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面挨巴掌 憋不住了

    沈恣疾行如风，若不是一个冷瞥的眼神在程粲身上驻留了两秒，还真以为这两个是陌生过路人。

    程粲紧步跟着沈恣身后走，沈恣直行他直行，沈恣转弯他转弯，十分的精神有七分留给和沈恣保持安全合理的距离上，二分是在思考医院的病服能不能直接穿走，剩下的这一分嘛。

    程粲低头望着已经左脚快卡到小腿肚的拖鞋，也不敢停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有时候踩到小石子就忙跳开咧嘴吸气，等到沈恣的车前时，脑门上密布的汗珠子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扎脚痛出来的，或者还有可能是翻涌激烈的尿意逼出来的。

    沈恣开车门坐到了后座，砰的一声就把车门关上了。程粲半跳着跑到另一边儿，车门开了之后对上沈恣低视的目光，程粲尬笑一下把拖鞋拔掉，可看到沈恣不耐烦的蹙眉之后又默默把头垂了下来，考虑了一会儿把拖鞋留在了地上，跪着爬上车，找好角度把沾土的脚掌面朝上藏在身后，这样既不会弄脏沈恣的车，也不会让沈恣看着心烦。

    “裤子脱了。”

    沈恣伸手去拽程粲的领口，一把把人薅近了两步。

    程粲龟缩在沈恣脚边霎时就红了眼眶，他两只手在腰际扒拉，宽松的病服裤卷着内裤就落在了膝窝，休整一个月的翘臀嫩滑光溜，两片莹白的小丘缓坡下去是笔直瘦弱的大腿，这两样儿好看的物件在主人身上抖的不成样子，当真是害怕的紧。

    程粲小脸皱巴着不知所措，沈恣讨厌脏，也讨厌与他有身体接触。好在车内空间还算宽敞，程粲终于想出了一个自以为合理的姿势。

    他用几根脚趾着地，扶着车顶把上身往前落，手重新撑在车面上，在沈恣的腿面上空呈一个不太稳定和流畅的角度大开的倒v字，大腿根儿的肌肉颤巍巍地相互摩挲，脚掌无法落地发力时，只能用核心收紧，可他满满一肚子的尿意，沈恣还没打，他的脸就已经憋的嫣红嫣红的，马上就要泣血而落。

    沈恣原没想这么罚他，但程粲自己找好的姿势把屁股送到手边儿他也没必要再体谅，车内没工具，他的巴掌未必逊色，很快掌心痛击软肉的脆生生的响声混合着哽咽抽泣在车内不绝于耳。

    程粲不敢求情，咬着唇边儿小声痛呼，过会儿整个身子抖成筛糠，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咂在沈恣的脚边儿，泪眼模糊的程粲被抽的忍不住往前倒伏，却又不敢真的跌在沈恣的腿面上，肿烫的双丘颜色快与他的脸色相近，空调冷风还对着吹，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让他小腹更酸了，微微鼓起的软肚里全是被酒水转化成的尿意。

    可他怎么说的出口，难不成他要跟沈恣说自己快憋不住，再打就尿裤子了。

    他不说，沈恣自然不知。程粲身子愈抖他下手就愈狠，拧住程粲大腿根儿内侧的嫩肉转圈儿罚，手腕塞进程粲腿间撑开一个角度。

    这下倒好，程粲不仅仅是抖的程度了，身子一激灵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紧咬的牙关哆哆嗦嗦的摩挲作响，已经涌到快冒尖儿的尿意被他生生刹住，好像多半化为了泪水一般，程粲忍不住哭出声了。

    “哥、哥哥别打了，求您了，小粲受不了，小粲撑不住了，让小粲歇歇呜呜哥哥，我想，我想……”

    沈恣脸色很差，不满于程粲娇气的吵闹，另只手垂下去，一巴掌猛扇在程粲的脸上，程粲的面颊一麻，立刻就收了声，只是脸色已经泛青，脖颈用力到通红。

    啪啪声响重新炸开在车内，程粲的屁股已然高肿，臀边儿和中缝也同样被照顾的嫣红透亮，多处被掐的青紫痕烙在乱颤的大腿上，沈恣却没有丝毫要收力的意思，反而愈打愈重，狠厉的巴掌几欲把程粲掀翻。

