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那就doi吧(肉合集)在线阅读 - [凤凰男]1对情敌献逼被操烂

[凤凰男]1对情敌献逼被操烂

    袁峰是个凤凰男,还是已经成功改变了自己以及家人命运的凤凰男,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妻子,也就是他费尽心机舔上的白富美童言。

    袁峰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很会装,特别是在值得讨好的对象面前,他装得温柔体贴又百依百顺,加上有一张好看的脸,童言被他哄得五迷三道,家里不同意也执意要结婚。

    婚后袁峰也继续装,对老婆装,对岳父装,对儿子装,装得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好老公、好女婿、好爸爸,加上他确实有点小聪明,而童言又不爱经商那档子事,还有点傻白甜,被袁峰哄着去缠父亲让袁峰接手公司。

    又因为袁峰婚后的表现确实让岳父改观,再想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岳父便对他逐步放权,开始认真地培养他。

    袁峰是学不会感激的,他早都把岳家的一切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在岳父去世之后,童氏几乎改姓了袁,既如此,袁峰便也没心思再装下去,他早就受够了在大小姐面前做低伏小的日子,童言这才发现自己枕边躺的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童言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格,当即就闹开,可是袁峰早就已经把持了童氏,童言没有办法,最后只能离婚,并且带着儿子避开这个伤心地。

    袁峰对儿子倒也是有点真感情的,但是比不上对自己,更何况儿子长得更像童言,总会让他想起自己之前在童言面前狗一样的情态,毫无父亲的尊严,所以这儿子,童言要带走便带走了。

    第二年,童氏便改成袁氏,像袁峰这种突然上位、陡然得志的,是一时一刻也忍不了,恨不得扯了横幅拿了喇叭宣告童氏已经易主。

    他这样小人得志的嚣张当然不乏诟病,但是,什么也改变不了,在绝对的地位面前,言语是没多大作用的。

    其实这种事并不少见,精明总是男人精明,养小情人的时候不过是给给钱,买买房,而女人,养情人却不只给钱,还要扶持他个人的能力,给他机会给他权力,怕他软饭吃不饱,却不知道养大了野心,养硬了翅膀,便要翻身了。

    袁峰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觥筹交错,纸醉金迷,渐渐的倒都忘了自己泥腿子的日子。他一直都长得好,现下单身又有钱,莺莺燕燕自然络绎不绝,他睡多了便觉得没意思起来。

    直到遇上了潘佳人。

    潘佳人是袁峰母校的学妹,袁峰回校演讲的时候潘佳人上来献花,嫩生生的美女捧着花看他笑,袁峰没顶住,当天就滚到了一起。

    她名字土,但是人漂亮得不行,还在嫩的出水的十九岁,肤白貌美,胸大腰细,在床上摇的楚楚可怜,又纯又骚,袁峰爱不释手,给钱也大方,他们一拍即合,便维持着这关系。

    袁峰以为是包养,潘佳人以为是恋爱,所以即使顾辞明对她示好也不为所动。

    袁峰今年四十二,潘佳人和他儿子一样大,要说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也没有,而且因为年纪大了,鸡巴硬也硬的有限,潘佳人纯粹是喜欢他这样的长相,外加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还以为他们是不被理解的真爱。

    确实是谁也无法理解潘佳人会在顾辞明和袁峰之间选择袁峰,袁峰之前那档子事并没有扫尾干净,消息灵通一些的都知道他不过是小白脸混出头,但这混出头也不过是相对而言,要和顾辞明比,袁峰那家产根本就不算什么。

    顾辞明原本对潘佳人就是有点意思,被潘佳人坚定拒绝了反而来劲,因为他从来没有被拒绝过。潘佳人不是欲拒还迎,是真的对他不感兴趣,她很甜蜜地说自己有男朋友。

    顾辞明只是表露出对潘佳人的一点兴趣,早都有人把她的资料整理好了送上来,顾辞明自然知道她所说的男朋友是谁,可是那不过是个四十二岁的软饭男,顾辞明不懂潘佳人看中他什么。

