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保健室激情,手猛地被祈和风拉起,盖在他硬挺凶猛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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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晕了!怎么办?” “别管了,就把他扔这吧!”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宿新霁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怎么可能……不好,我看到邹苍他们了,他们过来了。” 几个穿着高中制服的男生神色惊慌,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他们刚才拿足球、篮球、排球扔在陆怜身上。 邹苍他们就在不远处的凉亭下,肯定是看到这一幕了。 人慢慢走近了些,看到地上的陆怜抱着头,蜷缩着身体,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 邹苍声线清冷,很特别,他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们闹着玩,闹着玩。”之前霸凌小团体为首的男生紧张地回答。 邹苍垂下眼眸,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陆怜,他的手肘护着头,膝盖弯曲着,身上的校服皱巴巴,沾满了灰尘,他侧过身,离开时留下了一句话,“别太过分。” “是,是……” 在他们说话时,陆怜大脑混沌,他不是在医院吗,因为他服用了大量安神的药物,所以被送进了医院。 最后的画面是抢救用的灯光明亮,晃得不行。 现在却到了学校。 从手的缝隙能看到几个少年的鞋子,各种名牌鞋,他们的声音都很年轻。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念高二的时候,他刚转学到这所贵族学校,为了宿新霁,为了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一个平民来到这所二代们聚集的学校。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他不但被排挤孤立,更是被欺负玩弄。 他甘愿忍受这些,只为了远远地看着宿新霁。 然而那个人始终没有出面,连一句话都没为他说。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愤怒充斥着全身,陆怜身上的血热了又冷。 上辈子,他向邹苍,也就是现在正在说话的男生求助,他是学生会长,出身豪门家族,品行端正,看起来冷漠正直。 他确实帮了他。 可是这之后,等待陆怜的是无尽的欺负。 后来他才知道,之后那些事是邹苍故意找人来做的。 他颤抖着问他,“为什么?” 邹苍冷峻白皙的面容透着高高在上,睥睨他,“你真脏,谁准你向我求救的。” 陆怜知道他看不起他,他看他就像是看虫子一样。 这些少年动了起来,他们要走了。 陆怜大脑绷紧了一根线,意志坚定了起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他们后悔。 一截白皙细瘦的手腕拉住了一个人的裤脚。 空气像是窒息了下。 一个活泼的声音响起,带着揶揄和恶意,“祈和风,既然他拉住你的脚了,你就发发善心,送他去保健室。” “麻烦死了!喂,放手!”祈和风低头怒斥道。 陆怜没有放手,反而发出了痛苦压抑着的闷哼声,“恩……” 痛苦的喘息声明显了些。 祈和风抬起眼眸,眼神锐利地扫过那些人,“你们到底干什么了?” “没,没有,我们就是玩玩,躲避球,对,躲避球啊!”这人急中生智。 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祈和风不悦地瞪了他们一眼。 他身材高大,超过一米八的身高,肩宽窄腰,浅棕色的头发带着微卷,眼睛是漂亮的深绿色,带着大型猛兽般的威胁感。 陆怜依旧死死抓着他的裤脚,他轻轻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恳求。 像是小动物一样的眼神,隐藏在黑发下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截手腕更是细的不行。 “你就做好人,送他去吧,不然他像一条狗一样躺在这里算什么啊。”略带刻薄的话语再次响起。 “啊,真是麻烦死了,挑谁不好,干嘛抓着我的裤脚。”