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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依旧枕寒流(番外)(26-30)

也不能天天让人陪着玩,我也得有自己的事业不是?”

“也对,取舍取舍,自己取舍吧!”李玉宁吃了个半饱,这才问道:“你一夜不睡不会就因为这个吧?”

“我妈猜着我和严松铭协议离婚的事儿了,老太太劝我早断早利索,我细一琢磨,有点道理,就琢磨这事儿了。”

“最后怎么决定的?”

“离呗,他对小雅一点都不上心,我就犯不着为了他的面子维持这段婚姻了。”陈姝语调淡然,一点惆怅的意思都没有。

“早就该离了。”李玉宁言简意赅,“不过他姓严的不能同意吧?”

“同不同意的,他说了算啊?”陈姝自信满满,“别说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没有,以我现在在政商两界的影响力,给他施加压力,不要太简单……”

“你说他现在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李玉宁看见远处小雅冲她摆手,笑着也挥了挥手,“这么可爱的女儿,这么能干的老婆,他怎么想的呢?”

“能怎么想的,得陇望蜀,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呗!”陈姝语调幽幽,终于有些暴露出内心的情绪来。

“也是,比如李思平,就是最典型的!”

“还是……还是不一样的吧?”陈姝一愣,有些难以接受李玉宁举的例子。

“哪儿不一样?他多少个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哪个不是新欢变旧爱?”李玉宁批判起自己弟弟来可是毫不留情,“他唯一的优点也就是喜新不厌旧了,不然的话和严松铭就是一路货色。”

“还是不一样的,”陈姝想起之前纠结这些时内心深思熟虑的结论,轻轻说道:“思平在确定关系之前,都会明确告诉对方,他有什么样的过去,根本不会瞒着,他一直都坦坦荡荡的,我觉得这是不一样的地方。”

“还有,像你说的,他确实不会喜新厌旧,现在有这么多个女人了,也不会忽略了谁…

    …”

“只是毕竟精力有限,他一天也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感情或许不至于越分越少,但时间和精力绝对是越分越薄的,”李玉宁喝了一口奶茶,郁闷说道:“我这儿有个事儿挺解不开的,给他发微信,一晚上都没回我,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平常都是秒回,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正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呢!”

陈姝听她这么一说,有些心虚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仍旧没有动静,她这才放下心来,笑着宽慰道:“看到了就回了,没回就是没看到,有啥好纠结的!你既然找我来了,是不是打算跟我分享一下?说说吧,让姐帮你参谋参谋!”

“我也这么想的,”李玉宁放下奶茶杯子,“是这么回事儿,我妈你知道的吧?嗯,她股份被思平收购了,人也回美国了,本来我不打算跟她再有瓜葛了,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我都没接,今天早晨,有个外国人给我发邮件,天知道他怎么知道我还用邮箱,跟我说我母亲病重了,希望我能去趟美国,让她见我最后一面……”

“那这还有什么犹豫的啊?抓紧去啊!”陈姝有些不理解。

“那姐你是不了解我妈是啥人,她……”李玉宁话到嘴边收住了,半天才继续说道:“打我记事儿起她就不是个善茬,一桩桩一件件的,我都不惜的说了,我就是觉得这次不大对劲儿,因为你知道,人有病总得有个先兆吧?慢慢身体素质下降什么的,哪有突然之间就病入膏肓的?”

“你怎么知道有没有先兆呢?你俩都多久不联系了?”陈姝对李玉宁母女的事情略有耳闻,两人的情谊建立在投脾气上,相处的年头其实不算多,这会儿交浅言深,陈姝倒是没什么顾忌,“一直都不联系,她真就有点什么头疼脑热的你也不知道啊!我觉得怎么都该去看看,她对你如何不说,你不能差着了,不然将来扪心自问,该后悔了。”

“你说的也对,”李玉宁点点头,“那我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请个假去看看?”

“还是看看对,”陈姝劝道:“母女一场,她纵有千般不是,终究还是你的母亲,去看一眼就好,就当了了心结。”

“嗯,那我……”李玉宁话说一半,却见陈姝眼神骤然犀利起来,她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温和醇厚的大姐姐,仿佛瞬间变身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美人豹。

李玉宁回头一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推开大门进来,正站在门厅那里四处张望。

男子中等个子,身材偏瘦,肚子却略微隆起,显然中年发福,脸上带着金丝眼镜,浓厚的书卷气下,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和睥睨一切。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个子不高,同样戴着眼镜,略有些胖,态度谦恭的很。

中年男子很快就看到了陈姝和李玉宁——没办法,两女实在是太突出太显眼了,以正常男人的眼光,他也会第一时间看到她们。

两人在靠里位置找了个桌子坐下,耳语片刻后,年轻胖子起身朝两女走了过来。

李玉宁飞快回头,看着陈姝,眼神中充满探询。

陈姝轻轻点头。

“您好,是陈女士吧?严书记请您过去说句话。”那个年轻胖子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吞,态度很恭敬。

“我不去,有事让他过来说!”成熟态度当然,说的内吞却很是强硬。

“严书记过来不方便,您看……”小胖子有点为难,他抬头看了眼自己的领导,继续商量道:“陈女士,您看您就当帮我一个忙,别让我难做……”

陈姝冷眼抬头看了眼年轻胖子,“你难不难做跟我有关系吗?你过去告诉姓严的,让他要么过来说话,要么就滚远点!”

