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昆虫世界(高h)在线阅读 - 倒吊!被巨型蝴蝶当成花朵采蜜双穴温冰酒浑身裹满鳞粉

倒吊!被巨型蝴蝶当成花朵采蜜双穴温冰酒浑身裹满鳞粉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夏和就对蝴蝶有一种莫名的恶感。除却是因为在幼时玩耍时,被毛毛虫扎到过好几次的不愉快经历之外,即使不含任何偏见的说,他也对这种许多人喜爱的生物没有丝毫的好感。

    蝴蝶有着与身体相比硕大不成比例的眼睛,那由无数复眼组成的丑陋器官在光线的额变化之下闪烁着诡异的颜色足令人头皮发麻。那翅膀上的诡异花纹和触感滑腻的鳞粉、卷曲尖锐的口器,还有瘦削诡谲的身体都令夏和感到极不舒适。而如果说这些都只是他在以前的一种模模糊糊的印象,那么当足有人高的它们直立着处于身前,并用硕大的眼睛死盯着你的时候,这一切的浮现就变得如此的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了。

    即使是原本无害可爱的娇小生物,在一瞬间变成巨大的怪物之后,人的本能都会开始发出危险的警告,就算是原来对它们抱有好感的人,也会有不少发现自己叶公好龙的真正面目,而如果对象变成了本来就已经令人觉得狰狞诡异的昆虫——至少在夏和看来是这样的——变成这个大小的时候,他没有当场晕厥就已经是对他的胆量的最好的褒奖。

    这些同样丑陋怪异的生物之间还是略有区别的:它们中大部分都披满了灰白相间的斑点,与此同时黑色、绿色和鸡冠红的花纹又交织着,像是彩虹一般条状的分布在它们的翅膀上;身体显得颇为瘦削精干;但是也有部分肚腹沉重,膀大腰圆的,它们虽然不像同伴那样,有着华丽的翅膀,但可以明显看出这些略显平凡的蝴蝶才是昆虫中目光的焦点所在。

    很显然这是一群处于繁殖期的蝴蝶,而且有雄有雌。

    凭借夏和对昆虫的见识,他难以分辨出这些生物在蝴蝶中具体的品类,但是无论是什么品类都一定将给他带来绝不美好的体验。思及此处,夏和微微出汗的手捻了捻手指尖的圆片——那是宋宣城给的夹在昆虫记里的也是他的秘密任务。他当然会希望完成,但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可能今天,并不是时候。

    早在夏和试图反抗之前,他就已经被控制住了,铁具将他牢牢的锁住,同时完全无视他的挣扎,将他缓缓倒转,直到夏和整个人被彻底倒置,悬在半空。他的双腿依旧像从前那样被强硬打开,随着双腿一并被迫开启的,还有夏和两片被玩弄到相比最初已经肥厚了许多的阴唇。

    然而这还没有完。

    很快就有新的机械手臂拿来了一个什么瓶装的东西,在夏和看清楚之前那个东西就被强硬的塞进了夏和的逼穴中。随着那里面的液体,因为重力而汩汩地流入夏和的小穴,它的真面目也被终于揭示出来。

    空气中浓郁香醇的葡萄气味,一点点在空气中扩散开:微微的甜,伴着微微的酸气。但是紧随其后的便是酒精所特有的微微的辛辣气息。

    毫无疑问,那是一瓶葡萄酒,而且还是一瓶即使是夏和这样不善鉴酒的外行人,也能够明显感觉到其昂贵本质的一瓶葡萄酒。

    比起姜汁这些液体入侵者,当葡萄酒进入夏和的身体的时候,酒精还显得颇为温和,只是十分缓慢的渗透着,浸润着夏和的身体。夏和的黏膜被酒精一点点沾湿,被一种清水温水煮青蛙般漫不经心的姿态与重力这一个同谋一齐,把夏和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当夏和的神志已经变得不再清醒的时候,身体也已经慢慢的放松了。正在这个时候,他的第二个小穴也被细窄酒瓶无情侵占。

