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事故(H)
摇晃的木床咯吱咯吱作响。 粗长火热的肉屌贯穿窄小的甬道,抽插中带出淫靡的水声。 阮云双腿缠绞在青年腰背上,满脸欲色遮掩不住。 他就快要融化了。 花穴的酸爽无法形容,深深传递到灵魂深处。 “啊……” 狠狠撞在穴心处,也彻底激的阮云开始颤抖,抑制不了的呻吟哼出,大腿无力的抽搐,绷紧脚背屁股抖动,高潮的那一瞬间仿佛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与满足。 阮云憋了这么久,那么柳西倦也同样禁欲了将近一个月。 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稠,痛快地打在肉壁上。 直到激情褪去后柳西倦也舍不得将自己那玩意儿从温暖的穴内拔出来。 就着结合的姿势把少年揉进怀里,密密舔过他眼尾处残留的小泪珠。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有个名份有什么不好的?”柳西倦慵懒的声音带着情潮后的性感。 他其实不太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阮云要拒绝他? 还真不是他自恋,论长相身材,至少中上等,论学历,海和大学本科在读,论家境,本地人条件优渥,再一个做主播这几年赚的钱至少可以买两套房了。 “你可鸡巴拉倒吧。”阮云嗤鼻道,“是个人你都要撩。” 他以前偶然间看过柳西倦的直播剪辑,只要排到的队友声音好听,都能说几句骚话,顺便再要个微信。 橙子水友圈还扒过他一年至少能加一千个少男少女的微信。 总结就是,又花又浪,不是好人。 阮云忽然一愣,格外排斥地试图将还埋在他穴内的肉棒推出去,“操!你体检报告还没给我,你他妈又不带套还内射!” “我就干过你一人会有病?”柳西倦手掌扣在他后背上往怀里带了些,“现在微信上好友删的只剩两百多个了,要不要给你看看?” “滚你妈的,爷不看。” 柳西倦对阮云可真是又气又爱。 无奈之下狠狠噙住他的唇,捕捉住那根软软糯糯的小舌,搅动翻滚,看到到怀里的人被亲到双眸湿润委屈,软软地窝在怀里后才放过。 吃硬不吃软的小家伙。 柳西倦摸上他娇嫩嫩的奶头,一边把玩一边问道,“要说感情上,确实不深,毕竟现实中我们认识不到两月,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哪对情侣从一开始就爱的死去活来?” “你想跟我上床解决生理问题,证明你其实也挺喜欢我的,不然为什么选择我?我喜欢你的颜,我们身体也契合。”柳西倦舔了舔他的唇,娓娓道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们天造地设,简言之,绝配。” 半晌,阮云趴在他胸口嘟囔道,“配你妈。” 柳西倦:“……” “不过,你这是啥破烂床,晃得要死,就不怕哪天断了?” 阮云老早就想吐槽了,做的时候那声音又吵又大,咯吱不停。“还有,你小区妈的,晚上连个灯都没有,是鬼屋吗?全是破楼道还没电梯,我操,你他妈要是住6楼我绝对不来!” 柳西倦:“……” 到最后两人的话题终归是走远了。 *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 孔望择睡到自然醒,洗漱完毕后正准备回房间,余光却晃到了他隔壁紧闭的房门。 也不知道柳西倦去上课了没?会不会像上次那样逃课? 压不住好奇心,挠的孔望择心痒痒。 “柳西倦?老柳?”孔望择站在房门口敲了敲门。 “我靠,真去上课了?”孔望择略带激动,握住门把手悄悄打开一个缝隙。 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里面没有动静。 孔望择大着胆子彻底打开,鬼鬼祟祟地钻了进去。 床上耸一个小包,黑色毛茸茸的脑袋只露了半截,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脸。 孔望择又蹑手蹑脚地朝床边走去。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好奇。 颤颤巍巍地轻拉开蒙住他大半张脸的被子,动作轻缓谨慎,却依旧被床上的人察觉,一声呜咽。 就在孔望择吓的要撒手时,细白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精准握住他的手腕。 他被发现了! 孔望择张口就要解释,脚下一时没站稳,又因为慌张,竟然直接跌扑上去,好在他反应及时,才避免了压在男生身上。 还处于半梦半醒的阮云以为身旁的人是柳西倦,迷迷糊糊地爬了上去,屁股磨在青年的胯上。 被滋润后的肉穴此刻尤为贪婪,渴求着得到更多安抚。 “不,不是,你……!” 被子滑落,孔望择清晰地看到趴在他身上的男生不着寸缕,大片牛奶般丝滑的肌肤暴露在外。 最关键的还是男生正在磨他的胯部,孔望择感受到自己的鸡儿缓缓抬起了头。 指尖不经意触碰过的皮肤又嫩又细腻,孔望择羞得脸通红一路蔓延至脖颈。 “喂——”孔望择忸忸怩怩叫他,等男生终于抬起头时,瞬间被惊到哑口无言。 眼前的面容对他来说不算熟悉,但是他绝对没有记错。 这张脸和之前嘉年华活动上面‘硬汉只抽软云’一模一样! 操操操! 孔望择傻眼了。 怎么会是他?柳西倦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在他震惊发神之际,裤子被扯了下去,软绵绵的屁股坐了上去,肉棒滑过一道湿软的缝隙。 “你他妈磨磨蹭蹭的干嘛?”阮云眼睛都没睁开,不耐烦地催促,缠住青年的脖子握住那根硬邦邦的肉茎,抬臀坐了上去。 孔望择只觉自己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龟头,别样的爽快涌了上来,两片肥嫩的皮肤包裹住柱身,那张小口里的肉褶就像是长了个舌头不停舔舐。 