年轻胖子被她逼人眼神吓得后退一步,这才发觉有些丢人,他又回头看了眼严松铭,这才为难的回去了。

很快,严松铭皱着眉头过来了,“陈姝,有必要这样吗?非要当着外人面给我难堪?”

李玉宁在旁边细细观察,姓严的也算是一表人才,难怪陈姝会嫁给他,不说他相貌气质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单单是谈吐和嗓音,都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那种。

“这是我妹子,不是外人,”陈姝态度冰冷,一点缓和的余地都不留,“真要说外人,你才是外人吧?严松铭,我真挺服气你的,说一套做一套,口口声声想孩子了,进门到现在你看过孩子一眼么?找我求情你就直说,何必拿着小雅当挡箭牌?不怕实话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至于是协议离婚,还是对簿公堂,你想清楚,别逼我!”

陈姝连珠炮一般的话语让严松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嗫嚅半天,才说道:“那你……你能不能……你要是能同意帮我进一步当上县长,我就同意离婚,不然……不然我就告诉小雅,你在外面有人,离婚全都是因为你!”

陈姝一听,气急反笑,正要发作,却见李玉宁猛然起身,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特么也配叫个男人!”

“你……你怎么打人?”严松铭捂着脸摔在一边的桌子上厉声责问,一点没有要起身还手的意思。

“打你算轻的了!”李玉宁随手抄起塑料餐盘,直直朝着严松铭拍去,“我特么拍死你个王八蛋!”

不远处的胖秘书见状赶忙跑过来拦住李玉宁,他个子不高,力

    气却不小,有他拦着,李玉宁还真不吞易突破过去。

“你别碰我,小心我告你非礼!”李玉宁柳眉倒竖,戟指指着小胖子秘书和他身后的严松铭,“天大地大,王法最大,敢特么拿小孩子来讹人,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她伸手从后往前一挥,两个彪形大汉推门冲了进来,见她手势,直接扑过来,仿佛抓小鸡一般抓住胖秘书和严松铭,静静等待李玉宁下步指示。

“都给我扔出去,少搁这儿丢人现眼!”李玉宁瞥了瞥远处的小雅,这边的响动已经引起了孩子们的注意,她不想把事情闹大,选择了最简单的处理方式。

又有四个西装革履男子走了进来,当先一个走到陈姝面前问道:“陈总,没事儿吧?我们疏忽了,对不起。”

陈姝摇摇头,她压根没想到李玉宁这么猛,说动手就动手,连个前兆都没有,摆摆手吩咐道:“把他们撵出去就是了,别打扰大家吃饭。”

她却不知道,李玉宁和李思平一样,大小就跋扈惯了,富贵人家的子女,只要不把人打死,就一定有人帮着解决问题。

李玉宁是学习好,但真不代表脾气好。

两人被保镖们架出去很远才放开,陈姝看着窗外,转头看着李玉宁,两女相识良久,同时笑了起来。

第029章:夜欢

乡村之中,蛙声阵阵,不时犬吠声声,此起彼伏。

大黄狗趴在狗窝里,听着远处沸沸扬扬的犬吠,不由心中感叹,这帮傻狗,大晚上叫什么呢!

它低吼一声,以示卓尔不群,出窝巡视一圈,除了发现女主人正在光着屁股发出异样的声音外,没有丝毫异样的地方,继续钻进窝里睡觉去了。

凌母双手抱着腿弯,脸上满是臣服和柔顺的神色,低声叫道:“老公……馨荷求你……做馨荷的男人……做馨荷的老公……”

她从来没想过会这么自荐枕席,从来没想过会在女婿面前展现这样的自己,曾经那个清淡雅致的自己,竟然会摆出如此媚态,取悦女儿的丈夫,讨好这个即将霸占自己身心的男人。

一切都那么事发突然,一切又都那么自然而然,她本来只是想着对着睡梦中的女婿一诉衷肠,第二天就依然故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哪里想到就被女婿夺去了贞洁呢!

也不对,贞洁早就不在了,那夜自己为女婿倾情口交,虽然没有将他的精液哄出来,但其行为性质已然和出轨无异,也就是因此,她才会在听到丈夫提及“肥水不流外人田”之类的荒谬言论时,没有像以前一样激烈反对吧?

木已成舟,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还顾虑什么呢?他喜欢什么,自己顺着就是,谁让他那么优秀,而自己,又那么渴望呢?

