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雌虫原来也可以很好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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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高潮了属实有点……”看着身下软绵绵地几乎就跟没了骨头一样,喘息着神色迷离的雌虫,看对方显然还处在高潮之中的通红的脸,加西亚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那什么,正席还没开始,就有人说他吃饱了? 那自己这个做饭的厨子,岂不是很没有成就感? “你刚才……呜呜……都做了……做了什么……嗝!”高潮过一次之后,从加西亚编织的幻境中苏醒的弗朗茨定定看向加西亚,那双凌厉的眼睛几乎能穿透加西亚的身体,直达心底。只可惜,那张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脸,和一开口就带了格外浓重的鼻音的声音,以及不自觉打出的哭嗝……完完全全地破坏了他这一番质问的气氛,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弗朗茨显然也察觉了这一点,气得他脸色发红,“我怎么……” 嗯,某只雌虫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带了哭腔,于是乎,只能连忙闭上嘴,暗自诅咒自己怎么丢人成这样,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不那么做,您这会儿早就把我打下床了吧?”全然没有吃饱,甚至肉都不算吃到嘴里的加西亚自然心情不好,微微挑挑眉,“没发现吗,大人,现在,您的身体并不排斥我。” “我被标记之后一样不会排斥你,不过一个抑制环就能做到的事情,犯不着让你浪费精神力。”怎么说呢,当弗朗茨从情欲和最初的猝不及防中回过神,他毕竟是帝师,察觉到了自己此刻所处的情形,便立刻做出了反应。而此刻,即便脸上还带着泪痕,即便声音还带着一点压抑不住的哭腔,但,配合着微微皱眉的关切而略带责备的表情,弗朗茨也已经能让加西亚体会到他身为帝师的威严。就比如,即便还躺在加西亚身下,弗朗茨却还是以长辈的神态伸手抚上加西亚的触角,叹息一声,以长辈特有的带了几分慈爱的口吻责备加西亚一句:“太浪费了。”他的精神力应该用来保护整个虫族的未来,而不是征服一名注定会属于他的雌奴。 是的,雌奴,婚姻申请书是他自己写的,根据他了解到的他雌父的体质,他觉得,雌奴才是自己的归宿。 “精神力又不是化石能源用一点少一点,随时都可以补充的东西,根本算不上什么浪费吧?”加西亚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而且,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浪费不浪费,自然是我说了算的。只不过……”伸手戳戳弗朗茨愈加柔软胀大的胸乳,加西亚没有察觉到帝师大人微微抿唇神色僵硬的瞬间,自顾自说了下去,“只不过,帝师大人,你看啊,以咱们现在这个状态,说这些……是不是有点煞风景?”他们俩的下身还没分开呢啊! “也罢,”弗朗茨缓缓闭上眼,放松了身体,“你继续吧。” “首相大人果然是一朝帝师,这……挺威风啊?”这时候跟我来一句“你继续吧”是个什么意思?我是你雇来的鸭吗?! “唔?”加西亚心里不爽,要想继续温柔体贴自然是不可能的,低下头,咬住那双已经被蹂躏地红肿的双唇,牙齿稍稍用力,弗朗茨不由睁开眼,看着面前显然情绪不佳的雄虫,皱了皱眉。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会惹雄虫不悦的话啊?难道是因为刚才?可,这会儿不让他继续,难道让他停下不成?让他停下他真不会更生气? 嗯,在坚持了八十年努力吓走所有追求者的原则并成功保持单身的帝师大人眼中,自己刚才的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已经是相当温柔的了。 “怎么,不是你让我继续的吗?”肉都到嘴边了还讲究什么礼貌?加西亚撇嘴,“现在,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得受着!” “我本来就一直都受着的……”弗朗茨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家雄主需要顺毛撸的事实。 “哼!”一口咬上柔软的乳肉,加西亚恨恨地在乳肉上留下两排牙印,弗朗茨死死咬住牙,抑制住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眼睛里却仿佛被什么人打开了水龙头一般,又往下滴水,而,不自觉扭动的腰身和拼命收缩的雌穴,无疑让加西亚格外兴奋,探入其中的雄根又埋深了一些,浅浅摩挲着生殖腔口的细缝。 “嗯……”从弗朗茨紧闭的双唇之间溢出阵阵轻吟,加西亚眼睛亮了亮,双手按住弗朗茨左右摇摆试图逃跑的腰,雄根在细缝周围轻轻摩挲。弗朗茨只觉得一股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感觉从两人相交之处传遍了全身,像是酸疼,却远比酸疼更舒适,像是麻痒,却远比麻痒更令人沉迷,尤其是来自身体内部的生殖腔之处传来的感觉,让一向自持的帝师几乎控制不住地,又一次发出哭腔,“呜呜……你……你别闹了……快点……嗯……给我个痛……呜呜……痛快!” “你?”加西亚挑眉,轻轻顶了顶腰,雄根戳弄在弗朗茨的生殖腔口,早已恭候许久的生殖腔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主动包裹住雄根,格外殷勤地吮吸着,似乎生怕放走了这个能够解救自己的东西。只不过,身体如此热情,他的嘴巴嘛,“看来某只雌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啊,这时候,你该对我用尊称了,帝师阁下,弗,朗,茨。” 然而加西亚并没有等到回应,弗朗茨还试图保有自己帝师的风度,死死咬着唇,任由脸上泪流满面,却再也不肯说一句话服软或者求饶。加西亚等了许久都没等来雌虫的回应,已经有些气馁,抽出雄根,打算先用精神力跟弗朗茨玩玩,唔,如果能再把刚才那只小雌虫勾出来最好,却不妨…… “雄主!呜呜呜……别走……呜呜呜……别不要我……”生殖腔口发疯一般蠕动着挽留雄根,雄根却似乎毫无留恋地选择离开,大股大股的情液滑出雌穴,等待了几十年疼爱的身体明明已经能得到满足,雄根却又选择离开,这刺激谁受得了?于是雌虫的彻底崩溃也就不难想象,弗朗茨再也想不起来什么风度和威严,甚至连理智都无法留存,加西亚准备从雌虫身上离开的时候,身下的雌虫哭得格外惹人怜惜,“雄主……您……呜呜……您疼疼我……呜呜……不是……奴……奴不行了……嘤嘤嘤……” “这么会的吗?”加西亚也没想到刚才还一脸硬扛到底的雌虫此刻忽然转了这么大一个弯,心念一动,稍稍松开钳制住对方腰侧的双手,果然,雌虫立刻便扭着腰迎了上来,当真是生怕心心念念的宝贝离开自己的身体,全身几乎弯成了一张弓。加西亚坏心眼地后退一点,弗朗茨便更多地挺起腰迎上来,随着雄根缓缓进入雌穴,弗朗茨的啜泣声也越来越大,双手轻轻扣住加西亚的后颈,“雄主……呜呜呜呜呜……您……疼疼奴嘛……”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低头吻去弗朗茨脸上的泪水,加西亚沉下腰,让自己的雄根直接冲进已经等待了许久的生殖腔,对准了生殖腔中的那一团软肉,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施与宠爱与惩罚。 “呜呜……雄主……轻……轻一点……奴要……啊!要不行了……”不过浅浅撞击两下,弗朗茨便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双腿想要合拢却又无法合并,无助地磨蹭着加西亚的腿,方才还极力迎合的腰身似乎因为承受不住如此过量的刺激,不自觉便有了逃离的动作,雌穴更是一次次收缩,居然试图将其中的肉柱直接挤出来? “刚刚是谁求着我宠宠他的?你就这么求的?”