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强迫口交窒息,被男人无情地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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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标记了。 虞初被大力摁在床上,后颈痛得像是快要断掉,男人的信息素铺天盖地 入侵着他的腺体,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明榛曲信息素的味道。 标记的时间不长不短,虞初躺在床上,感受着alpha信息素的流淌,还有颈肩处喷洒的炙热呼吸。 头顶白光灼目晃眼,虞初气若游丝的喘了口气,凝聚视线看向压在他身上的人,明榛曲神色扭曲,额头上满是汗珠,脖颈上鼓起的青筋可怖骇人,眉宇间凝结的痛苦好似比他还要刻骨几分。 虞初不解的同时,心中诡异且自然地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怜惜。 明榛曲艰难地从虞初的颈间抬起头,起身站直,和虞初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他怕自己再一次失控,将虞初标记已经是他想到的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一个方法。 omega的信息素也成功将他心中的躁郁不安抚平,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滚烫的欲念。 不过他现在的理智回笼,自然不可能也不愿再做出一些逼迫人的事情。 床上的人儿没有动,明榛曲低头一看,才发现虞初在发呆,他满脸泪痕,仰头盯着天花板,神色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榛曲凑近了些,开口打破沉默:“弄疼你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下面难受。”,虞初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明榛曲没明白他的意思,又凑近了几分:“下面哪里难受?” 虞初说完就后悔了,男人刚刚的轻声关候令虞初产生一种两人仿佛相恋已久的错觉,而男人熟悉既陌生的俊脸将虞初彻底从幻想中拉出。 半响后,虞初撇过脸,努力将自己整个人埋在被褥之中,声音细如蚊呐:“我没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抗拒。 本来想标记完就离开的明榛曲却不想离开了,他不傻,自然听懂了虞初刚刚的话,反问一遍也只是想再次确认虞初是不是认真的。 现在听到他拒绝了,明榛曲反而又不想走了。 虞初现在是自己的伴侣,自然有义务,也理所应当地给丈夫解决生理需求。 虞初将脑袋在被子里埋了一会儿,发现屋子里静悄悄,以为明榛曲离开了,一探出头却和双眼泛着红血丝的明榛曲对视了正着。 虞初愣住了,说出的话没有经过脑子:“你怎么没有出去啊?” 这话像是在热锅上浇了一勺油,明榛曲所剩未几的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上前一步,一反常态的,有些急躁地扯开腰带,撸了下早已硬挺的性器,高高隆起的眉峰压低:“过来。” 过来干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虞初看着面前神色微微扭曲的alpha,只觉得有些荒诞,刚刚还轻声问他痛不痛的人,现在却如恶狼般看着他。 虞初心惊的同时还有些无措,到底过不过去呢? 他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下男人手中的性器,很粗也很长,直愣愣的一根,看起来尤为骇人,明榛曲的一只大手都不能完全将这玩意儿全部包裹住。 虞初没由来得产生了一种插进去一定很胀很满足的想法,而且很长,要是全部插进去可能会戳到生殖腔,甚至可能还会捅进去。 他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明榛曲的性器,闻着男人浓郁的信息素,脑袋慢慢变成了一团浆糊,仿佛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喊了声“虞初过来”。 然后他就坐到了床边,来到了明榛曲的面前。 现在满屋子都是两人的信息素味,加上明榛曲自制力足够强悍,所以他看到虞初痴迷的表情时,没有立马失去理智。 “你来摸摸它。”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令虞初瞬间回过神来,他犹豫了片刻,伸手在顶端的小孔上触碰了一下。 好大。 “亲亲它。” 虞初鬼使神差的用嘴唇亲吻了下,男人性器的味道并不难闻,嘴唇包裹住时甚至有种吃超大号棒棒糖的感觉。 虞初碰了一下后想要离开,脑袋却被人轻轻摁住,一不小心将性器顶端含入了嘴中,脸颊右侧被撑起一个弧度,看起来像只将食物塞满颊囊的小仓鼠,鼓鼓囊囊的。 明榛曲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汗珠滴落,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尖叫,眼前一切事物都在叠加重影,他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的发热期在作祟,由于是劣质alpha的缘故,只要一到发热期,重则理智全失,轻则头痛欲裂。 明榛曲费力地甩了下快要炸裂的脑袋,呼吸都焦灼了几分,手上的力道加重,他不想再忍耐了。 大手克制着力道轻轻抚着虞初的后脑勺,催促着:“动一动。” 虞初怯怯地用嘴将性器包裹,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下柱身,还没等他缓一缓,想想后面该干什么,脑袋被人用力一摁,阴茎直直地插入了柔软的喉管中。 男人发出一声慰叹,情不自禁地用力向前顶跨,慢慢地在柔软湿濡的口腔中抽插。 他的动作并不是很急,给虞初留够了可以呼吸的空间,虞初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变得逐渐接受起来,甚至还伸出舌头围着柱身打转。 慢慢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虞初反应不及,粗长的性器在口腔中不断进出,嘴巴合不拢起来,透明的涎水沾满了整个下巴。 男人大手牢牢扣着虞初的脑袋,力气大得出奇,他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甚至顶跨的幅度越来越大。 虞初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无法从中挣脱半分,他大脑逐渐缺氧,眼前昏暗一片,好像整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被男人无情地使用,满足丈夫的欲望。 这个时候的虞初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脑海中闪现的却是男人低声问他痛不痛的画面。 怎么办? 面前这个人好像看起来真的不怎么喜欢他诶。 那刚刚为什么要关心他? 他都快要死了呢。 虞初在一开始口交时就已经满脸的泪水了,不过觉得丢脸便止住了泪。现在大脑缺氧,只觉得自己好像泪失禁一般,泪水不停地往外流,心中像是被人用刀尖挖了一个小窟窿,随着泪水越流越大,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大血肉窟窿。 头顶男人的粗喘声一下又一下的从窟窿中穿过,心口闷痛得像是要穿刺一般。 男人的手突然卸力,虞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脱力倒在后面的大床上,沾满泪水的睫毛颤了下,头顶的白炽灯照得他有些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