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昭皇朝艳史在线阅读 - 287、一念之差,美娇娃受惩上绳刑,勒磨骚屄嫩肛齐齐崩溃

287、一念之差,美娇娃受惩上绳刑,勒磨骚屄嫩肛齐齐崩溃

    “呜……慢点……王爷……里面好胀……慢点进来……再慢点……小穴撑得难受……”

    毫无半点瑕疵的雪白娇滑玉体瑟瑟发抖,微张的红润檀口里轻轻发出一声又一声细柔低促的呼吟,司徒蔷两只纤细雪白的手掌护着孕肚,双腿大张,一根极粗极长的男子生殖器轻柔地插开了他胯间湿润的花瓣,把粉红的穴口挤得沁出了几颗晶莹的水珠,插得他全身一阵微微的颤抖,那穴儿抽搐似的一缩一放着,牢牢绷在茎身上,司徒蔷蹙眉忍痛,睫毛轻颤,李凤吉的生殖器不仅生得长而粗,表面还有许多盘根错节的突起筋络,在穴里前进的时候就会硬生生地刮磨着肉壁,叫人难以承受,司徒蔷体质较弱,阴道狭窄,每每性交之际,一开始总是被弄得十分不适,只能咬牙忍耐。

    “乖蔷儿再忍忍,本王要插到深处了,忍着些……呼,本王就喜欢插蔷儿的小嫩屄……”

    李凤吉的眼中浮现出了幽幽的欲色,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火热湿润的紧窄肉洞之中,快活如登仙境一般,司徒蔷真是个天生惹人怜惜的尤物,阴道不但紧窄会吸,肉壁上还有很多柔嫩的褶皱,阴茎一路直推而入,就被紧紧包裹起来,阴道宛若一条肉套子一样柔柔地套撸着阴茎,柔滑细嫩的感觉十分销魂,李凤吉深吸了一口气,半阖下眼帘,在龟头触及软糯糯的花心之后,就俯身去吻司徒蔷的肚皮,柔声道:“本王慢点,不会插疼蔷儿的,本王知道蔷儿受不得,会很温柔的肏蔷儿的小嫩屄,让蔷儿舒舒服服地喷出水儿来。”

    他倒是也没骗人,一边爱抚司徒蔷的身子一边用阴茎在佳人的阴道里慢慢的轻轻的抽插,细细体会着湿滑阴道内的青涩蠕动,用鸡巴把一腔嫩肉温柔搅弄,那技巧高超的爱抚和绵柔体贴的抽插,令司徒蔷很快便无从挣扎,眉宇间的痛楚之色渐渐褪去,咬住唇瓣却还是难以抑制喉间辗转的呻吟:“啊……呜啊……嗯……王爷……嗯……轻点……呜……呀……”

    “开始舒服了是不是?”李凤吉听到司徒蔷喉间溢出浅浅的轻吟,知道这美人开始渐渐得了趣儿,就故意龟头打着转儿在阴道里轻柔抽插,在司徒蔷体内搅出黏腻的蜜液,他低头亲吻司徒蔷单薄的肩膀和香滑的玉颈,猩红的舌头不断舔舐着侍人光滑如绸的肌肤,爱怜地在娇嫩的皮肤上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之前他肏弄梅秀卿时,鸡巴在穴里猛干不休,宛若用石杵往玉碗里捣药一般,如今对着弱质纤纤的司徒蔷,便款款相就,磨得司徒蔷体颤穴酥,那挤入娇嫩花穴的大鸡巴在他的穴径里缓慢地摩擦着肉壁,舒服得让司徒蔷快有些喘不上气了,仅在被磨得太用力的时候才会挣扎着哭喘几声:“不……嗯……王爷……好痒……呜……”

    “唔哼……小骚娃……蔷儿发浪的样子很美啊……呵呵……小屄里面开始夹紧了……”

    李凤吉稍稍眯着黑眸,被那水嫩嫩的穴儿夹吸得舒爽无比,满足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他结实的臀肌轻微颤动着,将阴茎在蠕动着的穴腔里反复推送,两人如此干了好一会儿,司徒蔷接连泄了几次身子,弄得骨软筋酥穴胀,娇楚不胜,汗津津瘫软在李凤吉身下,哭求李凤吉快些射精,李凤吉见状,怕弄坏了这花朵般的美人,随即一手抱起了司徒蔷的屁股,一手帮他摸乳揉肚,用鸡巴在水汪汪的蜜洞里又肏插了百十下,这才把浓稠的精液喷灌在他被摩擦得火烫的阴道里,洒满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射得司徒蔷闷哼不已,鼻尖都挣扎出了汗。

