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今晚格外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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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今待周誉离开,才靠近牢狱。 青鹤见她停下来,却也没什么想说的了,想了想才道:“教教我吧,你为何能如此得宠?” “你学这个做什么?” “我怕是要被卖去那种地方了,不得学着点,我上回在屏风后,见你技巧很是不佳,到底是如何得亲王独宠的?” “这我也不知,实在无法教给你,我当年也是死皮赖脸得求王爷收我,只能算是运气好。” “看来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与亲王恰好是两个异类,或者说。”青鹤狭隘道:“他还不如赵虎,所以不嫌你差?” “你不装了吗?” “你在西博,不也是装的?” “宠姬是装的,但侍寝之事在明宫也如此。” 青鹤听了笑道:“早知如此,我跟了赵虎算了。” “赵虎比你死得早。” 灵今说了句实话。 “……” 青鹤不知该怎么接这话,她又道:“那你是亲王的什么人?女奴吗?” 灵今点点头。 她在行宫就对此事十分坦荡,毫不避讳。灵今道:“你自己有私房钱的话,可以请了人来帮你买自由,至少不用沦落风尘。” 青鹤摆摆手道:“我哪有哪个钱,不像灵今娘子珍馐当摆设。算了,以我的相貌和舞技,就算卖去做贱业,也能做到头牌。” “你确定?” 灵今正色道:“我朝从妓最重要的是才学,其次才轮到那些事和样貌。如果不是自由身,就必须听从假母安排,舞技强如风娘子,也得去做皮肉买卖,你是不是在想,你和赵虎都交合过,还会嫌弃其他男人?” “若只论那些事情,那赵虎还算上品,可你要接待的那些人什么都有,满腹肥肠或者脏乱不洁之人比比皆是,你自己想想你见过的那些商贾官吏,你愿意在他们身下承欢?” “若你是自由身,反而可以靠舞技过活。”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说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青鹤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她的话,她只道。 “姐姐不会想做菩萨,将我买下吧?。” 灵今道:“我的钱要用来养老。” “养老?”青鹤有些诧异道:“我听说你跟着王爷已经四五年了,王爷就你一个侍寝的,你就半点没有上位的心思?好歹得要个名份吧?” 灵今却对这再正常不过的问话感到奇怪,她道:“侯爵这个“名份”够高吗?” 周誉虽说在外等她,其实他站得不远,能听到灵今说话,人只要听了一句墙角,就不可能忍住不听完,明亲王也是如此。 青鹤懂了她的话,继续道:“我不信,将来王府有了女主人,我不信你半点不在意。” “或许会在意。”灵今无所谓道:“但我只是奴婢,我的心思不重要。” “好吧…”青鹤眉眼一挑,靠在脏乱的墙上道:“我还以为你真是活菩萨,连一个想让人奸杀你——” “没有做成的事。”灵今打断她道。 “莫行于口。” 她言至此,不再多话。 周誉听到此处,他回了回身,发现阿季也在聚精会神得偷听,他用眼神示意他滚,阿季忙心虚得退开。 灵今出来时,见周誉和阿季远远站着,她过去找主人,周誉见她过来,便带着她回明宫去。 马车行了一段,灵今忍不住道:“主人?” 周誉看向她。 “林纪能顺利入京,是因为…天子庇佑吗?” 周誉默认,伸手摘掉了灵今的幂篱,灵今这才察觉,原来她一直忘记摘掉幂篱。 “他行正道,自然有上天庇佑。” 