    很快,在酒液的不懈努力下,夏和已经变成了充满“蜜液琼浆”的“美味鲜花”。酒精使他本就细腻滑顺的皮肤染上了颜色,肥厚的臀肉则呈现出一种极为漂亮的粉红色。

    当工作人员将酒瓶拔出时,两穴留恋一般微微收紧,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同时流出了许多肉穴兜不住的紫红色液体。它们在夏和的肌肤上滑落下来,带出一道暧昧的痕迹。在美酒不懈的麻醉下,往日都对侵略者格外敏感的穴肉,如今却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柔软的微微的颤动着,因被浸泡在液体中而显得格外精亮细腻,美艳无比。

    面对这样诱虫的尤物,那边安静的蝴蝶很快开始了它们的躁动。

    要知道,它们本就处在极为冲动的交配期间,雌虫、美酒,这简直无异于虫版的酒池肉林,极为穷奢。当这两样东西同时摆在雄虫的面前时,它们的激动心情已经达到了顶峰。没有任何雄性动物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当缰绳松掉的那一刻,它们便立刻开始了行动。

    在现下这种僧多粥少、狼多肉少的局面之下,无论是美丽的鲜花还是诱虫的交配权,全部都意味着一场真正的战斗。

    与激动的雄虫相比,雌虫却并没有动。它们显得分外的矜持,垂着肥美的大肚子,将肚子贴在地上,既是炫耀,也是引诱。它们看上去完全不激动。因为它们在等待着,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等待着一个胜利者的出现。

    雄性蝴蝶此刻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攻击性。它们彼此之间三三两两的结对,互相环绕着,飞来飞去,用翅尖拍打着彼此,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又或者它们会用自己细而短的勾爪打斗,打得皮开肉绽、呼呼作响。激烈的战争中,很快就有蝴蝶开始败下阵来,在地上躺着,仰面朝天、筋疲力竭、奄奄一息。而这些可怜的失败者也立刻便被在旁边看着的工作人员给拖了出去,宣示着它们人生的彻底终结。

    这样残酷的笔试,大概持续了整整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最终的赢家终于出现。

    那的确是一只极其健壮硕大的雄蝶,即使在打败了众多的竞争者之后,依旧显得精力旺盛无比。兴奋的他立刻向他的战利品之一——夏和飞去。没有比这里更加理想的繁殖场所了。

    只见它极其优雅地飞落到了夏和的臀上,展开他那无与伦比的,吻管的螺旋形器官,插入到甜蜜的“花冠”之中,贪婪的吮吸着花蜜。

    只见此时夏和双颊酡红,嘴里吐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微微的摆动着腰部,但即使如此微弱的动作,也会让蝴蝶那伸直后不比鞭子好上多少的口器,直直甩到了夏和那柔软的肉壁上,并且发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引得酒液乱溅。在夏和极丰沛的汁液中,媚肉如同海绵一样,温和而柔软,不用多少捣弄,不用多大的力道,就会自己把甜蜜的汁水献上。连酒精都被淫水所稀释,尽管这么做并不能对酒精的浓度产生多少改变,不亚于杯水车薪,但骚水的确是有用的。从那里顶出去的汁液把那些陈酒挤出去,在夏和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红的身体上滚过,淌过分泌着淡色乳汁的前胸,滚到地上,又被胜利者未来的女伴所贪婪的吸食着。

    事实上蝴蝶是可以喝酒的,而且它们也很喜欢喝酒,甚至可以自己酿造一些简单的果酒。如果你足够细心的话,很有可能在某天看到一只微微腐烂的旁苹果旁边有一只醉醺醺的、无力的、瘫软着的蝴蝶。尽管蝴蝶们的酒量并算不上是上乘,但是随着它们体型在实验喂养中的可怕增加,它们的酒量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至少只是现在那些蝴蝶吸食的这些,还不足以让它们完全失去行动的能力,恰恰相反,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它们的交配欲可以说是高涨到了可怕的地步。

    但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消息。

    雄虫并不仅仅把夏和当做一个体力的补充地点,他喜欢这块地方,他想要在自己象征力量和荣耀的“胜利的王座”上完成这一次的交配。

    对夏和而言,这无疑并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倒也不绝对是这样。

    毕竟他现在骚透了的淫浪身体正是渴望着这粗暴对待的时候。他那骚贱的身体被细细密密的瘙痒感占领着,只是在他被放置不管的,这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的头脑一点点的变得彻底的一切空白,变成淫兽,变成只有本能的追逐着快感的动物。夏和的脑子里哪里还有一丁点儿理智,他所想所求的,只不过是舒坦,极致的舒坦,能让他不至于被身体忠实的反馈彻底逼疯。

