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
模拟林景中的梨花木并不矮小,层层叠叠的遮盖着拥簇着,盘根错节,有着原始森林百年木的势头,在一层层分节中若隐若现着白色的精巧小房子。 在走到梨木深处的时候,桐柏自然而然的用精神丝勾住了树梢,一跃而起。 轻盈的小雄子顺着翠绿色的藤条展开了近乎透明的双翼。 拉扯作用使得无数白花飞扬起来,桐柏在其中无所顾忌的荡越,迎面而来的花瓣被飞舞的风吹散出一条通路,为薄绿色翅膀的虫族小王子让行。 莫桑纳灰白色骨翼护在桐柏身后,为他挡去过于浓稠的花雨。 空中的雄虫振着翅膀,转了方向,绕着自家军雌飞舞了几圈,精神力构建的翅膀在莫桑纳周围划出一道道流动的莹绿色,桐柏伸手接住一片娇嫩的花朵,欢快的摘了诱人的花芯,塞进了雌虫略显淡薄的口唇里。 “甜不甜?”桐柏歪头软乎乎的笑了笑。 军雌含过带着花蜜的甜点,宠溺的摸了摸桐柏的头,“雄主更甜。” 什么嘛…… 桐柏严肃的抿紧了唇,背着身子飞走了。 莫桑纳挑了下眉,追了上去一把抱住雄虫,将桐柏放在了极高树节处摆放的休闲椅上。 桐柏无奈的推开莫桑纳想要压过来的身子,端起旁边圆桌上早已备好的乳果汁掩饰性的喝了一口。 本准备尝尝就放下的桐柏被涌入口中的清爽所惊讶,干脆双手捧着白色的圆形乳果盘腿坐在躺椅上不停的吮吸,两腮微微的被充盈起来。 乳果汁液的浓香被薄叶略微压制,一丝丝的甜混杂着更多草木的清凉,可以说对藤蔓精神体的雄虫一击致命。 少少的几口很快就见了地,这时候莫桑纳也已经调整好了位置,和桐柏一起窝在椅子上。 桐柏抱着空了的果壳,将它递给了抱着自己的雌虫手里。 莫桑纳晃了晃,反手利索的扔了出去。 桐柏看着那果实划过一道弧度被反应迅速的空中垃圾处理机器嗷呜一口吞掉了。 。 窒息… 雄虫的爪子啪的落在了莫桑纳的正脸。 然后擦了擦被舔了一口的手心面无表情的飞走了。 讨厌的军雌。 “欸!雄主?” 刚才的小插曲仅仅让极少出门的雄虫郁闷了一小会儿,没飞多久,桐柏就又找到了新乐子。 他碰到了另一只雄虫娃娃。 远远瞅到一团白团子,飞近后便看见雄虫崽子似乎被伴生雌抱在怀里不停的乱动。 桐柏毫不客气的揪了揪娃娃头顶翘着的呆毛,用自己的精神丝戳了戳娃娃不停动作的胖乎乎的屁股。 雄虫娃娃眼睁睁看着一只陌生虫对自己动手动脚,僵硬着眨巴了几下眼睛,在被戳了几下后用精神丝包裹着自己彭的变成了一颗蛋。 那只雌虫略微复杂的看了桐柏一眼,一手抱蛋一手放在胸前弯腰行了个半礼。 ………… 原来是刚生出蛋的孕雌和他的宝宝。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桐柏突然没了兴致,精神丝猛地一收,也不逗娃娃了,忽闪着就飞走了。 小雄虫有点郁闷,晃荡着腿在树干上系着的白色摇篮秋千上落了下来。 随着雌虫时不时的推动摇摆着,被梳理整齐淡青色的发丝慢悠悠的晃荡着。 好不容易出门的雄虫兴奋的神经似乎终于沉静了下来,恢复了厌厌的样子。 雌虫看着自家雄主百般无聊的坐在那里,也跟着坐了过去,改成用翅膀煽动出来的风继续着秋千的摆动。 莫桑纳捧着桐柏的脸,用额头抵了抵雄虫的,低着头慢慢吻上了早已肖想的唇,先是浅浅的触碰着,一下下的亲着吻着,等到红色蔓延上去后便伸出舌尖舔舐着勾勒。 桐柏感受到雌虫安慰的动作,唇肉摩擦的快感蔓延到脑海中,他不由主动张开嘴捉住了莫桑纳的舌尖含着。 雄虫的甘甜让莫桑纳很快放弃温吞的吻法,伸进去更多的舌肉搅动吞咽,雌虫掠夺着勾弄,让桐柏很快呜咽着推开了他。 莫桑纳含着笑意看着自家雄虫略带色欲的面色,本来已经准备张开双臂迎接瞪大了眼睛扑过来的美味了,却见桐柏突然恍惚了一下,周身的信息素瞬间浓郁。 