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脱肛烂肉过渡精液,画淫画意外得到黑道接头信息、卷入漩涡
小叔和美人男妓链接到一起,摩擦彼此的穴肉寻找快感。丰满臀肉紧贴着摇晃,呻吟浪叫不停。 “啊~你好烫啊,屁眼好烫~”“嗯啊…骚婊子,快把我的精液拉出来还我……” 他们连接处有一丝赤红,显然是小叔脱出肛去的艳肉,却更像根双头假阳具,被他俩争抢着自慰。 “拉出去了,要出去了嗯啊啊啊!”小叔突然抽搐起来。 美人半秒后跟着呻吟浪叫,“进来了,我的精液…啊~我的精液被你拉进我身体里了!烂穴臭婊子,拉这么多……唔嗯,不要停、继续蹭…唔嗯嗯~” 我看着他们淫荡的模样,在画纸上描画涂抹。 画中主角一个黑发蜜肌,一个红发粉皮,都穿着撕烂的兽皮衣和半打开的贞操带,胸前乳钉挂着铃铛、手链脚链拖在地面,浑身布满精液、伤口和黑蛇纹身。 动作表情按小叔和美人男妓的画,没做太多改动。只是背景换在雨夜里潮湿的山洞,有半熄灭的火堆和一群看着他们撸管的兽人。 这是我迄今为止所作最好的一幅画。作画时就好像被神灵抓住了手,再现数个纪元前的画面,而我不过是被神选中来传递讯息的普通人。 当我埋头画完,美人已经离去。洗完澡的小叔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目不转睛望着我。 “画的真好,拿去甲板上能卖不少。真羡慕啊,你这样随便画几幅画就能还清欠我的钱了。” “画不是随便画的,我也卖不了多少……再多钱我也还不清你。” 他的话我想从头到尾反驳一遍,可想想还是算了,只挑重要的来说: “衣食住行能计算,关心和爱护可不能。而且我还强占了你的性自由。 小叔,我给你多少钱都不合适。你跟我之间的一切,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小叔听见,不满地撇嘴告诉我:“我只是个男妓,随便给点钱就能两清。” 我明知道他只是找借口推开我,却仍然执着地换另一种说法来解释: “你对我来说,不是男妓。” 从来都不是! 他是秀气好看的男子、终于见面的亲叔叔、可爱的坏蛋、富有的高学历社会人、令我心碎的单恋对象…… 我真想告诉叔叔,在他急于跟我撇清关系的这些天,我注意力无法集中,做什么都会被他的音容笑貌打断。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他,即便在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大脑也不曾停歇。 我满心满脑都是他!虽然我按照轨迹正常生活,却没了目标、情绪和希望,涣散犹如行尸走肉。 我好似叶脉上缓行的蜗牛,被色彩斑斓的寄生虫啃光大脑、驱使着爬向高处诱惑鸟类将我吞食。 占据我的寄生虫,是我对他的爱。这份爱不知是从何而来的,可是突然就让我丢了我自己…… 那小叔会是吃了我的鸟吗?我希望他是。 我并不担心我死去,只害怕眼睁睁地看他飞离我的视界,却只能趴在叶柄上,被撕心裂肺的疼痛耗光生命。 “小叔……” 我与他对视就受不了了,想吻他的嘴唇、想抱他说情话、想陪他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想一起计划未来漫长人生的每一步……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等我十八岁成人了,就与他再无瓜葛。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才能拴住他。又或者这种想法本就是错的,我早该给他解开贞操带放他自由,然后永远分离。 但我还厚着脸皮追着他,没用地告诉他: “小叔,你是我生命里唯一耀眼的存在。” 就好像让他知道我对他的爱,就能让他也这样地爱我…… 可笑,我居然到现在还认为他爱我! 小叔听见我的情话,愣了愣,半天才回过神。嗤笑着说:“搞艺术的果然脑袋不正常!” 说完他站起来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拉我去甲板卖画。 甲板那儿自助餐宴传来的味道浓郁。各种酒肉脂粉芬芳诱人混在一团,难以言喻,介于好闻和恶心之间。 可等我稍微走近一些,就被满桌山珍海味勾出了馋虫。 桌边围的男妓们吃饭也不忘发骚,各个穿着情趣内衣,故作艳俗或风雅。 “吃呀,没胃口的话我用下面喂你~“妈咪不许我喝酒,可是哥哥叫我宝贝,我不能不给面子!”“干爹,我给您做首诗。”…… 零星几个真正的客人坐在他们中间,身份是老板、金主、干爹干妈或嫖客。上床一个比一个下流变态,出门人模狗样、相貌堂堂。 就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小叔突然狠掐一把我的屁股,厉声警告说: “屁眼可以随便插,人不能乱信任,明白吗?” “嗯嗯。”我点头,然后被小叔带去跟老板打招呼。说是打招呼,其实也不过是在人眼可视范围内微笑点点头。 然而我太年轻,不懂场合,傻乎乎地鞠了个深躬,为小叔提供一份长久笑料。 老板见到我的蠢,只微微扬了唇角。 