    酒液最初被注入的时候,是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冰冷刺骨,但很快就被夏和的穴中那无数张热情的小口一般的软肉所一点点温热起来。酒液几乎是无孔不入地进入到夏和的身体中,侵占了夏和的每一根神经,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在火上烧。无论被小穴温过的酒,已经变得再怎样的温暖,和他自己骚热的身体相比也都是不值一提,都好像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不仅仅是小穴,酒水淌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片刻后便会被骚痒所占据。它们渴望抚慰。然而周围的一切唯一能给予它们触碰的,却只有平静冰冷的空气。

    事实上,他仅仅只是听到了那一边雄兽正在打架的动静,夏和的骚水就“嗤嗤嗤嗤”地冒个没完,简直就像个水龙头一样,沿着小小的沟道,全部都蓄在夏和小巧粉嫩的阴茎上,然后又被接踵而至的下一波淫水冲下。淫乱的,晶亮的骚水,全部都流到了夏和的脸上,说不清有多少都被他伴着难耐的汗水喝下,眼泪也淌了满脸。此时夏和一双被酒精麻痹的双穴才像是活了过来,把酒液搅动的是此起彼伏,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喷泉那样。

    雌性蝴蝶现在还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它们并不担心无法得到雄精的灌溉,同时它们为自己精壮强健的丈夫感到十分骄傲满意,相信一定能给它们带来极为强壮的后代。

    但这只不过是浮于表面的所谓冷静,很快就会在交配开始后化为全然的疯狂和浪荡。

    本来夏和就只只是勉强维持着极微弱的理智而已,那理智甚至不足以让他清晰的感觉到外界所发生的一切。所以当那两只巨大的蝴蝶以胜利者的姿态,将它们沉重的身躯的重量,完全压到被铁链控制的夏和身上的时候;当他不堪重负的双腿,双手被铁链勒紧勒出肉痕的时候,他就从喉咙里发出了极为痛苦的悲鸣。

    夏和虽然是个双性人,但是相对而言还是男性的器官发育的比较完整,体型也是偏向男人的,所以它的臀部空间并不宽大,是窄小而挺翘的,并不足以使两只巨型的蝴蝶并排休憩。于是雌蝶便把两条毛茸茸,而且越往下越锋利的足,插入了夏和的两只穴里,好方便它与雄虫尽情的交尾。

    “啊——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呜啊,裂开了肉被切开了啊啊——呜呜......”

    夏和娇嫩又被酒液浸染的穴肉,根本无法承受这支虫足的蹂躏。几乎让人疯狂的骚痒和逼肉被生生割开的痛苦夹杂着短毛还随着蝴蝶的动作,一点儿一点儿的刮擦着穴壁的难耐混合着,把夏和几乎逼疯。而蝴蝶疯狂至极毫无顾忌的动作又使得无论伤口还是肉洞,都被撑得更加的大。

    被搅动,被残忍至极的对待。

    骚痒本来确实难耐,可一旦快感过去之后,身体的神经就把尖锐的痛苦毫无掩饰的送进了大脑,令夏和变得更加难以忍耐身体的感觉,而一旦夏和被折磨的忍不住夹紧穴口,好让那深入敏感部位的东西能好好让他爽爽,那刀锋一样的虫足便在重压下死死地陷入了肉里,制造出更加多的伤口,酒精又再一次深入夏和的皮肉,一切都是恶性的可怕循环。

    夏和的淫水和眼泪一并顺着他扭曲着的脸流入发缝之间,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痒,本来这种程度平时而言对任何一个正常人也许只是无关紧要的感受,但是因为夏和如今敏感到了不可思议的身体,又变成了一种可怕的折磨。

    疼痛、快感、骚痒各自互不相让地抢夺着夏和的大脑和身体。各种复杂多变的感觉此起彼伏着,连绵不绝,彼此之间如同没有间隔一般,让所有的神经都几乎陷入了短暂的麻痹状态,不知道应该给主人做出怎样的反馈,随着蝴蝶的动作,飞溅出的汁水变得赤红,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味,落在夏和赤裸的身体和他周围的地板上。

