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就要狠狠doi!
“你现在和之前像吗?嗯?”他说着单臂架住身子,贴着阮雀很近,性器一下下在阮雀穴里动着。 深深浅浅,陈时瑾又回到了两人做爱最熟悉的节奏,阮雀在这样的挺动中快感一层叠一层地翻起。 “现在有了别的男人,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了是吧?” “唔!”阮雀眼睛涌上水雾,瞪着陈时瑾,不要那里,那里太刺激了。 陈时瑾当然知道,龟头抵住那里就开始磨,“跟别人上床爽吗?” 阮雀紧攒着眉心摇头,不是在回答他的质问,是受不住了,那个敏感点太久没被碰过。他急得叫出声,“啊......陈时瑾!” “之前一口一个少爷软得要命,现在改口叫全名了。”陈时瑾点头,一个送胯狠狠撞进去。 阮雀穴壁一阵痉挛,叫得舌尖吐出来都没力气收回去。 “也是,你都和我爸好上了,哪还用叫我少爷,”陈时瑾的几把换了角度,偏不再碰那个地方,“该我管你叫妈了吧。” 那最后一句重咬轻送的话,阮雀听得脸上涌红,他感到不知所措,因为他还会脸红。 “妈,我伺候的还舒服吗?”陈时瑾长出长入,偶尔碾一下他正饥渴着的那处,挑衅一样。 “陈时瑾你别发酒疯!”阮雀的声线带着情欲的颤。 陈时瑾深深看他一眼,那一眼像是很长,然后撑身而起,几把彻底退了出来,带出意图挽留的嫣红淫肉。空气进入的瞬间听到“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淫液慢慢顺着穴口流出来。 他坐到座位上,一眼不看他。 阮雀看着暗色下他模糊而冷漠的侧脸轮廓,感觉下面忍不住了,空绞着虚无。他明明知道自己要高潮了,王八蛋,阮雀红着眼睛叫他,“陈时瑾。” 叫他这一声就把什么都说了。 “我不是撒酒疯吗,那我喝多了我萎了,你去找别的男的吧。”陈时瑾单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话尾又补了一句,“反正你男人多。” 他是真的喝多了,平时哪这么粗鲁过。 阮雀也咬起了牙,“是你说要做的。” 说完又知道现在不能跟他置气,阮雀勉强撑起一身酥麻掉了的身子骨凑过去,“快点,少爷,二少爷。”伸手去抓他的手指。 陈时瑾任他爬到自己的腿上来,任他抱住自己脖子把身体贴上,不为所动,“别那么叫我,我可当不起,妈——弟妹,还是嫂子?”陈时瑾看着他。 阮雀就不明白了,红着眼睛皱眉,他软着腿吃不进去那根粗挺的几把,就抓他的手按进自己股股流水的小穴里,“是你不要我的,干什么揪着这些不放。” 陈时瑾的手指长直,和自己的小穴厮磨过六年之久,它在穴里不做什么,光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停着,也惹起层层淫肉的收紧吮吸,是下意识的依赖和期待。 “我揪着不放?阮雀你有点良心,”陈时瑾曲起穴里的一根手指狠狠刮过他敏感的内壁,蓄着忿的,“你天天带着不同的男人在我面前晃。我们才分手多久,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你让我怎么想?” 阮雀被他那么一刮,软在他身上双腿乱蹭,嘴贴着他脖子恨不能在那爆起的血管上死咬一口,“王八蛋,我难受......” 大概是这个词离陈时瑾贵少爷的生活太远,而又是从几个月前还对他百依百顺的小情人嘴里说出来。陈时瑾把手从他穴里抽出来,扳过阮雀的脸来看。 那穴液也理所当然地沾到了阮雀的脸蛋上,淫靡非常。阮雀伸出舌头把嘴唇上的一点舔掉,他变换了策略,“我是急不可耐,你把我操上瘾了再说分手,我只好找你家里人了,谁让你们是一窝,几把都那么大。” 伧俗得可耻,阮雀偏要彻底激怒他。 然后如愿以偿,阮雀整个人视野翻转,被摔倒在椅座上。 “上瘾是吧,要几把是吧,”陈时瑾压着他直接捅进去,声音低得人心发颤,“我今晚给你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