    李凤吉射过一次精,饱鼓鼓胀大的精囊稍微缩下去了一圈儿,就觉得舒坦了不少,他将司徒蔷软绵绵的身子抱到梅秀卿身旁,让两人并头躺着,盖着被子,梅秀卿和司徒蔷都是出类拔萃的美人,美得各不相同,此时躺在一起,一对妙佳人都是玉容疲惫,眉眼间尽是春情慵懒,仿佛明珠与美玉放在一块儿,看得人舍不得移开眼,李凤吉这会儿虽不足兴,但又怕两个大肚子孕侍被自己肏多了受不得,便暂熄欲火,唤人进来服侍自己梳洗擦身,穿了衣裳,又命人照看床上二美,待两人睡醒了,就叫医侍来看看,如此吩咐一番,这才走了。

    李凤吉叫了在外面一直等候的小喜子,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几句,小喜子便急忙应下,立刻前去准备,李凤吉回到前头书房,处理了一会儿公务,等小喜子办完事回来复命,这才带人去了阮冬冬院里,

    阮冬冬本是在房中做针线做得无聊,便去屋外走走,正立在穿廊下看那几盆新送来的秋菊,忽地看见李凤吉过来,顿时欢喜无尽,忙迎上前,娇声软语问了安,陪着进了房中,虽然心里有些奇怪李凤吉身后怎么带了两个中年侍人并一群嬷嬷,但他性子伶俐乖巧,只暗暗好奇,却并不多问。

    两人进了屋,李凤吉见阮冬冬没戴发冠,松松挽着乌发,穿着家常衣裳,因肚子月份不大,还没怎么显怀,站在那里亭亭玉立,便似笑非笑地往罗汉榻上一坐,阮冬冬刚想偎上去,李凤吉却道:“本王有事问你,你且站好了。”

    阮冬冬见他浑不似平日里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咯噔,只觉得似是有些不好,下意识抚着小腹,依言在李凤吉面前站定,李凤吉打量着他,忽然淡淡道:“往日见你知情识意,还以为你最是乖巧懂事,再温顺不过的性子,本王倒是不晓得,原来你那都是些表面功夫,暗地里竟是最会弄鬼儿的一个人!为了邀宠,什么都敢做了!”

    阮冬冬顿时唬了一跳,面色微白,念头急转之间,似是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心也凉了半截,娇躯微微颤抖,李凤吉见他这模样,冷嗤一声,摩挲着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语气听不出喜怒:“本王也是刚知道此事……见蔷儿他们有了身孕,你便急了,为了早早怀孕,催卵坐胎的猛药也敢偷偷叫人去外头弄了进来,莫非你不知那种药就算是让人怀了身孕,胎儿也往往可能先天不足?否则那药真那么好,怎么不见许多未有子嗣的人去买来煎着吃了?你个贱蹄子,本王的子嗣岂容你这般算计?为了邀宠,生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李氏的骨血就让你这般践踏?!”

    话已至此,阮冬冬情知再也侥幸不得,忙战战兢兢跪下,眼含泪花,跪着挪到李凤吉脚边,抱住李凤吉结实的小腿,仰着脸看向李凤吉,柔声呜咽道:“不敢瞒四郎,当时冬冬眼见别人接连有了身孕,自己却久久没有动静,心里又愁又怕,冬冬本是出身卑贱,比不得府中其他哥哥们,若是再没有个孩儿,一旦何时四郎对冬冬情意淡了,不再宠爱,冬冬还有什么指望?不免一时猪油蒙了心,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怀个孩儿……”

    说到这里,阮冬冬已是梨花带雨,眼泪扑簌簌落下,哭得可怜,哽咽道:“四郎明鉴,冬冬虽然弄来了那药,但左思右想之下,到底还是害怕,怕生下来的孩子因这药受损,冬冬实在舍不得……就到底没敢吃,叫墨菊偷偷处理了,谁知不久就有了身孕……四郎,四郎信我一回,现在冬冬腹中这孩儿实在与那药不相干,是冬冬正常怀上的,真的没有吃药……”

    李凤吉眯着眼,面无表情地看阮冬冬流泪求告,好一会儿,才冷哼道:“若不是本王知道你最终没吃那药,你以为如今你还能站在这里?你要是真的为了邀宠就做出这种事,本王早就容不得你了!”

    说罢,李凤吉陡然提声喝道:“来人!”

