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4）憋生、破水、堵住不让生

    周璟扶着丁香回去，让他坐在了自己旁边，孕夫脸色苍白，大腿止不住地发着抖，却依旧以迷恋和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周璟满意极了，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拍拍丁香的手以示安抚。

    “唔...唔...”丁香压低声音呻吟着，这孩子不知为啥，下来得急，从发动到现在才过了一个时辰，那阵痛已然没有间隙，肚子紧紧收缩着，硬得像石头。周璟把手覆在孕肚的肚脐处，隔着衣服来回摩挲着，感觉自己越发兴奋了起来。

    丁香双腿大开地半仰着坐着，好在大家都被歌舞表演吸引了注意力，倒没人注意到他。他顶着周璟那只手，难耐地往上一下一下挺着肚子，喉间发出细微的哼哼。

    “要...生了...啊，陛下...”，丁香靠近周璟，断断续续地乞求：“让奴婢...回去吧。”，周璟听他这么说有些生气，他美目一挑，冷着声音说：“那可不合规矩。”

    丁香听他语气冰冷，也心下一凉，不敢再抗辩，只能继续忍耐着，可是他产穴大开，孩儿不顾一切地往下面走着，怕是...忍不了多久了。

    “呼──呼──”，丁香调整着呼吸，感受着那孩儿隔着厚厚的羊膜，狠狠在宫口撞着，他一下破了功，忍不住喊起来：“呜呜...疼啊，疼死了...”

    周璟的手沿着孕夫的腹顶到产穴，再到大腿根来回摸着，柔声道：“再忍忍”，虽然疼痛并未减轻，丁香也感激地看着对自己如此温柔的皇帝。

    丁香的呼吸跟着疼痛的频率一抽一抽，腰难受地一挺一挺，大腿根都打着颤。周璟往下看了一眼，即便是隔着衣服，也隐约能看出那不再浑圆的大肚已经缩成了胎身的形状。早知道该给他件薄一点的衣服了。

    奇异的兴奋感让周璟的手都有些出汗，那大腹就这么对着他的掌心一顶一顶，耳边是丁香急促的喘息，周璟忍不住问：“朕帮你顺顺肚子？”

    丁香下意识地说了不用，身旁的人可是天子啊，哪能为低贱的自己做那种事，何况生产本就是不洁的，哪怕是普通的大户公子都绝不可以看见生产的污秽场景，更何况是皇上呢？

    周璟看他惶恐的样子，似乎是猜到他的心事，一下子笑了出来：“不用想太多...”，说罢就把手搁在那动来动去的大肚上，指上带力，绕着圈帮他摸着。

    “...呜...呜...呼...”，丁香压低了声音不住地呜咽着，他的腰紧绷着，反弓成可怕的角度，周璟便顺手用另一只手在那后腰上揉了两下。

    丁香甚是感动，忍着痛唤他：“...陛下...”，周璟抬起手，帮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轻声说：“你就专心忍着疼，别的交给朕。”丁香定定地看着那张美玉般无暇的脸，几乎要掉下泪来。

    “嗯──啊！”又一波剧烈的疼痛，丁香一下就咬破了嘴唇，身子跟着那大腹，狠狠地一抽，差点滑到地上去。周围几个位分高嫔妃被这动静惊到，纷纷侧目看着。

    周璟面色如常，他自然地揽过丁香的肩，让人半靠在自己的怀里，不带感情的目光从那些嫔妃脸上一一扫过，那些美妇人只好悻悻地收回了目光。

    这个姿势让周璟的抚摸揉捏更加方便，而且那肥硕的臀部压着周璟大腿的敏感之处蹭来蹭去，那里果真就起了立。

    不过丁香正处在剧痛中，五感都不是很敏锐，自然也就没发现皇帝的异常。“靠着朕。”清透朗亮的嗓音传来，银朱忍不住看着那明月清风般的人，而此时万人之上者抬起头来微微仰视自己，眼睛亮晶晶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腹上轻轻揉着。丁香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那带着淡淡龙涎香的肩颈中，将自己全部的呻吟喘息都交给他。

    那硬硬的大腹抵着自己的腰侧磨蹭，周璟只感觉下面硬得越发厉害了，好在有桌子的遮挡，没人能看出什么异常。他又是兴奋又是懊悔，带丁香来宴会只是找个理由不放他离席，可自己也什么都不能做！

    “哎哟...哎哟...疼啊，肚子疼...哈...哈...”，丁香无力踢着腿，连声呼痛，那难忍的声音和他起伏的呼吸尽数传到了周璟的耳边，他一时有些激动，手上的力度突然大了起来。

    这下可苦了丁香，他又不能对周璟喊“停”，那呻吟便更加痛苦了。“哦...哦...哎哟...嗯啊──”，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刚刚被周璟这么一按，那孩子似乎又下来了一些，胎头在宫口，似乎下一秒就要破水了。

    “你且小声些，别被旁人听到了。”周璟看左右的贵妃淑妃离他们只有几尺远，出声提醒丁香。丁香又何尝不知道，但他无助地颠三倒四地说道：“我...我小声啊！可...要生了...我要生了...”

