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卫生间的小怪物
余辞岁与阮云的纠葛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那时候阮云也算是小有名气,为人又猖獗,他的粉丝出了名的疯狗,见人就咬。 也是余辞岁的粉丝在逛直播间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素质差。 结果可想而知,阮云的粉丝追到他直播间里足足骂了一周。 就是那时候余辞岁知道了橙子平台里有一个疯狗主播,叫硬汉只抽软云。 网络上都在传硬汉只抽软云高大壮实,一天一包软云。 余辞岁怎么也没想到一年后会和这人在厕所里如此亲密。 什么一米九,两百斤,都是假的,他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男厕里的独立的小房间逼仄,阮云被揽着腰肢几乎是坐在余辞岁的腿上,而余辞岁则是坐在马桶盖上。 “咱中午去哪吃?” “楼下新开的面馆还不错……” 外面小便池的员工们轻松地聊着天,里面的阮云就很痛苦了。 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逼迫自己不能发出一起声音,被禁锢住的身体又无法动弹。 余辞岁从背后抱着他,一只手及其不老实地摸上了他的腿心,那处雌穴又软又嫩,咬着阮云的耳朵,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听的到声音不怀好意问道:“你怎么会长个女人逼?小怪物?” 就连他都极少触碰过的地带此刻被粗粝的大手肆意玩弄,阮云受不了这委屈,眼眶逐渐湿润,死死咬着唇绝不吭声。 “哭了?”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一颤一颤的,余辞岁心情越发舒畅,粗暴地继续玩弄那朵花穴。 手掌合拢粗鲁地揉着整个蚌肉,敏感的地带没一会儿就揉出了水,沾湿了一手淫液,余辞岁拿到鼻间嗅了嗅,不腥,甚至带着股特殊的甜味。 又痛又爽,阮云整个人软的不行,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开始滑落,粉白的小脸已经气到通红,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却只能发出如同小兽的呜咽。 余辞岁强硬拨开两瓣肥美的阴唇,沾了些滑腻的淫水覆在小巧的阴蒂上,狠狠一拧。 激地阮云阵阵颤动,刺痛感蜂拥而来,却又伴随着些许快意。 “呵,小怪物这里真的下贱,被这样对待还能出水。”余辞岁毫不遮掩地羞辱。 门外的员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阮云只觉被羞辱,带着哭腔开始咒骂着青年,“你他妈才下贱,你他妈才是怪物,我操你妈,你不得好死!” “还敢嘴臭?”余辞岁脸色阴沉,狠狠戳进了嫩穴深处的缝隙之中。 温热紧致的媚肉绞缠住他的手指,那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嫩穴竟然开始自动地蠕动,贪婪地吞吐起来,分泌出一股接着一股淫靡的骚液。 刺痛又混带着阵阵的酥麻传到心底,阮云喘息声变大,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屄穴内的手指修长,带着一点指甲抠蹭着肉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的阮云软的一塌糊涂,全身的重量都压倒在了身后的青年上。 体内的手指还在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像是模仿性器般来回快速的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液蜂涌而出,阮云身体彻底沦陷了,哭得稀里哗啦。 “畜生……死变态……我干你娘……妈的……呜……” 余辞岁狠狠戳过体内的一点,激地怀里的少年终于骂不出来了,语气猖獗,“给爷看清楚了,现在是你正在被我用手指干。” 这小屄肏的还挺舒服,光是用手指干了一会儿水就多的不行,要是鸡巴进去,那岂不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泉眼。 余辞岁眼睛微眯,玩弄着少年的小穴,手指毫不怜惜地在里面疯狂搅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色情而又淫靡。 呗玩软了的身体也不怕他反抗,余辞岁另一只手强硬地掰过他的脸,欣赏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面容。 眼眶红润,包着惹人怜的眼泪花,一张瓷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嘴唇被咬破了皮,看上去脆弱易碎。 只不过…… 余辞岁戳了戳他的酒窝,手感柔软细腻相当舒适,“这样还能显酒窝?” 阮云抿起唇,气鼓鼓地瞪着他。 这一抿,酒窝更深了。 