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小叔睡脸手冲被咬阴囊,小叔起疑【蛋:医院天台后入宁医生
温巳叫来辆漆黑的吉普,把我送到医院门口,转道跟吸吸去吃早餐。 这辆吉普以后专门接送我和吸吸上下学,但显然温巳要保护的是吸吸,不是我。温氏集团对我的,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一种监视。 我并没因为这次的短暂旅程减轻负担,反倒更加惧怕未来。 现在小叔跟黑道断了关系,我们的性命全在温氏集团手里。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叔安全活下去? 我独自抱着枪,往小叔的病房走。从医院门口到病房短短几步路,浸了满腿的风雪。 冬天,真叫人厌烦。 想和小叔搬到没有冬天的地方,建个带狗窝菜地的大院子。 位置最好是在看得到海的山坡上,我喜欢阳光和大海,小叔喜欢自然的山水景观。周围再有些年轻的邻居,小叔喜欢跟年轻人交朋友。 “小叔,我回来了。”我一推开虚掩的病房门,就闻见浓浓的精臭。 臭味有些凉了,但房间没有开窗,精臭还能弥漫许久。是谁跟他来了一炮?还是他自己玩了几把? 房间正中央,换过床单的病床上有一坨暖烘烘的被窝,窝里缩着我亲爱的小叔。 小叔露个脑袋在被窝外,朝我甜甜地笑。 “哎呀,你还知道回来呀?”他酸巴巴的,“我以为你跟吸吸私奔去了!” “叔叔,我只爱你。” 我拉下口罩,轻吻他露在石膏外的几根手指,转身把沉重的画架袋子放到窗边桌面。 我没有忘记拉几下袋子边角,掩掉狙击枪的形状。 可没想到紧接着嘎吱一声响,老旧的木桌被压得变形掉渣。原来这把枪有这么重,怪不得我四肢仿佛失去知觉一样酸痛。 小叔当然在看它,眼里带着疑惑和惊恐。 “小叔。”我赶快躺到小叔身边去抱他,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好想你。” “小甜心,你那个是…刀枪棍棒之类的东西?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应该给彼此保有余地。” 他看出我的心思,偏头倚靠我的肩膀,眼睛一闭一闭地跟我说话。 “你跟别人打架了对吧?这种事我是无所谓的,而且你看上去很壮,打得赢!只要别闹出人命,或者判个十年八载等得我菊花枯萎就行了……” 小叔说着很乐观的话,说到一半就呼呼睡着。 太好了,他没有干涉我私事的意思。 “谢谢你,叔叔。”我庆幸着,比以往更加爱他。 可是突然,我凝视他睡脸不过两秒,一把火焰在下腹燃起。我深呼吸,却无法平息这股燥痒,还因为他被窝里散出来的温热体味烧得眩晕。 摸摸他?还是直接插进去? 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失控的手便伸向他下体。 然后我庆幸我戴了手套,否则会直接触碰到某个幸运男人的精液。 “小叔……”他跟别人做爱,却没有告诉我。我戳戳他的光头,偏头问他: “是谁的?” 小叔梦里一个激灵,永久性婴儿肥的腮帮子鼓一鼓,张开干巴巴的小嘴委屈地哼着说: “唔…小甜心,我实在太痒了~本来打算完事了告诉你,可是宁医生弄到一半有事走了。他让我等他回来,然后你先回来了……” 他的话很混乱,说着说着又开始打瞌睡,显然是困坏了。 我戴着粗糙手套的手指还在他屁眼口,他却没有反应。我往里戳几下,他也只是“唔、哼~”短短两声。 那我的欲望该怎么办?我没有他,连用飞机杯都很难射出来。 “小叔,你真坏……”我看着他呼哧冒热气的睡脸,悄悄说他。 小叔想要鸡巴的时候,不论我在熟睡、坐马桶还是郁闷哭泣,他都一屁股坐进我怀里。 如果我不在,他就拿别人的鸡巴来玩。 我在也是一样,他看中谁,就要跟谁做爱。没什么喜欢的人,他就扯开屁眼,谁大谁先请。 他还把锅甩到我头上:“谁让你给我戴贞操带让我禁欲的?