    最后一巴掌扇下去的时候，程粲惊呼一声，脚丫没撑住往后滑了下去，还没来得及挣扎咚的一声直直跌在了沈恣结实硬朗的大腿上。

    程粲的微鼓的小腹像磕在铁桌角一样被怼压下去，那里也被挤的痛的好像要断了，倏忽一个打颤激灵，程粲脑海成片空白，从小腹翻涌的一阵暖流让他如临大敌，贝齿马上就要咬碎吞下去，煞白的小脸又红润起来，嘣的一声脑海里的弦断了。

    沈恣的左大腿面上泛起小小一片不足拇指指甲盖大的湿润，却因为把黑裤布料染的更深而不能让人轻易忽视了去，哪怕程粲紧刹，也实在是漏了几滴。

    程粲一个翻身从沈恣腿上滚了下去，两只手垂下捂住自己的腿中间，滚滚的泪珠从眼角飞飘出来，哽咽到嗓子眼抽抽，望着沈恣害怕又羞耻的哭，“憋、憋不住了呜呜……真、小粲不是故意的，小粲错了呜呜呜，小粲———”

    程粲话还没说完，沈恣拉开车门下去了，程粲唇片哆嗦起来，把裤子一提飞跳下去。他以为沈恣生气走了，赶忙下去追。

    没想到沈恣转身就坐进了驾驶座，程粲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小脸上纵横交错着泪痕，大腿并拢紧缠，光着脚丫站在地面上，蓝白纹的病服也皱皱巴巴的，就像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呆愣着抹眼泪。

    沈恣果然开车要走了，程粲躲开车尾哭丧着缩在一边儿，他不知道沈恣生气是要罚他自己光脚跑回家还是因为嫌弃他，要永远把他丢在这里不许他再跟着回家了。

    车开两米，沈恣从后视镜望见一个瘦弱的小孩儿蹲在路缘石上哭，皱眉往后座瞟了一眼，果然已经没有程粲的影子了。

    沈恣气不打一处来，想上厕所不说就算了，他当司机开车载他回去还不行，还学会跳车了。

    沈恣本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可脚就不由得刹车下去，叹气之后车门一甩，疾步到程粲身边时候身上还带着车内的冷空气，但他本人能让周围空间骤然冷却的本领更胜一筹。

    他一脚把程粲踹进草池，吓得程粲惨白着小脸不敢吭声，更不敢起身，莹满的泪全蓄在眼眶里几次翻滚，愣生生不敢在沈恣面前落下。

    沈恣大掌朝程粲后肩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拖着程粲的胳膊往车上拉，力气大到程粲的脚丫快要够不到地，他痛的蹙眉，可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知道，要是沈恣生气会就在大街上把他扒光了打的。

    程粲被扔进副驾驶，呆白的脸色格外惹人心疼，他糯糯地望着沈恣，沈恣也盯着他，没有开车的意思。

    约莫过了两分钟，沈恣压身过去把程粲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躲嗖的一声，沈恣抽出程粲旁边的安全带往程粲脸上抽。

    啪啪两声，程粲的面颊上火辣辣地起了两道宽愣盖在刚才挨的那巴掌上面，小嘴一瘪，跟美人鱼一样滚出几滴泪珠，赶紧自己把安全带系好。

    沈恣坐回去时气都没消，他不知道程粲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蠢笨如猪，在医院把身体养好了脑子歇坏了。

    “再掉一颗泪就滚下去。”沈恣头也不偏，斥责程粲一句，接着开车往家里去。

    程粲抽噎声一下子断的干干净净，昂起小脸把马上要掉出来的泪又憋了回去，开到半路时忍不住掉了一颗，他瞥着沈恣的脸色悄悄用舌尖把那滴小珠卷进嘴里。

    咸咸的，程粲吐了吐舌头，沈恣没哭过，他觉得沈恣的泪一定是甜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