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上粗暴操穴 摇屁股吃鸡巴 面对着手机录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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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的白色钢琴盖上,肉桂色与冷白色的肉体彼此交叠起伏着,演奏出世间最下流的声音。 “啊、啊啊…太快了……求你慢一点……哈啊…”杨康被井以轩压在钢琴上狂干猛操着,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饱满的胸肌被压着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汗水顺着杨康晃动的下巴滴落下来,流入那神秘的深沟之中。而两只褐色奶头则被迫来回摩擦着冷硬的琴盖,不一会儿就被磨成了葡萄粒大小,连奶孔都可怜兮兮地四处张望着。 “是吗?”井以轩撩起耳边垂落的发丝,善解人意地停下了正凶狠鞭挞着的鸡巴。白皙的双手轻柔地抚过深色的腰间,像是在肉体上弹琴,“正好我也累了,那你自己动吧。” 杨康咬咬唇,耳根滚烫。身后的青年昨晚可是把他翻来覆去地操了一整夜,怎么会累?他心知肚明,这只是青年想变个花样玩弄他罢了。 他羞耻地闭上双眼,摆动腰肢向后迎合着。浅色的大肉棒缓缓地被纳入深色的股峰之间,又缓缓地被吐露出来。股峰中隐藏的绯红色肉穴一张一合,也谄媚地吞吃起这根青筋盘踞的肉棒。 “妈的!”井以轩骂道,毫不留情地啪啪扇起了眼前的大屁股,掀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滚动,“我让你自己动,谁让你扭这么风骚的?发浪的骚货!”他发了狠,怒涨的鸡巴再次疾风骤雨般疯狂操干起了那口骚洞,同时手掌又大力抽打着两片弹性极佳的臀瓣。一首肉欲交织的淫靡艳曲再次在房间中回响起来。 这人到底讲不讲理啊?! “啊啊啊……没有发浪…骚货没有发浪呜呜……”杨康紧紧扒着钢琴盖,承受不住地哭喊着流泪求饶,“哥哥别再干了…小洞真的要被操烂了……要死了……呜啊……”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杨康记得那天他早早地就干完了工地的活,想给自己破烂得不像样的手机换张新膜,顺路就再找了个发传单的活干。一小时二十块,正好够他换张普通膜。 盛夏的太阳毒辣得不像话,杨康就在烈日下乐颠颠地跑来跑去到处递传单,全身都汗津津的,像淋了个澡一样。 惊喜又意外地,最后一张传单发到了故人的手里。 那是他高中暗恋已久的女神,井以瑶。只可惜他性子老实,只敢远远地仰望学习好、家境好、样貌好的井以瑶,而井以瑶也只是知道班上有个老好人叫杨康而已。后来杨康家生变故,穷得揭不开锅,他便中途辍学不读了。两人从此也再无联系。 “杨康?”井以瑶惊讶道,“老同学,好久不见呐!” “嘿嘿,”杨康心里乐得炸开了花,害羞地挠了挠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确实,真是好久不见……” “杨哥好。”一个与井以瑶长得六七分相像的青年走上前来,披着齐肩的长发,五官精致,散发着一股雌雄莫辨的俊美。他礼貌体贴地递给杨康一瓶冰镇的矿泉水,眉眼含笑,“天怪热的,哥来喝点水吧。” 那是井以轩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杨康“哥”。再之后,就只有杨康在床上哭着叫这个比他小六岁的青年作“哥”的份…… 头皮一阵刺痛袭来,杨康漂浮游离的思绪一下被赶回了现在。 井以轩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鸡巴打桩一样狠狠钉敲着他早已泛出泡沫的肉穴。他听见井以轩附在他耳边阴恻恻地盘问:“你刚刚,是不是在想着我姐呢?” “没有…我没有……不要、不要录下来……呜呜……”杨康发红的眼角无助地淌着泪,眼神涣散地望着面前刚刚开始启动、正在读秒的手机录像,沙哑的声音无法克制地哭喊淫叫着。 “是吗?”井以轩温柔地啄吻着杨康的唇角,可鸡巴却越来越粗暴地一次次深嵌进汁液泛滥的肉道中,一只手也绕到前方亵玩着肿起来的褐色葡萄,不断地将其扯起、又落下,“你自己看看你这副离不开男人的贱样,骚洞流的水比女人还多,还收缩着死死咬住我的鸡巴,连奶头都被玩得这么大了……你这样,也配想我姐吗?” “呜呜…不是的、不是的……”杨康崩溃地看着前置摄像头中的自己。原本温良和善的面容只剩下意乱情迷,一脸春情,竭力哭喊着、淫叫着,羞耻而又着迷地臣服于同为男人的胯下,简直比站街的婊子还骚浪下贱。 “哼。”井以轩冷笑一声,意图明显地大力猛攻着敏感的骚心,同时极富技巧地揉捏着圆鼓鼓的大奶头,把杨康累积的层层快感以飞速提升,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杨康的防线,让他溃不成军。 “大鸡巴不要再顶了……呜呜…不可以在录像里高潮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哥哥——!”杨康两眼翻白,眼角流着泪,嘴角也诞着唾液。他的肉棒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颤动着滴着清液;骚穴的媚肉激烈翻腾着绞紧大鸡巴,溢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脚下的地板。他高声尖叫着,在录像中被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