣没睁开,偏头照着泛胡茬的下巴就啃了一口,“就算明日还钱,今天我也要藏,你松开别耽误我!” “哈哈哈,放开我!”忽地林楚楚两脚离地,整个人被腾空抱了起来。 洋娃娃一样压在了床上。 拔步床就是之前阎永铮定下的样子。 大白天的天青色床幔放下,阎永铮蹬了鞋子压了上去。水天以南的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