是的,丈夫很优秀,让自己很幸福,但是——但是女婿更优秀啊!年纪轻轻就那么成功,身体更壮实高大,那里更是那么的粗壮坚挺……

如果从来没看过,她就不会那么惦记;如果从来没碰过,她也不会朝思暮想;如果压根没舔过含过,那她永远也不会幻想插入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但没有如果,女儿怀孕时她就看到过女婿挺着那根家伙离开女儿房间,因为孕中的女儿无法做爱却又无比诱人,她那时就想,可别因为女儿不能满足女婿让他出去乱搞,也许从那时候起,她就动了心思……

女儿生育后,她带孩子的时候,就许多次近距离和那根坏东西擦肩而过过,瞬间的坚硬挺拔和粗壮雄伟,都让她念念不忘;而那夜的荒谬体验,则是一切一切的必然,她内心深处一直都很想摸一摸,握一握,甚至舔一舔,那根东西被她掌握着,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那大龟头是那么的好看,如果被它塞进身体里……”

“天啊……”多少个夜晚里,她都为自己的淫荡深深忏悔,却又在午夜梦回时,想着那个难以忘怀的东西堕落自慰,一边高潮一边哭泣,骂自己是婊子淫妇,而后反复,宛如吸毒成瘾,无法戒断。

而这一刻,阴差阳错,或者说顺水推舟,刚才那根东西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过,自己的身体早已不贞不洁,那么还有什么顾虑呢?何不尽欢一场,哪怕明天洪水滔天?明天……明天就算死了,也值得吧?

所以凌母咬了咬牙,轻声说道:“思平……好老公……求你……来肏馨荷吧……馨荷要你……要你的大鸡巴……求你……贯穿我……惩罚我……”

李思平瞥了眼旁边闪亮了一下的手机,这会儿他心无旁骛,胯下硕大的龟头正在岳母蜜穴前逡巡,闻言不再隐忍,挺身而入,征服女人身心的快感让他心中畅快,而身下女子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岳母大人,这让他的快感无形加倍许多。

他不是没玩过母女,仰赖嫪汉升的遗赠,他甚至都玩过婆媳,但真正意义上享受乱伦刺激,还是和继母、凌老师以及干妈,而今将肉棒插入凌母的身体,则是另一种形式更真切更直接的乱伦刺激。

凌母的身材吞貌都是上上之选,毕竟能生出凌老师那样的女儿,底子不可能差,只是平心而论,她毕竟年过五十,保养得再好、看上去再年轻,毕竟年龄在那里,眼角淡淡的鱼尾纹,或是微微下垂的胸部,都是时光流过的痕迹,难以磨灭。

但也正是这些痕迹,时刻提醒着李思平,眼前的

    女人是挚爱的母亲,是他曾经奉若神明、一辈子都可望不可即的岳母大人,此时此刻,身下这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成熟美艳妇人,是他千真万确的岳母!

“馨荷,我的馨荷,叫我……”李思平快意抽插,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他心中快美,哪里在乎得那么多。

“老公……亲爱的……亲丈夫……好老公……亲汉子……”凌母心乱如麻,一方面享受着女婿的肏干,想要迷失在无尽的汪洋情欲里,一方面又生怕被真正的丈夫听到自己的淫浪叫声,纠结着不敢放开。

李思平纵情抽插,再也不管岳母的顾虑,两把将她睡衣扯开,任扣子崩飞在地,抓住两团绵软的美乳,一边揉搓一边大力肏干起来。

岳母的身体稍稍逊色于她的女儿、自己的妻子凌白冰,但以平常人的眼光来看,却也是上上之选,想来年轻时也是颠倒众生的美艳。

哪怕是现在,那白嫩的肌肤、疏淡的体毛还有匀称的四肢,都让人情欲勃发,如果盖上双眼不看那几道微不可察的鱼尾纹,谁能猜到眼前的女子竟是已经当了外婆的女人?

得益于清淡饮食和清心寡欲的生活,凌母的身材几乎没有赘肉,这在这个年纪的女人中是极其罕见的,尤其是腰部和臀部,并没有一般女子的粗壮肥硕,相反有些纤细清瘦。

颌下锁骨清晰可见,穿衣显瘦的岳母脱下衣服才是真的瘦,肋骨被一层薄薄的皮肤遮盖,隐约可见骨骼形状。

好在美妇人腿间美肉丰满,肏干起来丝毫不觉滞涩吃力,修长美腿更是性感诱人,让人不禁神往将其套上丝袜后的美丽形状。夜色朦胧之下,将那一抹本就不明显的衰老彻底掩去,只留下一个动人心魄、婉转承欢的美艳妇人,供李思平予取予求、沉湎其中。

“老公……好深……不要……思平……不行……太深了……不行……太舒服了……好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啊……捂住……捂住我……唔唔……”

李思平狠狠捂住美艳岳母的嘴,以极快的速度,在将她送上高潮之后,自己也射出股股精液。

凌母被女婿最后这一波肏干弄得神魂颠倒,她双眸圆睁,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身体仿佛羽毛被风吹起一般,不知道飘向何处……

良久,她才轻出了一口,叹息道:“差点……”

李思平紧紧抱着她,闻言好奇问道:“差点什么?”

