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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监狱篇:十八/典狱长将犯人锁在床上,强制脐橙,被干到失禁

    湿热的紧致包裹了他的欲望,层层褶皱艰难蠕动,犹如无数张呼着潮湿热气的小嘴在吸吮。

    典狱长在性事上还很青涩,这一下直接坐到底,他被肉棍塞满,顾琢风也要被他夹死了。

    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动了动双手,带动锁在床头的手铐发出一阵哗啦声,只能脱了一半裤子的平躺在床上,被黑猫典狱长骑。

    肉壁饥渴地夹着炙热蠕动,被烫到分泌出湿滑液体,禁欲的时间太长,粗硬肉棍一下撑满整个肠道的感觉让唐棠又舒服又难受,还未平息下汹涌的快感,便开始上下摆动起劲瘦的腰肢。

    他双手撑着顾琢风腹部,军装下白皙挺翘的臀部抬起来又落下去,撞击出声响,臀肉荡出一点勾人的肉浪,中间肉粉肛口成了一个骇人的圆洞,不断吞吐黑色森林中昂扬的粗壮巨蟒,抬起时肉粉肛口吐出肉棍,留下一道亮亮的水渍。

    “呃,啊嗯……”

    进的太深了,也太快了,仿佛赶着下班似的次次都要坐到最深处,他忍不住仰头低吟,肉壁也跟沸腾了似的夹着越来越硬的肉棒抖动,汁水顺着昂扬的一根流淌,泡着粗壮柱身。

    顾琢风平躺在床,喘息格外难耐,他双手被扣在床头,视线看不见让他的身体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不停捅开层层叠叠的湿热肠肉,柱身磨蹭着湿热黏膜,咕啾咕啾的声音和一鸡巴湿哒哒肠液,让他更想扯下领带,看看这淫荡的典狱长是不是已经被干出水了?!

    他喉结性感的滚动,囚犯服下的胸膛因强烈的快感起伏,笑了一声,音色沙哑:“典狱长……呃啊,就是这么欺负犯人的?”

    顾琢风相貌尖锐冰冷,懒散时模样有点儿高傲,还有点儿狂,双眼被一条简单的黑领带绑着,更添色气,薄唇微勾:

    “用屁股强奸犯人的性器?”

    明明长了这么一副好相貌,仿佛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狂的让人想抽,偏偏嘴吐出的话很脏。

    “你……唔,闭嘴。”

    典狱长似乎十分恼怒,冷清嗓音染上情欲的哑,甩着猫尾巴警告地抽了一下他的小腿,双手按着他小腹,快速抬着湿淋屁股往下坐。

    顾琢风只觉得那裹着他炙热欲望的肉壁更紧更舒服了,湿湿滑滑,让他肉棍充血。

    那粗热肉棍翘得高高的,肉粉穴眼被布满青筋的家伙磨得红了一些,湿淋淋的吞吐,混合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淫秽不堪。

    黑塔外面天光正好,光线落在床边,柔软的灰色大床摇摇荡荡,相貌出色的犯人被手铐锁在床头,裤子脱到小腿,身上还穿着军装制服的典狱长坐在他两腿间紫红肉棍上,骑马一样摇着屁股。

    唐棠控制不住仰着头,冷淡眉眼满是情欲的畅快,仗着男人看不见,舒服的恨不得吐出一节湿哒哒的艳红舌头,军装下挺翘且白皙的臀部湿淋一片,弄得犯人浓密耻毛都一缕一缕。

    太舒服了……操纵着肉棒一下一下干前列腺的唐棠忍不住咬了一下唇,屁股啪啪啪摆动的飞快,直挺挺的粉肉棒也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甩,透明液体飞溅,弄得犯人一身都是。

    热乎乎的肠壁吸的人尾椎骨发麻,顾琢风爽得不行,但偏偏不够畅快,他憋屈地躺在床上被典狱长当人形按摩棍去顶操前列腺,难受的动了动手,手铐发出一阵轻响,而典狱长还在他身上摆着屁股骑乘,他被刺激的脖子蹦出青筋,哑着嗓子闷哼。

    “坐的深点,我要操你的结肠。”

    典狱长不理犯人的要求,只顾自己舒服一样,手指修长漂亮的双手按着他绷紧的腹肌,低喘着摆动起屁股,操纵犯人身下这根粗热的大肉棍,想操什么地方就操什么地方,爽得肠液流了一大摊,弄湿顾琢风的性器,也弄湿了他的猫尾巴。

    “呃啊……”