她独自坐在角落大沙发的正中间观看人群,坐姿优雅、神情淡漠,距离所有人三米以上。 跟初见时同样,远远地看我的作品。不过这次,她表情露出一分赞许。 她可是温氏集团大小姐,她一分赞许,就为我的画带来大半条游艇的“买家”。 “多少钱啊?”“人太多了你拍卖吧!”“拍卖什么拍卖,没看见他刚才看我嘛?”“艺术家看不上那点钱。”…… 刹那间,成群男妓朝我涌来,一片人声纷杂。 他们似乎从不穿真正意义上的衣服。光是勃起、流水、系蝴蝶结和绑绳子的阴茎就明晃晃甩着十几条,批戴各种装饰的肉体有各种体型,其中两三个乳头竟然还会流奶。 “你们…稍安勿躁……” 我抱着画站在拥挤中心,看周围虎视眈眈盯我的成群男妓只觉得害怕。 万幸,小叔救了我。 他是温氏集团的化学研究员之一,凭工作证,抬抬手就能叫男妓们走开。 小叔来救我了,他肯定是爱我的——我刚这么想,就被泼了一瓢冷水。 “小甜心,卖给戴玟。”他没有白救我,手一甩就夺走了我的画,“我以后要当【邀伊】的老板,你帮我个人情!” 我很失落,不过从戴玟手里拿到了很多钱。 想戴玟一个兼职男妓的酒吧服务员,年纪轻轻攒这么多钱、还能上温氏集团的游艇来,一定很不容易、吃过很多苦! 我回想起之前去【邀伊】地下调教室的事,后知后觉那些VIP和老板都好恐怖。有钱人不把他们当人,还拿摧毁他们的人性为乐。 但那些貌似很厉害的“斧头帮”大老板,出了酒吧就再也没看到过。 我忽然有种猜测:那帮人其实是涉黑分子,掌控夜场几条街是要做更不好的事。 “小甜心,我要跟戴玟做爱。” 小叔吃东西吃到一半,突然半脱掉裤子露出贞操带来。 “我陪你去。”我急忙放了手里的大虾,却被小叔拒绝。 “你给我解锁就行了。”他和戴玟都很着急,“我们很快就完事。” 我给小叔解了锁,跟之前一样偷偷追着过去守候。可惜客房走廊狭长没法跟近,我只能站在楼梯口远望。 没想到,我又因为当跟屁虫而发现不得了的事…… 戴玟一手紧抱着我的画,一手搂着叔叔低声交谈。他们匆匆走进舱内客房区的公厕,进去好几分钟,却没传出来任何声响。 然后走廊另一端的楼梯下来个清洁工,清洁工进公厕去,抱着我的画走出来。 我以为是那个清洁工趁戴玟和小叔不注意,偷了我的画。我快步跟过去,一路跟到上次给女老板画画的房间。 这一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所到之处的门全都虚掩。清洁工一扇接一扇地推开,悄无声息地穿过。 所有的灯都关着,漆黑中仅有泡在海水里的圆窗投些光亮进舱内。我仿佛在演恐怖电影,很快就会被丧尸扑倒、咬断脖子。 嘭! 清洁工不慎弄出一点声响,不过我知道她足够小心了,是最后的那道门太厚。 她关门之后放松地呼了一口气。也是因为这声放松,我听出她是女性。 她如释重负,我的手脚却愈发沉重。 她是什么人?把我的画放到这房间里干嘛?是她自己偷的,还是有人指使?我该离开,还是…… 去看看! 因为那幅画是我画的。 我等清洁工彻底走远,去推开那沉重的门,摸着黑寻进去,最终在薄薄的深蓝淡光底下摸索见我的画。 我慢慢适应这个环境,看清上面图画与先前一模一样,可是有一种熟悉的花香渐渐变浓。 香味的源头是画。 我不禁仔细闻,又认真看了一圈。 这画被放在窗边的地面,周围没有家具摆设,连地毯窗帘都没有。图画没有被涂改,可就是有味道。 我把画从地面拿起来,香味顿时浓了好几倍。 是背面? 我把画翻个面,看到这样的几行字—— 赵、陈 9.6 3 老城区废弃工地棚户 校服 很明显这是接头暗号。 从上往下,依次是人物、时间、场景和特殊提示。 我盯着看一小会儿,就勃起了。 因为这些散发香味的字是用春药颜料写的,而且颜料浓度极低、挥发极快。 我把画放回地面,快步离开……我需要一个能插的屁眼!! 甲板上,自助餐宴还未结束。 小叔独自坐在靠护栏的餐桌旁,一看到我就叉起块儿海参举起来,“小甜心,你终于回来了!来,尝尝这个~” 我下体勃起到疼了,一把推他到桌面,胡乱撕了裤子就插入。 “唔、小甜心?!嗯啊啊啊啊——”他被我按到餐桌上肏,左右手还紧握着刀叉。“嗯、疼!小甜心…啊啊、嗯啊啊……” 他屁穴干燥得不像话,一点刚被肏过的迹象都没有。 “小叔,你没跟戴玟……”或许我应该先跟他说清洁工的事,“我刚才……” 我被春药毒晕了脑子,之后发生的事就好像一场断断续续的春梦。 “嗯啊~啊、小甜心…唔!嗯嗯、嗯、啊……”小叔被我撕烂衣服按在火鸡上肏,然后一眨眼,我们挤在浴缸里狂欢。 “太猛了、插太猛了嗯,小甜心!!小甜心嗯啊啊啊——”小叔扯着屁眼倒立劈叉,高潮,然后昏厥在我胯下。 “嗯…小甜心肏烂我了,小甜心……小甜心这样我没法卖了,我没法卖淫了唔嗯嗯嗯嗯……” “小甜心,对不起…我没法让你离开了……我也越来越没法离开你,你好猛、好厉害……” 当我再度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我大字形躺在床上,怀里抱着黏糊糊的小叔。他满身精液和牙印,疲惫地念着离不开我之类的话。 “你、你醒着?” 他一张娃娃脸红起来,不过因为彻夜未睡,显得成熟很多。慌乱地翻过身去,显然并不想理我。 而我听到他说“没法离开”,已经心满意足,不需要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