周誉言至此,灵今原先对袁孟安的话很好奇,但此刻却没有问的兴致,而周誉也是如此,二人便一路无话。 回明宫时天色已晚,周誉吩咐灵今去沐浴,今晚侍寝。 灵今回了明宫就没了在西博的莫名羞意,于是快速清理了自己,入寝殿跪候。 今晚周誉做得格外凶,灵今被他环抱在怀里,忍着阵阵情欲的催促,周誉不许她登顶,她觉得周誉有气,可自己这几日又没闯祸,心中猜测是不是因为袁孟安,毕竟和他谈完之后,周誉就没了他的凌厉,眉宇间多了一丝落寞。 正想着,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灵今吃痛,不敢再胡思乱想,放松了双腿让周誉进得更深。 “分神?在想什么?” 周誉缓了攻势,问道。 “没…” 啪! 又挨了一掌,灵今忙改口道:“主人…与侯…他很好吗?” “不好。” “那为何?为何主人看起来…不大高兴…呃!” 这次的巴掌贯穿双臀,周誉连抽她三下,抽出一块巴掌印。 “不高兴?” 周誉反问,灵今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讨好他,只能哀求道:“主人…可不可以饶我?” “不许。” 周誉否掉她的请求。 “那主人…主人再打吧……” 灵今道,说完抬了抬屁股,“我实在耐不住主人…求您责罚我…” 周誉听了,却将灵今放倒在床上,身下缓缓抽送,道:“袁孟安幼时不是如今这副样子,他怯懦老实,是本王最讨厌的性子。” 他的指腹在灵今的阴唇上揉着,灵今更是无法忍受,但现在周誉位于她上首,居高临下得审视着她,任何动作和情绪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老侯爷将他一个人扔在宫里,他时常会被宫人欺辱,只有跟我一起读书的时候,才敢说出这些事,后来我帮他处置了那些欺辱他的姆妈太监,他至今念此恩情。” “主人真好。” 灵今随时随地拍马屁。 周誉笑笑,揉着她被打红的屁股以示夸赞。 “那你觉得,那个箱子,是李思盼的吗?” 周誉突然问,话一出口就感觉道灵今浑身一僵,而他并没有让她做答,拿了枕头垫在灵今腰下,抬高她的下半身,又恢复了方才的凶狠,灵今届时再也熬不出,竟跟着周誉一道登上极顶! 酥麻感一阵高过一阵,待春潮退去回过神时,周誉正附身抱着她,灵今仓皇认错,周誉倒是难得没与她计较,抚着她的后腰道:“饶你。” 灵今红了耳尖,微笑道:“谢谢主人赏赐。” 周誉做完一次,没有退出灵今,拿走枕头揉按着她的腰,一边问道。 “何必废那些口舌?” 他问刚才在狱中之事,似乎在问灵今与青鹤的谈话,也好像在问自己和袁孟安。 “因为我爱多管闲事…” “顶嘴是吧?”周誉揉腰的手加力。 “没有……” “你就算给她出路,她也不会接受。” 灵今疑惑,“主人怎么知道?” “要打赌吗?” “不要…肯定是主人赢…彩头一定是一顿板子…” 她不上当,周誉拍拍她的臀侧道,“现在倒是聪明,跟我都不愿说那么多话,与她倒是谈得多。” “哪有…不过几句,和主人说那么多主人不会嫌我聒噪吗?” “会。” 二人一句对一句,灵今蹙眉,觉得他真难伺候,她偷偷嘀咕道:“主人偷听…” 周誉不跟她计较,拔出性器,把她翻身过去跪趴着。 然后柱头又抵住她穴口道:“这次再忍不住,就去请家法。” 穴肉又被撑开发掘,新一轮的磨折开始了,三番五次之后,灵今已经困倦疲累得不行,周誉说不让她高潮,可他却花样百出得勾起着灵今,冲撞一次比一次狠,灵今竟然一次都没忍住。她已经没力气想家法不家法的事情,随便周誉处置。 她偷偷看周誉,周誉衣冠楚楚,下了床要去改奏章。 灵今不行了,保持着双腿微张,趴在床上的动作就睡着,后来周誉好像抱她去洗澡,还分开她双腿在已经碰不得的穴口打了一掌道:“毫无长进。” 灵今不省人事,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