    顾琢风要被他折磨死了,全身肌肉绷紧,像一头临近发狂的野兽,被蒙住的红褐色眼睛布满了血丝,喉咙溢出难耐的粗喘,被铐住的手大力扯动,挣扎出一片“哗啦”声。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典狱长的喘息勾人,那硬到发疼的肉棒在销魂洞里爽不到点,一股邪火涌入血液,快要把顾琢风烧死了,他挣扎不开,平躺在床上胸膛起伏,阴沉:

    “你最好永远别解开。”

    唐棠已经没有力气管他了,屁股中间的肛口被撑开,夹着一根布满青筋和淫液的紫红肉棍,他主动让坚硬龟头捅开纠缠的嫩肉,顶操红肿充血的穴心和肉壁,快感让他身体跟着一抖一抖,喉结滚动着溢出几声焦急喘息,身后被喷湿的猫尾巴胡乱拍打,双手按着顾琢风小腹,湿到滴水的挺翘屁股挨着对方胯部,速度极快的前后摇摆。

    噗嗤噗嗤,肠液从红肿穴眼流淌,弄湿军装下的白屁股,渐渐流到男人的腿上,最后洇湿床单。

    肉棍在充满肠液的肉壁中鞭挞,肠壁颤颤巍巍收缩,龟头不断碾压前列腺,前面来回晃动的粉鸡巴随着摆动一甩一甩,红润龟头马眼张合,一点白浆摇摇欲坠,典狱长鼻音急促,加快屁股摆动的速度,顾琢风感觉到夹着他的肉壁开始疯狂蠕动,喉结艰难滚动,低吼一声,扯动手铐挣扎。

    “哗啦——”

    手铐声发出刺耳的声音,典狱长身体突然后仰,双手撑在男人腿上,额发湿淋淋的垂在他薄薄的眼皮,眸色失神地张着嘴,溢出急躁的喘息,屁股挨着对方被肠液喷湿的胯狠狠摆动两下,充血膨胀的肉棒抖动,射出一股一股白浆。

    “呃!!”

    他身体僵硬,军装制服下胸膛起伏着粗喘,粉肉棒乱射出一股股白浆,全落在犯人身上,垂在他腿上的尾巴发颤,耳朵微微抖动起来。

    唐棠迎来了强烈高潮,高潮后灼热的肉壁夹着肉棍突突跳动,喷淋下一股热烫,被蒙着眼睛的顾琢风彻底忍不住这要命的刺激,在他不动时,狠狠挺腰,将裹着一层水亮淫液的大肉棒往上顶。

    “啊……,啊!!”

    粗暴的冲撞让正在享受高潮的典狱长叫出了声,他冷漠神色迷茫,最后变得一脸潮红淫乱,弯曲结肠被坚硬龟头快速冲撞,狂轰乱炸的一塌糊涂,插爆流下去的黏液响起一阵咕叽水声,二人身下床单洇湿大片,液体散发着勾人的媚香。

    “爽么?骚货。”

    被蒙着眼睛反而更冷更狂的男人喘息着,薄唇吐出几个字。

    他挺腰的速度很快,手铐挣扎出的清脆声音,带出下面一阵啪啪啪的撞击声,唐棠坐在生殖器上被干的一下都叫不出来,湿哒哒的肠道牢牢夹着带给它快感的东西,刚射完精的肉棒甩动,黏液甩出一大片,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淫乱极了。

    “不,轻,轻点……”

    短促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手铐声哗啦哗啦的响,布满青筋的肉棒摩擦着湿哒哒的肉壁黏膜,拼命冲撞前列腺。典狱长还没从高潮的极乐快感中跌下来,就又射出了精液。

    他薄唇张了张,喉咙“唔”了一声,湿润的眼眸微微泛红,似乎在强忍着眼泪。

    他射了两次,身体里的大肉棍仍然生龙活虎,粗暴地捅开痉挛喷水的肉壁,迎着喷淋下来的黏液狠狠往深处顶,搅动的一腔烂熟翻江倒海。

    “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典狱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快要被干死了,他双手向后撑着犯人的腿,弓着腰被干的一抖一抖,清澈嗓音带上哭喘:“不行!!出去!!滚,啊哈,别……别动!!”

    剧烈颠动让他把不住,整个人向前面跌去,狼狈的倒在顾琢风胸膛,顾琢风曲起自己两条腿,双脚踩在床被上,喘息着大力往上颠动,一根湿淋淋的紫红肉棍连连没入白嫩肉臀中被磨到烂红的穴眼,挤压出一汪淫液,撞击的湿淋屁股抖动,典狱长身体不断上窜。

    他眼睛上蒙着领带,偏头亲吻典狱长的脸,一边狠干一边低哑沉声:“不是典狱长把我绑来强奸的么?怎么,说不出话了?”

