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惩罚(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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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伊西斯那边的两场兵荒马乱加西亚自然一无所知,此刻,刚刚从医院回来的加西亚谨遵医嘱,乖乖在自己房间里躺着静养,嗯,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没有人跟做贼似的悄悄推开他的门还要背过身去做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路过就顺便过来看看雄主到底怎么样了”的样子的话,加西亚确认,自己还是能好好休息的。 “雄主?”门口偷偷摸摸一副自知做了亏心事却坚决贯彻落实知错不改的精神的雌虫探进来一颗头,看一眼压根没有睁开眼睛的加西亚,双膝跪地,小心地向前挪动着自己的膝盖,尽力不弄出丝毫声音。前进的每一步,都带了几分试探的意味。雌虫一边轻声呼唤着雄主,一边自以为极其隐蔽地膝行到加西亚床前,最后甚至胆大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加西亚唯一暴露在被子外面的脸,“雄主?” “谁啊,烦死了……”加西亚有意要试试这只雌虫到底胆子能有多大,便装出一副睡梦中被人打扰之后刚刚惊醒的样子,拍掉伸到自己脸上的手,还翻了个身。 “睡得这么快吗……”雌虫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的低落,随即,加西亚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锦被被人掀开,温热滑腻的肌肤贴上自己的身体,有人从自己背后抱住自己的腰身,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头顶,嗯,真的是头顶…… 永远都被自己的雌虫身高碾压什么的……也有点太惨了。这一群里面,也就伊西斯跟自己身高差不多,但真要细看的话…… 伊西斯都高了他三厘米!!! 简直气死人了!他作为雄主,某种程度上,真的是一点威严都没有…… “雄主……”加西亚装作被人打扰了睡眠,轻轻挣扎了一下,身后的雌虫似乎呼吸一滞,拥住加西亚的手臂悄悄松了松,再然后,背后那只雌虫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一边抱着加西亚,另一边,那个身体不断起伏的动作…… 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某种活塞运动。 行吧,破案了。 虽然那些雌虫一个个对交配这事儿毫不掩饰地热衷,但出于“雄虫不喜欢和雌虫交配”的所谓“常识”,他们至少在加西亚面前的时候都还是很“清纯”的,除非他主动,否则那些雌虫是不敢提起交配这个词的。胆子大到当面跟他求欢,或者说,忍不住欲望哪怕得罪了自己也忍不住要跟自己求欢的,只有弗朗茨一个。 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怜,但,加西亚微微勾起唇角,眨眨眼,但,越是这样,也越是好吃啊! 伸手探向身后,加西亚却并未碰触到自己预想之中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稍加碰触便会汁水四溢的软肉,一层本不该存在的厚重滞涩的阻碍挡住了加西亚的手指。加西亚微微皱了皱眉,心头泛起阵阵不悦,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加西亚已经沉下了脸。毕竟,来虫族呆了这么久,那几只雌虫只怕不能把他当神给放到供桌上,他要离家出走,那一群就连派个人跟着他都不敢,多少也被养出了几分脾气来。现在第一次被人违抗,多少生出几分怒意,加西亚的声音也便不像曾经那样似乎永远温柔和蔼,带了几分山雨欲来的意味,“弗朗茨?” “是,雄主……”身后的雌虫喘息着应了一声,不管他平时有多睿智,此刻,那个已经搅成了一滩浆糊的脑子里,却着实没听出雄主心中的不悦。再加上之前那些时日的相处,弗朗茨已经习惯了雄主的温柔,此刻便也顺势开始撒娇,满心期待着雄主接下来能帮自己解决这忍耐了数日之久的磨人的情欲,“雄主……帮帮……嗯……救救奴……” “救你?”雌虫抱着自己蹭来蹭去,加西亚翻过身,一把将弗朗茨压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雌虫的手臂交叉放在头顶,一手三两下扒掉雌虫身下的亵裤,在雌虫面前晃了晃,“要不要先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嗯?” “雄主……”弗朗茨甚至还挣扎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被雄主用精神力整个钉在床上动弹不得之后,才反应过来雄主似乎是有些不悦,咬咬唇,无论是挣扎的力道,还是求饶的声音,都轻柔了不少,吸吸鼻子,那一连串的鼻音着实惹人怜惜,“雄主……我……知道错了……可是真的难受,我和奥菲尔德他们又不一样,我……奴什么样子……您也知道嘛……”一边说着,弗朗茨一边努力挺起腰身,大张开双腿,试图将藏在最隐秘之处的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的粉嫩的雌穴凑近雄主面前,那一枚撑开媚肉的银环已经被不断流淌的情液冲刷到了穴口,带着晶亮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嗯,确实是称得上一句……秀色可餐。 “你和他们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加西亚微微眯起眼,咽了一大口口水,嗯,他这会儿一定要忍住,忍住!他今天一定要给胆敢违抗自己的弗朗茨一个下马威,哼! “我……”弗朗茨的脸一直烫到了后脑勺,绯红的双颊犹如天边的晚霞,“我这里……会一直……一直流水,所以……” 雄主的命令是在家里不能穿亵裤,但,就他这种一天十二个星时都在往外流水的体质…… 他是真的不喜欢整个大腿内侧都沾满了黏腻的情液的样子,更不要说但凡自己走过的地方,地上都会留下一条晶亮的线,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自己有多欲求不满…… 虽然小城堡也没有外人,但,在徒弟面前丢人才最丢人好吗! “会一直流水,你就能自作主张了?都不知道先问我一声,自己就先穿上了?”加西亚挑眉,随手将亵裤扔到一边,这一幅冷然含怒的样子让弗朗茨瞬间清醒了不少,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加西亚的手臂,想要向前磨蹭雄主的身子撒娇,却又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火上浇油更加惹怒了雄主,一时间,倒颇有几分左右为难的意味,“雄主……您生气了?” “你说呢?我不能生气吗?”松开弗朗茨的手,加西亚从床上坐起身,一副“我这就要走”的架势。弗朗茨吓得连忙起身,死死抓住加西亚的手腕,说出口的话音已经带了哭腔,“我知道错了,雄主……您别走啊……我……认罚……”就算真的要走,那也该是自己走,这里可是雄主的寝室,哪能让雄主离开? “认罚?”加西亚微笑着双手环胸,嗯,终于到了今天的重头戏,“怎么罚都听话?” “怎么罚,都听话。”虽然进门的时间不长,但已经领教过好几次自家雄主的手段的弗朗茨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一咬牙,点点头,“我都听雄主的……” “那……”加西亚还是有点掌控不了鞭子的力道,但,在弗朗茨身上,他已经积攒了足够的戒尺的经验,拿起戒尺在手心拍得啪啪作响,加西亚抿抿唇,“三次?” 加西亚的这个“三次”,显然不是说打上三戒尺就能了事的,加西亚的意思是,他要让弗朗茨在自己的戒尺之下潮吹三次,是的,单单是高潮都不算,得要潮吹的那种。 “三……三次?”弗朗茨的声音抖了抖,咬咬唇,又一次缠上加西亚的肩,软语哀求,“雄主,三次之后,我哪还伺候得了您啊……您就通融通融嘛……好不好?” “通融?还伺候我?我说过我要你了吗?”加西亚将戒尺在手心拍得“啪啪”作响,“谁都要我通融,我谁都通融,那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了,嗯?你自己就是宰相,怎么,这种常识,你居然都不知道吗?” “知……知道……”弗朗茨抿抿唇,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可是,雄主,那样,我就不能伺候您了……” “你以为爬上我的床,我就一定要碰你?谁告诉你的?”随手拿下已经被雌穴吐出一半的金环,加西亚的手指在湿软的雌穴之内浅浅抽插几次,身下雌虫的媚肉殷勤地围拢过来,绞紧了手指近乎于痉挛,大张着嘴巴,连喘息声仿佛都停滞下来,用尽了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带了化不开的委屈,“雄主……” “你还委屈了?不听命令你还有理了?”加西亚的手指在软烂的媚肉中抠挖许久,准确地抓住藏在媚肉深处的那一颗早已成熟的肉豆,轻轻弹了弹。 “没有,我……啊啊啊啊啊啊!”弗朗茨瞬间忘记了自己方才想说点什么,只顾着跟随身体最原本的反应尖叫出声,绞紧的雌穴之中吐出大股浓稠的情液,尽数喷洒到加西亚手上,加西亚微微眯起眼,抽出手,弗朗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立刻识趣地坐起身,捧起加西亚的手,凑到唇边,低下头,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湿软的舌尖仔仔细细舔干净加西亚手指上的所有水渍,然后抬眸,小心地看向加西亚,“雄主,刚才……算不算一次?” “至于吗,就被吓成这样了?”加西亚无奈地笑笑,“好吧好吧,刚才就给算你一次,还有两次,躺好了,咱们速战速决,嗯?” “真……真的速战速决啊……雄主最好了!”弗朗茨眨眨眼睛,看向加西亚的眸中带了几分怯意。他当然也清楚,他能不能潮吹,是由雄主决定的,雄主心情好,三两下就能结束他的惩罚,雄主要是心情不好,他就算呆在暗室挨上一天的打,都高潮不了一次。这下,雄主既然肯对自己网开一面,把这个还没有开始惩罚的高潮算作一次潮吹,那就意味着,雄主多少已经消了一点气,那,自己也能少吃点苦头,说不定,今天还真能爬床成功呢。 “我可一点都不好,一天天的把你们都宠的没边了,一个个都敢跟我谈条件了,嗯?躺好!”一边戳着弗朗茨躺下,加西亚随手挥动手腕,戒尺在空中一挥,准确地敲上弗朗茨雌穴之中最肥美的那一处。