我是被你憋坏的,现在我干什么,都是你活该呢~” 我不会怪他,于是他故意这样惹我。说我的时候还会扭屁股,把屁股肉甩得飞起。 现在他瘦得没肉了,不知道站起来发骚犯贱会是个什么样子。也幸好脸上的婴儿肥不太受影响,否则看起来会更可怜。 我喜欢他残病虚弱的模样,也期待他重新站起来,自由地奔跑性爱。 “小叔,快点好起来……” 我把脏污的手套丢去地上,赤裸着满手伤疤自慰。 我指尖探进裤裆,刚触到鸡巴头,就是一射闷臭的淫水像喷泉一般洒开……我真是饿极了。 掏出鸡巴来看,我唯二两条青筋都爆满,仿佛要从皮肉里窜出来。食指指腹轻抚青筋,头皮一阵电流刺激般的酥麻。鸡巴跟着涨得更大,更渴望有枚紧致的鸡巴套子来泄欲。 我今天好烫,脸和下体很烫,手脚却是冰凉。于是脱掉裤子,用我的腿轻轻缠住小叔的腿。 “唔嗯~”小叔在梦里轻哼,缩了缩身子,却没有醒过来。 小叔的身体很神奇,抱着就冬暖夏凉。 很有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只要碰到他,我手脚和内心的寒冰顷刻融化。 “小叔,我亲爱的小叔……” 我低头闻着他的味道,一手握着茎根,一手在冠头和茎根来回。鸡巴越搓越烫,烫得我手上伤疤刺痛。 “呼、呃……”我感觉烫,大口呼吸起来,然后吸进更多他的体味,鸡巴就更烫更痒! 真是糟糕的恶性循环!我必须赶快射出来,否则我会热死在这儿。 可是不肏他的烂穴,我怎么射得出来? 我还闻见他肩膀残留着别人的味道,难道他是被舔舐了锁骨?他说是宁医生,但宁医生会做出这种事吗? 又或者,他叫周围的医护和病人来一起轮奸他了。 我忽然开始想象: 形同瘫痪的他大字形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四肢远远张着。来轮奸的陌生人们排队到走廊外面,他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只能开着屁眼乖乖等待。 不论陌生人怎么肏,他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晃动叫喊。他打石膏的手脚掉下架子,来肏他的人却只顾着射精在松垮的烂穴深处…… 单是幻想还不够刺激,我拉下口罩,吻着他的嘴唇自慰。 “小叔、小叔,呼……”我忍不住呼唤他,不过声音很小,出口就只剩一片热气。 他纤细睫毛和少有的几根汗毛跟着我呼吸摇颤,干涩的嘴唇偶尔撅一撅,似乎已经醒了。 我们躺着的病床被我撸得嘎吱嘎吱响,可是很奇怪,我觉得我的动作并不大,床却像要散架。这样再弄几分钟,小叔一定会醒的。 我不想惊醒他,可我自己撸实在感觉不够。 “小叔…小叔你被肏的样子真美,小叔……” 我幻想着他被轮奸的样子,跪到他脑袋上面撸。阴囊吊在他鼻梁前,鸡巴头对准他的嘴唇。 用这个姿势幻想轮奸场面刚刚好。 我是坐在他头上的主人,监督他卖屁眼,顺便射给他点零食吃吃。而那些来轮奸的人,就在他被窝另一边挺腰用力。 “呼、噗呼——”小叔发出两声叹息。 在我的幻想里,把这叹息解释为男妓卖屁股卖累了。 然而现实很残酷。 “唔嗯~”我敏感的阴囊被他鼻息瘙痒,立马来了高潮的冲动。 虽然我失控娇喘的声音有点丢人,可是没关系,小叔还睡着……他还睡着吗? 我抬起一边腿,想低头看看。可是小叔伸脖就是吭哧一口,死死咬住了我的阴囊。 “啊啊啊!!”我发出从未有过的惨叫,手里握的鸡巴如泄气皮球,噗地一下软掉。 “呜呜呜,小叔!!” 被咬蛋蛋的疼真是无法形容,总之我从床头滚到地上去,捂着蛋蛋哭了半天。 而小叔呢,在床上笑得快昏过去。 “啊哈哈哈哈~小屁孩,连睡奸都不会!放着屁股不插来脸上舞!你蛋那么臭,一过来就把我熏醒了嘻嘻嘻嘻哈哈哈……” 我的蛋蛋很臭吗?我偷摸翻身背对他,闻了闻我捂过蛋的右手。 不臭啊……他怎么会笑我臭?! 我感觉好委屈,可这是我整个月来最幸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