凎!好他妈爽! 孔望择舒服到喟叹。 也就那么两秒钟,孔望择彻底清醒,恐慌地推开少年,几乎是连滚带爬回到自己的房间。 靠在门上,失力地滑坐到地上,胸膛起伏明显,仿佛都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久久不能平复。 孔望择回想起方才所经历的,脸更加红了,紧接着又是愧疚。 他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他居然差点就和好兄弟的对象睡了! 出于深深的内疚,孔望择无颜面对柳西倦,硬是在房间关了一整天,直到深夜,隔壁又传来了断断续续暧昧的声音。 躺在床上孔望择突然想起一件事。 含住他龟头的湿软小口怎么也不像是屁眼,那个地方有那么多水吗? 胡思乱想中,隔壁忽然传来‘咔’地一声巨响,惊得他猛然一颤。 * 阮云今天不想直播,睡醒后第一时间发了条动态——今晚鸽了。 在床上来回翻滚,嗅了嗅被子的味道,一股洗衣液的清香。 他还以为像柳西倦那么骚包的人房间里会混杂各种香水味。 结果令他诧异。 整个房间干净简约,桌子上除了直播用的麦和电脑,就是几本书。 “这么正经?”阮云呢喃自语,然后打开了衣柜。 “……操,误判了。” 衣柜里的衣服花花绿绿,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折腾了没多久,柳西倦回来了。 “还以为你走了。”柳西倦挑眉道。 阮云坐在椅子上像大爷一样说道:“给我点个外卖,饿死了。” 半小时后,阮云一边吃着美食一边堤防青年对他的骚扰。 柳西倦饶有兴致地戳着他脸颊,“你这酒窝还挺深的。” 特别嚼东西的时候,格外明显。 “信不信老子把你手剁了!”阮云呲牙瞪着他。 柳西倦笑了笑,勾过他的腰,“晚点一起洗澡?” “给爷爬。” 吃饱喝足,阮云躺在床上当废物,不耐烦地踹了踹偎在他身旁的青年,“你他妈好烦啊,能不能离老子远点!” “还不够远?”柳西倦摸过他的大腿,微凉的指尖在腿间私密部位打转,促狭道,“我们可一直都是负距离。” 说完,翻身压了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声音低沉:“想要了。” 阮云被揉地穴里发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操,白天不做?现在就要了!” “什么白天?”柳西倦明显愣住。 阮云不想跟他多逼逼,别扭地喝声道,“赶紧的,别鸡巴废话。” 柳西倦笑的胸腔震动,小家伙好像越来越可爱了,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温热的嘴唇落在润着粉的脖颈,极为色情的舔舐,吸出一枚枚绽放的花痕,卷起上衣一路游离,啜入胸膛上的嫩果,享受地品尝它的香甜软糯。 阮云的小花在如同群蚁啃舐攀爬中开始翕动,颤颤巍巍的流出淫荡的骚水,忍住来自花穴的空虚,夹紧双腿。 “唔……”浅浅的吟叹荡漾,阮云眼眶氤氲着湿润。 柳西倦卷起乳头在嘴里又嘬又吸,另一边的奶粒也没冷落,手指不断揉搓,时而在乳晕上打着圈。 粉嫩的奶头被吃的通红,偶尔还会连带着周边薄薄一层乳肉一并吞入,嘬着乳肉一直到乳尖。 柳西倦摸了一把小穴,湿滑黏腻,不需要再做多余的扩张润滑,直接提刀进入。 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的肉洞,里面的湿热紧致吸引着阴茎往里钻,硬挺的阴茎烫像火一样,等全部都吞进体内之时,阮云被涨得浑身酥软。 埋在他体内的阴茎缓缓抽插,掐住他的腰身律动,每一处的媚肉都被肏地软烂,汁水丰盈,止不住地往外流出又被顶到最深处。 带着快意的呻吟声源源不断,随着上下的抽插, “啊……”爽到头皮都麻了,大腿根的酸胀连带着浑身颤栗,肉穴的筋挛更是一波接一波。 粗长的阴茎肆意操干甬道,层层叠叠的媚肉多汁,咬着鸡巴快要爆炸了,柳西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将整根阴茎都肏进去。 粗壮的阴茎在窄小的甬道里高速抽插。 肉臀不停被拍打,噗嗤噗嗤的水声骤响,阮云被撞击地放声浪叫,身上的青年就像是无止尽的打桩机,微眯着迷离的双眼,瓷白皮肤上染了红晕,微张的嘴里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头。 “啊……” 肉茎在穴内疯狂的搅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粗长的阴茎在体内不断摩擦,酸爽的快意席卷而来。 胯身的律动带动整张床的摇晃,圆润的臀肉被撞的通红,阮云被肏的神智恍惚,双眼迷离,粗壮的阴茎在窄小粉嫩的花穴里抽插,捣的穴里汁水四溅,湿腻的水声响亮。 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液射在深处,阮云脑海愈发模糊,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在摇晃中体力不支,累到彻底昏睡了过去。 柳西倦也不介意,这样的性爱他似乎更加兴奋。 从后面耸动着腰身,加快节奏,肉体与肉体之间展开激烈狂欢,木床摇晃的咯吱声越来越强烈。 只听‘咔嚓’一声。 床塌了。 柳西倦:“……” 果然是破床。 这么大的动静而怀里的少年丝毫没有清醒,睡的正香,看样子是累惨了。 床塌了也没法继续睡,柳西倦抽出自己的肉茎,穿上衣服,再帮阮云套上。 处理完一切后又开始沉思下一步该怎么办。 最终柳西倦抱起阮云走出房间敲开斜对面的房门。 片刻,门从里面打开,清矍的青年语气温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