莫名委屈的小雄虫抹了抹眼泪,一鞭子把面前的空间抽的晃动了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惊了一下的莫桑纳瞬间伸出手拽着残留在外面的精神丝出现在了空间夹层中,却只抓到了残存信息素的尾巴。 莫桑纳用手背将自己嘴角的液体抹去,皱了皱眉。 这可不太妙…… 自家雄主总觉得一碗水端的平,却不知道自己心已经偏到了什么程度。 早些时候就收到了阿尔亚航线上亲卫舰队返程的动态。 呵,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 那就看看亲爱的主雌今天到底能不能爬上雄主情潮期的床了。 信息素失控的瞬间,桐柏凭着仅存的意志摸到空间交错的缝隙钻了进去。 已经蜷缩在虚空中等待莫桑纳的桐柏,突然被精神链拉扯了一下,浑浑噩噩的跌了出去。 当看到阿尔亚的时候,原本还被压抑着的情感突然洪涌而来,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扑到自己伴生军雌怀里。 临近帝都边界,看似随机分布的近五十艘战舰呈簇拥状态环绕着中间纯黑色的主控舰,全速行驶的亲卫舰群在检测到帝都行星群便开始进行减速,如今已经到了自己家门口的军雌们都有点不自觉的激动。 阿尔亚身着黑色军装,脚踏长筒靴,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看着近在咫尺的帝都,长发被他用黑色的系带随意的束起。 随着空间的扭曲,阿尔亚警惕的回头却看到水汪汪的一只小雄虫冒了出来,扑到了自己怀里埋起了脑袋。 久别重逢的惊喜突至,阿尔亚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缓冲心脏中炸裂的喜悦就因为共情而心里充斥着满满的酸涩。 彼时浑身冒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军雌在看到桐柏的瞬间就不自觉的化成了三尺柔,他抱着桐柏来到了沙发上,像小时候那样抚摸着桐柏的脑袋。 桐柏的情潮期将至也是阿尔亚着急赶回来的原因之一,嗅到空气中浓郁到潮水般的信息素,阿尔亚打开了自己房间中独有的隔离装置。 “雄主…柏…”阿尔亚一遍遍的呼唤着自己所爱,将桐柏有些涣散的意识重新凝实。 “我和桑在帝都中心,我突然的情潮期会让那边秩序失控”桐柏突然想起了什么,抓紧了阿尔亚的胳膊,“我们得回尖塔,我把桑单独留在外面了,他会回尖塔的。” “好”阿尔亚强忍着羞耻夹着在信息素刺激下从缝隙中流出的液体,抱着桐柏踏入空间链。 刚踏出空间层的阿尔亚就看到莫桑纳面无表情的交叠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桐柏被抱着出现,他轻轻的扯了扯嘴角站了起来。 现在没空扯莫桑纳破事的主雌皱了皱眉,没有丝毫停歇的向主卧走去。 却在和莫桑纳擦肩而过的时候停了下来, 桐柏拉住了莫桑纳的外袍。 “雄主。” 莫桑纳垂眸看了眼桐柏,还是开口唤道。 “桑,阿尔亚当时离得太近了,他军舰有能隔离我的信息素的装置,我本来…” “自然,主雌在帝都,桑明白。” 莫桑纳近乎无礼的打断了桐柏的话。 “莫桑纳,你僭越了。” 听着家雌对雄主的态度,阿尔亚淡淡的开口。 莫桑纳磨了下后齿,冷着脸,一甩外袍跪了下来。 这是家法。 桐柏看了眼抱着自己的阿尔亚, 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继续补充道:“我本来在等你,但是被精神链拽了出去。” 