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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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好!挺胸抬头!腿分开!手别捂着!腰也别乱扭!真的是,你平时就这么走路的吗!那么多年礼仪白学了?”宽阔明亮的房间里,加西亚手里拿了一条软鞭上下挥舞,虽然一直没有打到人,但,软鞭抽击空气之际,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也足够让正在努力学走路的雌虫全身一个激灵。 至于为什么要学走路……吃过肉的身体今非昔比这件事,弗朗茨早上已经体验过了,而,等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打算下床穿上衣服去看看自己的光脑信息的时候,加西亚一眼就察觉出来不对。弗朗茨这走三步就要停下来,甚至都不只是站在原地,他还要交叉双腿绞紧雌穴的模样……再加上大腿上不断往下流的混合着情液的浊液还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这……简直把“淫荡”这两个字写到了脸上,这种姿势嘛,在自己面前走走也就算了,别人面前?不行!绝对不行!只是想想加西亚都要发疯。 “雄主……”弗朗茨的雌穴正夹得舒服,骤然听了加西亚的命令,下意识将双腿分开,然而才不过一瞬,便被万蚁噬心般的麻痒激得几乎站立不稳,大股大股的情液沾湿了腿根,泪眼汪汪地看着加西亚,“雄主……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您……别嫌弃我……我受不了了,您帮帮我,行吗,雄主……” 越过了某个点之后,弗朗茨在加西亚面前越发地不管不顾,最主要的表现就是:哭。被加西亚抱住要哭,被加西亚压在身下要哭,被加西亚训两句要哭,加西亚说话声音严肃一点要哭,加西亚稍微没注意脸上没带笑容还要哭……动不动就是一句“雄主您别嫌弃我”,真的是,加西亚终于知道奥菲尔德那颗“纤细敏感”的心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了,弗朗茨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跟他一模一样! “不嫌弃你,谁说我嫌弃你了?”毕竟是自己的雌虫,除了哄着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加西亚无奈地笑笑,踮起脚尖,扣住高大的雌虫的后颈,轻柔地覆上自己的双唇,“我们家弗朗茨这么厉害,又这么可爱,我眼睛又不瞎,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可是……呜呜……可是我现在连走路都……”弗朗茨顺势靠在加西亚怀里,一边暗自唾弃自己没用,一边用手徒劳地去擦越来越多的眼泪,“我已经……呜呜……不是以前的我了……” “以前的你我还不喜欢呢,见了我就一副长辈说教的样子,凶巴巴的,记不记得之前你误会我欺负奥菲尔德的时候,都是怎么怼我的,嗯?”加西亚轻抚上弗朗茨的发丝,低头在低泣的雌虫额前落下一吻,温柔地抹去弗朗茨脸上的泪珠,“弗朗茨,好孩子,不哭了,咱们继续练走路,好不好?” “不要……我不想走路……”弗朗茨反手抱住加西亚的后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扭摆腰臀,不住收缩的雌穴轻轻吮吸着加西亚的肌肤,“雄主……呜呜,给我……要我嘛……” “乖,你这个样子,雄主也不可能每天十二个星时都陪着你啊,哪天雄主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怎么办?