雌虫的身子颤了颤,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楚直冲脑门,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死死咬住唇,生怕自己忍耐不住泄露出阵阵呻吟,抱住膝弯的双手却没有丝毫放松,雌穴中的媚肉被打得蜷缩在一起,却又被雌虫强行放松下来,粉嫩的媚肉因为方才加西亚毫不留情的戒尺的责打而显出几分肿胀,即便穴口没有被外力强行分开,也能看出几分若隐若现的粉色,仿佛半开的玫瑰含露,格外惹人爱怜。 加西亚呼吸一滞,几乎立刻就想把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雄根塞进去,好好享用其中湿润温暖的甬道。然而,强迫自己闭上眼,把自己的思绪从那些绮丽的场景里拔出来,加西亚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下,巧妙地避过已经肿胀的媚肉,重重打在雌穴的另一侧。雌虫忍不住痛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就想要合拢,却又硬生生分开,另一侧的媚肉对称地肿起一块,嗯,倒是越看越像玫瑰了。 “继续,再用点力气,分开得大一点,”肿起的媚肉几乎占满了雌穴的小孔,加西亚左右试了试角度,觉得不好下手,便把戒尺拍在弗朗茨圆润的臀肉上。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激得弗朗茨差点又跳起来,再看一眼雄主的神态,大概察觉到了雄主的心思,弗朗茨抿抿唇,凑近手指,乖乖用力分开雌穴,几乎将整个雌穴拉开到了最大,微微肿胀的媚肉顶端带着晶莹的水珠,沿着媚肉的形状缓缓滴落,最后,消失在身下的床单上…… “乖孩子。”加西亚的脸色缓和了一下,笑笑,甚至有心思伸出手轻抚上弗朗茨的脸权做安慰,“好了,雄主呢,动作快一点,让你少吃点苦头,嗯?” “嗯……”带着浓厚的鼻音的声音直接飘进了加西亚心里,低头再看,雌虫这一幅乖巧到了极致的模样多少能熄灭几分心火,随即,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手腕用力,戒尺再打下去的时候,便已经是情欲多过了痛楚,说是责打,倒不如说是爱抚。即便弗朗茨依旧忍耐不住全身痉挛,媚肉开阖着如同蚌壳一般吐出一连串水珠,却再没有肿起过一丝一毫。 “雄主……”弗朗茨扭了扭身子,只觉得方才的戒尺比最初更难熬,噬人的麻痒从下身直接传达到全身,情欲多少冲淡了痛楚,弗朗茨挺起腰身努力迎向戒尺的方向,再看自己的雄主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带了几分引诱的媚意,“雄主……” “啧,真是,一点都经不起撩拨,”加西亚狠下心又一次落下手中的戒尺,弗朗茨长吟一声,全身僵硬在半空中,甚至连呼吸都停了下来。过了许久,雌虫咬住唇,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加西亚,半是撒娇半是求饶,而,加西亚挑眉,毫不留情地又挥出一尺,“你这还差一点呢,别以为这一招每次都有用,嗯?” “呜呜……”弗朗茨张嘴,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努力又挺起腰,好让雄主打得更顺手些。 “这态度,倒还差不多,”加西亚满意地点点头,一尺子下去,雌穴之中的情液如同喷泉一般又喷了加西亚一手,嗯,这一次连尺子都一起被彻底弄湿了。加西亚满意地点点头,将戒尺送到弗朗茨唇畔,雌虫乖乖张开嘴,从戒尺到加西亚的手指,将每一寸的情液都仔细舔舐干净,抬眸,正对上加西亚的一双含笑的眼睛。 “雄主……”弗朗茨眼中的泪水早已忍耐不住,睁开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看向加西亚,声音又软又媚,听得加西亚差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雄主……您消消气,饶了奴这一次……行吗?奴……奴受不住了……” “这就受不住了?”加西亚伸手将弗朗茨的大腿又向下压了压,微微一笑,“不行,雄主刚刚都放过你一马了,这会儿再放你一马?你家雄主是放马的吗,嗯?” “唔……”弗朗茨咬咬唇,终究还是扭着腰又重新凑了上来,“奴知道错了,雄主,以后……以后奴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奴这一次行吗?雄主……”声音软媚,再搭配上微微扭动的腰肢,加西亚伸手揉揉太阳穴,无奈地叹息一声,“算了算了,下不为例,嗯?” “雄主最好了~”弗朗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放开抱着的腿弯,拉着加西亚躺下,依偎进雄主怀里,“雄主,奴想您了,真的……” “要不是你这地方离不开我,你这会儿能想我?恐怕是巴不得我离你远点呢吧,嗯?”一手揽住弗朗茨的肩,一手探入湿软的雌穴,穴内的软肉立刻殷勤地围拢上来,加西亚一边享受其中媚肉包裹吮吸的触感,一边轻笑着调侃怀中的雌虫,“是不是,弗朗茨?” “没有……您怎么能这么想奴……”弗朗茨的雌穴又轻轻夹了夹,双唇凑近雄主怀里,轻轻吻上加西亚胸前的红豆,含混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诱惑,“雄主……您看看奴,行吗?” “好好好,看看你,”加西亚低头,吻上弗朗茨的发丝,翻身将雌虫压在身下,手指轻轻拂过弗朗茨胸前的嫣红,带了几分笑意,“真的是,你这一身争宠的本事,下回也教教你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