冒着冷气的莫桑纳刹那间抬起了头,诧异的看了眼桐柏,又瞟了眼阿尔亚,突然站了起来,扯着阿尔亚就往主卧去。 “走走走,雄主还难受着你没看见吗?!” 两只军雌、常年出征、刚刚抵达帝都,任何一只在平日里都可以把雄虫嚼碎了吞之入腹,而莫桑纳精神体更是其中的翘楚。 “雄主”,莫桑纳凑过来舔着雄虫的脖颈,“下面的花芯也很甜。” 一向军容肃整的二团元帅半跪在床上,眼尾湿漉漉的勾勒出浓重的潋滟。 他眼睛紧紧的闭着,却仍然不停的溢出一串串泪水,本该笔直紧闭的双腿被主雌拉开,隐隐约约可以通过真空的下体看到艳红的逼。 那口花芯带着的露水,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试探性的舔了一下,舌头一点点清晰的勾勒出花瓣的沟壑与凸起,大花瓣根本包不住小花瓣和阴道口。 将舌头卷起来塞到阴道口喝花蜜的雄虫没有注意雌虫此刻的难堪,依旧好奇的吮吸了一口汁水。 “雄主,啊啊,给我…” 由阿尔亚拉着阴蒂环,桐柏沉浸在一涌而出的甘甜花蜜中,并未理会雌虫的哀求。主雌恰到好处的扯弄让桐柏不必舔过整个阴户就能享受到无尽的蜜液。 这可苦了被放置的莫桑纳,撑在床上的两条长腿无力颤抖,逼却只能抽泣着搅动供虫饮用。 被接连的信息素刺激,胸前挺硬的肌肉慢慢变软,一只鸽乳将衣服顶起了一点弧度。 桐柏一把抓住两只小奶,爱不释手的揉捏把玩,将桌子上的海绵纸一张张蘸着雌虫下面暴露的肉穴。 莫桑纳被揉奶揉的浑身哆嗦,一直紧绷着在家里等待的精神骤然放松,敏感度更是上了一个台阶。 桐柏喝蜜喝的醉醺醺的,突然就躺在那里不愿意动了。 阿尔亚细细吻了口桐柏的唇,无奈的将其中过量的花蜜舔舐出来。 空虚的穴口少了温度,莫桑纳将自己的乳肉放在桐柏嘴唇的正上方,跨着伏趴在雄虫身上,用逼缝夹持住了肉棒一个侧面。 而一直充当家雌动作管理者的阿尔亚,也难以忍受下面滴滴答答流水的滋味了,他背对着莫桑纳的屁股,同样用自己的雌户口贴着桐柏的肉棒另一个侧面摩擦。 两朵肉花都长了个小嘴,不停的吐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混杂在一起,四瓣儿屁股蛋紧紧的贴着,大多时候磨的狠了还能将雌肉贴在一起,这时候小荡妇们都会一激灵用自己的骚汁去喷射对面的那口小逼。 桐柏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将精神丝插进了阿尔亚的唇舌里受着伺候。 阿尔亚便将自己的逼口对准肉棒头,浅浅的抽送,而莫桑纳也有样学样的照做,于是两口逼就在肉棒尖上轮流被插翻了天。 热了一会儿穴,阿尔亚转过了身子,一边深喉着精神丝,一边将自己这一侧的肉棒完全压陷入了前屁股缝中,甚至能听到噗叽一声响。 坚挺的龟头像木棍一样抽打着阿尔亚的阴蒂头和莫桑纳的屁股缝。 这时候,桐柏躺着接受着雌虫的服侍,莫桑纳正对着雄虫,后屁股蛋缝贴着肉棒的一侧,而肉棒的另一侧则嵌入了阿尔亚前阴缝里,阿尔亚面对着莫桑纳的背。 阿尔亚伏了下来,压的莫桑纳的背也弯曲着,他从两侧抓住二军元帅的小骚乳揉捏,力道没有留情的把那两只嫩肉弄的十分糜烂,然后在它快喷出来奶的时候揪住了大奶头,堵着奶孔喂到桐柏嘴边。 信息素的浓郁并未减少,早已熟透的阿尔亚也长出了椒乳,他紧贴着莫桑纳的背,因此两块媚乳肉被挤压成片,被莫桑纳的背肏弄着。 主雌的雌几把插在莫桑纳臀缝和尾椎骨的交界处,一下一下随着摩擦桐柏肉棒的频率撞着家雌。 阿尔亚想起莫桑纳今天触犯家规的次数,眼皮撩了一下,忍着雌穴的酥麻将自己的茎穴抵在了莫桑纳的屁眼儿,让自己被雄主肏干阴蒂时浅插着莫桑纳的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