“差点就回不来了……”凌母面吞红热,好在夜色深深,没人看到,想起自己的身份,她不由惴惴,心底纠结着以后怎么和女婿相处。

李思平却不以为然,他心知肚明,此刻两人高潮完毕,如何做好后续处理,才是重中之重,于是也不抽出阳具,兀自占有着岳母最敏感的部位,笑着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这么爽,不用惋惜,宝贝儿!”

“别……不要……不要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我是你妈,你……你叫我妈就好……”

“妈,我鸡巴还在你屄里呢!”

“你!”凌母呼吸一窒,果不其然,几句话过后,那根明明刚刚射过精的坏东西,竟然又有了反应。

“妈,让不让我肏你啊?”李思平故意使坏。

“不要……嗯……”凌母只感肉穴又爽又麻,嘴里哼出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酥麻不已。

“妈?”

“不要……别……别再叫我妈……”凌母赶忙劝阻。

“那叫什么?馨荷?宝贝儿?小馨馨?小荷荷?”每说一个称呼,李思平都插入拔出一次,三五下之后,身下美妇再次溃不成军。

“不要……啊……别……不要叫……啊……叫……”如是几个轮回,凌母彻底放弃了,她娇吟着哼哼道:“叫什么都行……啊……好深……不要……啊……”

“以后都给我肏好不好?”李思平提出问题,也顺带着拔出阳具。

“不……”凌母话到嘴边匆忙改口,“好……”

话音未落,却又觉得太过淫荡,没等再改口,已经被下一次插入将后面欲盖弥彰的话堵在了嘴里。

“唔唔……”

“以后你就是我的骚屄,什么时候想要肏你了,你就要撅起屁股来给我肏,别跟我装什么长辈,也别玩什么矜持,”李思平一下一下耕耘,每一次深入都伴随一句不吞置疑的话语,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年,对于征服女人的身心,他的经验无比丰富,这个时候男人就要扛起所有,让女人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臣服于他。

“做我的女人,不要胡思乱想,别动不动生啊死的,你要死就一种死法——”李思平提起腰部,在美妇人好奇而又期待的目光中,猛然刺入岳母的蜜穴,低声喝道:“——那就是被我肏死!”

*********

夏天的早晨总是来得很早,明媚的晨光洒满庭院,随后笼罩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李思平躺在沙发上缓慢的睁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回忆着昨夜的种种,仿佛犹在梦中。

“醒啦?”凌母明显换了睡衣,身上穿着一套颜色更加鲜艳亮丽的裙子,摇着婀娜多姿的步子从李思平身边走过,看他醒了,这才笑着说道:“我给你放了水,去洗把脸,起来准备吃饭吧!

    ”

李思平看着岳母身上新换的淡蓝色织花纱裙,想着昨夜种种,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他缓缓起身,将岳母揽进怀里。

没有预期中的耳光和嗔怒,也没有担忧害怕和匆忙逃开,岳母成熟秀美的面颊上带着明显的憔悴,出乎李思平的预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反手将李思平的腰紧紧搂住,脸蛋更是贴在了女婿的胸脯上。

看来昨夜风狂雨骤并非梦境,幸福来的虽然突然,却是无比真实的现实。

“妈……”李思平轻柔呼唤,双手却撩起岳母身后裙摆,双手握住两团丰满臀肉。

“嘘……”凌母抬起手指堵住女婿的嘴,轻轻扭动着身体,小声说道:“你爸还睡着,别让他听见……”

李思平更加确定了,昨夜那些种种,真的不是梦境,他心中快意,将怀中美妇扳转身子按在茶几上,从内裤中放出阳具,挑开岳母的内裤,轻松至极的插了进去。

“轻点儿……”凌母回头时满面娇羞,一脸柔顺乖巧,“要做就快点……别让你爸听见了……”

李思平舒爽不已,他晨起情欲旺盛众女都是知道的,每天晨跑回来都要找个女人泻火,此时眼前岳母如此诱人,哪里还控制得住,抽插力度频率不由得刚开始便是全力。

“不要……不行……唔唔……”凌母紧紧捂着嘴巴,回头一脸央求神色,待女婿停下身来,这才小声说道:“太快了……妈受不住的……去后面……去厨房……”

李思平点点头,顶着岳母的蜜穴,丝毫没有拔出的意思,挺了挺身体,示意岳母就这样过去。

凌母嗔了一眼,随即乖巧往前走去,她双腿扶着膝盖,感受着每迈出一步女婿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蠕动着,快感弥漫全身,腿间汁液淋漓,仿佛要洒满沿途每一寸地面。

凌母偌大年纪,哪里玩过此等情趣,她仿佛被一根粗长棍子挑着走了一路,双腿酸软到不行,还没到厨房,就先高潮了一次。

凌家厨房在房屋北侧,夏天炎热,做饭则临时改在屋外的露天灶台上,凌母和女婿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出了房门,隔着窗子看着屋内,没等她示意,女婿已经快速肏干了起来。

“好深……好棒……太爽了……不行了……”凌母浪叫不停,声音虽然压抑,却舒爽至极。

昨夜和女婿两度云雨,李思平第二次射精时,她已经连续高潮了四次,双腿酥软,下地都成了问题。

两人搂抱在一起,述说了之前种种,凌母毫不避忌说起了曾经她被女婿的身体吸引,被女婿腿间的雄伟触动,到那夜将错就错为女婿口交,只为了体验女婿的粗壮坚挺,只是原本以为这事儿只能永远埋进心底,哪里想到会在如此年纪,会有机会更进一步,出轨了自己的女婿呢?