    外面一直等着的两个中年侍人听见,忙带着一群嬷嬷往里进,众人鱼贯而入,李凤吉轻轻一抬脚,将抱住他小腿的阮冬冬以柔力甩开,道:“虽然此事你不曾做下,悬崖勒马,但毕竟有这心思,本王岂有轻轻放过的?到底免不了狠狠一番惩戒!只是你如今怀着本王的骨肉,到底要看孩子的面,小惩大诫……来人,把这胆大妄为的蹄子的衣裳剥了,上绳刑!”又从袖中摸出一张纸,喝令:“涉及此事的,还有他院里的几个人,照着这上面的名字都拎到外面廊下跪着,剥了衣裳给本王打!一人三十竹板子!”

    众人领命,分出一半人手,照着名单就将墨菊等人一个不少地拎了出来,很快,外面就响起了清脆的皮肉击打声和哭叫声,阮冬冬听得动静,面色苍白,不敢反抗地被人剥去衣物,一个嬷嬷拿出一条拇指粗的绳子,旁边有人搬来两只凳子放在一起,相隔不过一臂左右,两个嬷嬷各自站上一只凳子,一人抓着绳子一头,其他人就将阮冬冬连扶带提地掇弄过去,让他岔开腿将绳子夹在腿间,两个嬷嬷同时抓紧绳子往上一提,顿时阮冬冬“啊”的一声,整根绳子呈凹型一下子勒入他的花穴和臀沟,整个人就仿佛骑在了绳子上,令阮冬冬忙不迭下意识地踮起脚,想要让下身脱离绳子,但他身侧两个虎视眈眈的嬷嬷立刻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身子往下压,令他无法踮脚,只能颤巍巍站在原地,又有一个嬷嬷用帕子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这时那两个站在凳子上的嬷嬷就开始你扯我松、我拉你拽地默契配合起来,拉扯着手里的绳子,看上去倒与滑轮相似,只是苦了阮冬冬,那绳子勒住下体,来回摩擦娇嫩的私处,从花穴到会阴再到屁眼儿和臀沟,没有一处遗漏,尽数被磨到,那滋味简直叫人难以忍耐,阮冬冬不过苦苦支持了片刻就呜咽起来,哭道:“王爷、王爷饶了冬冬吧……冬冬知错了……”

    向来牢狱之中对付犯罪的女子和哥儿,就有一种绳刑,让犯人赤身裸体骑在悬空绷直的粗麻绳上,下方狱卒抓着犯人的两条腿往下扯,让麻绳深勒进下体,然后就拉着犯人的腿从绳子一头滑到另一头,如此反复不休,人的私处何等娇嫩,这样骑在粗麻绳上滑来滑去,不用多久就会被磨烂了下身,鲜血淋漓,人也基本废了,一般多是用来对付犯了大罪的内眷,眼下给阮冬冬上的绳刑就略有点类似的意思,只不过远没有那么血腥可怕,而且那绳子也并非粗麻绳,乃是特殊材料所制,只要下手有分寸,就不至于损伤皮肉,把人给弄坏了。

    “呜啊……呜……啊啊啊……王爷……王爷饶了冬冬吧……呃嗯……小穴……呜啊……好难受……屁眼儿……呜呜……好痒……要坏掉了……王爷……冬冬要坏掉了……”

    赤身裸体的阮冬冬呜呜咽咽地哭喊起来,眼下他被按住身子,动弹不得,腿间一根勒住下体的绳子挤开牝花,勒进又窄又深的臀沟,不断反复滑动摩擦,重点蹂躏着娇嫩敏感的阴唇和肛门,阮冬冬双手被绑在身后,下身被磨得奇痒无比,只能尽量挺起胸乳,绷紧屁股,夹紧女穴,企图缓解这份折磨,但柔嫩的下体又岂能与嬷嬷手里的绳子抗衡?眼见不一会儿那绳子就变得湿漉漉的,表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分明是被刺激得女穴渗出了春露,阮冬冬只觉得一股钻心蚀骨的淫痒之感从下身泛起,仿佛有无数虫子在他雌穴和屁眼儿上乱爬,他求饶的声调里头带着哀婉的哭腔,双腿打颤,奶子瑟瑟晃荡,泪水不断从眼角流下:“我错了……知错了……求王爷饶了冬冬……”

    “做错了事就必须受到惩罚,不然如何服众?又如何让你长记性?拿床头抽屉里的乳夹子来,给本王把这蹄子的奶头夹上!”

    李凤吉冷冷吩咐着,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阮冬冬在众人的钳制下接受惩罚,对佳人的啼哭哀求仿佛充耳不闻一般,此时他再也没有平日里翩翩风流贵公子的模样,整个人显得十分冷漠,宛若铁石心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