    暂时没有机会交配的雌性蝴蝶只好先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它们将夏和团团围拢来,吸食着它周围的液体,等到液体舔食完了就开始用可怕的口器舔吻他的皮肤。巨大的蝴蝶让夏和连视觉都被剥夺,在几乎不透光的蝴蝶围墙之中,夏和被围困着,只要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硕大浑圆的复眼,千万百万圆方各异的,或褐或黑的凸起和凹陷,能够引起这个世界上任何密恐患者,乃至一些普通人当场晕厥;又或者是看到那时而卷曲,时而伸直的,正运动着的螺旋状口器。只要蝴蝶们因为激动而稍微靠近一些,那些口器都会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夏和的上半身。其上还有一些并不怎么锋利的倒刺,打到夏和的皮肤虽然多数时候只能留下赤色的痕迹,可是在一次次的叠加之下,也一样能够叫夏和皮开肉绽。这如同恶魔的盛宴一般的可怕景象之下,夏和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些怪物的盘中餐。

    夏和的大脑完全宕机,只能一遍遍的在脑中以最尖锐的声音警告着夏和危险和死亡的降临,尽职尽责地努力让主人能够远离这一切,但是这些在暴行面前都无济于事,夏和依然被控制、被围观、被评价,却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更不会有人对他抱以任何层面上的同情。

    身上那两只疯狂交配着的蝴蝶的运动,终于迎来了尾声。

    蝴蝶发出阵阵的尖啸声,它们的稳步吻部向前伸展着,口器纠缠在一起,那一对巨大的翅膀也从平静的平摆到开始剧烈的扇动。这剧烈的动作甚至打散了夏和周围还在抢时淫液的蝴蝶。刚升起一丝庆幸的夏和,就被接下来的疼痛占据了头脑。很显然打散蝶群这个行为对夏和而言很难说称得上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当蝴蝶真正散去后,那翅膀便会直接击打夏和的身体。

    当几乎遮天蔽日的翅膀挥动的时候。夏和的眼前不断交替令人目眩的刺目光芒与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失明的黑暗。翅膀每一次被挥动。都能够准确的照顾到夏和从臀部到一双小奶子的全部部位。每一次蝴蝶的抽打,夏和都会突然发出一阵突然粗重的喘气声;早变成玫瑰色的奶子,乳沟纷飞,雪白的乳汁短暂的停留于乳间,像是一点点攒起的新雪,可之后便被翅膀的猛烈冲击射飞出去,在地板上变成一串一串的泡沫。臀上的软肉也不遑多让,只是待遇比起乳肉来能稍好一些,因为打击它的是蝴蝶翅膀比较靠近根部的位置,所以速度和力道都比下面少上不少。夏和丰满的臀肉翻腾的如同波浪一般,外侧直接被击打的地方已经微微泛着紫色,更兼有青色分布在更加偏上一些的部位。看起来简直凄惨到不忍直视。

    不知道这样究竟过了多久,这一切暴行终于结束。因为看出夏和的不堪重负,工作人员也没有坚持继续让他工作下去。在全部雌虫的交配结束前,夏和被工作人员带离了。当他被放在担架上抬走的时候,夏和看了一眼门口的记时板,虽然他的眼前已经泛红根本看不清楚事物,但是他还是能够看出上面的四小时倒计时,现在甚至连一半都没有到。

    然而对夏和而言,这短短两个小时不到的工作,恐怕比之前的所有工作加起来都更加可怕吧。他躺在担架上的时候,浑身的肌肉还在颤抖,执行着它们的任务,那可忽略不计的卸力的职责,因为抖动太长时间且太过频繁现在根本无法靠夏和本人控制让它停下。夏和的全身都已经不受控制,蝴蝶翅膀上的鳞粉沾满了他满身满脸,和淫液血液酒液混合着,鳞粉那滑滑腻腻的触感,仍然令夏和不自觉的战栗,周身则因为鳞粉在昏暗的走廊上发着微光。

    但是这一次工作并不是毫无收获,幸好......

    下颚的手微微的动了动,手指尖是满意的皮肤光洁的触感——贴片已经被他贴上去了,贴在了蝴蝶的翅膀上。翅膀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可是在快结束的时候,他终于好不容易接触到了蝴蝶的身体,虽然他担心着,也许这样做会被蝴蝶翅膀的动作拍脱,可是但凡有第二个选择的话,他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我一定要逃出去,夏和无比的坚定对自己说道,一定要逃出去。