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煎/草到失智/门外父亲和仆人们听着他们做爱
阮雀下去睡觉了。 推开陈时望的卧房门,他正坐在床上玩手机,见他进来,把手机一丢,“快去洗漱,我困死了。” 陈时望的房间就像一个小世界,昏黄的光,比一般房间都要小,暄软沙发、游戏机、随地乱放的篮球......空间显得拥挤。阮雀问过为什么不选个大房间。这点地方塞满都不容易,陈时望说。 夫人走的时候,陈时望还在不懂事的年纪,对家只有如此贫瘠的想象。 “我在外面洗完了。”阮雀脱掉衣服爬上床,被子被陈时望的体温熏得热热的。 灯灭掉,夜色在房间沉淀下来。 阮雀闭上眼睛。 一只手摸上他的胳膊,握到手,“你手怎么那么凉?” “我体寒。”阮雀敷衍低喃。 “......要不要我抱你睡?”陈时望用一种勉为其难的腔调。 阮雀说不要,然后他感觉到黑夜的笼罩下两个人都清醒着,陈时望需要一个拥抱,而自己需要被填满的感觉。 “做吗?”阮雀半睁开眼问道, 陈时望想说说好了不动他,而阮雀已经翻身趴到他身上,赤裸的腿和他蹭在一起,十指和两片唇黏着他,是十二种挑逗。 勾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身下。陈时望摸到那一处湿润,阮雀抓着他的手指在穴口滑弄了两下,就拨开了一道缝隙,沁出的水沾到他指尖。“你就不能缓一天!”黑暗中陈时望面红耳赤。 阮雀用行动回答,他一压腰,穴口浅浅吃进了陈时望的手指,然后摇着腰肢越吃越深。他把嘴唇吻到陈时望的耳廓上,喘息的气声顺着钻进去。 于是在阮雀扒开他的内裤自己坐到硬挺的几把上时,陈时望坐起身抱住他。“别,要后入,那样深......”阮雀被他按着坐在大腿上。 陈时望下颌肌肉紧紧绷着,宽大炙热的手掌贴着他光滑的后背,“不靠后入我操得也深。”说着,胯下狠狠往上一顶。 “啊......”阮雀大张的唇舌和失神的双眼是呻吟的延长,他本来盘在男人腰上的小腿,现在长伸绷直了,脚趾紧紧蜷起来。陈时望的那一挺,直捣他酥麻瘙痒的花心。 而那样的顶弄绵延不绝起来,阮雀在他身上飘摇,这唤起了阮雀对这个不安定的世界最真切的感觉,像是达成了一种共振的频率。穴壁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紧缩,酸胀而爽快。 很快阮雀就被顶上了高潮,他牙齿咬在陈时望的肩膀上,随着高潮的激荡密密咬着,像是腾空而起的风筝要扯断牵系它的绳。 陈时望被咬得凝起眉,脸上是快感与痛楚的交迭,十七岁的少年此刻鲜活迷人。 阮雀已经爬过了情欲的峰,餍足地挂在他身上,随他摇摆,身体像是水波荡漾后的回纹,细细的痒。 陈时望如果用把他按进自己身体的力度抱他,他就去咬他的耳垂,那里似乎是他敏感处,眼圈都泛了红。 阮雀喜欢他这样,笑,乳尖贴着他的乳尖磨蹭,在震颤摇摆中互相抵压,很快欲望又弥漫上来了。 少年胯下似乎有一洋大海的蓄力,阮雀此时是温驯的小舟,随便让他卷入海底还是抛到浪尖。他和他肌肤相磨,嘴唇按到他颈上吮吸。 陈时望胳膊收紧锢住阮雀,甚至把脖颈更送到他嘴里。于是阮雀看着他坏笑,给他吸出一个嫣红的印记。 第二天阮雀是被陈时望操醒的。 昨晚他一定要插着睡,又说为了不掉出去,强行把阮雀按到自己怀里。 于是清晨生物钟把陈时望叫醒的时候,阮雀还在他怀里熟睡。小小的,被他体温烘得暖乎乎的,瘦得孤艳的面孔也在睡梦中缓和下来,真像一只安窝的麻雀。陈时望轻轻地把头低下去,嘴唇贴上他的额头。 他感到下身的勃起了,微微抬起身,嘴唇移到他头发上亲,耳朵、侧脸、嘴角......等到慢慢把阮雀下唇含住的时候,陈时望缓缓抽出支在他体内的坚挺。 “啊......”陈时望忍不住用气声叹息,控制着想要狠狠插入的欲望。怎么睡着了下面还吸那么紧? 再一点一点挺进去,拨开层层软肉,昨夜的精液还在里面,咕唧咕唧的水声从阮雀体内传出来,“啊,再吃一点......”陈时望感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又胀大了,把唇抵在他唇上摩挲,试图分散着身下的渴望。 还是没忍住,插得深了,阮雀喉咙间模糊地哼了一声,半转过脸,眼睛仍闭着,眼尾是睡中压出来的红痕。 “嘘,没事的。”陈时望咬着下唇,轻轻抚拍着他,下半身却沉浸在每一次被包裹吮吸的快感中,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真的好紧,可是抽插中昨夜的精液粘稠地涂满了穴肉,又是那么的湿热。 陈时望爽得要掉眼泪了,真的好乖啊,他亲亲阮雀,睡着了让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死死地盯着阮雀的睡颜看,紧绷着小腹抽进抽出,搅动起小穴里的水声,在静寂的早晨清晰可闻。 阮雀睡得不太安稳了,眉头微微蹙起来,喉咙里无意识地哼哼着,陈时望偶然碾到了什么地方,他的一双腿虚蹬了一下。 陈时望鼻尖去蹭阮雀的软发,他控制不了力度了,一下把自己的几把全顶了进去。 操! 陈时望爽得仰起头,又是一下子撞了进去。 阮雀已经在呻吟了,半梦半醒间的黏腻声线,他半睁开眼。 陈时望低头去亲阮雀,把他的唇含进去吮,恨不得把那块软甜的嫩肉咬下来。 “啊!”阮雀脚面绷直,可他还没辨清这是什么情况。 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时望用亲吻堵住阮雀的一张嘴,阮雀茫然的睡眼睁着。 “三少爷,您起来了吗?”仆人的声音在门后面响起。 一个猛撞,捣在小穴最深处,陈时望的情欲已经爬到高峰,不管不顾。 阮雀张嘴就叫出来,甜哑初醒的呻吟,越过陈时望嘴唇的封禁。他听到了门外的声响,可就像醉酒失禁一样,他的行为还受着本能支配。 门外没有声音了,包括走开的脚步声也没有。仆人还站在门口。 陈时望的脖颈到头面都是欲火烧出来的红,凸出的喉结滚动着,“阮雀,阮雀......”他在小声喃喃。 他胯下狠捣着,作响的水声不知道门外是否能听到。 阮雀的小穴里面痒,好痒啊,自觉地一层层绞住那根粗硬的几把,他半吐着舌头,双眼空白地看着窗台微光,门外的脚步声响起,阮雀的耳朵听见又吐出来,他已经从一种不清醒转到了另一种不清醒。 口水顺着淌出来,濡湿了舌面唇角,舌尖微颤着,是很多句无声的——好痒啊。 “三少爷,您上学要迟到了。”这次是管家的声音出现在门背后,严肃的,带着警告意味。 阮雀分开裸嫩的双腿,颤巍巍缠上陈时望遒劲的腰,喘息,“再快点......” 陈时望在情欲中昏聩,没听清,眯眼问道:“什么?” “啊!”阮雀大腿内侧一下绞紧他的腰,“就是那里,还要......”,阮雀的喉咙都在颤抖。 “三少爷。”管家在外面厉声叫道。 陈时望随便抓起床头的什么东西,头也不回地往门上砸过去。重响砸得门外安静下去。 “是这里,是不是?”陈时望单手紧抱着阮雀,红着眼睛询问。 阮雀吐着舌尖呻吟,口水滴下来,淫靡淌到颈窝,是这里,是这里...... 阮雀听到门外的声音,管家指挥着下人去找老爷,应答声,脚步声......那根几把操得他好爽啊,阮雀什么都忘了,只知道那根几把在操自己。 “操......还要,哈,嗯~要,要!”阮雀泪水朦胧双眼,抽泣着渴求。 “给你,在操呢,都给你。”陈时望语无伦次地哄他。粗壮的几把把淫水抽出来又操进去,啪啪作响,交合处甚至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好大,呜,里面痒——好爽啊......”阮雀好像在痉挛着高潮了,但他没有这个意识,痴痴地看着陈时望,喃喃地叫着要大几把。 “我还差一点,再给我操一会好不好?”陈时望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不要停......还要,痒,嗯!”陈时望在花心的顶弄让他浪着嗓子叫出来。 “老爷,您来管管吧。”门外脚步声和说话声又响起。 陈......璋吗?阮雀被那根大几把操傻了,迷迷糊糊地想着,陈璋为什么不进来操自己啊? 想要,还想要,虽然已经被填满了,但是还想要第二根大几把,要陈璋的。 “还要——”阮雀嗓音是情浓的撒娇。 陈时望紧抿双唇,抱着阮雀一个劲猛冲,他觉得自己是疯了,被阮雀搞疯了,自己爸爸可是在外面啊,自己却一点也舍不得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