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春梦无痕，摸摸奈子（玩玩奶，dry hump）
“我希望你仔细考虑，这一切迟早会发生，选择一个你熟悉的人，而且这个人要对他的行为有一定的克制力，不会严重伤害你的身体。”菲尼克斯像分析一份工程图纸一样跟他说明。 “至少我能克制住在床上变成兽形的冲动。” 克莱因站在病房的窗前，耳边响起菲尼克斯的话语。 古人类来到本星系以后，因为生存环境与磁场变化，都不可避免地发生变异，高空居住者生出了翅膀，森林捕猎者长出了骨爪。这种变异稳定得很快——毕竟三千多年对于宇宙而言不过一瞬。 血统越是纯正，兽形越是强悍。 多重血统结合后诞生的人，因为基因驳杂而无法变形，一生都是普通人类形态，在身体能力上自然是远逊色于贵族的，亦因此被统治了很长一段岁月。现在形成的联邦虽然制度先进了许多，但贵族依然拥有不可撼动的力量。 克莱因的朋友艾彻斯·潘瑟就诞生于黑豹家族，他在克莱因面前变成过几次兽形，成年形态的艾彻斯豹形体长足足增加了两倍有余，爪子比他完全张开的手掌还大。 克莱因的大脑重新挖出那在记忆角落里，尘封许久的巨大深紫色茎体，除了暴凸的青筋还有鼓起的肉棱，看上去更像一根凶器而非繁衍器官。 克莱因当时半捂着眼睛和艾彻斯开玩笑，他这辈子绝对找不到另一半，除非对方是克尔玛巨象。 艾彻斯反过来笑他:“我们都这样，虽然我确实是……天赋异禀了点。” 克莱因彻底傻眼。过去的二十年里，他虽然没有享受到和贵族同等的优待，也没有他们天生天长的野性基因，花了好几倍的精力和时间才能获得和他们同样的入学资格，但是这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要经历一场可怖的强奸或者轮奸，那些个狗屎强奸犯还有可能在这场性交里、在他的屁股里变成野兽，这可不在任何人的人生列表上。 即使有个人颇有“礼貌地”问询他的意见。 他伸手揉自己的额头，那里凸起了一根青筋，暴动弹跳没个停，如果打给papa的话，说不定他有办法…… 傍晚伊戈尔医生照旧端了药剂来到病房，克莱因躺在病床上小憩，被子盖到脸颊侧，明晰的眉骨舒展，深邃的眼睛安稳地合着，透过薄薄的眼部皮肤能看见淡蓝色的毛细血管。他沉眠宛如婴儿，让看到的人会不由自主地微笑。 克莱因是个有点喜欢老东西的人，好了说是古典，坏了说是古板，他不习惯胶囊型的睡眠舱，能够交流后便要来床垫和被子，这是个好习惯，伊戈尔医生掀开一小部分被子，看见他泛红的脸颊时想。 克莱因做梦了。 这一周的夜晚对他来说都格外漫长，他的梦没有停过，全部都是淫乱而放荡的，湿润的口腔、带来刺激性快乐的手指，在身体上像爬虫一样擦蹭他腿间的腥黏柱状体……醒来后好像全身都在过敏，但之前只有不断闪回的片段，一觉起来能记得没有多少。 或许是伊戈尔医生的话，或许是和菲尼克斯教授的会面，又或许是不合时宜的对于好友艾彻斯性器的视觉记忆，这些东西成了一把沾满乳白色油脂的钥匙，打开了那扇混乱的，混锁着一切欲望记忆的盒子。 他的大脑总是很诚实地先想起他最好的朋友，艾彻斯。 克莱因那天和菲尼克斯教授吵完，天已经泛出浓蓝色，他没办法冷静下来，拉着艾彻斯在校园里乱走。 艾彻斯说想个办法帮他冷静，器械储备楼的角落里没有任何人，柱子间有一个狭小回凹的空角，正好够他们俩缩进去。 艾彻斯紧紧盯着克莱因的脸，和他那因为热而稍有发红的嘴唇，突然就想亲吻他，上前半步，几乎就要贴到克莱因的嘴上。 克莱因小声说：“混蛋，你答应过我什么？” 艾彻斯声音发哑：“我们有可能下个月就死在外面了，不是吗？” 