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羞辱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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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总,你在自慰吗?” 宋译否认三连:“不是,我没有,我不舒服。” 骆炎亭没听进去:“好的,打扰了,你继续吧。” 他说着就直起了腰板,转身就要往外走,一幅“我走了你继续自由发挥”的模样。但是他还没走两步,衣角就被人拽住了,回头一看,是宋总的手。 宋总在床上坐了起来,他光裸着上半身,手臂隆起的肌肉线条煞是好看。此时他的皮肤上也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扯着自己衣角的那一只手指尖泛白,捏的用力又坚定。 与他的动作可以说是毫不相干的,是他的表情。 宋译冷着一张脸,仿佛下一秒就能坐在办公室继续敲键盘,可是他的嘴里却吐出了两个字: “帮我。” 骆炎亭挑眉,他的脚步停滞了,但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宋总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 “……” 他继续说:“合同上,我作为软件开发工程师,只需要为公司的产品实现负责,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欲擒故纵是给他玩明白了。 宋译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得很。骆炎亭玩的把戏,早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都玩过了。 别人那是明知故问,但他是明知故上。 不为什么,就因为他刚才在这里自慰了三十多分钟,直到骆炎亭开灯进来,身体都丝毫没有想要射精的念头。 他把经常去的黄色视频网站翻了个遍,又去驭望看了看骆炎亭以前发的照片。 他甚至把骆炎亭的枕头夺了过来,把脸埋进枕套上散发的淡淡的雪松香气里,回忆着上周末的那次调教,也都只是让他的阴茎更硬了一点,却总是临门一脚,快感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难受。 他嘴里虽然嫌弃骆炎亭配不上他,但是身体是诚实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身体的快感阈值骤然提高,已经不是简单的撸两把就能再次到达顶峰了。 获得快乐的路上,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骆炎亭现在不配成为和张浩钧相提并论的主人,但配得上这个让他快乐的工具人。 宋译抬起了高傲的头颅,嘴里吐出了冷冰冰的话:“在求你。” “宋总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求人。” 看宋译并不打算松口,骆炎亭也不想让对话僵持下去,他知道训犬不急于一时半会,牢牢把握住小狗的心理才是成功的一半。 “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 骆炎亭凑近了宋译的脸,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四目相对:“就赌我不用任何调教道具,也能让你爽的哭爹喊娘,如何?前提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你要听我的话。” 宋译问:“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我就包了你住在这里期间的三餐;我赢了,你就答应在这剩下的时间里做我的狗,被我圈养,如何?” 宋译的心怦怦直跳,他见识过骆炎亭的手段,他知道有超过一半的几率自己会输。 但他要是拒绝了,就说明他赌不起、不敢赌,这一场dom和sub的博弈的游戏里,他一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宋译问:“怎么,你是想和我做爱吗?” 骆炎亭笑:“不。” 宋译抿唇,他竟然感到有些许的不高兴,仿佛是自身的魅力被人否定了一般。 他的回答是: “好,我赌。” * 好好再一次被关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是他被关在了卧室的房门之外。他立在卧室的门口侧耳细听,屋内里边不断传出两脚兽的对话声和母猫发春似的叫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猫猫之间的交尾,多半都是凶残的。公猫会用牙咬住母猫的后颈肉,以防止母猫逃走,此刻好好觉得,屋内的新来两脚兽和他爹一定也是在做类似的事情。 他扒拉着门,猫爪在木门上发出“划拉划拉”的声音,却没能引起屋里任何人的注意。 * “……我不穿。” “我们刚才说好了,接下来你要听我的话。” “你说过你不会用任何道具。” “我说的是调教道具,这个……”骆炎亭拿起刚刚找到了拆封的长筒黑色丝袜,“只能是算情趣内衣。” 很难不怀疑这是骆炎亭的计谋。 宋译皱眉,试图用自己的威严来控场:“你在耍我。” 骆炎亭却仿佛没有读懂宋译周围的空气,说:“你要是不穿,那就是默认我赢。”他掀开被子,在宋译想要遮掩自己下半身之前先行一步握住了他的性器,就见宋译的阴茎青筋虬露,此时已经涨成了粉紫色,顶上的铃口还在往外冒水。 “小狗乖,”他侧身在宋译耳边说,“就这一次。” 丝袜的质地很顺滑,甚至还有混纺的银丝,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折射着细闪。丝袜从宋译的脚尖套了上去,半透明的黑丝包裹着他的足弓、脚踝,往上是白皙细长的小腿…… 骆炎亭的动作很慢,仿佛是要让宋译仔仔细细地记着他人生第一次穿上黑丝的样子。 丝袜绕过膝盖继续往上套去,宋译吞咽了一口唾液,因为他已经在摆在卧室的全身镜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不要。” 宋译把额头靠在骆炎亭的肩膀上,猫在他的肩窝里,小声吐出两个字。 骆炎亭揉了揉他的头,说:“你很好看。” 女用的丝袜并没有给翘起的阴茎留下任何多余的布料,黑丝终于套到了宋译腰部以下时,他的性器被迫保持直立的状态,紧紧地贴在了小腹上。他偷偷看了一眼镜子,铃口溢出的液体更多了,很快就打湿了丝袜和耻毛。 宋译羞红了脸。 “躺下。” 他乖乖照做,骆炎亭去关掉了卧室的日光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能让他们勉强看清对方的动作。 “好狗狗。” 骆炎亭跨坐在宋译的身上,用双臂把他圈在自己和床之间。俩人的脸只有一个拳头这么远的距离,他们凝视着对方,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们的胯部贴在了一起,宋译能够感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也在戳着他的阴茎和阴囊,但是从他的神情上却看不出来一点情动的变化。 “宋总,你现在的样子可比在会议室里被按摩棒操的时候都好看。” 骆炎亭的一只手从他的肩颈拂过了前胸,挑逗了两下凸起的乳头,略过了腹部往下探去,大手包裹住了黑丝和他的阴茎,开始激烈地摩擦起来。 “不!……不要……” 丝袜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那种感觉既是快乐,又是折磨。这是龟头责的方法之一,不需要任何道具,只需要一条丝袜、足够的润滑和有技巧的双手,光是靠摩擦,就能够让男人激烈地挣扎,直到哭泣求饶。 宋译激烈地挣扎,此时他才知道骆炎亭为什么会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双腿被他的体重牢牢压制根本动弹不得,一只手被骆炎亭钳制,另一只手握住骆炎亭上下撸动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指尖都发白了。 “不行……啊啊啊啊……不可以这样,不……” 宋译的上半身如拱桥般拱起,左右扭动着胯部,却无法逃离骆炎亭的魔掌一步。 骆炎亭也一改往日的温柔,他越是挣扎,他的速度越是加快。 “骚货,你还有一只自由的手,你明明可以阻止我的,其实你很想要对不对?” 宋译紧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呻吟,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又有谁能想得到,平时衣冠楚楚坐在办公室里被大家敬仰的宋总,暗地里是一个会不戴阴茎锁就淫荡得不行的骚货呢,你说是不是,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