    周璟一低头，似乎和宝宝说了些什么，接着又把丁香按回怀里，拍着他的头安抚到：“等宴会结束了，朕就送你回去生。嗯？且再忍忍。”

    丁香用力点点头：“我...奴婢不会生在宴会上的！”，周璟见丁香压抑不住痛叫的样子，便转头吩咐身边的嫔妃去给皇后和太后请安。

    丁香目送着她们施施然起身，向会场的另一边走去，他刚想舒一口气，却冷不防地“啊！”了一声。“嗬──嗯──”，等他呜咽着捱过这阵疼痛，才喘着气说：“奴婢的产口...好像已经开了...”

    周璟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尽量装出正常的语气：“开多大了？”，丁香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看得到桌下后，才犹犹豫豫伸手往下。可那孕肚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他才稍稍弓了下腰，就疼得浑身发抖。

    “朕来吧。”周璟说罢，不给丁香反驳的时间，轻轻拨开那只手，伸手往下，一层层拨开裤子。丁香屏住呼吸，一边极力控制着因为疼痛而扭动的躯体。

    “唔呃...”，一想到是周璟在触摸自己的私密处，丁香还是不争气地发出了一声情色的呻吟声，那人立刻挑着眉，似笑非笑，戏谑地看着他，突然袭来的一阵产痛解救了尴尬的氛围，丁香脸痛得变形，拼命压抑着尖叫，只小声地“啊”了几声。

    周璟没干过这事，他摸着那泥泞湿软之处，只能随意猜差不多该有七指了吧。丁香临产的身体让周璟硬到发疼，快感向下身窜去，他忍不住夹了夹腿，让肿胀的龟头摩擦着绸制的亵衣。

    “嗯...”，周璟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意识到丁香还在看着自己，才咳了两声，淡定道：“无事，才开了四指，不会生那么快的。”

    “唔...唔...是吗？可我...奴婢感觉他要...啊啊啊...下来了...”，丁香摇着头，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他拉着周璟的手摸着自己的腹底：“呜──孩子在...往下面拱啊！嗬──”

    周璟果然感觉到了隔着肚皮传过来的力道，他兴奋到喉头发紧，竟然控制不住地在那处揉了起来，和里面下行的力量对抗着。

    “嗬...啊！”丁香脸痛到惨白，他从牙缝里才勉强挤出一句“陛下...”，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两人同时低头一看，丁香裤子打湿了一片，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在他脚边迅速聚集着──已然是破水了。

    丁香一下子就慌起来，跟着剧烈宫缩和胎儿下行的力量就开始用力，他求助地看着周璟，痛苦地小声说：“啊...不行了...奴婢憋不住了...啊...奴婢要生了...”

    周璟看他的肚子一挺一挺的，双手抓着椅子扶手用力，那大肚坠得更凶了，上腹都消下去了一些，好似下一秒胎儿就要从他两腿间钻出来一样。

    “等等！”周璟急忙开口阻止，他煞有介事地说：“你才开四指，生不出来的。”丁香眼里已经满是泪水，他带着哭腔哀求：“陛下...奴婢想生啊...嗬啊──可以...可以出来的...啊！他下来了...下来了...”产势已经势不可挡，丁香感觉孩子已经在往产道里走，怎么会不能生呢？！他的肌肉本能驱使着他一下下用力，把胎儿缓缓推入产道。

    周璟语气严肃了一些：“现在用力，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丁香摇头甩落泪珠：“嗯！奴婢就是死...也不会...让...陛下的孩子...出事的。”

    “能憋住吗？”周璟问，丁香犹豫地点了点头。周璟只随意扯下一段丝绸，包住一个圆圆的玲珑玉杯，拿着就送向丁香的腿间。

    在玉杯顶入产穴的一瞬间，“啊啊啊啊──”丁香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席间好些人都一齐向这边望过来。“无事，众爱妃且赏歌舞吧。”周璟依旧是平日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几个人虽然还是疑惑，也不得不移开目光。

    周璟转头看回丁香，后者可怜巴巴地抖着，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肤色苍白如鬼魅，浑身都湿透了。

    “疼啊...疼啊...奴...啊...啊...”，丁香知皇上也是想帮他，可他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痛呼了，大腹疼，孩子在宫口往产道钻着，那胀痛简直要把他从里面撑开了，下方娇嫩的产穴挤压着比拳头还大的玉杯，又憋又痛。

    周璟让丁香恢复到半靠着自己的姿势，托着腹底就往上抬，想让那胎儿就这么回到宫腔内。可这怎么行，那胎身就卡在宫口和产道那里，被宫缩推着，被另一个父亲隔着肚皮抬着。丁香嘶哑的嗓音无力地喊着疼，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