    袁峰很快就知道了顾太子在追潘佳人,一方面因为顾辞明年轻气盛,做事十分高调,另一方面因为潘佳人很委屈地和他哭。

    不喜欢的人的追求只会让人厌烦,哪怕顾辞明条件再好,潘佳人也只觉得生活被严重干扰。

    但袁峰没有心思关心这些,他盯着潘佳人那张姣好清纯的脸,虽然心里多少有点不愉快,可是更大的野心吞噬了他。

    袁峰伸手给她擦眼泪,潘佳人是真的漂亮,素颜也漂亮,哭的泪淋淋的样子不显得狼狈,只显得我见犹怜,袁峰温声哄她,然后让她去跟顾辞明。

    潘佳人原本还打算和袁峰撒娇,袁峰这话一出来,她的话直接卡在喉咙里,她茫然地看着袁峰,突然没办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而袁峰还在说。

    他把一切都安排了,他安排潘佳人就像安排一个物件,她是恋爱脑,但是并不傻,袁峰说得那样直白,她也就直白地意识到袁峰根本没有把她当女朋友,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在袁峰看来,她不过是个被他包养的女人,袁峰把她当个玩意,现在是要为了舔顾辞明把她送出去了。

    在潘佳人这样的阶层看来,袁峰和顾辞明差不多,都是有钱人。又因为潘佳人认识顾辞明在校园内,校园是个模糊阶级的地方,潘佳人只知道顾辞明被一些人称作太子,但是顾辞明的家世具体多牛逼她是不知道,也没概念的。

    但是袁峰知道。真正步入所谓的上流社会,才能知道什么叫作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动物的差距都大,他吞了岳家三分之二家业,在这个金字塔依旧处在底端,而顾辞明生在顾家,一出生就在金字塔尖。

    潘佳人不理解袁峰怎么会主动要往头上种草,哪怕袁峰只把她当作情人,可是他平时是直男癌到她在外面裙子短一点就要冷脸大发火,对她占有欲特别强的类型,现在却能把她拱手让人。

    袁峰当然也觉得这顶自己要戴上的绿帽丢脸,可是这和背后所代表的利益相比完全不值一提。至于潘佳人以为的真情,在他这里分文不值,她不过是个漂亮女人,哪怕相处的很愉快,但也不是不可抛下的,他要以潘佳人为纽带攀上顾辞明这棵大树。

    但是他太急切了,太直白了,潘佳人并不是那种依附他的捞女,她和他在一起主要是因为喜欢他。

    如果说他说得更婉转点,把她送人这件事包装一下,潘佳人也许会为了自己幻想出来的爱情对顾辞明主动献身,可是袁峰从来没把她当作自己平等的对象,几乎是命令加安排的口气,潘佳人被他气哭了,扇了他一巴掌,连胸罩都顾不上穿——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贴身的真丝睡裙,奶头微微顶出凸起——披了件外套就跑了。

    然后就真的跑了。

    袁峰把她当个玩意,可是潘佳人确实是个人,他其实没办法强迫她,更何况如果潘佳人不念着他,就算潘佳人被顾辞明睡了也和他无关,说不定反而还会报复他,袁峰只能算了,可是心里难免不甘。

    袁峰觉得潘佳人是个傻子,要是顾辞明看上的是他,他早就洗干净批送上去了。他倒真有这种念头,他底下也确实有批,这批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的耻辱,他和童言夫妻不和很大程度是因为他的批。

    不是童言接受不了,是童言太能接受了。袁峰鸡巴底下没有囊袋,而是一道裂开的粉嫩肉缝,他长的白,衬得逼上的阴毛特别黑特别密,看起来乱糟糟的,袁峰心里厌弃,平时也不怎么碰这张批,但这是他没办法改变的身体。

    他和童言的关系是他处于弱势,不可能说做爱的时候关灯,好像把童言当个器物使,他没资格这样对大小姐,那做爱就一定会被童言发现逼,所以他不得不坦白,所以在哄的童言死心塌地的时候就含着泪跟她说了自己的畸形。

    像童言这样的跋扈大小姐,她喜欢的是依赖她的,柔顺的,服从她的,同等出身的很难找到这类型的男人,所以才让袁峰有了可乘之机。

    袁峰身体的畸形在童言看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她甚至很好奇。袁峰的处女就是她破的,用按摩棒操开了他的穴,处血淋漓,袁峰痛的发抖,眼睛通红,从脖颈到胸口都是汗涔涔的,腰腹绷紧,小逼也是把按摩棒夹的紧紧的,童言一边笑着骂他骚一边插他的逼。

    这其实是袁峰很难接受的。他想象中童言的态度应该是和他一样对这张逼视而不见,反正童言只要用到他的鸡巴不是吗?他没有想到童言会热衷于操他的逼,这让他感到非常耻辱,他觉得很恶心,而且其实很痛,他的逼太小了,童言的技术也一般,他很少从中得到快感。