浓眉大眼，鼻梁高耸，嘴唇薄软，身形高挑健美，在艾彻斯的交际圈子里也不算多鹤立鸡群，克莱因有奇怪的坚持，总是习惯先保护自己的朋友，可是这里谁需要他保护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艾彻斯看朋友的眼神变了，老是被他盯着奇怪的部位，克莱因还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过，艾彻斯不是自己的类型，要他停止这种行为，否则要请人身限制令。 艾彻斯现在管不了那个，“我们可能马上就要天人永别”是最好的借口。 克莱因的嘴唇单纯热烈，不见羞涩和稚嫩，他知道要张开唇瓣，对于吻的回应也足够积极，优等生在一切事情上都是优等生吗？艾彻斯想是的。 艾彻斯和克莱因湿软绵柔的舌尖相触时，他感受到克莱因的身体一震，鼻息好像濒死间狠抽了一口凉气，他的手滑到克莱因腰上，隔着衣服摸到时刻紧实有力的腰部肌肉，顺势把克莱因压在墙壁上，此刻艾彻斯开始舔舐克莱因的上颚，在胶质滑腻的触觉里常到一点淡淡的茶味，颈间一沉，克莱因的手臂不由搭在他的肩上，随着不断侵扰敏感上颚的舔吻发出轻微的鼻音，他想继续深入柔软吞咽的喉头深处时，克莱因竟然真的用尽全力放松自己，把那个敏锐易呕的地方打开，让他舔进去。 上颚和喉头是很奇怪的地方，它们好像是天生为了舌吻而生的，在被旁人的舌头舔弄摩擦之前，没有人会在意它的存在，包括克莱因，艾彻斯显然是深谙接吻之乐的，他的舌头在彻底搔弄完克莱因的整片上颚后，舌苔摩擦细嫩的黏膜探到深处，给他带来了直冲颅顶的瘙痒感，他的手腕不自觉收紧对好友的拥抱，只隔两层笔挺的衬衫布料，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块儿，艾彻斯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里，顺着光滑坚实地腰部上游，摸到他的胸肌一侧。 艾彻斯总是对他的胸很感兴趣，那恼人的眼神也总是落在他胸膛上，他发现艾彻斯的不妥，就是在一次睡眠不足的早起，本来只是前来“帮忙调整领带和外套”的友好的手，突然落在他的胸口上，对着他因衣料摩擦而挺起来的乳头反复触碰，他晃动困倦的头一路缩到床脚，艾彻斯竟然还一路穷追不舍，与温柔毫不相干的刮掐把他弄得又惊又痛地醒过来，才装作开玩笑，半打闹地离开寝室，克莱因不得不在衬衫外多加了一件厚衣服才挡住一天都在红肿痛苦的乳尖。 依然，艾彻斯宽而薄的手掌在他因舌吻而绷得紧张弹性的胸部外廓揉了几下，感受到手中饱满而富有力量的触感，艾彻斯自认从小也没多爱看媒体视频里别人的胸部，可现在他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克莱因胸部的形状，克莱因的肌肉练得很不错，但是宽阔的胸膛上淡茶色的乳头却小得可怜，让人很想含在嘴里抿住了使劲怜弄一番，尝尝它到底为什么这样可爱；又小得扎眼，偶然地挑起人虐待凌辱的想法，把细小的乳尖捏在指尖直接掐住，甚至掐它到最大力气，让克莱因这样高大漂亮的男人因为奶头被虐待而痛叫崩溃会是什么感觉。 被手掌揉弄着，浑身都热起来，气喘吁吁的克莱因才是该痒该渴求的，但是艾彻斯的手心渐渐觉出不足，他很尽力克制自己的动作，这是他第一次得到默许，舔得克莱因的嘴里满是他的气味，可以轻柔地包裹他的乳肉，打破友谊的界限，像甜蜜情人一样爱抚亲热，甚至克莱因的白色衬衫已经因为他双手都摸进去的动作而缩到腰上了，他还是觉得不够…… 很想把克莱因弄痛，这个想法一下子冒在艾彻斯的脑海里。 艾彻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既是因为这个想法，也因为克莱因的牙齿轻咬下来，试探着轻重印在他的舌面上，让他的舌头忍不住在克莱因的喉头扫转了一圈，把克莱因激得身体一跳。 