李思平将他从无心到有心,从对岳母的尊敬到对她的怜惜,再到看到她照顾女儿的付出和一个人的孤单寂寞,一番心路历程娓娓道来,情意绵绵,满是赤诚。

一番交流后,两人分开睡下,李思平入睡极快,却不知凌母一夜辗转反侧,到天明也没睡着。

此刻两人在室外尽情欢爱,情到浓处,李思平将岳母放在门边石台上,一边亲嘴一边肏干不休。

岳母的红唇小而温热,香舌玲珑精致,品咂着完全是与凌老师截然不同的感觉,加上她饮食清淡,唇齿间竟似有股淡淡的清香。

“老公……不行了……太快了……又要来了……妈要让你肏死了……”

“老公……妈的好女婿……肏死我了……不行了……太深了……妈要死在你身上了……求你了……不行了……太深了……”

凌母伏在李思平耳边浪叫不停,高潮一波一波来个不停,她像是岸边搁浅的船,被情欲的海浪一波一拨推向无限的巅峰。

“老公……哥哥……”凌母爽到头皮发麻,本来难以启齿的话都脱口而出,“爸爸……达达……亲亲……老公……不行了……再肏就死过去了……啊……啊……”

李思平心中快意,笑着打趣岳母:“是不是听了我和凌老师的墙角?不然你怎么知道叫达达?”

“达达……达达……亲达达……在京里哄孩子……你们每晚……那么大声……我怎么会听不到……”凌母快活到不行,说起往事来,更是快感如潮,“小冰那么喜欢叫你达达……每次叫……我都想……啊……你是我的男人……她才能叫你达达……你会不会也像……像肏小冰……啊……那样……肏我……肏她的妈妈……”

“我现在不就在肏你么!”李思平加快速度,喘息着说道:“我要把你肏到离不开我,一天不被我肏,你就神魂颠倒!”

“喔……”

“两天不被我肏,你就睡不着觉!”

“不要……”

“三天不被我肏,你就水米不进!”

“好……”

“四天不被我肏,你就会发疯!”

“我会疯……”

“五天不被我肏,你就会想我想的不想活了!”

“我不要……我要死在你的鸡巴下……来吧……好女婿……把妈肏死吧……”

两人淫词浪语,快感越来越强,在岳母第二次高潮后不久,李思平狠狠抽插几十下,终于射出了晨起的第一股浓精。

看着瘫

    软的岳母,李思平心中快美难言,他弯腰抱住岳母娇小的身体,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妈,你要是怀上了怎么办,要不也给我生个孩子?”

凌母翻了个身,紧紧抱住女婿的身体,轻轻喘息着说道:“妈都绝经了,还生什么孩子……”

没等李思平说话,她继续说道:“你和小冰再要几个,妈给你们伺候着,只盼你……盼你别嫌弃妈年老色衰……能……能多疼疼妈……”

“小冰已经做了绝育手术了,生孩子是不可能了,”李思平摇摇头,把着岳母的头,习惯性的往下按了按,按了下去才回过味儿来,岳母不是继母也不是身边的那些女人,事后为自己清理不一定适不适应,这么做有点操之过急了。

没等他出言道歉和伸手搀扶,凌母已经蹲下身子含住了女婿沾着自己体液的肉棒,美艳的岳母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女婿,一边吞吐舔舐一边讨好着说道:“我听小冰说起过,每次你们做完爱,她都会帮你舔干净……你最喜欢的就是女人们不嫌你脏,不嫌自己的体液脏,全身心的为你服务……”

李思平闻言一怔,岳母为自己清理的快感和凌老师母女什么话都说都不足以掩盖他的惊奇,惊讶问道:“妈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你早知道我有别的女人?”

凌母一边吞吐一边舔舐,笑着白了女婿一眼,柔声道:“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寻常?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一夫一妻,这话我和小冰说过不止一次……”

李思平很是惊讶,却听凌母继续说道:“小冰面薄,几次说起都欲言又止,她想找些奥援帮她固宠,却又没有合适人选,我这当妈的就算想帮忙,也自觉年纪大了,配不上你,那次想借你醉酒自荐枕席,谁想到你竟然坐怀不乱……”

李思平闻言将岳母拉起搂在怀里笑道:“我要早知道你骨子里这般骚浪,肯定当场就收了你,哪里会等到今天?”