    所以说袁峰翻身之后马上就翻脸,也许童言看来他们是玩的很开心,可是袁峰其实是受不了的,受不了被大小姐玩穴,被大小姐把逼毛剃光,那种刀片贴着逼的冰冷感、底下被刮得光溜溜,毛发初长时候的毛刺感他想想就忍不住哆嗦,因为很难受。

    但是,如果能靠着这批搭上顾辞明,这批就不会是他的耻辱,而反而是他晋升的阶梯,被顾辞明操是被顾辞明操吗?不是,是被他梦寐以求的权势操。不过想也知道顾辞明吃不下他这类的。

    顾辞明和袁峰是两种人。顾辞明生在罗马,父母宠爱,家境优渥,养成一副不知道人间疾苦的天真样子。他其实没有什么大少爷脾气,虽然在外总是冷着脸,但相处就会发现他温和又有礼貌。

    虽然感觉接触不到他的内心,和他总隔着一层,但这也是理所应当,他已经比绝大部分少爷的脾气好得多,更何况他还比那些人的背景更深。

    顾辞明喜欢潘佳人就像喜欢小猫小狗,他是学艺术的,经常会因为对方一瞬间的漂亮去追,无往不利,不过他并不和她们睡觉,因为他其实有点性冷淡。再过段时间,失了兴趣,就会分手。

    但是潘佳人和他之前那些还是有点不一样,因为潘佳人一直拒绝他,刚开始是说有男朋友,并且不喜欢他这类型的,后来说受了情伤、短期不会再恋爱。

    归根结底,潘佳人拒绝的原因都是袁峰。顾辞明倒真的好奇为什么潘佳人会这样执着于袁峰,他见过袁峰,给他的印象不是很好。

    袁峰讨好人的话术痕迹太重,主要是因为他想要和顾辞明交好的欲望太强烈,他太迫切,总之,顾辞明能把他一眼看到底,是个很浅薄的人,所以开始觉得沉迷这种男人的潘佳人也有点没意思起来。

    但是他把袁峰睡了。

    他醒来的时候,鸡巴还插在袁峰柔软湿润的阴道里,随着意识清醒,记忆回笼,他非常清楚地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记得袁峰是怎样殷勤地扶他回房间,怎样试探他的状态,在他没有回应的情况下埋在他的胯间舔他的鸡巴,记得袁峰主动地张开腿骑上来,然后被他翻身压下去,他的逼又小又热,猩红的热血流出来,他的眼泪也流出来。

    他把袁峰破处了么?

    顾辞明感到不可置信,又有一点难言的满足感,他看不起袁峰,可是却莫名的还是没有摆出全然不配合的冷脸——如果这样,袁峰也会识趣走开——他还是带着礼貌的笑应付袁峰的言语,被他扶着的时候也并没有阻止,然后被袁峰摸了几下鸡巴就起来了。

    没勃起的时候都能从西裤的轮廓看出来大,勃起之后几乎是迎风长,大的像驴了,袁峰眼睛发直,喉咙干渴,开始有些畏怯,但还是很快调整心态低下脸凑过去。

    顾辞明交过很多女朋友,但还是处男,在袁峰嘴里射的很快,他迷迷瞪瞪地半张着眼,看到袁峰把精液吐在手上,嘴唇上湿淋淋的还带着精液,脸颊有些发红,眼尾也是红的,他不说话的样子其实挺好看的,顾辞明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怎么硬的这么快……”他听到袁峰半含抱怨的呢喃,顾辞明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句不经意的话讨好到了,喝酒的时候袁峰说了那么多的话,顾辞明没有反应甚至觉得厌烦,他不喜欢听袁峰那些人云亦云的奉承,他喜欢袁峰真心的、专属于他的奉承,有一点喜欢。

    袁峰开始脱衣服,西装外套脱下,衬衫也脱下,他的上身雪白赤裸,他很瘦,但是胸脯微丰,两粒奶头是粉红色,他对上顾辞明黑沉沉的眼睛,动作不自觉地一顿,但是顾辞明没说话,他也没主动说,低下眼睛移开视线,强壮镇定继续脱。

    西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去,尺寸一般的鸡巴垂软下来,底下没有囊袋,阴毛有些旺盛,他张开腿扶起鸡巴,露出底下那张软嫩的批,直接贴上顾辞明被他舔的湿淋淋的屌。