艾彻斯依依不舍地从深吻里退出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个没完，克莱因宝蓝色的眼睛恍惚着没有焦点，艾彻斯伸手抹他淌到下巴上的唾液，克莱因声音沙哑地开口：“喂，你的手……” 本来是该结束的，旁边的光轨路上偶有人路过，克莱因有点担心被人看见，但是艾彻斯的爱抚野性却不乏温柔，倒没让他升起很大的反感，不过天色快彻底暗沉，那十根手指还深陷在他的肌肉上，多少有点太不像话了。 艾彻斯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打定主意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去，以免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发生什么，而现在显然不是个合适的时候，既然没办法彻底发生，那简单的放纵相信是可以被容许的。 艾彻斯没有停下来，只是一只手再度改揽住克莱因的腰：“坐一会儿可以吗？” 克莱因以为是要稍事休息整理的意思，便点点头，没想到一下子被艾彻斯往下一掼，眼前一晃就跨坐在艾彻斯由站改为跪坐着的大腿上。 克莱因知道刚才都进行到那程度了，再推推拒拒也是故作样子，碰到他顶着裤子的那根东西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偶尔掉落的叶子和车辆声都在警醒他的耳膜，伴随艾彻斯贴在他颈侧急促的呼吸声，和解了他衬衫扣子半天都不得章法的手，最后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的，是乍然出现在他脖子上，让人吃痛的一咬，克莱因几乎能通过骨传导听见皮肤血肉被牙齿刺破的声音，随之而来布帛撕碎的“刺啦”声，纽扣像被风扬起的数粒石子碎，哒哒地落在地面上。 猫科动物对猎物的脖颈总有额外的兴趣，艾彻斯自认为他对自己的兽性已经能很好地掌握了，他对克莱因身上其它部分的痴迷程度是胜于脖子的，但是出于本能，当他感觉到克莱因皮肤下跳动的动脉，他的基因还是操控他凑上去猛咬一口，同时手也不顾一切地直接扯开脆弱的前襟。 克莱因吃痛下发出忍耐的“唔”声，身上一凉，还没来得及发怒，便感到伤口上传来一阵让人震颤的舔舐，艾彻斯的舌头刚才都还是柔软温暖的，现在却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硬突——那是一片坚硬的倒刺，虽然毛发和利爪还没现形，但是这提醒了克莱因，过度的挣扎可能会导致更难看的下场。 艾彻斯喉咙里“呼呼”地发热，舌头顺着很容易留下印子的薄白皮肤滑动，果不其然，冒出来的倒刺都不像是舔了，而是像依附摩擦，在克莱因的皮肤上拖拉出红色的痕迹，他一面享受地听着克莱因压抑隐忍的“咝咝”吸气，一面把舌头落在他的锁骨位置滑动，舔到皮肤的味道，垂眸下去，看到的就是刚才被他整个揉热的部分，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旦冷一点，淡色的乳窦就会回缩硬立起来，乳晕也会畏惧地凹回去，展现着与本人截然不同的软弱和娇气。 艾彻斯不再磨蹭，舌头一勾，把克莱因快要冷淡下去的左胸肉粒顶着，让舌尖快速地左右滑动，把小小的肉点毫不留情地摩擦顶动，克莱因忍不住低头看下去，艾彻斯这样弄，反而好像是他的乳头自己在艾彻斯的舌头上来回滚动一样，目光好像被燎烧一般，克莱因赶紧移开眼神，两手把艾彻斯肩膀上的衣物抓得褶皱，舔够了乳尖的味道，艾彻斯舌头都要痒起来，不再轻柔，直接用舌面压住整个乳晕，开始剧烈扫动，水声响亮震耳，混杂了艾彻斯所求不满的频繁换气声，听得克莱因从耳朵红到胸口，艾彻斯舌头上粗糙的硬粒把乳晕直接磨得艳红如血，连周围的一圈肌肉都红肿浮痛，从来没有泌乳功能的乳孔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残酷的对待，却无法躲闪，艾彻斯按住克莱因的背，强迫他摆出迎合着，推着自己的乳头蹭艾彻斯嘴唇舌头的样子。 “嗯……啊……”呻吟在这种情况下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了，克莱因强忍胸部传来的羞耻折磨，克莱因有办法摆脱的，只要握紧拳头，用第二第三指的关节猛击打艾彻斯的太阳穴，就算不让他昏死，也会直接麻掉他半边身体。 但是艾彻斯含着他的乳头、啃咬着他的胸肌，把乳肉吮进嘴里，胡乱地说话，说自己想克莱因想了很久，说反正很可能会死，说他如何在日渐相处里对克莱因产生欲望和情感，说他的身体色情又好看，说谢谢，说对不起。 克莱因就连推开的动作都轻了很多。 艾彻斯于是不用太注意固定他，直接压着他的臀部蹭自己的性器。 艾彻斯的脸深埋在克莱因干净温暖的乳沟中，深吸他身体里发出的肉欲气味，对着左右两边的胸肌，他总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却又顾此失彼，他不再满足于只抓弄胸口，也想捏一捏克莱因把黑色制服裤子撑得平滑饱满的屁股，可是这样只能亲吻抚慰一边的乳头，另一侧晾在那儿就显得很惨。 他迷恋地吸着克莱因的右乳，那颗可以在兽人实战考试中进入级别前十的脑子，满满地都在想这些淫猥的事情，突然他的犬齿叼起克莱因耸立的乳尖微微拉长，听见他细微哽咽似的低叫声时，这个办法一下子就想出来了。 他的手困难地从克莱因的臀肌上挪开，双手按到他两边胸肌的外侧，裹住弹性十足的弧形肌肉，按揉数下确定足够放松，然后渐渐地，慢慢地往中间推挤，试图让他的乳头尽可能近地碰在一起，克莱因包含耻意的低喘里霎时混进一丝痛意，呜呜咽咽地喘着痛。 当然是很难做到的，不过艾彻斯很快意识到，在包含着痛的快感中，克莱因的阴茎彻底地站了起来，比起刚才的半勃起状态，这下明显了很多。艾彻斯于是很温柔爱惜地亲亲他的脸，含着昵称哄他说：“……克莱尼，克莱尼，帮我一个忙好吗？” 他趁克莱因眼神失焦，抓起克莱因虚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到克莱因已经彻底肿热的胸部上，说：“像我刚才那样，对……往中间挤，对，你真性感……” 有了克莱因的“全程配合”，艾彻斯的喉咙里嗞嗞咕哝了一声，把脸再度埋进克莱因的胸前，直接用脸颊和舌头随意地玩弄起饱经折磨的乳头和热暖的胸肉。 双手也有空全部攀附在他挺翘结实的臀部上，肆意揉弄。 这份难以察觉的痛楚让克莱因更兴奋，但是意外地，也让他清醒了一两分，不远处的光轨路上有车辆驶来，冷白色的灯光一闪而过，没有照到窝在阴暗角落里形容淫秽的两人，但是却照出转弯处树丛间的一抹影子，轮廓高而瘦，似乎是人，离得远当然是看不清全貌的，但是克莱因眼里晃了晃，那个人的头发……似乎是红色！ 菲尼克斯教授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推挤自己的胸以供自己的朋友舔吸，看着他打开着腿骑坐在朋友胯上，看着他被自己的朋友揉捏臀部…… 更可恶的，一无所觉的艾彻斯此时空出一根手指，顶动他臀沟里的布料，按在他的肛口上勾搔挠弄，并把胯下的鼓包顶在克莱因的性器上，几乎要在这死角里卡住他把他顶起来，克莱因在菲尼克斯的目光里保持浪荡的模样，被艾彻斯隔着裤子顶操，他的性器官不小，勃起又被乱动，直接从尺寸刚好的内裤里滑了出来，被略有粗糙的制服裤布料纠缠住，又接受一通乱顶乱蹭，稀里糊涂地射了。 那天晚上克莱因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时，再看向刚才的地方，已经没有人在。 但是这次是在梦中，克莱因以局外人的视角，可以反复确定，菲尼克斯当时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