祈和风抱怨归抱怨,他弯下腰,轻巧地抱起陆怜,“你身上脏死了!” “我把这家伙扔去保健室,之后要去游泳馆训练了,没事别找我。”他回头朝他们说了声。 “知道了。”一个少年嫌弃地挥挥手。 看着祈和风高大的身影远去,几人聊着天走向教学楼。 陆怜低垂着头,唇角若有似无地扬起。 他赌对了,看起来很拽的祈和风实际上却是他们中最“善良”的一个,他是游泳运动员,很爱护他的身体,也看不得别人身体受损。 “恩……哈啊……”陆怜心脏抽痛了些,原来心痛是真的。 “喂,你不会有心脏病吧,啧,别死我这,到时候我说不清了,耽误我比赛。”祈和风不悦道。 怀里的人轻得不可思议,他低下头,看到陆怜精致的下巴,毫无血色的嘴唇抿着。 保健室近在眼前,祈和风推开门,老师却不在。 他粗鲁地把人扔到了病床上,“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 “等一下。”陆怜开口了。 他声音嘶哑,抬头看向高大的少年,额前的黑发撩开了些,双眸湿润,眼角带着绯色,“我,好疼,你走了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祈和风想一走了之的,他和眼前这人无冤无仇,最多和宿新霁有点不对付,但也犯不着和这弱小的人计较。 可当他用那湿漉漉的眼眸看他时,他罕见得犹豫了下。 “哪里疼?”他问道。 陆怜撩起了裤脚,露出细瘦白皙的小腿,腿上出现红肿了。 习惯见到各种运动伤害的祈和风立刻就明白了,他转身去翻箱倒柜,拿了一瓶药酒,一些棉花和一瓶碘酒。 宽大温热的手掌触碰到细瘦的脚腕,祈和风蹙眉,这脚腕也太细了,骨骼也不像男人的,肌肤更是丝滑。 他倒了些药酒,捏着陆怜的脚腕,“你脚崴了,忍一下。” “恩……啊……疼……”陆怜叫声微弱,尾音像是有钩子。 祈和风不悦地抬起头,对上陆怜潮红的脸颊,之前没仔细看,他一直缩着脖子,头埋得低低的,现在发现他长得精致漂亮,眼眸微红,弥漫着一层水雾,容貌带着女性化的秀美。 他怔了下,很快恢复过来,他在这干什么呢,凭什么服务陆怜,心里一狠,手就更狠。 随着“咔”的一声,陆怜双手抓着白色床单,尖叫了声,“哈啊……疼!” “你别叫了!”祈和风怒道。 陆怜脚一抽,脚正好按在他的胯下,那里半硬着,正勃起着。 他仿佛毫无知觉,道着歉,“对不起。” “你——”祈和风俊脸微沉,他现在不能站起来,西裤的形状太明显了,偏偏那只脚又轻轻拂过胯下,他正是敏感的时候。 陆怜轻轻拉着他,小声说道:“我身上也很疼。” “你耍我呢!”祈和风眼眸发深,压迫感十足。 陆怜手忙脚乱地解开衬衫,脱了下来,衬衫领搭在手臂上,露出精致锁骨和纤细身体。 祈和风莫名地口干舌燥起来,眼前人的身体毫无疑问挑起他的性欲了。 陆怜转过身,向他展示着背部,漂亮的蝴蝶骨下,白腻的后背上有一些淤青。 他微侧过头,咬着唇,嗓音带着哭腔,“不骗你,真的很疼。后背我又擦不到,只能麻烦你了。” 祈和风喉咙微动,眼眸死死盯着那雪背,他自暴自弃似的往上涂着药油,每按一下,陆怜就吟叫一声。 “啊……” 叫声很克制,可就是撩人心弦,他的胯下快要爆炸了,额边青筋也横起,竭力克制住才没扑上去。 手指感受着丝滑细腻的触感,陆怜脸埋在枕头里,这姿势根本就是后入。 祈和风不免想到那糟糕的事情,胯下的性器越来越硬。 陆怜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神游,他侧过头,眼角微红,“好了吗?” 祈和风像是受到了惊吓,猛地收回手,“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 他看着陆怜侧坐起来,姿态说不出的撩人,抿着的唇,要脱不脱的白衬衫,有种欲语还休的味道在。 手上的药油被一只柔软的手接过,陆怜倾身,他眼神干净真挚,“谢谢你,祈和风同学。” 祈和风心里一震,忽然发现这陆怜也没他们说的那么恶心,什么拜金舔狗吸血虫,一看宿新霁是有钱人就扒着不放,挟恩图报,真小人。 在他思索的时候,陆怜的脸越来越红,他眼眸垂下,害羞地说道:“那个……” 靠,他脸红也很可爱,祈和风有种见鬼的感觉。 他随着陆怜的视线往下,看到那紧绷着的西裤,那玩意仿佛随时要破出来,他装作无所谓,咬牙道:“没事,正常生理反应,别和我说你没有过。” 陆怜撇过头,不敢和他对视,“这个要我帮忙吗?” “你说什么!”祈和风反应很大。 陆怜像是说错了话,眼眸自下而上地看着他,湿漉漉的,带着讨好,“阿霁以前经常这样,我就用手帮他的。” 祈和风神色冷凝。 陆怜在他的视线下越来越恐慌,“对不起,我瞎说的,阿霁,他已经消失了。” 他朝祈和风笑了下,笑容脆弱,仿佛要哭出来一样。 他的手猛地被祈和风拉起,盖在他硬挺凶猛的胯下,嗓音沙哑,带着命令,“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