    顾辞明的鸡巴跳了跳,他对眼前这副景象有点迷茫,他是第一次见到双性人,本能地伸手去摸他的穴,把手指插入他的阴道,玩出湿黏黏的水,淫水漏到他柱身的经络上。

    袁峰被他玩得直喘,被顾辞明玩穴的刺激其实比被童言玩还要过分。毕竟在童言面前,他只能算半个女人,就算被玩的汁水淋漓,最后童言还是会躺在他身下,他能隐隐发泄一些被使用的不满,可是被顾辞明玩,他就是彻彻底底被当作女人使。

    而且童言用的到底是假东西,和真人的鸡巴实在差太多了,不够热,动的频率也没那么厉害,也许普男的鸡巴比不上玩具,但是顾辞明的鸡巴绝对是远远超过玩具,已经让袁峰有点超负荷了。

    他的穴发育不是很完整,所以很敏感,也很小,很窄,湿汪汪的吐着水,阴毛都被打湿了,黏在一起,看起来就很骚。

    袁峰不敢问顾辞明现在是什么状态,他只想赶快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事后翻脸,但是睡过也能拿到好处。

    所以袁峰便扭着腰用逼蹭他,试探着凑上前去搂他的脖子,他浑身光溜溜的,顾辞明还穿着板正的西装,只露着一个鸡巴,他贴过去,皮肤会蹭到西装挺括的布料,感觉有点怪,他亲顾辞明的耳朵,手伸下去握住那根勃发的鸡巴,把它顶住自己的穴口,然后就着这副亲密的姿态一鼓作气把鸡巴坐了进去。

    血一下子就出来了,袁峰坐太猛,他的穴道又太过窄小,平时吃童言的按摩棒都费力,更别提吃顾辞明这个大玩意,但木已成舟,不可能后退,他就是怕自己退才猛坐下去,现在鸡巴卡在他的穴道里,袁峰连呼吸都觉得痛,瘫软在顾辞明怀里动不了了。

    然后就被顾辞明压下去猛操起来,粗长的驴屌凶狠地在他穴里抽送,操得啪啪作响,血液伴着淫水往外流淌,他的逼被操得合不拢,又湿又烫,喉咙里呃啊作响,被操到两眼翻白,浑身哆嗦,小腹痉挛,鸡巴在疼痛之下流出精来。

    袁峰痛到满脸泪水,甚至隐隐有些悔恨起来,即使他想过会很痛,但还是太痛了,一是顾辞明鸡巴大,二是他操得凶,操得重,完全把他当作鸡巴的容器横冲直撞,在他嘴里的时候明明射的很快,但在穴里却异常持久。

    袁峰汗泪交加,浑身抽搐,身上都湿淋淋的,呜呜的哭喘,因为逼又小又紧,腔肉紧紧的吮着鸡巴,所以他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顾辞明鸡巴的硬度和热度,他甚至直接操到他的腰腹,好痛,他恍惚间以为肚子都要被搅烂了,逼被磨的发烫,火辣辣的。

    袁峰感觉自己不是在挨操,而是在受刑。他哀哀地哭求顾辞明轻一点,慢一点,可是还是被蛮横地顶撞,然后装了一肚子的精水。

    他是第一次被男人在阴道里射精,滚热的精液几乎是打进去,非常激烈地灌入敏感的穴道,他被灌满,被灌到穴肉痉挛,腿根抽搐,袁峰夹了夹腿,呼吸粗重,胸口起伏不止。

    顾辞明压了下来,压在他身上,很重,也很热,顾辞明和他接吻,插在穴里的鸡巴又硬了。

    他们昨晚一共做了四次,做到袁峰都昏过去,整个人都好像被他操坏了,碰一下都哆嗦,流眼泪,呜呜咽咽地摇头。

    现在看他的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眼睛闭着也能看出又红又肿,看起来有点骚,顾辞明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的眼睛,鸡巴也随之在他的穴里顶了顶,袁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喘息。

    不同于昨天还有些醉意的朦胧,顾辞明现在是十足清醒地在操他,操他软烂湿热的阴道,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缝往外漏出来,穴口被磨的泥泞一片,湿淋淋的阴毛上又是精,又是血,脏污而淫乱。

    他在操袁峰,操他的情敌,操潘佳人心心念念的那个软饭男,操他看不起的溜须拍马之徒,操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