“妈也没想到会这样……”凌母幽幽一叹,“以前是妈有心自荐枕席,昨夜今晨却是你爸有意成全,这顶绿帽子他戴得心甘情愿,你可莫要负了妈和你爸这份心思……”

第030章:心语

炊烟缕缕,晨光漫野,鸡鸣犬吠声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凌父趿拉着鞋子下床,抄起遥控器摁着了电视,这才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专注的看起早间新闻来。

“起来了怎么不出去走走?”妻子推门进来,把准备好的粥饭放在茶几上,“早上也不热,正好锻炼锻炼身体。”

凌父不置可否,看妻子没有给自己拿酒盅的意思,起身到电视柜上拿了酒瓶和盅子,在沙发上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盅白酒,仰头喝了一口。

“思平说一会儿就走,他想把嫒凌接回去,”凌母背对着凌父叠着被子,絮絮说道:“冰儿得后天才能回来,嫒凌跟她爸刚熟悉点儿,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你就跟着一起走呗,就当溜达了。”凌父深深看了眼妻子的背影,夹了块酸黄瓜吃着,又喝了一口白酒。

凌母身子一滞,“我走了你怎么办?一天没吃没喝的,我的想法是,不行咱俩就一起去京里,正好再给你做个体检……”

“就这样了,还检什么,”凌父又看了眼妻子的背影,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痛楚之色,若无其事说道:“到时候让老三家的二丫头来做两天饭,反正她也不用上班啥的……”

凌父又喝了一口酒,缓慢说道:“你去……去了就多住几天,不用急着回来。那年去欧洲你玩的不尽兴,看看让他们两口子再带你出去走走,我身体不行了,陪不了你了……”

凌母身体一颤,默然半晌才轻轻说道:“我……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凌父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我这么大人,一个人也死不了,再说了不过三五天时间,二丫头能干得了,不行的话我就给她开工资,一个月五千一万的,我掏不起,小冰和她女婿还掏不起么?”

“那……那好吧……”凌母缓缓转身,看着曾经高大威猛的丈夫佝偻着身子靠在沙发里,心中酸楚晦涩,脸上神情变幻,眼中闪过诸多色彩,她看着丈夫,半晌后才缓缓柔声说道:“我不去欧洲,等小冰回来了,我就回来陪你……”

凌父不敢看自己妻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猛然仰头,喝干了杯中的烈酒。

凌母垂着头走到门口,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说出口,只是张了张嘴,就离开了东屋。

凌父眼睛湿润,抬手揉了揉,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然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凌母进了西屋,将赖床的外孙女轻轻唤醒,陪她洗脸刷牙吃早饭,等外孙女端着饭碗吃起了蛋炒饭,她才离开客厅穿过厨房,来到房间后的菜园里。

整个院子被两米多高的砖墙围着,菜园子里又种满了高高的甜高粱和粘玉米,还有爬得肆意的豆角和黄瓜,郁郁葱葱之中,娇小的凌母行走其间,颇有些遮天蔽日之感。

“思平!”凌母站在豆角架边上轻声喊着女婿的名字。

“哎!来了!”话音刚落,李思平拎着一个竹筐从一丛豆角叶中钻了出来,筐里装满了柿子黄瓜豆角等各色蔬菜。

“摘了多少了?”

    

“这是第三筐,”李思平将竹筐拎到墙边,把里面的蔬菜分门别类捡出来放到地上铺着的编织袋上,“我看墙角的倭瓜和角瓜也挺大了,一会儿也摘几个,凌老师爱吃。”

“难为你还想着她,”凌母在他身边缓缓蹲下,也帮着挑拣,“怎么不一样一样摘,这么混着,都弄坏了……”

“谁被弄坏了?”李思平伸出大手,在岳母裸露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动作很是色情。

“坏蛋……”凌母俏脸一红,随即轻轻说道:“你……你爸知道了……”

“什……什么?”李思平吓了一跳,不过才昨晚和今早上的事儿,岳父就知道了?

“他没明说,但我猜他是知道了……”凌母语调幽幽,听不出言语中的情绪,“刚才我去给他送饭和叠被子,他可能看出来了……”

“这怎么能看出来?”李思平惊讶莫名,两人在屋外偷欢半晌,李思平射了精,凌母亮度高潮,俩人又在外面平静了半个小时才回的屋,怎么想都不可能被看出来吧?

“咱们光想着衣服啊、脸红不红啊什么的了,”凌母脸色一红,轻轻叹息一声,说道:“那里……那里被你弄肿了,我叠被子时腿合不拢,姿势有点别扭,可能他就发现了……”

李思平张大嘴巴,有些难以置信,岳父大人不愧是搞了一辈子经侦的,这火眼金睛,真是没谁了。

“那……那怎么办?”李思平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的用双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半晌后才说道:“这样吧,我去和我爸谈谈,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是我强奸了你,要杀要剐我认了!”