就算我天天待在家里不出门,你不要工作的吗?真打算一辈子被我拴在床上?”加西亚话说得冠冕堂皇,但,那双不老实的手,早已悄悄探入雌虫双腿之间,分开黏腻的蚌肉,浅浅探入滑不溜手的雌穴之中,媚肉立刻便无比谄媚地缠了上来。原本还哭唧唧的弗朗茨脸上,恳求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后,伴随着雌虫难耐地扭动腰身的动作,缠绵的媚肉几乎绞得加西亚手指发红。加西亚这边强压欲火,弗朗茨却还颇为不满地在一边煽风点火,“不要……呜呜呜……不要手指……不够……太细了呜呜呜……雄主……呜呜呜……要……要那个粗的……” “要哪个粗的啊?”加西亚一时起了调戏的心思,又往雌穴之中探入一指,两根手指搅动媚肉,在其中开合,轻易便让弗朗茨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水,只恨不能把自己揉进雄主怀里,嘴里自然也是胡话乱飚,又哭又笑,至于加西亚问了什么……他是真没听见。 “雄主深一点……呜呜呜……再深一点……还要……还要嘛……”弗朗茨扭着腰一次次往加西亚手上送,一叠声地唤着加西亚手指再往深得插上一点,而,眼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加西亚抿抿唇,坏心眼地停下了在雌穴中翻江倒海的手指,转而低头轻吻上弗朗茨已经有几分红肿的乳尖,“雄主问你话呢,弗朗茨,你要哪个粗的啊?” “嗯……呜呜呜……雄主欺负我……嗯……您欺负我!”雌穴中能带给他舒适的手指已然停下,而胸前的碰触又一触即离,噬心的麻痒和燥热愈加强烈,弗朗茨一边在加西亚怀里扭着腰呻吟,一边忍不住又哭得恓惶,“雄主……呜呜呜……我不行了……您给我……快点嘛……呜呜……” “雄主倒是想给你呢,毕竟,弗朗茨可是雄主的宝贝儿,雄主也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儿这么难受啊,你说是不是?”加西亚看起来倒是满眼心疼,嗯,如果他的手和嘴唇没有在雌虫身上悄悄点火的话,大概还是有人会相信他是真的心疼的,“所以啊弗朗茨,你得告诉雄主,你到底想要什么啊?然后,雄主才好给你对症下药不是?雄主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来,雄主哪知道你想要什么,是不是?” “呜呜呜……”弗朗茨早已被自己的情欲折磨得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为了让他学会压制情欲,他家雄主已经空了他好几轮了,任由他全身几乎在汗水和泪水里洗了一遍,任由他又哭又叫地哀求都无动于衷。情欲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雄主却始终不肯出手相助,这会儿,他已经到了极限,只要能缓解自己身体的躁动,雄主让他说什么,他都能乖乖说出口,“要……要雄主插进来……呜呜呜……要雄主的肉棒插进来……”说着,还伸手向下,在加西亚腿间摸索,眼见就打算不管自家雄主的想法,自己吃自助餐了。 察觉到某个到处煽风点火的小家伙,加西亚苦笑着将弗朗茨压在地毯上,不是,他如今也算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那些“正常的”雄虫对交配的态度——你们雌虫都不带累的吗! “雄主……呜呜呜……嗯……”被雄主压倒,雄根深入雌穴深处的瞬间,弗朗茨舒服地长叹一声,双手死死扣住雄主的后背,不自觉又挺起腰身,追逐着雄主的动作,生怕自家雄主哪一次抽了出来就不肯再进去了,“雄主……雄主别走……呜呜呜……” “谁说我要走了?”