加西亚挑了挑眉,“啪”地一巴掌直接拍上弗朗茨的臀,丰满的臀肉晃了晃,雌虫似乎察觉到身上主人的不满,连忙停下了逃离的动作,咬着牙,呜咽着送上自己的生殖腔任人蹂躏,雌穴轻轻吮吸着,却再也没了向外推拒的力道,“雄……呜呜呜……雄主您别生气……呜呜……奴……奴听话的……”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弗朗茨咬咬牙,曲起双腿,双手松开加西亚的后颈,紧紧握住自己的脚踝,“请……呜呜……雄主……享用……啊啊啊啊啊!享用奴……”嗯,不用怀疑,那一下忽然的不和谐的尖叫,是因为加西亚又一次狠命冲刺,戳中了生殖腔中的软肉。 “这才乖……”轻轻拍拍雌虫的脸,加西亚神色微变,将自己的全部心神,此刻都放在两人相触的肌肤上,湿软的雌穴仿佛无数张婴儿的小嘴,一边轻轻啜吸着雄根的每一寸,一边轻轻挤压,加西亚浅浅抽出一点点,生殖腔口的两片嫩肉便急不可耐地围拢过来,紧紧夹住雄根,缠绵着挽留,等到加西亚觉得差不多了,狠狠将雄根刺入最深处,将那一团软肉抵在生殖腔的内壁上,生殖腔便仿佛终于得偿所愿一般,流出大股的情液,统统浇到加西亚的肉柱上。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雄……”耳畔是雌虫愈加无助的呜咽,几次深重的撞击之后,加西亚转而抵住软肉,轻轻摩挲,用雄根仔细碾磨过软肉的每一处。而,弗朗茨已经尖叫到失声,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片斑斓的色彩,只有下身之处传来远远超过自己承受能力的快感遍布全身。恍惚之中,弗朗茨忽然觉得,什么帝师首相或许都不过黄粱一梦,他自己,其实只是一个放大了的人形穴眼,他最大的价值就是被雄虫玩弄,并且,今后的无数个日夜,都只能辗转在雄虫身下,用自己这个别无价值的身体,讨得雄虫的一个微笑。 “雄……主……”不自觉靠近雄虫怀里,弗朗茨干涩的嗓音努力了许久,双唇开阖,却始终发不出声音,身上雄虫的征伐还在继续,仿佛率领了千军万马的将军正在乘胜追击丢盔弃甲的逃兵,一定要让那些胆敢挑衅自己的敌人,全都折服在自己手下,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不要反抗,不能反抗,尽管身体已经承受了太多快感,尽管已经本能地想要逃脱雄主赐予的欢愉,弗朗茨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心,仿佛一只所求无度的贱雌,摇晃着丰满的臀,将自己的雌穴送到雄主雄根的射程之内,谄媚地挽留着,讨好着,希冀能够让雄主享用得愉快,然后赐予自己,最珍贵的精液。 “好孩子……”弗朗茨本就是易孕的体质,而易孕体质的雌虫比旁的雌虫敏感了不止十倍,再加上弗朗茨又被安珂草的药性折磨了几十年,一朝终于能开荤,空虚了几十年的媚肉和生殖腔一起纠缠上来,让加西亚简直舒爽到头皮发麻,最后狠狠冲刺了一下,将软肉压在雄根之下,加西亚毫不吝惜地把自己的浓精全部射给弗朗茨,雄根却留在雌穴之内,享受着其中的湿热紧致,久久不愿离开。 “啊……呜呜……嗯……啊啊啊!”雄主射精的时间仿佛有千年万年,弗朗茨的身体不自觉抽搐着,连带着雌穴也一次次痉挛着绞紧,一边给加西亚带去无上的享受,另一边,也仿佛要榨干加西亚雄根之内的,最后一滴白浊。 终于开荤的软肉殷勤地围拢上加西亚的雄根,恋恋不舍地吸走雄根上仅有的液体,弗朗茨的身体不时发出一阵颤抖,高大的身躯此刻格外乖巧,任由加西亚的轻吻落在沾满泪水的脸上,久久不言。 “雄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勉强平静下来,弗朗茨侧过脸,看着将自己揽入怀中的加西亚,目光前所未有的柔软,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涩,“你……雄主……满意吗?” “当然满意,”揽住雌虫入怀,加西亚在弗朗茨脸上轻轻啄了一口,“说起来,你要不要喝点水?”就弗朗茨刚刚那个又是哭又是流情液的情况,加西亚确实觉得对方需要补充一点水分,唔,最好是生理盐水。 “那……”弗朗茨没有回答加西亚,握住加西亚的手,放到自己已经膨胀到有些酷似亚雌的胸的乳肉上,抿抿唇,不顾自己红成苹果的脸,强迫自己将话说完,“雄主……这里……也求求雄主……帮忙……” “这里,怎……”一句“怎么了”还没说完,加西亚轻轻揉了揉乳肉,然后,在弗朗茨极力压抑的呻吟声中,加西亚能看到,一道透明的水柱,从雌虫乳尖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最后,落在床榻上,那一阵被茉莉花香压制住的清淡的薄荷香气,又一次萦绕在自己鼻尖。 “这……” “这是易孕雌虫的本能……一旦,”脸色红成了苹果,弗朗茨却依然尽职尽责地为他的雄主传授玩弄自己的技巧,“一旦动情,就会有奶水,雄主……不妨尝尝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好啊,来,给雄主尝尝。”加西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这这,自己这是捡到了多大一个宝贝啊! 也亏他们虫族居然能把这么个极品放上几十年,最后便宜了自己。 翻过雌虫的身子,加西亚轻轻叼住左侧的乳尖,此刻,原本嫣红的乳粒已经膨胀到了樱桃大小,颜色也随之转为诱人的粉红色,绵软之中带着些微的弹性,几枚乳孔轻轻张开,等待着真正的主人享用从中喷出的乳汁。 “雄……主……准备好了吗?”弗朗茨的记忆中还留存着不小心偷窥到的雌父侍奉雄父的过程,此刻,他便也如法炮制,在雄主含住自己的乳粒之后,轻轻挤压着乳肉,像是一只主动挤奶的奶牛,将甘甜的汁液,送入雄主唇间,“奴……奴的身子好痒,求求雄主,给奴解了痒……”原本只是想想都觉得不堪的台词,此刻,或许是因为气氛过分旖旎,或许是因为身体过分敏感,弗朗茨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出哀求的时候,除了羞涩,倒是没有多少忸怩。 “嗯……啊……”乳汁的味道甘甜可口,还隐约带着薄荷的清凉,加西亚这边吸得高兴,全然没注意到,随着自己的吮吸,原本隆起的乳肉已经渐渐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弗朗茨用近乎于自虐的办法挤完了左乳之中的乳汁,本想求加西亚换一边,却不妨加西亚对着乳尖狠命一吸。最后的几滴乳汁被吸取出来的同时,弗朗茨长吟一声,双腿不自觉蹬动两下,雌穴之中又一次流水泛滥,身下的床单却已经湿透了好几层,再也吸不动情液。 “雄主以前看过纪录片,你这个东西不吸干净,日后要生病的,至于痒啊,别急,雄主慢慢来。”心满意足地松开左乳,加西亚咂咂嘴,对自己的胡说八道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直接凑到另一边,含住,“来,弗朗茨,继续。” 当初看虫族纪录片的时候,自然也提及过虫族那些形形色色的不同体质,而,加西亚虽然没有耐心看完,却也看了那么一两个,而备受推崇的易孕体质,自然也在其中。弗朗茨不提还好,弗朗茨既然提起他的乳汁,就别怪加西亚想要使坏了,毕竟,那个专门拍给雄虫看的雌虫纪录片可是花了整整一节来介绍这一类雌虫的双乳,并且专门提及过,吸空他们的最后一滴乳汁,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刺激。 “是……唔!”弗朗茨自以为隐秘地夹了夹腿,好让自己的雌穴能够到达一次小小的高潮,正打算上手继续挤压的动作,自家雄主的手指已经在乳肉上流连许久。此刻,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挤压都显然让弗朗茨承受了过量的快感,帝师大人仰面躺在床上,长大了嘴巴,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全然就是一副被雄虫玩弄熟透了的样子,落在加西亚眼中,不由便生出几分爱怜。 “我会好好对你的,弗朗茨,”吸空了右乳的奶水,加西亚轻轻拍打着怀中已然筋疲力尽,连陷入高潮的痉挛都轻了不少的雌虫,许下自己的承诺,“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谢谢,雄主……”弗朗茨靠在加西亚怀里,闭上眼,最后几个字,几乎已经是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