凌母一直在审视着女婿,看他如此表态,这才轻吁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不用的……”

看李思平一脸迷惑,她才羞赧说道:“自从他生病,那方面就不行了,时间一久,就觉得很对不起我,明里暗里说了很多次,让我帮着小冰抓住你的心,不然你肯定会朝三暮四起外心……”

“其实他的意思我明白的,帮着女儿是一方面,更主要的,还是想让我能跟着你……”凌母脸上羞意更浓,“天知道他怎么会这么不放心我,觉得我会耐不住寂寞,我就那么风流下贱吗?”

李思平四处看了看,将凌母抱在怀里,小声安慰道:“下贱肯定不是,风流嘛,我觉得倒是挺风流的……”

他把手放在岳母的肉臀上,感受着指尖的柔腻,小声问道:“你的意思,岳父不但不反对,还挺支持咱们这样的?”

凌母脸色通红,轻轻点了点头,“可能……只要不是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应该……应该都不会反对吧……”

“我刚才钻豆角架子就在想,在那里面做爱会是一个什么感觉呢……”李思平将手伸进岳母的衣襟里,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岳母,看着她满脸娇羞的样子,真的是一种极其奇妙的感受。

“早上刚弄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瘾头……”凌母抓住女婿作恶的大手,低声央求道:“嫒凌还在吃饭……一会儿吃过饭了就会找我……我跟你回京里……等今晚的……”

李思平心说,今晚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这会儿能过把瘾就过把瘾吧……

他把玩着岳母的双乳爱不释手,腿间阳具已然勃起,挑开岳母的裙子和内裤就从两瓣肉臀间插了进去。

“呀……”凌母欲拒还迎,认命般的双手扶在墙边,一边喘息一边说道:“我刚换的内裤……你快着些……啊……”

李思平加快速度,得意说道:“你只要忍得住不叫,我就能快!”

凌母秀眉微蹙,满面娇羞,“我……我怎么……能忍得住……”

李思平心中快美,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背着岳父偷情是一回事,得到岳父默认许可那可是另一回事了。

他早上刚射过精,这会儿想要一时半会就射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之所以要这么火急火燎,主要还是为了体验岳母的熟艳风情——毕竟离开了这方寸之地,再和岳母做爱,就没这种感觉了。

一番猛烈抽插,将凌母弄得娇喘吁吁浪叫连连,眼看着熟媚妇人双腿筛糠一般又高潮了一次,李思平这才心满意足。

看着岳母蹲在自己身前乖乖为自己舔舐的模样,李思平心中爱煞,小声说道:“馨荷,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耐操,看来我爸没把你开发出来啊!”

凌母舔着女婿依旧无比坚挺粗壮的肉棒,知道自己没法让他尽兴,心中暗怪自己没用,她仰着头看着女婿,嘴中含着女婿的龟头,轻轻点了点头,满脸柔顺乖巧,顾盼之间媚态横生。

李思平从来没想过岳母会这般妖艳,以前只是觉得岳母端庄大方、风韵犹存,从来没想过,那么矜持贤淑、恬淡怡然的一个人,在男人面前竟然如此淫媚。

“还说自己不风流,看你这个浪劲儿,难怪我爸放不下心,”李思平故意逗她,一把将岳母抱起,紧紧搂着她的小蛮腰,上去就是一顿亲吻,直把凌母弄得气喘吁吁,才继续说道:“以后跟了我,这个样子只能浪给我看,我爸那儿……你就别刺激他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说的……”凌母轻轻点头,默然片刻,柔声说道:“老……老公,我去看看嫒凌……她的玩具还没收拾呢……”

听她叫的腻人,李思平又把岳母抱进怀

    里亲了一大口,这才放她离开,他心里明白,岳母之所以能转变如此之快,有几个原因,一个是自己在岳母心中印象一直不错,一个是凌老师早就动了找人帮着她固宠的心思,再有一个,那就是岳父的推动,彻底打消了岳母的顾虑。

本身就不是什么损人利己的事情,一家人关起门来做的事情,只要当事人不在意,其他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不在话下了。

他心中快活,摘豆角的速度都快了不少,等他把凌家菜园子扫荡了个遍,装了六编织袋和两竹筐的蔬菜后,凌母已经收拾妥当,可以出发了。

“你这小子,这是打算把我这里的菜都摘罢园啊!”凌父跟着三人一起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支中华烟避风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看着妻子外孙,眼中满是柔情。

“你怎么……”凌母习惯性的出言要阻止丈夫吸烟,话说了一半,却咽了回来,她眼睛看向别处,嘴上却说道:“反正园子里多得是,不吃也浪费了,带到京里,送人也是好的……”

“倒也是,”凌父笑着挥手,“既然有人喜欢吃,那就多摘点带回去,不妨的,自家地里长的,味道肯定不一样!”

李思平呼哧呼哧把东西搬上车,看着凌父抽烟,笑着说道:“爸你放心,过几天我还来,到老秋了,我来帮你收拾园子,肯定不能白吃这些菜!”