余辞岁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你再戳老子把你手砍了!”阮云炸毛地凶道。 “怎么砍?用这里吗?” 余辞岁冷笑一声,埋在他穴内的手指猛地动了一下,这一戳,阮云又是一激灵,含泪的眼睛里带着愤怒。 身体都软成一滩春水了,嘴还那么硬。余辞岁大力地捏住他的下巴,亲上了脸颊上的小酒窝。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阮云惊地又开始哭了。 余辞岁又亲了几口,仿佛还有一股子的奶味,品尝之中还不忘嘲弄,“哭的真惨。” “我哭你妈……老子才没哭……呜呜呜……” 余辞岁冷笑一声:“还敢嘴硬?让爷看看小怪物有没有长奶子。” 大手伸进了阮云的衣服里,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因为过瘦摸上去有些硌手。 然后当余辞岁探上他胸口之时,截然不同。 触感绵软,手心下的胸膛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脂肪,不夸张,几近于平坦,摸上去却异常的有手感,狠狠抓了把薄乳,揪起两颗乳头,“哪个男人奶头能有你这么大?” 青年揪住的奶头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阮云疼的惨叫。 余辞岁估摸着两颗乳头得有花生米的大小,凭借着潜意识胡乱地蹂躏两颗红豆,娇嫩的奶头没一会儿又大了一点。 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余辞岁一边扣弄一边问道,“乳孔都张开了,是不是要产奶了?” 产个鸡巴奶。 阮云很想喷他,但是敏感的肉体令他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哭唧唧地发泄情绪。 胸前的刺痛阵阵传来,天生淫荡的双性身体令他在这种状况下都能发情,穴内的空虚席卷而来。 他的眼中氤氲起一层潮湿的水雾,眸光水润潋滟,眼尾发红微勾。 沾染情欲痕迹的诱人姿容,像盛放的花朵,余辞岁欲说的狠话咽进了肚子。 就在阮云以为青年要放过他之时,哪曾想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强势地咬上了他唇,湿热的舌头蛮横闯入口腔搜刮搅和,不放过每一处黏膜,掠夺他的呼吸,吮吸他软嫩的舌尖。 这是一个疯狂的吻,沾满了情欲,由不得阮云的推阻。 长舌快要探进了他的喉咙深处,难受地想要干呕,阮云呜咽地承受着狂风骤雨般地攻势。 屁股被硬物抵住,阮云彻底吓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在厕所里欺负了好一会儿,余辞岁才放过他,临走前亲了好几遍他的酒窝,随后放狠话,“这次是给你的教训。” 阮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一个人坐在马桶盖上,拳头捏的梆紧,牙都快咬碎了。 回到家中,第一时间便是去浴室。 热水浇在身上,阮云愤恨地洗过被青年触碰过的地方,毫不温柔地搓着下面难以启齿的小花。 花洒从脸上滑过,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阮云眼眶发红,硬是将那朵小花洗的发肿,不知痛觉般地机械地清洗。 脏,好脏。 无论怎么洗,被人蹂躏玩弄过后的触感依旧擦不掉。 阮云抹了一把眼泪,死死咬住下唇。 这具怪异的身体令他感到恶心。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与别人不太一样,父母禁止他在小伙伴家里睡觉,禁止他与任何小伙伴一起洗澡上厕所。 医生说他下面的女性器官完整,无法通过做手术切除。 天生的双性体制注定令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 阮云现在年纪不大,对于结婚生子也没多大兴趣。他只是恶心自己的身体。 ——怪物。 他想到余辞岁说的这句话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他确实是个怪物。 大颗大颗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滴落,阮云再次抽泣起来。 …… [硬汉哥今晚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说不上来的感觉,平日里不觉得,今天莫名觉得有些软?] [操,这鼻音,听的我都硬了。] [牛批,兄弟,敬你是条汉子。] 白天的发生的事情让阮云心情极度暴躁,打游戏的时候跟吃了炸药包一样,活像个莽夫。 哪里枪声大他就去哪儿,全程猛男枪突脸,包里的狙愣是一回都没拿出来用过。 最后成功的掉了近一百分。 阮云鼠标一拍,键盘一砸:“什么垃圾游戏,操。” [???来大姨妈了?] [歪日,这么气,不会被绿了吧。] 阮云关掉游戏,登陆YY,也不遮盖房间号,大摇大摆地展示出来,冷漠道:“今晚特殊节目,来个废物进来和我对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