    “唔嗯……”

    唐棠身体不稳,抓着顾琢风脖颈的项圈,整个人被干的一窜一窜,只觉得那炙热如烙铁的家伙快把他捅死了,肠道里一片泥泞,他满身汗的急促喘息,汗湿的双腿跪在两侧,屁股微撅着被狠干!

    肉棍捅进被撑到老大的艳红穴眼,挤压出一股汁水,淅淅沥沥流淌下白嫩屁股,凶猛拔出时又带出一股,水声噗嗤噗嗤直响。

    直肠口酥酥麻麻,像是被玩儿坏了,肉棍磨得肠壁一阵痉挛,唐棠肚子里又热又难受,几声低吟溢了出来,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忍不住的泪水流过潮红脸庞。

    顾琢风也到了零界点,他开始高速挺动腰胯,肉棒粗暴顶撞结肠壁,把典狱长干的颠动起来,啪啪啪一阵剧烈拍打,手铐声哗啦啦的想,典狱长在他身上高潮不止,满脸泪痕的急喘,仿佛要被干死了一样,冷清疏离都变成了迷茫。

    可能是因为动作太过激烈,大床晃晃悠悠,蒙着顾琢风眼睛的领带也被蹭的陡然滑落到眼睛下方一点,他红褐色的眸睁开,映出了典狱长那潮红,布满情欲的脸。

    高潮中的典狱长似乎发现了,他刚直起来身体,哆哆嗦嗦的射着精,潮红的脸羞耻地撇到一边,下面的肉棒还在抖动喷精,隐隐带着哭腔道:“别,别看……”

    顾琢风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睛无比灼热,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粗喘着发疯往前顶,那胀大了一倍的肉屌死死干进典狱长湿软的结肠,拼命的来回顶操,干得他“啊啊”叫了几声,闷哼着射出精液!

    那用力几下狠顶搅动一腔烂熟充血的肠道,越来越硬的肉棒抖动,大量灼热喷射而出。

    啪地一声脆响,唐棠猛的挺直了腰,屁股紧紧贴着对方的胯,红肿的结肠口死死咬着正在喷射精液的龟头,一股一股浓稠灼热射的烂熟充血的肠道一塌糊涂,难耐地痉挛喷汁,快感轰然爆发。

    “啊——!!”

    他仰着头急喘地流下眼泪,屁股被挤压的变了形,猫尾巴胡乱抽打,身体颤抖的承受精液。

    本以为这死去活来的快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但顾琢风的精液仿佛源源不断一样一直在往唐棠肚子里灌,酸胀的饱腹感十分难受,唐棠表情变得难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满脸泪痕的焦急哭喘:

    “呃啊,不……,不,不要射了!出,出去,啊啊啊出去!!”

    他开始疯狂挣扎,屁股抬起来一大半,红肿肛口吐出一节布满青筋的湿淋淋肉棍,眼看就要拔出去,顾琢风才射了一小半,怎么可能看着他离开,他猛的扯动几下手铐,力气大的墙都在颤。

    “啪——”

    手铐断裂,手背划出一道血痕,顾琢风不顾疼痛将他抱住,翻身压在身下,退出来的半截紫红肉棍用力往前一顶,继续喷射精液,一股一股,源源不断。

    唐棠面露痛苦,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一片湿淋的屁股抬起来,他抓挠着顾琢风的后背,压抑不住的难受让他崩溃地流下眼泪,哭叫:“滚,呃啊,滚开!!”

    片刻后,他“啊”了一声,身体僵硬,猫尾巴垂在床上,尾巴尖细细地颤抖着,那被夹在二人腹部的病态勃起的肉棍弹动,淅淅沥沥尿了,清亮液体弄了顾琢风一身。

    鸟类生殖器确实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不过它精液多。

    顾琢风压着唐棠,往他装满精液的肠道里顶一顶,龟头挤进窄小湿热的结肠口,舒舒服服的继续抖动鸡巴射精,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温热的液体把他小腹弄的湿了一片,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喉咙溢出低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

    黑塔的窗外落进来一道暖光,摇摇晃晃的大床停下,上面被褥凌乱,深深浅浅的水痕明显,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

    把犯人锁在床上强奸的典狱长失禁了,他被犯人射大了肚子,湿淋的大腿内侧痉挛,脚趾难耐蜷缩,潮红的脸更是一脸迷乱。

    想来……他现在大概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至于某只黑猫下了床后,是怎么把记载不全的动物百科撕碎的,那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