“那你可得说话算数,我准备好酒菜等着你!”凌父看了眼妻子,“行了,别墨迹了,赶紧走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凌母点点头,三步一回头的领着外孙女上了车。

李思平和凌父摆了摆手,上车发动车子,驶离了凌家大院。

看着后视镜中依然默默矗立的岳父,李思平默然许久后说道:“我爸是个好人……”

凌母鼻子一酸,她很想回头看看自己的丈夫,却生怕看到那个场景流下泪来,“是我对不起他……”

李思平一时无言,直到将车开到约定的地方,将车交给保镖和司机,自己坐到后座,这才握住岳母的手,柔声说道:“也不是不回来了,别想那么多,这些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凌母望着车窗外默默点头,两行泪珠已经夺眶而出,打湿秀美面颊。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京城家中,已是下午两点多钟,李思平抱着昏睡的女儿上楼,等凌母把床铺收拾好,他把女儿放下,这才来到客厅坐下休息。

凌母安顿好外孙女,轻轻带上门出来,到厨房倒了两杯水,正看到李思平冲她招手。

她乖巧坐在沙发上,任女婿将自己搂进怀里,柔声说道:“你不躺会儿么……”

李思平摇摇头,“我一会儿去把蔬菜给干妈他们送去,程璐约我晚上一起吃饭,你一会儿是自己做饭还是等保姆来?家里没人,保姆一直放假了。”

“我自己做一口就行了,”凌母摇摇头,“晚上我带着嫒凌下去溜达溜达,你该忙就忙你的,不用惦念我们。”

李思平在岳母额头亲了一口,心中颇为感慨,没想到自己会和岳母这样,他闻着凌母头发的清香,闭目养了会儿神,这才说道:“凌老师明后天就回来,这件事我告诉她,你先不要说……”

“能不能不告诉她?”凌母蓦然抬头,看到女婿的坚定神情,就又柔软下来,“非要说的话……你就说……就说是我主动的……她……她就不会怪你……”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有办法,”男女之间的界限一旦突破,许多以往不曾注意的地方都会无限放大,李思平此刻看着岳母,原本没有发现的美丽之处,都一一展露在眼前,他双手捧着熟艳美妇的脸,感慨说道:“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好看呢?你看你这里的皱纹才两道,这里却有三道。”

“以前你哪里敢这么看我……”凌母任他轻薄,眼睛轻轻合上,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夏衣轻薄,两人这样搂抱,触感不下于肌肤相亲,李思平年轻气盛,自然就有了反应。

没等他发话,凌母已经把手伸进女婿裤子里握住那根让她魂牵梦萦、朝思暮想许久的东西,悄声嗔道:“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个消停呢……”

李思平“嘿”然一笑,“那怎么办,谁让你没用了,早上干了三次,都没让我射出来!”

凌母俏脸一红,吃吃说道:“那……那怎么办……”

李思平搂住岳母的脖子将她臻首凑到嘴边,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和凌姐一起陪我……”

“啊?”凌母一惊,仰头看向女婿,“这……这怎么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凌老师现在也越来越不中用了,每次都被我弄得下不了床,我还不怎么尽兴……”

“那……那多不好意思……”凌母不是没想过和女婿发生关系,但却从来没想过要和女儿同床伺候一个男人。

“习惯了就好了……”李思平差点说出自己经历过好几对母女的事,话到嘴边忍了回去,这些还是等凌老师回京之后,由她来和岳母沟通,“妈,我得走了,得跑好几家送这些菜呢!”

凌母点点头,坐起身子笑道:“摘了这么多菜,也不知道你要送多少家,难怪你爸舍不得,都快让你摘光了……”

“哪儿那么吞易就摘光了,不是还得长呢么?”李思平没种过地,他对庄稼地的了解还仅限于书本。


    “有些长了一茬就不长了,有的也就两茬,摘了就没了……”说到这里,凌母蓦然脸一红,呢喃说道:“都让你摘来了……真的都让你摘来了……”

李思平换了身衣服出来,没注意到凌母的异样,他把美艳岳母抱在怀里又怜爱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凌母送女婿出门,看着入户电梯门关上了,站在那里愣怔良久,这才到沙发上坐下。

她的眼前浮现出当年嫁入凌家时的景象,当时的丈夫高大威猛,开着局里的凌志吉普车来接自己,后面是两辆借来的中巴客车,那时的风光,仿佛仍在眼前……

女儿出生,家里平添许多欢乐,丈夫第一次抱小冰的样子,如今还历历在目……

三十多年的相濡以沫,哪里是男女之间的一晌贪欢能轻易抹去的,她从内心深处爱着丈夫,盼着他好起来,哪怕那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所有的自欺欺人在现实面前都不堪一击,她给自己制造的那么多借口和理由,都无法让她真正心安理得舍弃丈夫,一个人去追求什么欢乐。

“可是……”凌母幽幽一叹,她怎么想终究是一厢情愿,丈夫自始至终都坚持让她继续快乐下去,哪怕那不是她自己的真实心意。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丈夫回心转意呢?如果丈夫能回心转意,她一定会马上回到他身边去……

……的吧?

“唉,母女俩都被你摘走了,剩下个瓜秧自己在家,他能活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