加西亚无奈地轻笑,含住弗朗茨的双唇,将雄虫压倒,挺腰将雌虫钉在地上,直直刺入生殖腔的最深处,“雄主要是走了,谁来满足我的小宝贝儿呢,你说是不是?” “雄主……雄主……”弗朗茨一遍遍呼唤着加西亚,湿热的雌穴一次次迎接着加西亚的征伐,媚肉早已无力挽留又或者推拒,只有一次次的痉挛勉强昭示出几分存在感,加西亚疯了一般在弗朗茨身上起伏,将那一滩已经软烂的媚肉彻底捣成一滩烂泥。这几天交配的次数太多,雌穴之内媚肉的形状几乎已经被塑成了加西亚雄根的样子,无论是进是出,加西亚几乎体会不到阻碍的存在,而,等加西亚抵住明明已经承受不起更多却依旧不知满足地缠着自己的生殖腔中的软肉,将精液喷射进去之后,重新退出雌穴的时候,那个无法合拢的开口,也都完美复刻了加西亚的形状。 “雄主……”又一次得到满足的弗朗茨躺在地毯上喘息,眼中闪过几分难堪,“对不起,雄主,我……我违抗了您的命令。”毕竟当初雄主要他站起来走路的时候可是说过,必须要先达到雄主的要求,才有可能得到下一次宠爱的…… 弗朗茨从来说到做到,这种自己的事情没做好却提前恬不知耻地问别人要了报酬的感觉……实在让他羞愧难当。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啊?”加西亚撇嘴,站起身,揉揉自己因为高强度的交配也多少有些酸疼的腰,眉梢一挑,“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受罚?” “是……是该罚……”弗朗茨抿抿唇,勉力支起身子,翻个身让自己跪伏在地上,低头轻吻上加西亚赤裸的脚背,然后轻轻蹭了蹭加西亚的小腿,最后乖顺地跪伏在一边,额头抵在交叠放在地毯上的手背上,在他的记忆里,这是雌父向雄父撒娇请罪的时候,特有的动作。 “雄主也知道你不想这样,”最初被人亲吻脚趾的惊吓之后,加西亚迅速便反应过来,抱起弗朗茨扔到床上,精神力化作绳索将对方的双手双脚分别固定住,伸手分开两条大腿,让不知羞耻地向外吐出浓精的雌穴大喇喇袒露在自己面前,抬手,手心凭空便多了一根戒尺,“所以啊,雄主不罚你,就只罚这不知廉耻的小穴,怎么样?” 嘛,鞭子他没用过,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但,戒尺可就好用多了,吧…… “谢……谢雄主……”此刻脑子完全不清醒的弗朗茨压根不知道自己跳进了多大一个坑,还格外真心实意地感激自家雄主的宽宏大量。 “那……你自己把这两片肉分开,好不好?”加西亚的手指轻轻剥开两片蚌肉,轻声诱哄着,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你看,弗朗茨,雄主只有一双手,没办法二者兼顾,是不是?” “是……”加西亚松开对弗朗茨双手的禁锢,雌虫不疑有他,双手向两边分开自己的蚌肉,甚至在加西亚的哄骗之下,还用力向两侧扯了扯,把已经深红熟透的外翻的媚肉彻底暴露在加西亚面前,一同暴露的,当然还有媚肉中间,那个全然无法闭合的小洞,“雄主,您……您快来罚罚它,让它听话,别……别折磨我了……” “那……”加西亚眼中的笑意愈加明媚,“那,你求雄主帮忙,是不是,你要跟雄主说一个‘求’字,嗯?” “求……求求雄主……”一团浆糊的弗朗茨此刻格外好骗,乖乖说出大魔王期待的台词,“求求雄主……帮奴……好好……嗯……好好罚罚这个……唔……不知廉耻的……呼……折磨……折磨奴的小穴……” “好啊,雄主怎么能让自己的小宝贝儿失望呢,是不是?”加西亚一边轻声言语安抚着弗朗茨,一边抬高手臂,只听“啪”地一声,戒尺带着并不算凌厉的风势,不轻不重地打在媚肉之上。软嫩的媚肉微微颤抖着,媚肉之处原本酥酥麻麻的触感带着轻浅的痛楚,令弗朗茨不由全身一颤,汹涌的情液伴着浓稠的浊液从雌穴溢出,在深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白色。 “嗯……啊……”倒是不算疼,但这种感觉也着实奇妙,弗朗茨缓了许久,才从奇异的触感中回过神,咬咬唇,“雄主,您如果有多余的按摩棒,给我一个吧……”雄虫的精液是何等珍贵的东西,虽然情欲未退,但,他的身体显然已经从承受不了更多,他……不能如此浪费。 “还没罚完呢,你急什么?而且按摩棒要是有用,我非要在这儿跟你玩现场?”加西亚撇撇嘴,“二十下,给我报数!” “报数……”弗朗茨抿抿唇,面露难色,这……实在是有点…… “怎么,你不愿意?”加西亚收了笑容,微微皱眉,弗朗茨见他似乎真有几分不悦,一时间又颇有些泪眼汪汪,生怕雄主真生了气,连忙点头,“愿……愿意的,雄主,我愿意……” “愿意的话,”加西亚将戒尺轻轻拍在手心,“先把刚才的数报了?” “一……一。”弗朗茨别过脸,双颊红透,“请……请雄主继续……” “雄主帮你惩罚这个欺负你的小家伙,”加西亚的手指在媚肉上轻轻一点,“我的弗朗茨,居然都不肯跟雄主道个谢吗?” “我……”弗朗茨的脸几乎红到了后脑勺,然而,看加西亚似蹙非蹙的眉,似笑非笑的唇角,终于还是叹息一声,“谢……谢雄主替奴教训……”他似乎打算说到这里就停下,然而,映入眼帘的加西亚眼中依然没有满意之色,弗朗茨叹息一声,强忍着羞耻继续,“教训这……淫荡的东……小穴。” “是啊,淫荡又贪吃,”加西亚终于弯了弯唇,手中戒尺在雌蒂上一点,也不顾雌虫瞬间痉挛的身子,又一次将戒尺挥上半空,伴随着清脆的“噼啪”之声,回荡在房间里的,是雌虫强忍羞耻的声音: “二……谢……唔……谢雄主惩罚……呼……教训奴淫荡的……穴……” “三……奴……嗯……谢……谢雄主管教奴……淫荡的……穴……” …… “二……二十……谢雄主……呜呜……教训奴……奴的……淫荡的……小穴……” “好了,结束了,”二十下打完,加西亚扔下戒尺,抱起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弗朗茨,弗朗茨却死死抓住加西亚的手,带了哭腔,“雄主……呜呜……雄主是不是嫌弃……呜呜……嫌弃奴……淫荡……可……可奴不是故意的……奴这个身子……嘤嘤嘤……” “你只淫荡给我看,我就喜欢,”轻笑着啄一口弗朗茨的脸,加西亚一边拿了湿布巾小心翼翼地擦去媚肉上的浊液,“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是你雄主,就一定要给你把身子养好,无论如何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别怕。”弗朗茨如今这样,还省得他费心去调教了,多好?唔,希望他能在身体被养好之后,继续在床上坚持这样的表现! “嘶……”布巾稍显粗糙的触感又让媚肉不由一颤,弗朗茨张了张口,皱紧眉头,想要阻止却又颇有些舍不得,只能哀求一句,“雄主……您……轻一点……” “你这也太敏感了……”加西亚苦笑一声,将擦拭的动作化为轻轻沾了几下,皱眉,“不行,这样根本弄不干净,弗朗茨,你现在站得起来吗?”他还是打算让自家雌虫能学会与昔日无二的走路方法的,即便弗朗茨愿意,他也不想把昔日的首相帝师完全变成一个床上泄欲的性奴,怎么说呢…… 太浪费了!根本就是暴殄天物! “还要……继续练吗……”弗朗茨的声音里隐约带了几分恐惧,在过去的八十多年里,走路,坐下,这种在旁的虫子面前丝毫没有难度的事情,对他而言要做得不出丑,就已经是一项艰难的工作,更何况如今,他的身子比以前敏感了不知多少倍,只是雄主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流水潺潺,而且身体的反应也绝不是之前能比的,这…… “当然要继续练!”加西亚的回答斩钉截铁,“我的雌虫,可不能出不了门!” “是……”弗朗茨抿抿唇,勉力重新战起,“那……我……我再试试……” “这样,”加西亚略一思索,从匣子里拿了一个扩穴器出来,小心地撑开那一口不知满足的雌穴,不顾倒吸一口冷气的弗朗茨,笑意温柔,“这口穴既然总是忍不住自己摩擦,那就让他们永远不要互相摩擦,来,弗朗茨,我们来试试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